扶幽玲上了馬,邪陽也坐了上去,將幽玲抱在懷中。幽玲迴頭對他嫣然一笑,正所謂:迴頭一笑百媚生姿!看的邪陽竟然有些癡了。果真是美若天仙啊!


    當即,四人三騎,便向子龍所帶的方向急馳而去。


    於路無話,大約過了兩個多時辰,前麵,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酒家。


    “邪陽兄,前麵不遠處就是‘晉安鎮’了,不如我們在此稍做休息,再趕路不遲!”子龍傳話過來。


    “悉聽子龍兄安排!”邪陽答到。


    來到酒家門口,隻見門口的酒幌子上寫著“杯酒即醉”四個子。邪陽笑著搖搖頭,隨子龍之後走了進去。子情和幽玲一道也款款跟了進來,兩個女孩不知道又在嘀嘀咕咕說著些什麽。


    “店家,來兩壺好酒,五斤牛肉,再來一盤饅頭!”子龍衝店家叫到。


    “好嘞,客官稍坐!”店家一邊應著,一邊準備酒食去了。


    不一會兒,酒菜都上來了,邪陽拿起一個饅頭遞給幽玲,然後倒了杯酒和子龍對飲起來,此酒果然甘爽潤喉與上好的女兒紅總有過之,而無不及。子情看了看邪陽,也自己拿起一個饅頭,細細的嚼著。


    “店家,向你打聽個事。”子龍忽然對店家說。


    “客官請講。”店家賠笑到。


    “不知,你可聽聞‘晉安鎮’之事?”子龍開口問到。


    “噓,客官小聲些,以免招致殺身之禍啊!”店家神色慌張的阻止子龍的問話,然後坐到子龍旁邊謹慎的說:“我離晉安鎮如此之近,又怎會不知呢!”


    “這晉安鎮隻在一招之間就瓦礫無存了,簡直是慘不忍睹啊!這傳說中的‘十天神器’果真非同小可!你們還不知道吧,其實大多數人都以為這一役隻為尋仇,其實不然!”店家神秘的說道。


    “哦?難道其中還另有隱情嗎?”邪陽驚疑的問到。


    店家神秘的看了邪陽一眼到:“客官說的不錯。其實,兇手並不是為了尋仇,而是為了尋找一件比之‘十天神器’更為神秘重要的物件。”


    邪陽聽的這店家似乎知道些什麽,急忙遞上一杯酒水到:“不知是為何物?”


    “‘九龍誅心鎖’!”店家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吐出了五個字。


    “‘九龍誅心鎖’?”


    “‘九龍誅心鎖’?”邪陽與子龍同時驚問到


    。


    “不錯!相傳一千三百年前,正教邪道驚天一戰,天下盡毀,魔教一敗塗地。而正道中人,也是傷亡慘重。這全都拜當時兩大“太古神兵利器”所賜,一件即是由‘十天神器’合成之‘天覆魔滅’。而另一件就不得而知了。當時大戰之後,正道中人惟恐這兩件毀天滅地的兵器會落入歹人之手,又將禍害武林,便將它們紛紛藏匿於三界之中,即為天界,地界,人界。為了以防萬一,恐有不祥之人得到其中之一,為禍天下。遂請匠神--天機子,鑄造此神器‘九龍誅心鎖’並將詳細的藏匿地點以及‘十天神器’和另一柄神兵的合成方法盡皆藏於其中,以便不時之需。雖然當時是為了防範於未然。但這也同時就是說,任何人得到‘九龍誅心鎖’也就得到了天下間最可怕的力量,足以一統江湖啊!”店家講的津津有味,連生意也顧不得去做了。還好此時來此的人還不是很多。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這驚天秘密的?”見店家道出這驚天秘聞,子龍皺眉問到。


