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程耀東vs龍卷風
港片：紅棍陳浩南？原來是個癟三 作者：望京二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有些驚訝的看著名單，第一名竟然是阿布。
程耀東也並不清楚阿布是怎麽進入了這個名單，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
現在手下的人多了，港島就這麽大，加入了自己這邊也倒是正常。
簡單掃了一眼名單的前十名，阿布第一，第六是程輝、第八飛機，第十是王遠陽。
而小貓則是第十二名，這個榜單並非綜合實力排行榜，而是純個人戰鬥力的排行榜。
這就讓程耀東有些驚訝了，小貓本來就算是個綜合性的人才，槍械、暗殺甚至下毒都是十分精通的，但戰鬥力方麵，肯定是要吃點虧的，沒想到經過三個月的訓練，竟然能進入這份榜單的前十二名。
心裏盤算著，按照小富所說，光是按照戰鬥力來算，現在的王遠陽基本可以算作是s級別，也就是說，這批人裏麵，至少有十個人是s級別的了。
不過想要達到雙s級，可能還有點困難吧。
程耀東喊來了夏侯武，指了指名單上阿布的名字。
“這個阿布，實力如何？”
夏侯武看了一眼，隨後認真的說道。
“這個阿布在剛進入名單的時候，實力就斷崖式領先了。如果是比試，我能與阿布不相上下。不過這也是現狀，恐怕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打不過他了。”
“嗯。”
程耀東點了點頭，夏侯武的描述跟自己的預想差不多。
“你覺得這個阿武有沒有可能達到龍卷風那個水平？”
夏侯武聽後搖了搖頭，說道。
“這我也說不好。我覺得如果單靠訓練，是可以批量訓練出我這樣實力的人的。隻不過可能需要花費時間和大量的金錢。但想要批量訓練出龍哥那樣水平的人，這恐怕不可能。”
“龍哥的能力是更高一個階層的了，並非靠訓練就能訓練的出來。除了要看個人天賦以外，還要有強大的悟性，才有可能。這個說起來可能比較玄。就拿東哥你來舉例子吧。”
“雖然你的械鬥也非常強大，各種兵器也都非常精通。但如果別人想要練，隻要肯下功夫，在招式技巧兵器方麵，都可以達到你的水平。但是，即便達到了你的水平，也絕對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因為你的力量，敏捷，體質等方麵，根本不是靠著訓練就能夠達到的。這個上限，也就跟天賦有關係。可以這麽理解，東哥你在身體方麵，已經達到了我們所不能理解的地步。”
“而龍哥則是在技巧方麵，達到了我們不能理解的地步。除非是有一天突然悟到了什麽，才有可能突破這個限製，達到龍哥那個層麵上。想要達到龍哥的程度，必須先要理解。”
“這個阿布的天賦極強，悟性也很強，但是想要達到龍哥的地步，還是需要一些運氣。不是必然，而是偶然。我想，東哥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程耀東聞言點了點頭，不過程耀東很清楚一點，無論是自己和龍卷風，都並沒有達到天花板。
雖然不知道天賦點的極限是多少，但至少自己還能加很多。
按照夏侯武他們的說法，自己現在的實力應該在ss級別左右。
也就是說，係統再升級還能有sss級別的人出現？
sss級別能有誰？力王？黑俠？sss級是最高了嗎？
程耀東挑了挑眉，看著圍坐在篝火旁氣氛熱烈的人們，突然有些躍躍欲試。
“阿龍，咱倆比劃比劃？”
龍卷風聽後一愣，頓時也來了興趣。
練武的人哪有幾個不是好鬥之人，龍卷風剛一跟隨程耀東便被派來了這個小島。
雖然夏侯武封與修小富三人實力都不錯，但始終沒能讓他用全力去對戰。
一直聽夏侯武封於修說過程耀東的強大，不僅能夠輕鬆戰勝他們兩人，更是一個人拿著雙斧，在對戰東星的時候，一人幹掉幾百人的場景。
