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些人沒有說什麽,但是楚惜知道這群人應該是沒有放自己或者離開的打算,因為看到除了那個老大以外,每個人都把頭上的麵罩給摘掉了。


    既然他們這些殺手敢在自己麵前用真麵目識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這群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把自己放迴去。


    自己不管怎麽樣,都是一條死路。


    那個臉上有傷疤的人,綽號叫做刀疤李,他的話最多,最神秘的是那個老大,自從他把楚惜帶到這裏以後,就不見了。


    這四個人輪流看守者楚惜,也會給楚惜吃一些東西,喝水。


    現在自己失蹤的事情,應該已經被姐姐他們知道了吧,不知道現在他們會不會為了自己擔心。


    在高架上發生槍戰,押送楚惜的警察全部死在槍戰中,這件事在a市立刻就引起了轟動。


    警察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楚明溪和楚韻,楚明溪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當場就暈了過去,楚韻趕緊把母親送到醫院。


    警方說現在還沒有掌握到任何蛛絲馬跡能夠證明那群人的身份,也沒有辦法保證楚惜現在的安全。


    楚韻崩潰了,自己的母親躺在醫院裏,妹妹生死未名,這讓自己該如何是好。


    警察安慰了楚韻兩句,說一定會想辦法把楚惜盡快救出來的。


    記者圍堵在醫院的病房門口,紛紛要求楚韻對此事發表意見,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楚家的仇家做的,和黃老板的命案有沒有關係。


    “你們這群吃人血饅頭的記者,是不是要把我們整個家裏的人全部弄死你們才會覺得抱歉。”楚韻忍無可忍,一把拉開了病房的門,怒斥這群記者。


    楚明溪受了刺激,需要靜養,這是有這群煩人的記者在,怎麽能讓楚明溪靜養!


    現在被綁架的是自己的妹妹,他們是受害者,這群記者不去想辦法追蹤事件,幫忙查清事情的原委也就算了,還要在這裏對他們這些受害者發問,就算自己一個個的迴答了他們的問題,又有什麽用呢?


    那群記者一個個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反而覺得楚韻做作,他們身為記者當然是要采訪別人了,楚韻憑什麽在這裏大唿小喝的。


    最後還是在警察的幫助下,把那群記者給趕出了病房。


    警察告訴楚韻,要是有任何可疑的人聯係楚韻,務必要通知他們警方。


    楚韻在心裏祈禱著,妹妹千萬不能有事。


    楚惜被那群綁匪帶走已經是第三天了,她看到外麵的陽光透過倉庫的縫隙灑在地上,她使勁動了動手腕,卻發現繩索綁的特別緊,自己就連動一下都動不了。


    他們對自己的看守很嚴密,就連自己去廁所也有人跟著。


    從他們開車從市裏到這裏的時間來推斷,楚惜推斷這裏應該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直往能有人路過救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了,而且自己對這附近一點都不熟悉,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逃跑的機會。


    就在楚惜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倉庫的門被人推開了,揚起的灰塵嗆得楚惜有些難以唿吸。


    “楚小姐,你在這裏呆的還算舒服吧。”進來的人,是那個綁匪口中的老大。


    他一直都戴著頭套,而且聲音好像是故意壓低了一些,所以楚惜很難判斷眼前這個人的年齡。


    不過從這些細節上來看,這個人應該是一個特別謹慎的人。


    “你們把我帶到這裏,無非就是想要利用我威脅封禦,但是我也告訴過你們了,沒用的。”自己被關起來已經好幾天了,可是這些人好像也沒有怎麽為難自己,也沒有讓自己去聯係封禦,這些人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那個綁匪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雖然楚惜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有些髒兮兮的了,但是一雙眼睛卻顯得格外清澈,那時還沒有放棄希望的眼神。


    不錯,不錯,這是自己喜歡的那種眼神。


    眼前的男人笑了笑:“有沒有用,不是你說了算的,告訴我,你和封禦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你們不是覺得我是封禦的情人嗎?”


