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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在幾個月前就已經發現了易衣公司的存在,他們的目標性實在是太明顯了,走著和我們一樣的風格,注冊時間就在我們一個月之後,而且價格方麵比我們低了一半。她們發布的第一季冬裝我也都看過了,我就知道他們這次秋裝一定會有大動作。”


    “跳跳也是這個月才有點兒反常,她的幾個同學問我,她最近不怎麽上課,是不是我工作室生意太好了。那段時間跳跳根本都沒來過工作室,我從那個時候起就開始留意她,她家庭條件除了供她讀書已經沒有多的錢。但我有次看見她在看境外的一間別墅出售信息,後來她的動作越來越明顯,頻繁的關心主打設計稿的進度,我也明白了她的目標。”


    鄭文麗對杜瀟瀟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她同樣也注意到了這些細節,但是她就從來沒有往那方麵想過。


    不過杜瀟瀟聳聳肩膀,有些無奈的說:


    “我以為她的目標是設計稿,但是我們設計稿出來之後,她並沒有什麽特別表現。一個人要是快要達到目標,那種興奮是難以掩飾的,可是她沒有,隻有做了虧心事的緊張。”


    “你為了讓她放鬆警惕,所以打著出去旅遊的名號出門,想去災區找我?還是為了去災區找我,故意給她機會?”童林適時拋出了他的問題。


    杜瀟瀟拿手捂住他的嘴,這個不是現在的重點,不予討論!


    “我也是後來確定了她的目標是成品衣,這公司野心真的是太大了。”杜瀟瀟說:“不過我也有對策,她敢偷我的成品衣我就給假的讓她偷,然後再如期發布設計稿和成品衣打他們臉。那個時候把你叫去洛城也是我故意的…”


    “想到了。”


    “可是我沒想到啊!他們居然連我的手稿都不放過!現在怎麽辦,主打設計沒了,嗚嗚嗚…”杜瀟瀟發出哭的聲音,趴在童林的肩頭,卻沒有一滴眼淚。


    童林也不拆穿,安慰著她得假哭,幫他們想著解決辦法。


    “直接發布你的成品衣真品,在輿論聲音最大的時候,拿他們發布的設計稿和你之前的做個筆跡鑒定。”


    把人錘了一拳,杜瀟瀟極度不滿。“你開玩笑呢,證明那是我的手稿又怎麽樣,萬一別人說是他們公司找我們工作室買的呢。”


    “找跳跳出來作證,承認她的偷竊行為。”


    “你會願意買一件被人偷過的設計嗎?他們還隻發布了設計稿,和我一模一樣。銷量啊朋友,我這裏是做生意的!”


    一個被盜竊過的設計,再怎麽說都會讓消費者心理有一絲間隙吧。何況現在對方爆出的同款設計服裝價格更加低廉,哪怕她是原設計師正版,又怎樣?


    誰都知道物美價廉才是消費者的終極購物導向。


    鄭文麗細細的柳眉皺在一起,沉吟片刻後。


    拍了一下桌麵,動靜不大,但整個人都有些激動。杜瀟瀟那句話給了她靈感。


    對啊!又不是就那一件衣服。


    她嚐試著整理清楚邏輯,說出她的計劃,“你最開始的初稿裏不是有兩件糾結的設計嗎?一件是這個,還有一個,你說那件有些年輕,不適合我這種古老貴氣的繡法。”


    杜瀟瀟直接否決她,“現在趕工來不及了。”


    “不是,我上次跟你說過我把那件衣服拿去打版了,你忘了?我準備把這件當二級品賣的,但是我實在沒辦法設計出合適繡紋,就放在哪兒。”


    鄭文麗指指防止方位,但是被牆隔住了視線,另外兩個人還是不知道東西在哪兒。


    被她點名問到的杜瀟瀟左思右想,鄭文麗真的有跟她說過這個事?


    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她完全忘了這件事,鄭文麗提醒道:“就是你和小妹去旅遊後的,大概…第二天還是第三天晚上吧。”


    嗐!