但自己有任務在身，始終沒有機會能夠跟程耀東試一試。
如今程耀東竟然主動提了出來，龍卷風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晃了晃頭，龍卷風站起身來，兩人來到人群的最中央。
一瞬間，場麵極為熱烈，所有人都在叫好。
一邊是他們的精神信仰程耀東，一邊是他們的最強教官龍卷風，兩個他們認知範圍內最強大的人對戰，這讓他們所有人都激動無比。
場下，夏侯武等人也同樣興奮的大叫。
“小富，你覺得東哥能打得過阿龍嗎？”
小富聽後搖了搖頭，說道。
“我並沒有跟東哥對戰過，並不知道東哥的實力有多強大。不過就在東星那一戰看來，東哥的確要比我強大的多。可是械鬥與比試，死戰與切磋是完全不一樣的。我覺得東哥確實很強大，但是想要打過龍哥，這恐怕很難吧。”
封於修聽後冷哼一聲，說道。
“你這麽說的原因，是你真的沒有跟東哥對戰過。我在見到東哥之前，自問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沒有人是我的對手。但東哥不僅兵器比我更強，他的身體素質，早已超越了人類的範圍。你聽說過一力降十會嗎？”
“就算是阿龍靠著技巧能夠打出跟東哥一樣的力道，能夠靠著步伐達到與東哥一樣的敏捷，但他能靠著技巧達到與東哥一樣的體質嗎？說白了，東哥可以挨阿龍三拳，但卻扛不住東哥一拳。”
夏侯武笑著搖了搖頭，這封於修被龍卷風打敗之後，雖然承認龍卷風比自己要厲害，但心裏一直沒那麽的服氣。
“真是期待啊，不過我也覺得東哥會贏。沒有跟東哥交過手的人，是完全無法想象東哥的身體強度到底有多強悍。毫不誇張的說，我感覺任何一個人在與東哥對戰的時候，隻要挨上一拳，都不可能有站起來的可能。”
一旁的小貓玉手托著下巴，輕聲道。
“龍卷風或許已經達到了東哥的級別，但是想要打敗東哥，根本不可能。看吧，兩人的戰鬥會很精彩。而精彩的原因，是因為東哥要試探龍卷風的底。開始了！”
隨著小貓的話，圈內的程耀東和龍卷風也戰在了一起。
因為知道龍卷風的實力應該跟自己屬於同一級別的，所以程耀東一開始便主動進攻了上去，不過隻用了一半左右的實力。
可即便如此，程耀東的速度之快，氣勢之強，也引得一陣陣歡唿與喝彩。
作為對手的龍卷風雙眼放光，暗自讚一聲好，便微微側身，用手臂去側麵格擋程耀東的手臂。
這一招的目的主要是去試探對手的力量，同時防止對手突然變招。
程耀東自然也看破了這一點，自己目的自然也不是要幹掉龍卷風，試探是互相的。
程耀東見龍卷風側身格擋，當下手臂猛地加力，雄渾的力量瞬間傳導過去。
龍卷風頓感壓力巨大，趕忙穩住身形，腳下步伐飛速變換，意圖卸去這股力量，同時尋找反擊時機。
目光驚訝的看向程耀東，這力量和爆發力絕對要比自己強大不少。
這種級別的身體素質，怪不得夏侯武和封於修的東哥稱讚有加。
不過，這也同樣激起了龍卷風的勝負欲。
他看準時機，趁著程耀東力竭未續之時，猛地轟出一記直拳，朝著程耀東的麵門直擊而去，速度同樣快到極致。
“來得好！”
程耀東臉上掛起了笑容，稱讚了醫聖，腦袋稍稍一側，便輕鬆躲過。
緊接著一記迴旋踢迅猛踢出，帶起陣陣風聲。
龍卷風不敢怠慢，雙手迅速交叉護住要害，硬扛下這一腿，整個人被衝擊力震得向後滑出好十幾步才穩住。
感受著大臂小臂有些發麻的痛感，龍卷風滿臉不可思議，瞧著站在原地笑著看向自己的程耀東。
他也很快明白，之前的試探，雖然程耀東看似又加重了力道，但那依然不是程耀東的全力。
所以自己才會做出錯誤判斷，用雙臂交叉去格擋程耀東的這一腿。
他很清楚，以程耀東的力量和爆發力，若是剛才持續進攻，或許自己已經敗了。
“阿龍，再來！”
聽著程耀東的聲音，龍卷風也是露出笑容，身體一閃，便朝著程耀東攻了過去。
而隨著龍卷風越來越激烈的進攻，程耀東則是轉而進行了防守。
兩人的對戰中，拳風唿嘯，腿影交錯，周圍眾人的叫好聲、喝彩聲一浪高過一浪。眾人看得目不轉睛，情緒高漲。
