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韻怎麽看周鈺怎麽覺得順眼,這個男孩子還真的挺有心的,還知道帶著甜點來看望惜惜嗎而且長得也不錯,挺清秀的,楚韻拉著周鈺問他今年多大了,家裏還有幾口人,活像是社區的大媽查戶口的一樣。


    楚惜見姐姐這樣子,趕緊讓姐姐別說了,周鈺倒是迴答了楚韻的全部問題,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感覺。


    “我家人現在都在國外,現在準備在國內開家公司,隻是現在還沒有決定好要做什麽。”周鈺談吐十分得體,顯得很禮貌。


    楚韻點點頭,看樣子也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也算是年少有為,看楚惜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挺開心的。


    反正啊,隻要不是那個封禦,誰都行,那個封禦一看就是花花公子,楚韻可不想楚惜受傷,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靠譜多了。


    楚韻覺得還是給他們留一點自由自在說話的時間吧,自己也應該去公司了,便對楚惜說,讓她好好休養,千萬要聽醫生的話。


    楚韻突然想起來,後天楚惜要出院,但是那天自己有點事情,要去工廠一趟,不一定有時間來接楚惜。


    楚惜剛想說自己在醫院等一等也沒關係,周鈺說道:“那這樣吧,我到時候來接楚惜出院,一定把她好好的送到家裏,您看這樣行嗎?”


    “好好好。”楚韻樂的樂不攏嘴,一看這小夥子就特別有前途,很會照顧人。


    等楚韻走了以後,楚惜不好意思的對周鈺說:“抱歉,我姐姐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性格,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舉手之勞罷了,我們既然是朋友,就沒有不要計較太多,不是嗎?”周鈺笑起來,有一種人淡如菊的感覺。


    楚惜笑了笑,轉過頭看著那盆花,周鈺看楚惜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問楚惜怎麽了。


    楚惜苦笑了一下:“沒什麽,可能是最近心情有點陰鬱吧。”


    剪不斷理還亂,斬斷情絲果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麽簡單的。


    周鈺見楚惜既然不是很想說,也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問楚惜為什麽會受傷。


    “我不小心罷了。”既然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白玉珠做的,那楚惜也隻有吃了這個啞巴虧。


    周鈺狀似無意的說道:“你在醫院住院,上次在舞會上和你一起出現的那個封禦沒有到醫院來看你嗎?”


    楚惜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他是來看過自己,隻是是為了別的女人解釋而來的。


    周鈺笑了笑:“我上次看到你和封禦兩個人那麽親密,還以為你們兩個人是情侶。”


    情侶?怎麽會呢,自己卑賤之人,怎麽能高攀得上封禦。


    “其實我在國外的時候,就聽家人提起過封禦這個名字,說他是個非常年少有為的投資人,上次匆匆一見,還沒有來得請教一些問題,真的是很可惜。”周鈺似乎很是遺憾的樣子。


    楚惜問道:“你知道封禦?”


    周鈺點點頭,他說自己雖然知道封禦這個人,但是對他的事情,隻是略知一二罷了。


    楚惜有些期待的看著周鈺,她想知道更多關於封禦的事情,她告訴自己,自己隻是好奇罷了。


    既然楚惜問了,周鈺就迴答說聽家裏人說,好像封禦從小父母雙亡,被白家帶迴家收養,封家和白家是世交,白家的老太爺對封禦也是視如己出,還聽說白家的大小姐白玉珠,和封禦之間關係匪淺,。


    原來白玉珠說的都是真的,她和封禦之間,真的有很深的關係,楚惜眼睛裏是藏不住的失落。


    周鈺繼續說了下去,封禦十八歲就以優異的成績以雙博士學位從牛津大學畢業,在畢業以後,迴到國內開始發展自己的事業,僅僅幾年的時間,就已經成為國內知名的投資人,他手上,從來沒有一件失敗的投資案,算是已經成為了業界的一個傳奇。


    楚惜隻是到封禦很厲害,但是沒想到封禦那麽厲害。


    周鈺問楚惜:“既然他能帶你去參加舞會,請你做他的女伴,按理說你對他應該很了解才對,我說的這些也都市大家知道的事情,為什麽你還要問我呢?”


    楚惜搖了搖頭,自己對封禦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因為一些誤會和巧合才會認識的,如果不是為了幫楚家,那麽他們兩個人可能早就已經沒有交集了。


    不過現在也一樣,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周鈺問:“你真的對封禦一無所知嗎?”