    那個時候她被童林的人攔住了,正在氣頭上呢,鄭文麗說什麽她都答應,完全沒往心裏去。“嗬嗬,好像是說過。但是你不是設計不出來繡紋嗎?”


    “我現在還會周阿姨教的那種啊!你不覺得那種簡單的刺繡線條,和你設計的那件衣服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啊!”


    “對對對,趕工來得及嗎?我們隻有兩天時間了。”


    “我…不太確定,不過可以試試,簡單一點兒的加花時間應該完全夠了。”


    緊接著談論非常順利,也做了兩手準備。


    要是鄭文麗沒辦法如期完成,她們就拿二等批次的服裝先發布,然後再等三天後發布主打款。


    當然能如期完成是最好的,這樣也不算是失信於消費者了,畢竟開始的預告是發布主打款。


    這樣,就扭轉了她們的被動局麵。


    易衣公司那邊隻要一發布盜版的款式,她們這邊就跟上正版。童林則負責網上的輿論導向,等到形式有利,立即發布起訴易衣公司公函。


    當然搞垮一個公司沒那麽簡單,一切還得從長計議。


    鄭文麗心裏的大石頭放下了,還有些略微擔憂的問:“那我先迴去趕工了,東西都還在家裏呢,這兩天我可能沒空過來了。工作室這邊…”


    “內鬼都被抓住了,反正又沒什麽事,歇業幾天算了。我趁這兩天完善一下部門,多招幾個人。”


    她算是明白了,這工作室再小也得有個規模,雖然三個人運行足以,但相互之間關係過於熟稔之後,反而是一種困擾。


    就好比跳跳這件事,放在任何一個普通公司的員工,看見老板比自己好會心生嫉妒?不惜以搞垮它的方法,賺取金錢?


    公司裏各司其職的情況,兩個部門之間都相互牽製,專業人才的運營也能給工作室以後擴大規模打下基礎。


    “沒事?你幫我公司定做的工作服還沒給我呢。”童林對杜瀟瀟的心大有些無語。


    杜瀟瀟擺出了家裏老大的威嚴,慢悠悠的問:“你最好想清楚咯,公司是誰的?何況你尾款都沒結,要是拿貨跑人了怎麽辦?”


    衣服早就完成了,說話的底氣都格外足。這段時間事情一多,放倉庫裏她都快忘了。


    童林像扶著老佛爺似得把人扶起來,諂媚的說:“公司是你的,工作室也是你的。都是一家人,這賬就算了吧?再說,我家產都在你手上,跑不了的。”


    “不給錢?那行吧。咱們各迴各家,我就不送您了,先走一步。”


    甩著束在腦後的卷發,踩著平底鞋出門的杜瀟瀟走出了高跟鞋的架勢。


    “瀟瀟啊,我是真沒錢啊,錢不都在你手上嗎?”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門了,杜瀟瀟昂首挺胸的在前麵走,童林側著身子走,不停地以示清白。


    “還藏著的私房錢呢?”


    “沒藏!”見杜瀟瀟毫無停下來的意思,四眼慌了。“我給!都給你還不行嗎!”


    杜瀟瀟嘴巴抿成一條直線,迴頭看著童林跟在身後著急的樣子有些好笑。


    “得了,留著吧,就你那點兒私房錢我還看不上。”


    現在童林有點兒後悔了,幹嘛把家底都給杜瀟瀟呢?唉,以前瀟灑童少一擲千金的日子一去不複返咯,連點兒私房錢都被嫌棄。


    他得跟李長生提個醒,不能走他的老路啊。


    杜瀟瀟滿意的挽上他的胳膊,“文麗姐,一起走吧,我們送你迴去。”


    要是放在別的時間,鄭文麗一定不會去打擾這對小情侶。


    現在趕工可不一樣,時間就是金錢啊,隻剩下兩天時間。“好,等會兒,我就來。”


