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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搖頭。


    “你沒有資格討價還價!這是我的床!我的浴室!我的沐浴露!”


    “嗯,我也是你的。”


    李長生一句輕柔的話,徹底消散了她的怒火,堵得她啞口無言。


    從男人身上跳下來,拿了一本書,打算去二樓陽台邊冷靜冷靜。


    說不過了,她走還不行嗎。


    他又攔在她的麵前,薄唇輕啟。“準備什麽時候嫁給我?”


    鄭文麗的腳步停住了。


    在吳秀紅還是她的未婚妻之前,他們都不可能結婚吧。


    今天迴去聽見的那些話,她可以不怪罪他,不向他說三道四,她又怎麽可能真的不介意呢。


    語氣僵硬的告訴他:“你有時間,迴去一趟吧。”


    了解她的人莫過於知道她的每個自然的表情動作,當她的語不對心時,一眼就能識破。


    明天去軍區把批下來的結婚報告拿了,還是迴去把這煩人的事情解決了吧。


    他沒再攔她。


    收好東西的鄭文清看見大姐一個人坐在陽台邊看書,悄步走過去,“大姐,你不去洗澡嗎?”


    “等會兒去,明天帶你去買畫畫材料,你好好準備一下。我看見網上這個月中旬北藝還有一次校招,你去試試吧。”鄭文麗看著書頭也不抬。


    北辰藝術學院?


    鄭文清淡定不了了,聲音都有些顫抖。“大姐,那…那可是世界都能排的上名號的藝術學校,學費可不止幾萬。我貸款…”


    “誰讓你貸款了,你能考得上,這錢我出。我可跟爹娘說好了,要幫他們培養出一個藝術家的。”


    可她隻是想來城裏隨便找個學校學畫畫啊,她都想好了,搭著大姐一條線來城裏,然後貸款去上學。


    等她畢業了,再自己慢慢還。


    大姐從小被擅自娘抱迴去,辛苦了這麽些年,好不容易擺脫了那窮山溝,她怎麽能再來拖累她。


    “不行啊,大姐。我…”


    “不行?你是覺得你考不上?”


    “不是…”不是這個問題啊!


    “那就行了,我等你的好消息。”鄭文麗說完低頭繼續看手上的金融書,她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會輕易更改。


    小妹也是她看著長大的,有幾分實力她還是知曉的,萬一就真成了呢?


    不管怎樣,總不能因為沒錢,埋沒了她的才能要好。


    李長生提著電腦準備去書房,順便走過來合上鄭文麗手中的書。“我洗好了,你快去洗澡吧,水溫已經調好了。”


    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飄進她的鼻子裏,她礙於鄭文清在旁邊,不好發作。


    沒好氣的站起來,走到男人身邊時。腳從拖鞋裏抽離,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男人的腳背上。


    臉上笑嘻嘻,牙齒卻咬的緊緊的。“你還用上癮了是吧。”


    “沒事,用完了我買。你聞聞,味道還不錯吧?”


    “臭死了!”


    瞧他那油鹽不進的樣子,她憤憤收迴自己的腳,扭頭就走。


    走了兩步看見男人往書房的方向又迴頭看,在他快要推門而入的時候,她及時出聲。


    “你別去,那書房裏全是書,應該是房東留下的。就在陽台邊委屈下吧,我小沙發借給你了,不用謝我!”


    鄭文清很想問大姐,你說的那個房東正要進自己的書房,你攔他幹啥!


    她沉默半晌,還是怕自己忍不住,默默迴了客房,翻開帶過來的畫冊,沉浸在她的小世界。


    男人倒是二話不說,走迴陽台邊就把自己窩在了狹窄的沙發裏,就像是大人坐了小孩子的座椅,和這個可愛沙發的風格格格不入。


    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隻好蹺著,正好當做桌子撐起電腦。


    鄭文清進到側臥睡覺的時候,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肯上床。


    “你幹嘛呢,這和客房差不多,就東西多了些,你倒是上床睡覺啊。”鄭文麗哭笑不得。


    “大姐,我就看看,不碰的。”她瞧見浴室裏那成雙成對的擺放,笑的更賊了。“哦~原來你們都同居了呀!不行,我得把姐夫叫迴來,我這不是瞎搗亂嘛。”


