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錦,你這個賤人,你又迴來勾引張錦亭了是不是?還有你這個小孽種。”秦景卉破口大罵,一張秀麗的小臉因為氣憤而漲得通紅,“還有那個周侑子,和你是一路貨色,還敢搶我堂姐的丈夫,你們真是不知廉恥。”


    張自錦的臉色也是很難看,“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我不想和你多做糾纏,請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秦景卉冷笑一聲,手一揮,衝著身後的保鏢說,“給我砸。”


    身後訓練有素的保鏢立馬衝進去,一頓亂砸,張自錦見阻止不了,隻好護住小包子,別讓他受傷。保鏢忽然打碎了客廳裏的一個大花瓶,玻璃渣子四處飛濺,張自錦護住小包子,自己卻被玻璃渣子刮傷。


    張錦亭驅車來到小區樓下,剛下車就聽見有人說,“這剛搬來的那戶人家,怎麽迴事啊,這一頓亂砸啊。”


    “我聽說,好像是說那個女人是小三......”


    張錦亭話還沒聽完,什麽也顧不上了,急匆匆的上樓。剛一上樓,就看見秦景卉站在門口,房間裏亂七八糟的。


    小包子眼尖的看到張錦亭,急吼吼的從張自錦的懷裏跑出去,抱住張錦亭的大腿,“爸爸,他們好兇哦,我害怕。”大眼睛裏充滿了淚水,一張白白胖胖的包子臉上寫滿了害怕。


    張錦亭心疼的抱起小包子,輕柔的給小包子擦眼淚,輕聲哄道,“張一,別哭了,爸爸在這兒呢。”


    秦景卉錯愕的迴過頭,“錦亭,你怎麽來了?”


    張錦亭陰沉著臉,大步邁進房間,拉過張自錦,看到了張自錦被玻璃碴子劃傷的臉頰,臉色陰的好像能流出水了,“疼嗎?我帶你去醫院。”


    張錦亭迴頭看向秦景卉,一臉的陰狠,眼底透著殺意,“秦景卉,你真是不知死活。記住,今天這事兒沒完。”


    秦景卉的臉上花容失色,上前抓住張錦亭的袖子,“錦亭,你不要被這個賤人給蒙蔽了。她和那個周侑子都是一樣的,她朋友勾引我姐夫,她勾引你......”


    “爸爸,她怎麽這麽說媽媽和侑子阿姨啊?“小包子難過的問。


    張自錦壓抑的怒火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上前狠狠地抽了秦景卉一巴掌,“秦景卉,你以為隻有你們秦家的人是人嗎?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連我的兒子和朋友都不放過。我不會放過你的。”


    “滾。”張錦亭聲音冰冷,聽得一眾保鏢紛紛離開,他們都害怕這個閻王一般的張錦亭,順便還拉著自家的大小姐離開。


    小包子在張錦亭的懷裏掙脫,“媽咪的臉上受傷了,爸爸,我們去醫院吧。”


    這不張錦亭急忙的帶著張自錦去醫院包紮傷口去了。


    包紮完傷口之後,張自錦聽說周侑


    子早上出去買早飯的時候,出車禍了,馬不停蹄的趕迴家。正好看見周侑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張自錦嚇了一跳,急忙跑過去問周侑子到底出什麽事了?


    小包子則湊近張錦亭的耳邊,“爸爸,是不是侑子阿姨發現我把她的巧克力吃了,我不是故意的。”


    張錦亭也是一臉哭笑不得,用手指點了點小包子的額頭,“你啊,要是在胖點,我可就抱不動你了。”


    “侑子,怎麽了?”張自錦不斷的給周侑子順氣,“你先別哭了,你告訴到底怎麽了?”


    “自錦,我......”周侑子哭得泣不成聲,“我好難受啊,我心好疼啊。還有,我頭好暈,我......”


    話音未落,周侑子眼前一黑,竟然昏了過去。


    “張錦亭,侑子暈過去了,快快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張自錦就活生生的看著周侑子就這麽暈了過去,急忙喊住張錦亭幫忙.


    張錦亭也是一驚,剛才還哭得撕心裂肺,現在就這麽暈過去了。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周侑子被抬上了救護車。


    醫院。


    “病人就是有些低血糖,還有一些輕度的貧血。”醫生詢問道,“還有,她是不是睡眠狀況不太好啊?”


    張錦亭接過話茬,“她有失眠症。”


    “那就不奇怪了,”醫生點點頭,“我給她開點藥,不過,最好還是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一會兒你們就能去看她了。”


    出了診療室,張自錦拉著張錦亭,“你怎麽知道侑子有失眠症這事?”


    “三哥讓我調查的。”張錦亭怕張自錦誤會,急忙解釋,“就是你們霍老師。”


    “好深情啊,”張自錦歎息,“哎,即便再多的顛沛流離,總歸比不上一顆真心。”


    “那我呢?”張錦亭咬著牙問道,“我對你不夠深情嗎?”


