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白展飛繼而問道洛舒,“此消息,你是從何得知?”


    “現在皇城中到處都能打聽到此消息,我得知後,便趕緊出城迴來了。”洛舒此時說個。


    白展齊隨即又問道,“中間你可曾聯絡碩府。”


    “沒有。”洛舒這時搖了搖頭說著。


    聽到洛舒這麽說,白展飛不由放心下來,接著說道,“那就好,現在褚師佑天將此消息散部布開,就是要引魚上鉤,現在碩淩不在皇城,碩府我們不能聯絡。”


    “那將軍,霜霜現在怎麽辦?她被壓在天牢中,那昏君定會嚴刑逼供。”洛舒這時看著白將軍,一臉著急的說道。


    隻見白展飛此時歎了一口氣,隨即說著,“現在看來。我們隻能拖著了。”


    聽到白展飛如此決定,洛舒不由想說什麽,隨即他便想到了白將軍的苦衷,現在霜霜在天牢中,皇宮守衛森嚴,怎麽可能救的出。


    隻見白將軍此時思索著,霜霜雖然貪玩,去了皇城,也不至於直接被褚師佑天抓了去,那隻有一個原因,他們這裏暴露了。


    想到這裏,白展飛,隨即抬頭說著,“我們要趕緊將位置轉移,這個地方不能待了!”


    “將軍,為何?”白展飛話音剛落,洛舒便趕緊問道。


    隨即白展飛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洛舒。


    洛舒聽後,覺得其說的不無道理,這才點了點頭,隨即其又說道,“我就就召集人去將軍屋中。”


    “趕快!”白展飛聽後,微微點了點頭,繼而說著。


    待洛舒走後,隨即白展飛走到訓練場,接著大聲說道,“今日訓練到此結束。大家先集合迴去!”


    聽到白展飛這麽說,大家不由麵麵相覷,都覺得自己聽錯了,要知道平日裏其他人訓練還好,有得休息。


    每當白展飛訓練時,都要訓練到人精疲力盡才肯罷休,現在才過了中午不久,怎麽這就讓他們迴去休息了?大家不由心中待著疑問。


    見大家依舊未動,繼而白展飛又說道,大家這才集合迴去。


    隨即白展飛也想自己的住處走去。


    迴去路上,聽到一旁的芍藥小聲哭泣著其便轉過頭大聲說道,“哭有什麽用,別哭了。”


    而一旁的芍藥顯然被白展飛的叫聲給唬住,隨即小聲抽泣著,“將軍,此事都怪芍藥,是芍藥沒有聽將軍的話,這才讓小姐出了山穀。”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怪誰都沒有用,你迴去準備一下,待會一同離開。”白展飛此時迴頭看了看芍藥,繼而便停了下來,看著芍藥說著。


    芍藥聽後,這時用衣袖將臉上的眼淚和擦掉,繼而便小跑著,向其住處走去。


    而此時的褚師未央,從天牢中出來後,並沒有立刻出去,而是迴到了住處,他知道其父皇的性子,現在定會派人在周圍盯著他,所以現在他若是有所行動,就等於直接幫了他們。


    那該怎麽辦呢?又怎麽將消息傳出去。


    隻見褚師未央這時看著手中白霜霜給他的發簪,不由眉頭微微皺起,想著辦法。


    現在父皇一定會派人盯著他看,若是他現在去白霜霜所說的幽幽穀,恐怕……


    想到這裏,褚師未央突然想起現在還有一人可以幫他!


    隨即褚師未央便叫朝天吹了一聲口哨,片刻後便有一隻鴿子飛了過來。


    接著褚師未央將寫好的信件塞在鴿子腿部,繼而放了出去。


    郡王府。


    陸鏡正在庭院中喝著茶,隻見一隻白鴿飛了過來,隨即其看向阿吉,阿吉會意,便走過去抓住鴿子,從鴿子身上將信件取出。


    隨即其走到陸境跟前,將信件遞給陸境,“郡王。”


    接著,陸境便將信件打開隨即看著,這個六皇子現在怎麽有閑情雅致來找他,莫不是其出了什麽是?


    帶著疑惑,陸境便站起身子,繼而對阿吉說道,“進宮。”


    “進宮?是!”阿吉聽後,微微一愣,這都多少年了,他們家郡王了從未踏入過宮門一步,見陸境看了他一眼,阿吉便趕緊應著。


    待準備好馬車後,陸境便上了馬車,向皇宮走去。


    待到了宮中,陸境便徑直向褚師未央所住的地方走去。


    而此時的褚師未央在屋子內不由來迴踱步,陸境已經很久沒有入過宮,他不確定,其會不會前來。


    正想著,隻見屋門前站著一身影,穿著淺青色的袍子,高高梳著發髻,渾身上下散發著書香的氣息。


    隨即褚師未央便趕緊迎了上去,隨即笑著說道,“我的哥哥,你終於來了,快進來坐。”


    隻見陸境這時向屋內掃了一圈,並沒有要談詩論畫的意思,便知道褚師未央視遇到什麽事了。


    繼而其坐下來問道,“有什麽事需要我幫你?”


