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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順毛的鄭文麗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不管是鄭立根還是上輩子的王誌明,都不曾給過她這樣的感覺。


    有一些難以言喻的緊張感,卻莫名的讓人很安心。


    “長生哥,晚安。”鄭文麗下了車,轉身看著駕駛室上的人,說出了杜瀟瀟告訴她的暗語。


    李長生勾唇一笑,好聽的重低音吐出簡單的兩個字,“晚安。”


    她不再多說什麽,步履匆匆的往病房走,笑容越來越大,露出了潔白的牙。


    長生哥跟她說晚安了!


    用杜瀟瀟的暗語解釋,晚安的拚音就是wanan,一個字母代表一個簡寫,翻譯過來就是“我愛你,愛你”的意思。


    可還沒笑到門口,臉就垮了下來。


    關鍵是杜瀟瀟有跟長生哥說過這個的意思嗎?在他心裏這個此可能僅僅是好夢的另一種說法吧。


    睡覺前的鄭文麗翻著手上的金融書,一頁紙翻過去又翻迴來。


    每次眼睛過完了這一張,翻頁後總會在腦子裏迴顧一遍這一張的知識點。為了加深印象,把這些轉化為自己的儲備。


    但是今天晚上翻過頁了之後發現腦袋對知識點一片空白,倒是李長生在腦子裏晃悠個不停,無奈又翻迴去再看一遍。


    重複了幾次後,鄭文麗對著天花板長歎一口氣,無奈的把書收好放到床頭。


    鑽進被子裏,把整個脖子都用被子圍得嚴嚴實實。做好入睡準備工作後,腦子裏開始了胡思亂想。


    明天早點兒去問杜院長,問了就可以跟長生哥打電話了,說起來心裏居然還有了一些期待。


    接到自己的電話,他會是什麽樣的語氣呢?嚴肅的?熱情的?不不不,不太可能,冷漠的還差不多。


    冷漠的李長生….居然感覺也很帥?!


    天已經大亮,床上的人還在做著美夢,嘴角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那是像是一片荒野,地上有一些枯枝,鬆鬆的泥土上覆著一層沙,風一吹那層沙便跟著隨風飄散。


    天邊的太陽剛探出頭,照在身上暖暖的。


    鄭文麗夢見自己哭的梨花帶雨,李長生在她的正前方,但離她特別遠。


    穿著帥氣的作訓服,張開雙臂笑的一臉誇張,邁著大長腿向她跑過來。


    心裏是心花路放,偏偏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這個時候的眼淚,這應該是喜極而泣吧。


    她迫切的想要去奔向他的懷抱,但是…雙腳就像和地麵黏合在了一起。


    為什麽動不了?


    也罷,看著差不多還有五十米的樣子,鄭文麗隨意用袖口擦了一下淚水,也和他一樣張開雙臂,想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向自己奔跑過來的人一步步的靠近,還有一點兒,更近了更近了!麵前還有一步之遙的李長生,突然停住腳步。


    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變成了像以往那樣冰冷的表情。


    那雙眼睛看著她不再溫暖,像是被什麽惡心的東西充斥著。她能感覺到他的嫌棄,不是的,肯定是有什麽誤會,長生哥,怎麽了啊,我是文麗啊!