    在櫃子裏找著之前的筆記,翻到吳秀紅送來的臂章,她愣住了。


    不過很快就意識到此刻時間的緊急,沒空讓她在這裏想這些自無須有的事情暗自神傷。


    果然工作才是治愈心情的良藥。


    她還是拿出了這枚臂章,連同筆記一起扔進了小挎包裏。


    車剛停到門口,在樓上聽見汽車聲音的鄭文清就往樓下跑,給大姐開門。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聽見汽車聲音下樓,這次一定是鄭文麗迴來了,因為她聽見了杜瀟瀟在樓下叫她的名字,“文清——”


    而之前,她下樓發現上次載她們去北藝的那個大叔,居然住在對麵。


    也是情理之中吧,她們上次遇見他不就是在小區門口嗎。她虛掩著門,在門縫裏偷瞄了一陣。


    男人應該是迴來拿什麽東西,進了屋很快又出來了。在走的時候,居然朝她的方向眨了一下眼睛。


    他一定是發現自己了。


    可,大姐知道對麵住的人是他嗎?她總覺得這個大叔身上有一種危險的氣息,就像是長期處在見不得光的陰暗麵。


    “來啦——”鄭文清也學著杜瀟瀟的語調迴應她。


    這時傳來了鄭文麗的聲音,“叫她幹嘛,我有鑰匙。”


    在她在包裏找鑰匙的空檔,鄭文清已經打開門了。“當當當,歡迎迴來!”


    杜瀟瀟向她挑挑眉,“看,這多快。”


    轉向鄭文清說:“反正考完了,不如跟著我去玩兩天?你大姐這幾天要在家趕工,還是不要吵到她的好。”


    “不啊,我可以照顧她,幫她做飯。”小時候個頭剛超過灶台的時候,鄭文麗白天要上學,毛蛋還小,都是她踩著板凳做的飯呢。


    一直沒說話的童林也幫著當說客了,“你跟我們過去,一日三餐親自送過來不一樣嗎?星級大廚比你的廚藝可好多啦,去了還能跟著學兩手。”


    有道理!


    她感覺有些心動了。


    鄭文清扭頭看著大姐,想知道她的態度,鄭文麗則明媚一笑,“去吧,省的在家煩我。”


    她這幾天雖然在家,可根本顧不上照顧小妹,讓她跟著杜瀟瀟他們,她也放心不少。


    “行!那我去收拾東西。”


    “不用收拾,你瀟瀟姐家裏還能差了你的東西不成。”


    在杜瀟瀟的催促下,鄭文清穿著家居服就直接上了車。她自己也笑著對鄭文麗說:“怎麽發現我每次來,都在拐文清?你不會記恨我叭。”


    鄭文麗反而一笑,她可沒空陪她瞎扯,“我幹活去了,注意安全。”


    她一關上門,就小跑著上樓,搬出了她的家夥什。把從工作室帶迴來的資料和衣服擺在桌上,先在紙上設計繡圖效果。


    童林開著車告訴杜瀟瀟,“你是不是沒看完那個文件,我在這裏也有房產的,我們可以搬過來住。”


    杜瀟瀟和他以前可不是一個圈子的,她對於王明都僅僅停留在隻聞其名,見到了可能會覺得眼熟的點頭之交。


    要不是李長生對她不耐煩派遣了童林來敷衍她,她都不知道混黑出身的童五,居然把兒子送去當兵。


    她一直以為傳聞中風流瀟灑的童少,會是那種邪魅到引人犯罪的男人,沒想到外貌跟個沒長大的高中生似得。


    這安邑居,她也隻知道李長生住在這裏。


    “你?哪棟?”原諒她那塔資料實在是太厚實,她隨意翻了翻就鎖櫃子裏了,誰去注意這一處小房產。


    “就我隊長裏麵挨著的那一棟…”


    杜瀟瀟扭著頭,看著路邊在車行駛下不斷倒退的房屋。她揚聲高調宣布,“那還說什麽,迴去啊!我以後就住哪兒了!”