夏侯武在場下喊道：“東哥還沒盡全力呢，龍哥可得小心了！”
小富也大聲道：“龍哥，該拿出你的絕招了呀！”
封於修則是一臉淡然的地盯著場上，可目不轉睛的狀態顯然不像他表現的那樣平淡。
而在場上，隨著連續十幾個迴合的防守，程耀東也基本摸清了龍卷風的底細。
雖然夏侯武一直在強調龍卷風厲害的點在於技巧，可程耀東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龍卷風的力量速度體質，絕對遠遠超過常人。
若是按照數值來算，自己現在三圍是35，那龍卷風的三圍平均值應該在30左右。
按理來說，普通的訓練，如今龍卷風應該不到三十歲，是不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三圍的。
或許是所謂的硬氣功？或者內功？強化了自己的身體？
有著強大的技巧加持，如此強悍的三圍，龍卷風不愧是ss級別的猛人。
至於場下小富喊的，龍卷風兵的絕技是什麽？
再一次躲過龍卷風的拳頭後，程耀東一記鞭腿踢開了龍卷風。
“阿龍，你很強，不過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這場戰鬥就要結束了。如果你有什麽絕招還沒用，那就盡快用出來。否則，就沒有施展的機會了。”
說著，程耀東身形一閃，朝著龍卷風猛的飛奔而去。
見程耀東速度進一步提升，龍卷風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猛地迎了上去，似是攜帶雷霆萬鈞的一拳，猛地朝著程耀東砸了過去。
程耀東頓時眼前一亮，這就是龍卷風的底牌嗎？
這一拳的威力，甚至能趕上自己全力一擊了。
而且不僅力量強大，速度角度都是極為刁鑽且飛快的。
程耀東不僅不避，反而是同樣一拳迎了上去。
‘砰~！’
兩人拳頭對撞，竟發出了巨大的撞擊聲。
隨後兩人都是快速倒退。
程耀東退了四五步才堪堪停了下來，對碰的右臂瘋狂甩動著。
以程耀東的三圍，這一拳竟然沒有占到什麽便宜，劇烈的疼痛與麻痹感讓程耀東整個右臂都青筋暴起。
反觀龍卷風，退了十幾步，之後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左臂支撐著身體沒有躺下，右臂看起來並沒有什麽重傷，反而是右手捂著胸口，一口鮮血突然噴了出來。
“噗~！”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懵了，甚至在考慮如果剛才兩人的一拳打在自己身上，是否還有活命的可能。
程耀東見狀一驚，趕忙快步來到龍卷風的身邊。
“阿龍？！你怎麽樣了？！”
自己隻不過一時興起，選擇了跟龍卷風對拳，若是因此給龍卷風搞出什麽內傷，可就得不償失了。
龍卷風吐了一口血之後，大口大口的喘了幾下，這才朝著程耀東擺了擺手。
“我沒事，東哥。剛才運功過度，氣血翻湧，休息兩天就可以恢複了。不用擔心我。”
程耀東聽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看了看龍卷風的右臂。
既沒有骨折，又沒有外傷，看上去似乎一點問題都沒有。
而自己現在的右臂依然在不自覺的發抖，而且整個右臂由於青筋暴起，導致整個手臂紅通通的發燙。
程耀東暗自思索，今日與龍卷風這一戰，確實證明自己比他要強一些，但優勢其實並不明顯。
起碼沒有達到碾壓的地步，如此看來，自己與龍卷風應該是同一級別，都是ss級別。
不過聽龍卷風的意思，他之所以吐血，是因為剛才那一拳運用了內功，所以才會一下子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威勢。
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麽龍卷風吐血，而程耀東則是手臂發麻了。