    張自錦白他一眼,“你要是足夠深情,今天秦景卉就不會跑到侑子家裏一頓亂砸,還好意思說呢。”說著,還指了指臉上的傷口,“我要是毀容了,可怎麽辦呢?”


    “你毀容,我也要你啊。”張錦亭張開雙臂,“感不感動,要不要抱一個?”


    張自錦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默默走開。


    小包子拽拽張錦亭的褲腿,“爸爸,我要抱抱。”


    “你呀,”張錦亭一把抱起小包子,“真是懶死了。”


    周侑子悠悠的醒來,一時之間適應不了室內的燈光,伸手擋了擋燈光。


    “侑子阿姨,我看見你睜眼了,你不要裝睡了。”小包子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抓住周侑子的手。


    周侑子感覺身上一沉,一睜開眼就嚇了一跳,小包子趴在自己的身上,張自錦和張錦亭一齊站在旁邊。


    周侑子頭痛的撫額,指了指身


    上的小包子。“你家孩子有點沉。”


    張自錦一頭黑線,還是上前解救了周侑子,“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


    “多久啊?”周侑子身上一輕,慢慢的坐起身,頭還是很痛。


    “整整4個小時。”張自錦一邊抱著小包子,一邊說道。


    “是有點久啊,”周侑子看了一眼窗外,天都黑透了,看來是睡了很長時間。


    張自錦用手肘碰了碰張錦亭,“你帶張一去吃個飯,順便買點吃的帶迴來。”


    “好。”張錦亭點頭說好,順便抱走了張自錦懷裏的小包子。


    張自錦見張錦亭走遠,關上門,坐到床邊,“你到底怎麽迴事?要不是張錦亭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還出車禍了?你怎麽都沒和我說呢?”張自錦一陣連珠炮似的問道。


    周侑子本就頭疼,現在腦袋都大了一圈,“你問這麽多,我怎麽迴答啊?”


    “就說說,我迴家的時候,你怎麽在哭啊?”張自錦見周侑子避重就輕的,也就直奔主題了。


    “我心疼啊,你說家裏被砸成那樣,哎呀,我頭疼。”周侑子說著還撫上額頭,用力的揉了揉額頭。


    張自錦抓住周侑子的手,將她的頭掰過來,“我什麽都沒說,你就知道家裏是被砸的了?你怎麽知道的?”說著,還眼角帶笑的看著周侑子,“我可什麽都沒說啊。”


    “好啊,張自錦,你陷害我。”周侑子見瞞不過張自錦,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賭氣的說道,“好了,好了,是霍流吟告訴我的。”


    “哦。”張自錦眼裏泛光,一臉的八卦樣,“剛才送你來醫院的時候,霍老師還過來看過你呢。我就說嘛,誰有那麽大麵子,能讓霍老師來病房看人。周琛琛,你麵子夠大的呀!”說著還一臉八卦的碰了碰周侑子。


    “哎呀,你還好意思說呢?要不是擔心你,我會找霍流吟嗎?我早就有多遠躲多遠了。”周侑子扭過頭去不理張自錦,氣鼓鼓的樣子。


    “你真是沒良心,早上的時候,要不是霍老師不顧自己的安危救了你,你說不定早就缺胳膊少腿了。”張自錦一點都不買周侑子的帳,直接揭穿她。


    周侑子神色怏怏的,臉上雖說還是一番冷色,但眼底還是有些動容,“哎,我就是害怕我又陷進去,畢竟當年的事,我也沒有完全放下,而且,現在還有許樹的事,我真的很心力交瘁,”周侑子將頭靠在張自錦的肩膀上,滿臉的心酸,“自錦,我不知道怎麽辦啊?”


    張自錦心底也是滿目瘡痍,隻是她還是很心疼周侑子,她們是多年的好友,此刻,張自錦心下寧靜,“侑子,我告訴你,張一是怎麽來的吧?”


    周侑子抓住張自錦的手,用力的抓住,給她力量。


    “你走之後


    ,周北城的媽媽找到我,說我配不上她家兒子,什麽家門寒酸,門第之分,種種惡毒的話,我實在覺得我都無地自容了。”張自錦心裏難過的很,幾乎落淚,“可是,張錦亭他就那麽出現了啊,在我最狼狽不堪的時候,他給了我自尊,我為了周北城和家裏鬧翻,可是最後他不要我了,我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笑話。”


    周侑子默默的聽著,攥緊張自錦的手,給她安慰。


    “然後,我受不了,我自殺了一次,”張自錦眼圈發紅,“張錦亭因為要聯姻,也就放我走了,秦景卉,就是今天上門找事的那個女人,她是張錦亭的前妻。”


    周侑子看到張自錦左手手腕上那條醜陋的疤痕,心裏也是一痛,“自錦,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說著,撫摸上張自錦手上的疤痕,“還疼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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