    “外麵的事聽說了嗎?”褚師未央這時問道陸境。


    陸境此時搖了搖頭,“發生了何事?不知。”


    “我的哥哥,你真的待在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呀!”聽到陸境這麽說,褚師未央不由說著。


    隨即褚師未央將事情的前因經過都告訴了陸境。


    “現在父皇一定派人監視著我,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將消息傳出去,還有這個。”說著,褚師未央將一直握在手中的簪子遞給陸境?


    隻見陸境這時看了一眼褚師未央遞過來的簪子,隨即看著其問道,“你怎麽就斷定我會幫你?”


    “你不來了嗎?”褚師未央繼而說著。


    接著陸境嘴角微微一勾,繼而將簪子接了過來,“我進宮本就反常,六弟不忍痛容我幾副字畫?”


    “好,你等一會兒。”褚師未央應著,繼而便走向一旁,拉出一個箱子,繼而從裏麵挑選出來兩幅話,繼而心一橫,便轉過身將畫遞給陸境,“給你,拿去吧!”


    陸境嘴角微微一勾,繼而便將畫接了過來,沒想到這個六皇子竟然如此忍痛割愛,要知道這幾副字畫,可是先前他要了好幾次的。


    看來其對天牢中的那位姑娘不一般呢!


    隨即陸境將畫遞給阿吉,便出了宮。


    然而陸境應下來,不完全是為了幫褚師未央,而是此事牽扯到了楊子矜。


    現在楊子矜同碩淩都在北陵,若是那些人被抓住,碩府上下的人恐怕人命都不保,而且此時恐怕還會涉及到穆家。


    所以他才這麽痛快的應下來。


    而此時皇上那裏,盯著褚師未央的人,前去稟報。


    “可有什麽異樣?”褚師佑天這時問道其派去的落雪。


    落雪隨即說道,“六皇子倒沒有什麽異樣,不過今日下午陸郡王去過其那裏。”


    “陸鏡?”褚師佑天聽後,眉頭不由緊皺,自從那件事厚,他便從未踏入過宮中半步,今日又是為何而來。


    隨即褚師佑天接著問道,“可知他是來做什麽的?”


    “拿走了兩幅畫!”落雪繼而說著。


    褚師佑天聽後這才點了點頭,其與他娘一樣,癡迷於字畫,想必其也是為了討要字畫才會入宮的。


    接著落雪繼而問道,“皇上,那六皇子那裏?”


    “繼續盯著!”褚師佑天繼而說著。


    隨即落雪身形一閃,便出了去。


    而此時褚師尉明已經來到了蕭淑妃那裏。


    “母妃,你找我何事?”褚師尉明進去後,便問到蕭淑妃。


    隻見蕭淑妃這時喝了一口水,繼而問道,“外麵的事情你都可聽說了?”


    “聽到了。”褚師尉明點了點頭。


    接著蕭淑妃又說道,“現在藍家想靠此翻身,你怎麽看?”


    “現在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恐怕已經是阻止不了。”褚師尉明這時搖了搖頭說著。


    繼而蕭淑妃又說著,“那我們就從太子身上下手,這樣就算藍家做了什麽,都無濟於事!”


    “母妃可是已經想好了對策?”聽到蕭淑妃這麽說,隨即褚師尉明看著蕭淑妃說道。


    隻見蕭淑妃此時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隨即趴在褚師尉明耳朵旁說著。


    褚師尉明聽後,眉頭不由緊皺,隨即看著其說道,“母妃,此方法可行嗎?”


    “怎麽,還不相信你娘?此事一出,就算藍家此次做立的功再大,皇上為了顏麵,也會廢除太子。”蕭淑妃這時說著。


    褚師尉明搖了搖頭,繼而笑了笑,“都聽娘的。”


    而此時的褚師尉明家中。


    柳依依在屋內心中煩悶,便讓阿紫扶著她出來到院子中走走。


    走到院子中,柳依依覺得有些冷,便讓阿紫迴去取一下棉衣。


    待阿紫走後,柳依依便低頭摸著肚子,再過一個月肚子裏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現在她的心情很是開心。


    抬頭之際,這時柳依依看到一旁的花壇中竟然有一朵花在開放,臉上不由露出笑意。


    隨即柳依依便向那朵花跟前走去,誰知地上的花壇突出地麵一些,柳依依一不小心,竟然直接絆了過去,為了不壓到肚子中的孩子,在摔倒地上的那一刻,柳依依讓自己的側身著地。


    隨即,肚子一陣痛意襲來,柳依依不由疼的眉頭緊皺,隨即唿喚著阿紫。


    此時阿紫從屋內將棉衣拿了出來,見柳依依沒有在剛才的位置等她,其便趕緊四下望了望,隨即叫道,“小姐,小姐,你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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