猶豫了一下，程耀東看向龍卷風。
“阿龍，方便說一下你所謂的運功，是什麽嗎？”
程耀東也並不清楚阿布是怎麽進入了這個名單，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
現在手下的人多了，港島就這麽大，加入了自己這邊也倒是正常。
簡單掃了一眼名單的前十名，阿布第一，第六是程輝、第八飛機，第十是王遠陽。
而小貓則是第十二名，這個榜單並非綜合實力排行榜，而是純個人戰鬥力的排行榜。
這就讓程耀東有些驚訝了，小貓本來就算是個綜合性的人才，槍械、暗殺甚至下毒都是十分精通的，但戰鬥力方麵，肯定是要吃點虧的，沒想到經過三個月的訓練，竟然能進入這份榜單的前十二名。
心裏盤算著，按照小富所說，光是按照戰鬥力來算，現在的王遠陽基本可以算作是s級別，也就是說，這批人裏麵，至少有十個人是s級別的了。
不過想要達到雙s級，可能還有點困難吧。
程耀東喊來了夏侯武，指了指名單上阿布的名字。
“這個阿布，實力如何？”
夏侯武看了一眼，隨後認真的說道。
“這個阿布在剛進入名單的時候，實力就斷崖式領先了。如果是比試，我能與阿布不相上下。不過這也是現狀，恐怕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打不過他了。”
“嗯。”
程耀東點了點頭，夏侯武的描述跟自己的預想差不多。
“你覺得這個阿武有沒有可能達到龍卷風那個水平？”
夏侯武聽後搖了搖頭，說道。
“這我也說不好。我覺得如果單靠訓練，是可以批量訓練出我這樣實力的人的。隻不過可能需要花費時間和大量的金錢。但想要批量訓練出龍哥那樣水平的人，這恐怕不可能。”
“龍哥的能力是更高一個階層的了，並非靠訓練就能訓練的出來。除了要看個人天賦以外，還要有強大的悟性，才有可能。這個說起來可能比較玄。就拿東哥你來舉例子吧。”
“雖然你的械鬥也非常強大，各種兵器也都非常精通。但如果別人想要練，隻要肯下功夫，在招式技巧兵器方麵，都可以達到你的水平。但是，即便達到了你的水平，也絕對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因為你的力量，敏捷，體質等方麵，根本不是靠著訓練就能夠達到的。這個上限，也就跟天賦有關係。可以這麽理解，東哥你在身體方麵，已經達到了我們所不能理解的地步。”
“而龍哥則是在技巧方麵，達到了我們不能理解的地步。除非是有一天突然悟到了什麽，才有可能突破這個限製，達到龍哥那個層麵上。想要達到龍哥的程度，必須先要理解。”
“這個阿布的天賦極強，悟性也很強，但是想要達到龍哥的地步，還是需要一些運氣。不是必然，而是偶然。我想，東哥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程耀東聞言點了點頭，不過程耀東很清楚一點，無論是自己和龍卷風，都並沒有達到天花板。
雖然不知道天賦點的極限是多少，但至少自己還能加很多。
按照夏侯武他們的說法，自己現在的實力應該在ss級別左右。
也就是說，係統再升級還能有sss級別的人出現？
sss級別能有誰？力王？黑俠？sss級是最高了嗎？
程耀東挑了挑眉，看著圍坐在篝火旁氣氛熱烈的人們，突然有些躍躍欲試。
“阿龍，咱倆比劃比劃？”
龍卷風聽後一愣，頓時也來了興趣。
練武的人哪有幾個不是好鬥之人，龍卷風剛一跟隨程耀東便被派來了這個小島。
雖然夏侯武封與修小富三人實力都不錯，但始終沒能讓他用全力去對戰。
一直聽夏侯武封於修說過程耀東的強大，不僅能夠輕鬆戰勝他們兩人，更是一個人拿著雙斧，在對戰東星的時候，一人幹掉幾百人的場景。
但自己有任務在身，始終沒有機會能夠跟程耀東試一試。
如今程耀東竟然主動提了出來，龍卷風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晃了晃頭，龍卷風站起身來，兩人來到人群的最中央。