    楚惜點了點頭,怎麽,周鈺覺得自己應該知道些什麽嗎?


    周鈺看楚惜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解釋到,自己隻是覺得很奇怪,要是封禦真的和楚惜之間沒什麽關係的話,封禦為什麽會幫楚家背書,而且還接受雜誌訪問幫楚惜解釋關於黃老板的事情。


    “或許對於他們那樣的人來說,幫一下別人,隻是心血來潮吧。”楚惜說,除了這個理由,她想不到別的合適的解釋,就像白玉珠說的,他們這些人在他們那個階級的人看來,一條命根本不算什麽。


    周鈺默默的看著楚惜,沒有說話。


    後天,是楚惜要出院的日子,楚惜的腿傷還沒有好全,勉強可以下地行走,但是需要人攙扶著。


    周鈺幫楚惜收拾了行李,去給封禦般出院手續。


    楚惜看著那盆花,心裏不知道什麽樣的感覺。


    出院以後,自己要開始新的生活,忘記過去。


    “你這麽快就把手續辦完了嗎?”楚惜聽到門口好像有人進來了,就轉過頭,誰知道進來的人,是封禦。


    楚惜一愣,心裏湧上複雜的情緒。


    “你還來這裏做什麽。”楚惜說。


    這家醫院的院長是白澤爺爺的學生,白澤曾經拜托他好好照顧楚惜,所以楚惜要出院的事情,院長也通知了白澤,白澤又通知了封禦。


    “我擔心你姐姐沒有時間,所以過來看一下。”封禦說。


    他今天是有一點猶豫自己要不要到醫院來的,但是到了最後,他還是拿著車鑰匙出門了。


    就算楚惜誤會自己,可是封禦還是想要盡自己的能力保護楚惜。


    “你既然已經決定維護白玉珠,那麽我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楚惜轉過頭,他不想讓封禦察覺到自己的言不由衷。


    看到封禦到醫院來,其實她是有一點高興地,但是現在高興有什麽用呢?到了最後,可能自己還是要更加傷心。


    “楚惜……。”封禦低聲說,他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又不能把自己的苦衷告訴楚惜。


    楚惜背對著封禦,低頭看著那盆小雛菊,一大顆眼淚落到花瓣上。


    楚惜握緊了雙手,對封禦說:“如果你不打算幫我的話,請你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了,我承受不起你的關心。”


    封禦皺了皺眉:“我並非不願意幫你,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要做的事情,我現在沒有辦法告訴你。”


    楚惜平複了一下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不想在封禦麵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麵,她對封禦說:“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秘密,也知道,你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們兩個人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就算僅僅是朋友,封禦覺得自己會出賣他嗎?還是說從一開始,封禦就沒有相信過自己。


    白玉珠說,封禦隻是對自己有點興趣,是啊,他這樣養尊處優的少爺,沒有見過她這樣落魄的女仆,所以起了一點憐憫之心,幫了自己一把,自己本以為他會把自己拉出泥潭,其實他隻是給了自己一點希望,然後把自己踩了迴去罷了。


    楚惜變得有一點激動,她恨得很想問清楚,封禦在這段時間,對自己,有沒有哪怕一點的真心?


    “白玉珠在我麵前說說,我對你,不過就是一時的興趣,你告訴我,她說的這句話,是不是真的,你幫我,僅僅是因為憐憫嗎?”楚惜覺得自己死也要死個明白,封禦說出自己的答案,自己就可以徹底死心了。


    封禦沉默了一下:“她說的沒錯。”


    自己一開始幫助楚惜,確實是因為覺得楚惜和別的女人不同很有趣,她很有勇氣,為了自己身邊的親人可以付出一切,這樣的女人,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後來他幫楚家,是因為他和楚惜的約定,也是因為他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夠做到什麽樣的程度,為了家人,甚至連命都不要了。


    可是後來,封禦覺得自己變了,他不僅僅是因為憐憫和愧疚了,他覺得自己對楚惜,和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的感情都不一樣。


    但是還沒等封禦說出口自己的下半句話,周鈺進來了,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所以在楚惜耳朵裏,隻聽到封禦承認了自己說的那些。


    這個答案在楚惜的意料之中,楚惜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可是當封禦親口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楚惜所有的防備都在一瞬間變得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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