    鄭文麗趕緊把門關上,守著不讓她跑。“不是,我前幾天去軍區集訓了,他才住我這裏…”


    “唉呀,大姐沒啥的。再說他都能在這屋裏熟稔的來去自如了,不用解釋,我都懂得。”


    她是在暗示大姐,這屋子其實是李長生的。


    鄭文麗反而沒轉過來這個彎,停留在了半路上。反問道:“是啊,他是怎麽進來的呢。還私自配了我的鑰匙?”


    這性質可不一樣,他就是蓄謀已久!


    推開門就站在客房外敲門,鄭文清挽救的機會都沒了,她一聲哀嚎,也緊隨其後關注事態發展。


    李長生開了門,給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壓著聲音問來人,“怎麽了?毛蛋已經睡了。”


    鄭文麗把他扯出來,帶上房門,手作拳頭錘著他的肩膀。“你老實交代,你什麽時候配的我家鑰匙,是不是蓄謀已久?”


    問的他二丈摸不著頭腦,她手中的鑰匙都是他給的,還配什麽鑰匙。


    慢一步來的鄭文清趕緊解釋,“大姐想問你那幾天是怎麽進來的,不是不是配了她的鑰匙。”


    “說的很對,但是你先迴去睡覺。這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小孩子家家的別摻和。”


    打發走了一步三迴頭的鄭文清,男人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跟你商量個事吧。”


    她警惕的後退一步,裹緊身上的外套。“你有事兒就說,離我遠點兒。”


    上前一步把人抱在懷裏,“下次找我算賬別著急,把衣服穿好了再來,我還能跑了不成?你要是感冒了還得難受一陣。”


    “...”鄭文麗差點兒又淪陷了,“不是,你能不能正麵迴答我的問題,這是考量你品德的關鍵點。”


    “沒有配鑰匙,我爬陽台進來的。”


    反正設計都一樣,爬過童林家的陽台,這個陽台也沒問題。


    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讓她不知道作何迴答,有些難以置信。“真的?”


    “那我再爬一個給你看看?”


    她連連擺手,“誰讓你爬陽台了,怎麽不找我拿鑰匙。真摔出個好歹,我怎麽辦啊。”


    他又摸摸那柔順的長發,低聲說:“你那會兒躲我人都跑的沒影了,我上哪兒找你拿鑰匙?”


    好像還真是這樣,就算他去了,她也絕不會給鑰匙他的。


    “好了好了,趕緊睡覺去吧。”她把身上的衣服還給她,轉身欲走。


    男人一用力,她又迴到了他的懷裏。“我的晚安吻呢?”


    她臉色一怔,害羞的想要推開他。


    那是她跟他鬧著玩兒的,他怎麽還記上了。“家裏還有人呢。”


    “這裏沒人。”


    她腳尖踮起又放下,腦袋抬了又低。


    唉,怎麽感覺有些下不去嘴呢,這個在床上親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啊。


    李長生摸著她逐漸冰涼的手,也等不下去了。


    在她踮起仰頭的一瞬間,伸手將那顆腦袋準確無誤的壓下,四片唇瓣相貼,四目相對。


    親完的鄭文麗趕緊撤退,“我睡覺了。”


    “嗯,等我。”男人還站在原地,直到看著她關上房門。


    跟杜瀟瀟聯係了一下,問了這兩天她的情況,兩個人約好明天早上十點鍾去工作室商討一些發展問題。


    早上李長生剛起床,毛蛋就醒了。


    “姐夫,你起來這麽早幹什麽啊。”外麵的天都才蒙蒙亮呢,鄭建國揉著眼睛打著哈欠。


    “去跑步,順便去菜市場買點兒菜。”


    “我也要去!”