    要說以前鄭文清還隻是猜想著房子是李長生的,聽了這番話無疑是找到實錘了。


    “咳咳。”童林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兩聲,提醒道:“杜叔還在家裏等著我們迴去呢。”


    現在杜瀟瀟肚子裏還揣了一個,他雖然生活上能照顧著,可孕婦的營養要跟的上,憑借他那三腳貓的廚藝,可夠嗆。


    “瀟瀟姐,聽說你家住在山上?”鄭文清幫著童林轉移話題,免得杜瀟瀟老是惦記著住哪兒。


    深夜十一點。


    山頂別墅的一大家人,熱鬧過後都已經漸漸入眠。安靜後的別墅,顯得尤其空曠。


    鄭文麗還點著她的小台燈,在臥室的書桌上伏案趕工,桌上、床上、地上,衣服、線頭、繪紙鋪的到處都是。


    埋頭苦幹的人好像根本都沒有注意到屋內的情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總算坐直了身子,揉了揉幹澀的眼睛。


    光著腳踩到地毯上,跪在地上拿了一支筆,俯身修改著攤在地上稿紙。


    十一點過去了,零點、一點…


    一向作息規律的鄭文麗,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站起來迷迷糊糊的摸到了床上,隨意把被子扯到身上蓋著,一沾到枕頭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做了一個怎樣的夢,可能是在夢裏都還惦記著未完成的工作,她突然驚醒。


    拉開衣櫃,從裏麵閉著眼睛扯出了一件睡袍。去浴室衝了個澡,人也算是清醒不少。


    換衣服的時候才意識到她隻拿了睡袍,沒有內衣。


    煩躁的搓搓頭發,反正屋裏也沒人,將就將就穿著吧。


    她拿起繡針的瞬間,仿佛是變了一個人,細細正反麵研究了一下呈現效果,她拍了一張照片給周鬱文發過去。


    兩個人已經這樣斷斷續續交流一晚上了,她遇到問題的時候就先問,然後再著手做別的事情。


    一會兒後再來看消息,按著她說的加以改進。或者是周鬱文直接跟她錄過來一個講解的小視屏,給她反複琢磨。


    八點鍾的時候,門鈴準時響起。


    鄭文麗隨意套了一件風衣,拉上拉鏈就下去開門了。是王叔來跟她送早餐了,“文清她們呢?”


    “他們都還在睡覺呢,夫人說讓我先送過來,要等他們別把你餓壞了。”


    鄭文麗道謝後簡單寒暄幾句,人走後她又“噠噠噠”的上樓。


    一邊走一邊擰著飯盒蓋子,順手在餐廳找了個叉子,一邊走一邊吃著冒著熱氣的早餐,最下麵一層居然還有魚湯。


    她也不講究,坐在地毯上,一邊盯著剛才繡好的試驗圖,一邊又一口沒一口的往嘴裏喂著食物。


    想到一個好點子的時候,準確無誤的把叉子扔進飯盒,又拿起筆在手繪圖上修修改改。


    沒有湯勺她就抱起整個保溫盒,直接大口喝。


    吃了一半就覺得已經飽了,她把餐盒蓋好,就放在地上,起身打開窗戶,透透氣。


    迴到桌前,拾起繡針,伏案繼續工作。


    這次任務,在李長生的職業生涯來說真的算很簡單,就是去災區找人。


    切斷通信,在被天災摧毀的四分五裂的地方,以保障自身安全為前提,想要找幾人,確實耗費的是時間。


    他毫無意外的帶迴來了幾個奄奄一息的同誌,任務圓滿結束。


    在災區先搶救了一晚上,確定生命體征良好,早上開著直升機返航。把人送到軍區醫院後,迴軍區複命。


    這一切都完成之後,已經快要到中午了。


    “隊長,吃飯了再迴去洗澡睡覺唄,你不餓啊。”虎子摸著早已而餓癟的肚子,有些不理解李長生的行為。


    李長生甩甩鑰匙,“不了,你們去吧。”


    鳥人麵無表情的拉住虎子,艱難的拖著一百多斤的大漢就往餐廳走。“瞎搞,你餓就自己吃啊,沒聽團長說嫂子還在家等著隊長呢。”


    想起何團長那似笑非笑的模樣,鳥人就覺得事情不簡單。


    李長生開著他的凱佰赫戰盾,在車上撥通了在滯留在帝都,未參加此次行動小七的號碼。“最近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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