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陳冬月撩倒了阻攔她的那些人,飛奔到了書院門口。


    可才走到門口,就看到原本跑得飛快的總旗,此刻正跪在門內。


    而王伯則拎著把菜刀,一臉茫然地看著門口.......


    見陳冬月來了,王伯心想倒是趕巧了。


    他張嘴就問:「冬月,咱現在跟誰幹來著?!」


    哈?!


    王總旗轉身,正好對上了一臉茫然的陳冬月。


    為了節約來來迴迴的問話,陸先生主動擔任了旁白的任務。


    他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一解釋。


    陳冬月瞭然地點了點頭道:「咱們自然是擁護皇上啊。」


    但是具體是哪個皇上,就要另當別論了。


    就聽她朝王總旗說道:「既然你是王伯的兒子,那就.......加入我們的戰隊吧?反正不管齊王還是寧王,最後肯定會輸的。」


    「你憑啥這麽肯定?」王總旗緩緩站起身,扭頭問陳冬月。


    可陳冬月還沒迴答,王伯的比鬥就已經拍到了王總旗的後腦勺上。


    就聽王伯罵罵咧咧,「就憑你爹我吃了冬月不少糧食,就憑你們這幾個不孝子,隻知道送錢送糧,卻不知道來看老子!要不是冬月,老子早不知道........活得有多好了!」


    「誒?!」陳冬月歪頭,「王伯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嗷~~~~」


    「不是爹,你聽我說,即便我投靠了你們,那大哥還在齊王那裏呢。到時候真要論起來,咱不還是得滿門抄斬嗎?」


    王總旗如此說道。


    王伯立刻板臉道:「什麽大哥二哥!!你就是我老王頭的獨子!」


    好好好,為了保命,兒子都不要了是吧?


    算你狠。


    老王頭。


    不過陳冬月卻心生一計,「這樣吧王總旗,你來~~~我跟你說........」


    王總旗看了兩眼門外,被劈得頭皮都少了一塊,卻還是非常堅強地走到了門口,然後一臉木然地看著自己的屬下........一撇頭,「男女授受不親........」


    王伯『啪』一腳,踹在了王總旗屁股上,「叫你聽你就聽!!!廢話再多老子連你都不認!」


    「.......女俠有什麽事兒,請盡管吩咐。」說完,王總旗便湊到了陳冬月跟前,乖乖聽她說話。


    片刻之後。


    被陳冬月甩在身後的沈萬福和其餘兩人,摸索到了書院門口。


    他們見書院大門開著,裏頭也沒聽到有什麽動靜,便跨步走了進去。


    可一進大門,沈萬福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拍倒在了地上。


    這人門牙頓時就飛了兩隻。


    他抬頭再去瞧........隻見陳冬月一個腳踩在自己背上,而一起來偷襲的兄弟們,不是腦瓜子開了瓢,就是手上腿上,還在滴滴答答地淌血。


    而王總旗則拿著刀,站在自己跟前,笑得一臉陰險,「好你個沈萬福,原來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兄弟們,綁了他!到時候送去衙門換錢去!」


    沈萬福腦子一下子轉不開了。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了?!


    他不過是鑽過了一堵牆而已........為什麽整個世界都變了?!


    第488章 文王有賞


    沈萬福很快就被眾人給五花大綁綁了起來。


    他還很不服氣地罵罵咧咧,質問王總旗到底算是哪邊的人。


    王總旗一腳踹在了沈萬福屁股上,「老子的事兒,要你管?!」


    說完,他便一腳踩在了花盆邊上。


    王伯直接給了兒子一腳,然後嘀嘀咕咕,「這花盆是大墩子買來的,一個花了幾十兩呢!你別給踩碎了。」


    「什麽?!這破玩意兒........」王總旗看了眼麵露不善的老爹,趕緊撤下了自己的腳。


    沈萬福,還是不服氣。


    他在地上瘋狂地扭著,嘴裏還是嗷嗷喊:「不是說好了,完成任務,你做千戶,我做百戶的嗎?!陳冬月自己都隻是一個七品校尉,她能給你做千戶嗎?!


    王總旗,你嗚嗚嗚嗚嗚嗚嗚...........」


    忍無可忍的王伯,脫下了陸先生的一個襪子,塞進了沈萬福的嘴裏。


    世界終於安靜了。


    隻有陸先生,臉上寫滿了不解,「王伯你沒襪子的嗎?!」


    王伯有些嬌羞,「打了好多補丁,不好意思拿出來嘛。」


    陸先生崩潰了,「都這個時候了,您到底還在講究點什麽東西啊!!!」


    ............


    暫時解除了書院的危險之後,陳冬月決定把沈萬福暫時先留在書院裏,讓陸先生他們看守好。


    至於其他人,雖說王總旗已經倒戈了,但是陳冬月始終還是不放心把還有戰鬥力的士兵,留在一大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身邊。


    於是她決定,把這些被策反了的人帶去策反其他的人去。


    不過在走之前,還需要處理下剛才被她砍傷的那幾個人的傷口.......


    有個大哥可慘了,被陳冬月一刀劈歪,整個耳朵隻剩下了一點點皮連結在臉廓上。


    這人托著自己蕩來蕩去的耳朵,雖然嘴上喊著沒什麽要緊,但是從他猩紅的眼睛裏能看得出來,這人應該挺疼的。


    出於一絲絲的內疚,陳冬月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想幫那人把耳朵給粘迴去。


    可那耳朵都這樣了,怎麽可能還粘得迴去啊?!


    試了幾次之後,那一隻耳的大哥是真的生氣了,「不是啊,這玩意兒實在不行要不我扯下來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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