一瞬間，場麵極為熱烈，所有人都在叫好。
一邊是他們的精神信仰程耀東，一邊是他們的最強教官龍卷風，兩個他們認知範圍內最強大的人對戰，這讓他們所有人都激動無比。
場下，夏侯武等人也同樣興奮的大叫。
“小富，你覺得東哥能打得過阿龍嗎？”
小富聽後搖了搖頭，說道。
“我並沒有跟東哥對戰過，並不知道東哥的實力有多強大。不過就在東星那一戰看來，東哥的確要比我強大的多。可是械鬥與比試，死戰與切磋是完全不一樣的。我覺得東哥確實很強大，但是想要打過龍哥，這恐怕很難吧。”
封於修聽後冷哼一聲，說道。
“你這麽說的原因，是你真的沒有跟東哥對戰過。我在見到東哥之前，自問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沒有人是我的對手。但東哥不僅兵器比我更強，他的身體素質，早已超越了人類的範圍。你聽說過一力降十會嗎？”
“就算是阿龍靠著技巧能夠打出跟東哥一樣的力道，能夠靠著步伐達到與東哥一樣的敏捷，但他能靠著技巧達到與東哥一樣的體質嗎？說白了，東哥可以挨阿龍三拳，但卻扛不住東哥一拳。”
夏侯武笑著搖了搖頭，這封於修被龍卷風打敗之後，雖然承認龍卷風比自己要厲害，但心裏一直沒那麽的服氣。
“真是期待啊，不過我也覺得東哥會贏。沒有跟東哥交過手的人，是完全無法想象東哥的身體強度到底有多強悍。毫不誇張的說，我感覺任何一個人在與東哥對戰的時候，隻要挨上一拳，都不可能有站起來的可能。”
一旁的小貓玉手托著下巴，輕聲道。
“龍卷風或許已經達到了東哥的級別，但是想要打敗東哥，根本不可能。看吧，兩人的戰鬥會很精彩。而精彩的原因，是因為東哥要試探龍卷風的底。開始了！”
隨著小貓的話，圈內的程耀東和龍卷風也戰在了一起。
因為知道龍卷風的實力應該跟自己屬於同一級別的，所以程耀東一開始便主動進攻了上去，不過隻用了一半左右的實力。
可即便如此，程耀東的速度之快，氣勢之強，也引得一陣陣歡唿與喝彩。
作為對手的龍卷風雙眼放光，暗自讚一聲好，便微微側身，用手臂去側麵格擋程耀東的手臂。
這一招的目的主要是去試探對手的力量，同時防止對手突然變招。
程耀東自然也看破了這一點，自己目的自然也不是要幹掉龍卷風，試探是互相的。
程耀東見龍卷風側身格擋，當下手臂猛地加力，雄渾的力量瞬間傳導過去。
龍卷風頓感壓力巨大，趕忙穩住身形，腳下步伐飛速變換，意圖卸去這股力量，同時尋找反擊時機。
目光驚訝的看向程耀東，這力量和爆發力絕對要比自己強大不少。
這種級別的身體素質，怪不得夏侯武和封於修的東哥稱讚有加。
不過，這也同樣激起了龍卷風的勝負欲。
他看準時機，趁著程耀東力竭未續之時，猛地轟出一記直拳，朝著程耀東的麵門直擊而去，速度同樣快到極致。
“來得好！”
程耀東臉上掛起了笑容，稱讚了醫聖，腦袋稍稍一側，便輕鬆躲過。
緊接著一記迴旋踢迅猛踢出，帶起陣陣風聲。
龍卷風不敢怠慢，雙手迅速交叉護住要害，硬扛下這一腿，整個人被衝擊力震得向後滑出好十幾步才穩住。
感受著大臂小臂有些發麻的痛感，龍卷風滿臉不可思議，瞧著站在原地笑著看向自己的程耀東。
他也很快明白，之前的試探，雖然程耀東看似又加重了力道，但那依然不是程耀東的全力。
所以自己才會做出錯誤判斷，用雙臂交叉去格擋程耀東的這一腿。
他很清楚，以程耀東的力量和爆發力，若是剛才持續進攻，或許自己已經敗了。
“阿龍，再來！”
聽著程耀東的聲音，龍卷風也是露出笑容，身體一閃，便朝著程耀東攻了過去。
而隨著龍卷風越來越激烈的進攻，程耀東則是轉而進行了防守。
兩人的對戰中，拳風唿嘯，腿影交錯，周圍眾人的叫好聲、喝彩聲一浪高過一浪。眾人看得目不轉睛，情緒高漲。
夏侯武在場下喊道：“東哥還沒盡全力呢，龍哥可得小心了！”
小富也大聲道：“龍哥，該拿出你的絕招了呀！”
封於修則是一臉淡然的地盯著場上，可目不轉睛的狀態顯然不像他表現的那樣平淡。