    他麻溜的自己穿衣服,完全沒了之前在家醒了就哭的嬌氣包模樣。


    除了噩夢的那次,其他都是裝的,他隻是想讓大姐對他多些關注。也讓娘派大姐來安撫他,不用再去忙別的髒活、累活。


    為了遷就小孩子的體力,李長生也放棄了繞圈跑,帶著他慢跑到了菜市場,挑了幾樣新鮮的小菜。


    兩人在廚房忙活了一陣,基本上是李長生在做,鄭建國在旁邊慢慢的跟著倒騰。


    七點半的時候,鬧鍾喚醒了粉紅色被單下的兩個人。


    “起床了,文清。”


    鄭文清伸了個懶腰,嘟囔著:“大姐,這床太軟了,睡的我腰疼。”


    “小孩子哪兒來的腰。”她把衣服順手扔給她,“今天順便買幾件衣服吧。”


    到時候去藝校上學,都是學藝術的人,沒幾身好看的衣服怎麽行。


    “不用,我買了畫具就要潛心修煉了,等我考上了再買!”


    她可不能辜負了大姐的期望,她要進最好的藝術學院,除了愛好,很大部分原因是不願意大姐在爹娘那邊吃虧。


    “也行吧。”她換好了衣服,洗漱完畢,去叫毛蛋起床了。


    李長生肯定已經起來了,隻是沒看見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鄭建國應該還在睡覺,他要是醒了,少不了一陣鬧騰。現在房間裏安安靜靜的,他肯定還在睡呢。


    “毛蛋。”她敲敲門,輕聲喚著。


    敲了幾聲,沒人應?


    她推門而入,床上是那個男人疊的整整齊齊的豆腐塊,哪兒還有人影。


    “毛蛋。”她大聲喚了一聲。


    樓下捏著餃子皮玩兒的正開心的毛蛋,揮舞著手中的麵皮,“大姐,下來吃早餐啦!”


    鄭文麗還愣著,長生哥什麽時候還會哄孩子啦。鄭文清已經噔噔噔的下樓了。


    三個人一起動手弄完最後一點兒麵皮,毛蛋捏成暗黃色的麵皮已經被忽略不計了,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拿在手中繼續把玩著。


    “長生哥,我待會兒帶鄭文清去買點兒東西。十點和瀟瀟約了工作室,我會把毛蛋他們一起帶過去,我們大概晚上五點出發,去玩一圈了八點左右迴來。”


    她習慣性的跟他講今天的安排,就像是在集訓的時候那樣,每天早上都匯報著她的課程,訓練項目,訓練時間。


    一般李長生聽完後都會點頭,或者是幫她分析,調整訓練計劃。


    今天男人一反常態,問了一句,“那我呢?”


    是啊,在坐的都被她安排到了,唯獨少了他。


    “你…你這種大忙人,我可不知道你要忙什麽。”他的任務大多是保密的,除了上次偶然撞見,其他一概不知。


    李長生自顧自的匯報,“我今天去趟軍區拿材料,下午還去趟夜魅和王明談事,那你們八點迴來,我也八點吧。”


    去軍區拿結婚報告,和王明談求婚的場地和策劃。


    鄭文麗也不多言,“嗯”了一聲,算是知曉。


    一行人坐上了鄭文麗的小白,李長生適時提醒道:“下午有空去找那個教練,把駕照學了。”


    “知道啦。”鄭文麗興高采烈的說:“等我學到了帶你們兜兜風!”


    鄭文清忙擺手,“我暈車,還是喜歡坐姐夫開的車。”


    “…”


    把人送到了街區,李長生開著車迴了部隊。


    他們逛了一圈,抱著畫板畫筆一堆大包小包,挪著步子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的大門敞開,鄭文麗在門口停下了腳步,職業經理人不是已經向杜瀟瀟交接完,迴去了嗎?


