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張夫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一旁的大墩子見母親笑了,也舔著臉問道:「娘,我姐好吧?」


    「好好好~~~」張夫人樂嗬嗬,「我這幹閨女也是個實心眼,你們姐弟倆真是有幾分相似呢。」


    嘖,這話聽著可不像什麽好話啊!


    陳冬月心想。


    而大墩子卻滿臉驕傲道:「可不就是像嗎?我倆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弟呢!姐,你說是不是?」


    「嗬嗬嗬嗬嗬嗬。」陳冬月並不是特別想承認自己跟大墩子相像。


    張夫人拉起了陳冬月的手,越看越歡喜,「我本也就小豆子一個兒子,想要個閨女卻一直沒要著,以後啊,我就把你當我親閨女了!!


    來人來人,把我帶來的簪子都挑出來裝好,一會兒給冬月都帶走。」


    「玉石的不要嗷~~」陳冬月也是一點兒都不帶客氣的,「容易斷!」


    惹得張夫人又是一陣好笑。


    挑完了簪子,陳冬月便先行告辭,留了空間給大墩子母子倆好好敘敘話。


    她兩層的小樓,上頭現在就給了張夫人和她帶的幾個貼身丫鬟和媽媽住。


    下頭則住了跑腿的幾個小廝。


    另外還有幾個廚子車夫,則被陳冬月安排到了張誠他們那裏。


    出院子的時候,陳冬月特地叮囑了下樓下的小廝,讓他們別忘了每天幫忙餵一下她的雞,牛,馬,還有一隻猴子。


    至於狗,現在跟土根是一對cp,一人一狗在莊子裏頭四處流浪,到處都能蹭到吃的,不需要陳冬月操心。


    小廝看著穿著衣服的雞,缺了角和耳朵的牛,還有穿了兩條腿褲子的馬,陷入了沉思......


    另外,「宋夫人,您說的猴子.......有沒有可能不在院子了呢?」


    疑惑的小廝,說完了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又觀察了一遍空曠的院子。


    他敢打包票,這地方肯定沒有猴子。


    豈料陳冬月從袖子裏掏了一把棗子出來,「囉囉囉~~~~來吃棗兒了!」


    小廝很疑惑。


    這到底是養的豬還是養的猴兒?!


    這『囉囉囉』的,真的不是在喊豬嗎?


    不過還沒等小廝疑惑完,從二樓的廊簷下頭,還真躥了一隻猴子出來。


    可那猴子也不靠近陳冬月,隻遠遠的站著,朝陳冬月伸出了手。


    然後陳冬月把棗子一顆顆扔了過去,那猴子就用嘴去接,還一接一個準。


    樓下的幾個小廝都站在院子裏瞧熱鬧。


    要不是覺得不合時宜,幾個小廝都恨不能給這一人一猴鼓掌了!


    其實陳冬月並不喜歡猴子,而這猴子更不喜歡陳冬月。


    一人一猴這保持著一定距離的餵養關係,讓人和猴兒都覺得挺有安全感。


    她見小廝看的樂嗬,便交代了他兩句別忘了餵猴兒,扭頭就要走。


    可小廝又一次喊住了她,「宋夫人,這猴兒吃啥啊?!」


    「都行~」陳冬月餵動物,主打一個有啥吃啥,「前頭客堂間擺的幹果,你們吃不下的飯菜,它都能吃。」


    「誒誒,那行,」小廝點頭,「那這猴兒叫什麽啊?」


    這院子裏,連隻雞都有名字,小廝自然認為猴子肯定也有個名兒啊。


    陳冬月轉了下眼珠子,隨口便道:「那就叫羅羅吧~」


    「好!那這事兒就交給我吧。」那小廝笑眯眯的朝陳冬月點頭。


    隨後扭頭朝正在廊簷下啃棗的猴子喊了一聲:「羅羅,羅羅~~~」


    羅羅抬起頭,朝著小廝就吐出了嘴裏所有的棗核,然後一扭頭就又跑了個無影無蹤。


    好幾個棗核崩到了小廝臉上,小廝很是驚訝的問陳冬月:「宋夫人,這猴兒真的叫羅羅嗎?!」


    可笑得差點兒暈厥的其餘幾個小廝卻沖他嚷嚷道:「還什麽宋夫人啊!人家早走了!!!」


    小廝扭頭一看,果然,院子裏哪裏還有陳冬月的影子啊?!


    這一人一猴兒.......都跑起來那麽快,別說還真有點像呢!


    .......


    半夜。


    獨享一間豪華套房的陳冬月,從空間裏拿出了小尤的信。


    她滿懷期待的打開信紙,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可信才看到一半,陳冬月就忍不住『啊?!』出了聲。


    怎麽會這樣?!


    青銅小鼎鼎不能拍賣也就算了,為什麽那什麽阿裏郎也不知道什麽郎的畫,也不能拍賣啊?!


    這這這.......說好的暴富,怎麽變成無償捐獻了?!


    是的,小尤說這兩樣東西放在自己家裏,自己能天天愁死。


    這會兒賣是肯定不能賣了,她就決定無償捐獻給省博物館。


    也還好小尤老師住的是省會,要不然還得倒貼差旅費。


    然後後半封信,小尤老師對陳冬月的沒文化,不懂法,展開了一係列的批評。


    她讓陳冬月安分著點兒,青銅的玩意兒,或者以前的畫,再敢給她弄來,她就去承包個養雞場,用雞蛋塞爆陳冬月的空間。


    「嘿~~~大膽狂徒,居然敢罵我文盲!」陳冬月癟著嘴,自言自語道:「我要真是讀書的料,我還考什麽體育啊我。」


    不過青銅器既然是沒戲了,那就再想辦法去搞點金銀吧。


    也不知道宋柯他們什麽時候能把最後一次剿匪的時間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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