而在場上，隨著連續十幾個迴合的防守，程耀東也基本摸清了龍卷風的底細。
雖然夏侯武一直在強調龍卷風厲害的點在於技巧，可程耀東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龍卷風的力量速度體質，絕對遠遠超過常人。
若是按照數值來算，自己現在三圍是35，那龍卷風的三圍平均值應該在30左右。
按理來說，普通的訓練，如今龍卷風應該不到三十歲，是不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三圍的。
或許是所謂的硬氣功？或者內功？強化了自己的身體？
有著強大的技巧加持，如此強悍的三圍，龍卷風不愧是ss級別的猛人。
至於場下小富喊的，龍卷風兵的絕技是什麽？
再一次躲過龍卷風的拳頭後，程耀東一記鞭腿踢開了龍卷風。
“阿龍，你很強，不過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這場戰鬥就要結束了。如果你有什麽絕招還沒用，那就盡快用出來。否則，就沒有施展的機會了。”
說著，程耀東身形一閃，朝著龍卷風猛的飛奔而去。
見程耀東速度進一步提升，龍卷風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猛地迎了上去，似是攜帶雷霆萬鈞的一拳，猛地朝著程耀東砸了過去。
程耀東頓時眼前一亮，這就是龍卷風的底牌嗎？
這一拳的威力，甚至能趕上自己全力一擊了。
而且不僅力量強大，速度角度都是極為刁鑽且飛快的。
程耀東不僅不避，反而是同樣一拳迎了上去。
‘砰~！’
兩人拳頭對撞，竟發出了巨大的撞擊聲。
隨後兩人都是快速倒退。
程耀東退了四五步才堪堪停了下來，對碰的右臂瘋狂甩動著。
以程耀東的三圍，這一拳竟然沒有占到什麽便宜，劇烈的疼痛與麻痹感讓程耀東整個右臂都青筋暴起。
反觀龍卷風，退了十幾步，之後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左臂支撐著身體沒有躺下，右臂看起來並沒有什麽重傷，反而是右手捂著胸口，一口鮮血突然噴了出來。
“噗~！”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懵了，甚至在考慮如果剛才兩人的一拳打在自己身上，是否還有活命的可能。
程耀東見狀一驚，趕忙快步來到龍卷風的身邊。
“阿龍？！你怎麽樣了？！”
自己隻不過一時興起，選擇了跟龍卷風對拳，若是因此給龍卷風搞出什麽內傷，可就得不償失了。
龍卷風吐了一口血之後，大口大口的喘了幾下，這才朝著程耀東擺了擺手。
“我沒事，東哥。剛才運功過度，氣血翻湧，休息兩天就可以恢複了。不用擔心我。”
程耀東聽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看了看龍卷風的右臂。
既沒有骨折，又沒有外傷，看上去似乎一點問題都沒有。
而自己現在的右臂依然在不自覺的發抖，而且整個右臂由於青筋暴起，導致整個手臂紅通通的發燙。
程耀東暗自思索，今日與龍卷風這一戰，確實證明自己比他要強一些，但優勢其實並不明顯。
起碼沒有達到碾壓的地步，如此看來，自己與龍卷風應該是同一級別，都是ss級別。
不過聽龍卷風的意思，他之所以吐血，是因為剛才那一拳運用了內功，所以才會一下子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威勢。
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麽龍卷風吐血，而程耀東則是手臂發麻了。
猶豫了一下，程耀東看向龍卷風。
“阿龍，方便說一下你所謂的運功，是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