    “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這樣想的,但是看你的樣子不想是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那種女人。”麵前的男人抬起了楚惜的下巴,她的這張臉對於男人來說,確實是充滿了誘惑,這樣堅定的眼神,讓男人很容易有征服欲,可是這不是一個會去做援.交的女人的眼神。


    楚惜想要掙脫男人的手指,可是男人的手指力氣很大,牢牢的捏住了楚惜小巧的下巴。


    “你如果能配合我,說不定,我會留你一條命。”男人開出了一個似乎很有誘惑力的條件。


    可惜楚惜不是一個傻子,他看到這群人的真麵目,她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自己雖然很想活下去,但是她知道在這群人手上,自己全身而退的機會,微乎其微。


    楚惜顯然是比男人想象中的要聰明,如果楚惜不是封禦的女人,那自己或許會對她另眼相看,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可惜了。


    見從楚惜的口中問不出來什麽,男人似乎是放棄了在和楚惜說話。


    眼見男人就要走了,楚惜忽然叫住了那個人:“封禦,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們為什麽要那麽大費周折不惜殺死警察?”


    “警察在我的眼中,不過就是一條人命罷了。”那個男人語氣輕蔑,好像在說一件特別正常的事情一樣,他殺過多少人,自己都記不清了,幾個警察算什麽,至於封禦……,他確實是個很有趣的男人,雖然自己還不知道自己要找到目標是不是封禦,但是很明顯,這個男人也是個隱藏了秘密的人。


    一想到那個上一分鍾還在喝自己談笑風生的警察,居然死在了自己麵前,楚惜問道:“難道人名在你們眼裏,就如此的一文不值嗎?”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地球上最不值錢的,大約就是人名了。”


    說完那個男人就離開了,楚惜冷冷的迴想著他的話,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能對一條生命的消失無動於衷。


    封禦在酒店裏已經躺了兩天了,地上全都是各種各樣的酒瓶。


    他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幾句話覺得心痛呢?


    這兩天封禦沒有出門,沒有打開手機,就是一個人在房間裏喝悶酒。


    白澤和白玉珠這兩天也來過,封禦沒有給他們開門。


    白玉珠站在酒店的房間門口,眼睛紅了一圈,封哥哥是怎麽了,就連見自己都不願意見了嗎?


    白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玉珠給勸迴去,封禦已經把自己關起來兩天了,真不知道他是在幹什麽。


    從新聞上白澤看到了關於楚惜的事情,他忽然覺得這件事好像是衝著封禦來的。


    黃老板是怎麽死的,白澤很清楚,他看到新聞上的報道,說劫走楚惜的那群人,火力很充足,很顯然是有備而來,要是一般人哪裏能搞得到那麽多的軍火。


    看來是有人已經開始懷疑封禦的身份了,楚惜不過是被封禦連累的。


    白澤把白玉珠給送走了以後,從酒店的前台小姐姐那裏騙來了房卡,打開封禦的房間門的時候,簡直被裏麵的酒氣給熏暈了。


    封禦靠在沙發上,腳下還有一個酒瓶。


    這可是這麽多年以來,白澤第一次見到封禦喝醉的樣子。


    他歎了口氣,看封禦這樣子,傷心的不輕啊。


    他拿了一點薄荷在封禦的太陽穴上塗上,讓封禦清醒一點,封禦被這薄荷的氣味給衝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白澤,你在做什麽。”封禦最討厭的就是薄荷的味道。


    白澤看封禦清醒的很快,把手上的報紙直接丟給封禦:“你自己看看,在你瞎折騰的這兩天發生了什麽。”


    封禦撿起報紙,眉頭緊鎖,楚惜被人綁架了?


    “雖然我不著調這到底是誰幹的,但是你覺得要是一般的仇家,會不惜和警察動手也要綁架一個女孩子嗎?”白澤說。


    封禦知道白澤的意思,看來是因為前段時間的緋聞,連累了楚惜。


    “你已經被人懷疑上了,你打算怎麽辦。”白澤對封禦說。


    封禦的眼前不斷閃過和楚惜兩個人相處的一幕一幕的情景,她的笑,她的淚,她站在櫻花樹下的樣子,還有對自己說再也不會和自己聯係的樣子。


    白澤發現封禦真的是越來越不一樣了,他以前好像不會如此糾結。


    雖然說楚惜是被封禦連累的,但是要是以前的封禦,是不會去思考要不要救人的。


    因為封禦一直都是把自己的那個目的看成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人,哪怕是自己,都不會影響他想要報仇的心。


    現在他很明顯被楚惜動搖了。


    白澤在心裏感慨,可能封禦自己還沒有注意到,但是他這個朋友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封禦對楚惜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英雄難過美人關,著楚惜大約就是封禦的劫數了。


    封禦換了一身衣服,房間被收拾得幹幹淨淨,白澤問封禦是不是已經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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