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中,林西忍不住的吐了出來,吐的昏天黑地的,直接癱軟在地。


    “夫君,你這是吃了什麽東西,吐成這樣。”


    幾個媳婦非常心疼,不停的為林西舒緩胸口,又端著一些清淡的湯等著。


    總算緩過來了,林西將今天之事和幾女說了一遍。


    “不會呀,夫君,那提取青黴素,我們姐妹倆不是和你一起提取過嗎,那時怎麽不會?”


    方月兮想到自己和妹妹也提取過,雖然很難聞,但也不像今天夫君這般難受。


    “能一樣嗎?那時是我特意用豆腐培育的,那豆腐還能做成黴豆腐來吃呢,今天不知道那些老頭們,找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臭死了。”


    想想那臭味,現在還心有餘悸,忍不住又幹嘔了起來。


    “好了,我喝點湯,就去睡了。”


    太難受了,連晚飯都沒吃就去睡覺了。


    ……


    早早的,林西的府邸,就迎來了兩位傾國傾城的公主和虞尚香。


    此時的林西,還睡的迷迷糊糊的,正做著春夢呢。


    剛夢到自己封了侯爵,迎娶了虞尚香洞房花燭夜喝了交杯酒正要激動之時,卻被方月蘭叫醒了。


    “夫君,好些了嗎?餓不餓?太陽都曬屁股了,兩位公主和虞小姐來我們家了。”


    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林西已經完全好了,剛睜開眼就看到方月蘭臉上露出的迷人小酒窩,眨巴了一下嘴,便一把抱住她,直接親了上去,含糊的說道:“好餓,不管她們,我要把你整個人一口吃了。”


    一隻餓狼對著瑟瑟發抖的小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現在,他要報被她破壞了夢中激動時刻的仇。


    ……


    伸了伸懶腰,在臉色潮紅的方月蘭的服侍下,林西穿好衣服,又洗漱一番,施施然的來到大廳。


    三女在餘蕾的陪同下,在那興奮的海聊著。


    “餘妹妹,明天我帶你去遊天武湖去,那裏風景秀麗,景色宜人,是整個鄴城最有名的遊玩之地,還有許多小吃,沒有去過天武湖,等於沒有來過鄴城。”


    虞尚香向餘蕾推薦道。


    “好的好的,明天虞姐姐一定要帶我們去呀。”


    餘蕾高興的說道,她是一個喜歡遊玩之人。


    “見過兩位公主。”


    林西快步來到大廳,向兩女行禮道。


    “林子爵好雅興呀,這太陽都升到老高了,還在睡懶覺。”


    虞尚香看著臉紅紅的林西,微笑道,隻是這微笑之中,還能聽到牙齒的咯咯聲。


    “這家夥,一定沒有想我,現在才從溫柔鄉裏起來,虧我還無時無刻的在想你,太沒良心了。”


    心中暗想,等有機會一定要整你。


    “三位,你們這麽早就來了。”


    林西倒是大大咧咧的不以為意,向三女輕鬆的打著招唿。


    “林子爵,不知道你答應的為本宮寫詩,可寫好了,本宮可非常期待。”


    新城公主恨不能馬上能拿到詩,向她的那些小姐妹們炫耀。


    “公主請稍等,待我現在去書房寫上。”


    說吧,林西轉身就向書房行去,他今天不僅要為新城公主寫詩,還要為周瑾怡和虞尚香寫。


    聽到此話的眾女,也一起去到書房,都想看看林西能為新城公主寫出什麽樣的詩。


    “沒睡迷糊,居然一大早還能寫詩。”


    虞尚香表示佩服。


    書桌前,林西想了想,提筆在紙上寫了柳永的一首《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的詞,這是他為虞尚香寫的。


    接著又為周瑾怡寫了一首曹植的《雜詩》,不過把詩名改成了《南國》,她的形象與詩裏的形象十分吻合。


    這新城公主的詩,可就不好抄了,想了想,還是陳著的《續侄溥賞酴醾勸酒》比較合適,不過將名字直接改成了《勸酒》。


    將三首詩寫好,墨跡幹了後分別將三首詩詞交給了三女。


    “本宮也有,這是你專門為本宮寫的?”


    看到林西也為自己寫了一首,有些意外。


    周瑾怡雖然不喜歡詩詞,但是一首專門為她寫的詩,欣然接受了。


    虞尚香的態度和周瑾怡差不多,她們倆的愛好差不多。


    而新城公主則是欣喜不已,拿到詩,及不可奈的讀了出來:“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相逢拌酩酊,何必備芳鮮。”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說得太好了,本宮非常滿意。”


    新城公主看了又看,喜不自勝。


    “夫君,你都給兩位公主和虞姐姐寫了詩,那我們姐妹們的呢,你隻給萍茹妹妹寫了一首,就不想著也給我們寫上一首。”


    “就是,雖然我們姐妹們書讀得不多,但要是別人問起來,說了夫君為我們姐妹寫的,我們臉上也有光不是。”


    看到三女都有詩,林西的媳婦們不願意了,非得要他也給寫上一首。


    林西一聽,也是,自己的這些媳婦們,也是需要的,不能厚此薄彼,於是又在紙上寫了《詩經·擊鼓》的一段。


    新城公主還沒等墨幹,拿起來直接讀了出來。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於嗟闊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三妹,這個是什麽意思呀?”


    周瑾怡聽不太懂,於是問新城公主解釋。


    而方月兮和方月蘭這些村姑們更是茫然,紛紛轉頭看向新城公主,等著她的解說。


    “就是夫君給妻子寫的,想牽著妻子的手一起老去。”


    聽到新城公主的解說,幾個女人都是淚眼婆娑的,紛紛拉著林西的手說道:夫君,我們也是。”


    新城公主又拿起了林西給周瑾怡的詩看了看:“大皇姐,林子爵給你的詩才是最好的,南國有佳人,容華若桃李。朝遊江北岸,夕宿瀟湘沚。”


    “南國有佳人,容華若桃李。”


    周瑾怡喃喃的念著,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原來自己在他的心中,她是若桃李的佳人。


    “虞姐姐的呢?也給我看看。”


    看著虞尚香認真的讀著手上的詩,新城公主也好奇林西給她寫了什麽。


    “不給。”


    說罷,虞尚香急忙把寫著詞的紙張折起來貼身放好,生怕被新城公主搶了去。


    雖然她也不大看得懂整首詞,但是看懂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一句。


    她也暗暗發誓,就算沒能封侯,她就和林西私奔。


    “小氣。”


    “月兮、月蘭、方怡、婷婷、餘蕾、小環,這首詩,也是給你們的,還有大姐、向謠她們,你們所有人。”


    林西有必要解釋一下,這是給她們所有人的詩。


    “嗯,我們知道。”


    六人齊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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