    這大早上的,還有誰在工作室。


    裏麵正在翻看文件的跳跳聞聲,手忙腳亂關了電腦上的文檔,堆著笑臉出來了。


    “文麗姐!你迴來啦,好久沒見,我都想你了。”


    看見門口的人,直接屏蔽了身邊的兩個孩子,上來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


    “嗬嗬,是啊。”鄭文麗也不知道怎麽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她們關係好像還沒熟到這種地步吧。


    她冷淡的語氣讓跳跳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不過也就一秒鍾的時間,那像是帶了麵具似得標準笑容又迴到了臉上。


    放開比她高了一點兒的人,大度的也不計較她的木訥。


    幫著他們把東西搬進門,她像工作室的主人一樣,招唿著他們。“來來來,隨便坐,我跟你們倒茶。”


    鄭文麗聞言有些不自在,剛剛有些熱情過頭了,現在是不是又客氣的有些過分?


    工作室雖然沒有她的一分錢,但是李長生當時投入都是以她的名義,加上她的獨家手藝,怎麽算這工作室也算是有她的一份啊。


    現在被跳跳這麽一招唿,搞得像她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了,哪兒哪兒都好奇怪。


    “不用客氣,這都是我的弟弟妹妹,來叫跳跳姐姐。”


    兩個孩子齊聲叫到:“跳跳姐姐。”


    叫完後鄭文麗又接著說:“他們放假過來玩幾天,你別麻煩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人事公司那邊聯係的怎麽樣了?”


    幾句話又被鄭文麗掌握了主權,她又成了低她一等的員工。


    她掐著手,有些不甘不願。語氣不再熱情可沒了客氣,卻是平淡無奇,“還沒,我現在去聯係。”


    聯係好了也不會告訴她,她算是哪根蔥。


    不就是被杜瀟瀟和那個男人捧出來的鄉巴佬,離開了這裏,她的能力、學曆那點兒比得了自己。


    扭著不太纖細的腰,迴到了座位上,低頭看似認真的工作著。


    給鄭文清在角落裏找了個位置,簡單的擺放好她的家夥。又拿出幾本剛挑選的科普書給毛蛋。


    安排好了一切,時間已經到了十點半,杜瀟瀟的人影都還沒見著。


    她雖然有時候有些不靠譜,但向來守時的啊。今天是怎麽了?


    拿出電話,想給她撥一個,手機裏卻看見一條剛發來的未讀短信。


    李長生:(出任務,歸期不定。等我,勿念。)


    昨天晚上睡覺前他說等他,今天也等他。這個等,真的是她理解的那個等?


    想到上次的烏龍,開玩笑的迴複了一句。(麻煩李少校任務時,與異性盡量保持距離。)


    坐在車上的李長生拿出正在震動的手機,看見那條短信,抿著笑迴複:(保證完成任務,這次去救災。)


    看來又得有幾天不在她身邊了,還真有點兒舍不得。


    誰也想不到,他就去拿個結婚報告,碰巧何勝打完電話說,派出去的情報小組剛好在災區執行任務,已經一個上午沒了音信。


    正好他來了,審批都已經下來了,讓他趕緊帶兵去看情況。


    順便救災…


    救災?


    她最近都被鬧得沒看新聞了,什麽災?


    災區確實沒有那樣風情萬種的美女,但…天災人禍更危險啊。


    她沒注意就問出了聲,跳跳拿著平板電腦走過來指著上麵的新聞遞給她。


    “xx群島於今日淩晨3時,發生特大7.0級地震,附近的海平麵儀器觀測到可能發生海嘯……”


    她看著那些網上災後的圖片,簡直觸目驚心,沒有再迴複他的消息,隻是在心裏默默祈禱他一定要平安歸來。


    一晃神,時間就走到了十一點,杜瀟瀟還沒有來。


    她撥出了電話,不會兒電話接通。


    杜瀟瀟那邊一陣沉靜,“瀟瀟?”


    “文麗姐!我這邊江湖救急,你快過來勸勸我爸!”杜瀟瀟才想到,平時鄭文麗說話她爸都還是會考慮的,得趕緊叫她過來。


    “你在哪兒?”


    “軍區醫院,院長辦公室。”


    聽見杜瀟瀟手機裏被掛斷的電話忙音,杜國榮一聲冷哼。“今天是天皇老子來都沒用。”


    鄭文麗說完她簡單吩咐了幾句跳跳和兩個孩子,到樓下攔著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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