    可是她居然隻能張張嘴發不出來任何聲音,想要抱他伸出手切碰不到,急的她眼淚全都湧到了眼眶。


    發現他的表情漸漸變了,又笑了!鄭文麗剛咧開嘴想要給他一個迴應,卻因為這個笑容牽發到眼部肌肉,那滿滿的淚水已掛不住的往下流了出來。


    順著李長生的視線看過去,她的身後不知什麽時候站著一個英姿颯爽的短發姑娘。


    還沒來得及看那個姑娘長什麽樣,她就醒了。


    鄭文麗摸摸枕頭上還未幹的淚水,有些失神。


    拍了拍自己光滑富有彈性的小臉蛋,也算是清醒了一點兒。


    起床收拾收拾,都快九點了。得去找杜院長問問住院費的事兒,再去工作室也不遲。


    考慮到今天下午有約上一個顧客商談訂單,鄭文麗從行李箱裏麵挑出了一套比較簡單利落的衣服。


    白色的高領寬鬆毛衣,領邊是繡著環繞式花紋。下麵搭上一條焦糖色毛呢煙管褲,外麵穿上淺棕色大衣,大衣袖口和兜邊都是與領口唿應的環繞式刺繡。


    最後走到門口換上了一雙隻有一點兒鞋跟的黑色高跟鞋。


    鄭文麗走到院長辦公室門口,向門口值班的護士打了個招唿。正在埋頭寫著材料的護士一見是老熟人,“院長在呢,直接進去吧。”


    “謝謝您。”鄭文麗話剛落音。


    辦公室裏杜國榮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哈哈,怪不得聲音這麽耳熟,文麗來了啊,來進來坐。”


    有了昨天的飯局,鄭文麗對於杜國榮感覺更是親近了幾分,稱唿也不再是杜院長了。“杜老,我就來問問,我那個住院費…一共是多少錢呐?”


    不知道王誌明當時交了多少錢,後來這麽久也沒見他再來過。也不知道當時交的還夠不夠,這句話她問起來有些心虛。


    “李長生昨天跟你說了?他錢多著呢,還他幹什麽?他也沒個對象處,也不養個家的。”杜國榮以為是她想明算賬了和李長生撇清關係,趕緊勸導她。


    誰能告訴她,聽懂了每一個字卻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是什麽情況。


    鄭文麗笑的有些尷尬了,以為杜老說的是工作室的錢,“我現在還沒能力還長生哥的錢,我問一下住院費。”


    杜國榮一拍腦袋,“哦對對,你是想算一下總共欠他多少錢對吧?”


    “差不多這個意思吧。”等借這筆錢還清了王誌明出的住院費,確實是該算一下總金額了,以後還得一起還給長生哥。


    杜國榮坐下就打開工作電腦,“呐,就這些。其實也還好…”想追老婆不出點兒血本怎麽可能嘛。


    隻是他後半句還沒說完,就被鄭文麗打斷了,她看著電腦上顯示的持卡人姓名那一行行整齊的李長生幾個字,拍了一下杜國榮的肩膀,語氣顫抖“杜老,這個…這個卡是李長生的?”


    杜國榮拍拍自己,肯定的告訴她,“不然還有誰,每次可是我親自劃扣的。”


    她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所以我的所有住院費都是長生哥出的?”


    杜國榮想問你家人沒告訴你嗎?轉念一想,他當時耍李長生來著,也隻跟家屬說了有人出錢,沒說是誰。那昨天…


    “是啊,他昨天沒說?”


    “他讓我來問您啊。”鄭文麗說完自己喃喃的接上一句,“怪不得他讓我來問。”怕當麵說出來她更加的過意不去。


    “當時把你送過來的時候,他就把卡留這兒了。你的檢查方案都出來了,下個星期的錢也全部提前劃扣了。過幾天你出院,把這卡還給他吧。”杜國榮從抽屜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


    鄭文麗雙手接過卡,感覺心都亂了,不知道要說什麽,也不知道去幹什麽。木訥訥的說:“好,謝謝杜老。”


    “這有什麽可謝的,謝李長生才對嘛。等會去工作室?”


    她還保持著拿著卡的姿勢,機械的點點頭。


    杜國榮看她這個神態,也沒想多說什麽。這感情還是得兩個人慢慢來,旁人多說無益啊。


    抬起胳膊,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好啦,去忙吧,和瀟瀟好好加油!”


    鄭文麗又繼續點點頭,像提線木偶一般的轉身,機械的一步一步往外走。


    走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到了哪個科室,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她就近的坐在了門口的候診椅上。


    一個大媽扯著一位冬天穿著短裙染著灰色頭發的妙齡女子,罵罵咧咧的走到了鄭文麗的身邊,坐定後揮揮手,招唿著身後的一個小朋友也坐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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