    “各位客官有所不知,小的本乃山野小民,於這些江湖之事本也無心探究。隻是小的有一位家住晉安鎮的至交好友,平日裏最愛喝小的所釀之酒,每每把酒言歡,酒過三循,便不勝酒力,多與我討論些江湖上的恩怨情仇,他總說自己是神人之後,居住在這晉安鎮上,是為了看護著一個天大的秘密,還對我說,讓我一定幫他保守這個秘密。我見他也是農夫出身,平日裏也沒有什麽作為,而且從小就沒有離開過晉安鎮十裏之外的地方,所以也就當他喝醉了胡說的,也就沒有太過在意此事。可是誰知,兩個多月前的一天傍晚,他慌裏慌張的跑來,對我說出事了,他可能活不過當晚,唯一的心願就是再美美喝上一頓我的酒,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麵了。我以為他又沒錢喝酒,故意編謊話來騙我。就給他乘了一大碗酒,笑著說:這次不收你的酒錢了,你不必編這般惡毒的謊話來騙我。他隻是一邊歎氣一邊大口喝著酒,最後,終於對我說出了這‘九龍誅心鎖’的秘密,還說這‘九龍誅心鎖’預示已有一柄‘十天神器’降世,而當晚這柄‘十天神器’就會帶來血光之災。這晉安古鎮屹立當地起碼千年有餘了,從來沒出過什麽寶貝。他如此說話,我又豈能當真,當晚他臨走之時,我還送他一壺好酒。可沒有想到,果真當晚便出事了。哎!”店家說到此處也是哀歎連連,可見兩人情誼之深。


    正說話間,忽然前方龍吟驚天,豪光四射。一道白色亮光


    劃破蒼穹,直刺雲際。邪陽不等他人有任何動作,已經第一個拿起‘旭日神劍’朝光亮的地方疾馳而去,子龍絲毫沒有怠慢,也拿起他的兵器在第一時間趕了上來,兩個女孩皆是一楞,也以疾快的身法追著二人而來。邪陽擔心幽玲,迴頭望了一眼,卻隻見她幾個起落,已用詭異身法越過子情,緊緊的跟在了子龍後麵。見她離的不遠,邪陽心中塌實了不少。但也不免嘀咕道:丫頭的她輕功非常了得啊,怎麽卻說自己學的不精呢?


    邪陽之所以會有如此之大的反映,隻是因為那亮光太過熟悉,銘刻在記憶中一般。而那個身影又慢慢浮現在他的眼前,落日峰——靜雲堂前,那一身粉色衣衫的女孩,那一柄白光四射的仙劍,那一個十五歲的季節。


    “大師兄,你輸了,以後該你叫我師姐了!”


    “我是怕傷到你,才手下留情的!”


    “哈哈,我不管!反正就是你輸!呀!你受傷了,我不是故意的,師兄!”


    “沒什麽,隻是一點小傷。”


    “都是我不好,不該纏著你比劍的。嗚。。。”


    那個在他身上留下第一道傷痕的女孩,那個青澀的、天真無邪的小丫頭。十多年不曾見過,不知道她又會是什麽樣子。。。


    滿地的殘磚瓦礫,斷壁飛灰。戰場之上,一個粉衣女子手持一柄白光耀眼的仙劍站立當場,一個一身鵝黃色素裙的女子半躺地上,正用一隻手臂支撐著自己微顫的身體,麵露難色,觀察著戰局的動態。而另一邊,比之那手執白光仙劍的清美女子更加熟悉,周身散發著紫色光芒的男人,正運起手中古怪造型的雙刺衝女子重重劃來。


    “二哥,住手!”邪陽大聲驚叫到。與此同時,子龍與子情、幽玲也已趕到了現場。


    而在場之人也是盡皆被邪陽的驚喝所震。


    “三弟!”


    “師兄!”


    女子與那紫衣男子同時失聲叫到。然後是兩人驚詫的對望。而鵝黃色衣著的女孩也驚訝的看向了邪陽。


    “小師妹、二師妹、二哥,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又是如何交上手的?”邪陽此刻也頗感驚訝,焦急的問向他們。子龍見狀,亦是倍感疑惑的走上前來,子情、幽玲緊隨其後。


    “此事說來話長,其中曲折難辯。隻是這位姑娘剛才被我內力誤傷,還是先為她療傷吧!”殘月放下雙刺,激動的對邪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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