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陳冬月停住了腳步,雙手抱在胸前,「給你們機會問。」


    「問......問,好,問就問!!」衙差被陳冬月的氣勢給震懾住了,一下子居然覺得自己無從問起了。


    還是另一個衙差反應快些,他怒目瞧著陳冬月,然後才問了一句,「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打劫路人,可知有罪?!」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靜。


    挨打的衙差,摔倒在地,臉瞬間腫得老高,耳朵嗡嗡直響。


    他覺得口腔裏頭有鐵鏽味,吐出一口口水來,卻是混著兩顆後槽牙的血......


    還沒等他跳起來發作,就聽陳冬月道:「問錯了,重問。」


    「你!!好大的膽子,敢打官差!!!」另一個官差提刀就要往陳冬月身上招唿。


    不料陳冬月直接一腳踹在了那官差的肚子上,那人就騰空飛出去了三四米。


    「我打官差了嗎?」陳冬月轉身問宋不凡等人。


    宋不凡等人皆瘋狂搖頭。


    「沒有。」


    「沒看見。」


    「怎麽可能打官差?我們都是好人啊。」


    陳冬月再次轉身,看向了兩個重新又爬了起來的官差,「瞧,沒人看到。」


    「我們看到了,你們打了官差!!」官差身後,做平民打扮的人,高聲喊道。


    而圍著馬車的那些婦孺孩童,聽那些人喊了,也跟著大喊:「你們打了官差,你們打了官差!」


    這......撒潑打滾的戲碼,喬三妹她們怎麽受得了?!


    因為張誠讓隊伍裏的婦人孩童,還有李秀才,姚大夫和尚老闆等人都不能下車,所以這些人隻能伸出腦瓜子,跟馬車外頭的人對罵。


    罵著罵著,雙方開始互相吐口水。


    結果因為有高度優勢,青山隊完全是吊打了乞丐隊。


    乞丐隊便開始猴急上手,青山隊依舊是藉助這高度的優勢,瘋狂的薅人家的頭髮。


    連平日斯斯文文的尤娘子和宋芸,都探出了身子,『哢哢』直往那些人腦瓜子上招唿。


    而幾個小的,則死死的抓住了大人的腿,以防她們薅人頭髮薅的太過起勁,而摔出馬車去......


    與此同時,主戰場上,此時也正在打著口水仗。


    「你說你是官差你就是官差啊?」


    「就是啊,萬一你是劫匪假扮的呢?」


    「就是就是,哪兒有官差不分青紅皂白,就說別人是劫匪的?」


    「隻有劫匪才最了解劫匪,所以你們才是劫匪!」


    「放你娘的屁!」


    「你娘才放屁!」


    「啪!!啪啪!!」


    陳冬月反正隻管伸手扇人巴掌,扇的誰她不知道,她隻知道:「罵人不罵娘,文明你我他。」


    「你個臭婆娘再扇我一下試.......」


    「啪!!」


    「真是奇怪,還有主動要求讓我扇巴掌的。」陳冬月說完話,還聳了聳肩。


    「夠了!!!!!」衙差真是被吵得頭都要炸了,「都給我閉嘴!!」


    「就不!」陳冬月現在一百二十斤左右的體重,能有二百一十斤的反骨,「偏說偏說偏說!」


    另一個衙差,終於忍無可忍,「給我拿下這些人,給我統統拿下!!!」


    還在跟宋常年他們對罵的人,聽得衙差吩咐,便舉刀準備幹仗。


    可。


    衙差帶來的這些人,之前都隻是村裏的農夫,因為得了衙差承諾,說抓了人就分他們糧,他們才來的。


    這些人,武功招式一概不會,打架靠的全是本能,且隻有二十來人,還各個營養不良。


    而陳冬月他們雖然也才二十來人,但是各個身強體壯,而且隊伍裏頭還有張誠和陳冬月坐鎮。


    張誠刀快,陳冬月拳快,兩人配合默契,再加上巡防隊和護衛隊天天在一起練習,現在配合的也非常默契。


    而原本,衙差幫的戰術,除了直接跟人硬碰硬之外,還會有那些婦孺孩童來替他們打掩護。


    若是遇到的人,是心善下不去手的,那婦孺孩童就是他們的助攻。


    若是遇到的人,是心狠下得去手的,那婦孺孩童就是他們的肉盾。


    可現在.......婦孺孩童正在跟別人扯頭髮,互相吐口水,所以實在是抽不出空來替他們做助攻,或者是做他們的肉盾。


    所以兩個衙差帶領的烏合之眾,簡直是被陳冬月他們吊打,不消一炷香的功夫,衙差隊伍就被打得滿地討饒。


    「錯了錯了,我們錯了!」衙差甲手舉著半把刀,跌坐在地上,頂著之前被陳冬月打腫了的半張臉,朝準備抬腿的陳冬月告饒,「女俠饒命,我們真的是衙差!隻是錯認了你們是歹人,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


    「是是是,」衙差乙也捂著胸口道:「我們確實是衙差,瞧瞧咱們還有官家的牌子。是咱們錯了,咱們跟各位大俠賠禮道歉!」


    說完,衙差乙從懷裏掏出了......一塊四分五裂的木牌。


    這玩意兒被陳冬月一腳給踹碎了。


    他隻得雙手捧著碎裂的木牌,給陳冬月瞧看,「女俠你看,這是咱們的令牌。」


    「我又瞧不明白,」陳冬月瞥了一眼,「再說,這玩意兒不就是塊木牌?真假誰能分得清。」


    「咱們本就是這河源縣的捕快,」衙差甲趕緊迴話,「縣令大人讓咱們來剿匪,咱們這不是.....不巧,誤會了諸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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