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石還是有個心眼,沒問什麽就迴答什麽,反正她是身體所需違法規定,她一個大活人總不能被屎尿給憋死吧,人命應該比那黃金馬桶貴重吧?


    在心裏忍不住的開始換算了一下,好像黃金馬桶的價值,確實比她命更貴重點呀,這被汙染問題是有些嚴重,趕緊站穩當。


    “那個,咱們其實是同事,我也是在這工作的清潔工,名正言順的,有證件的。隻是我剛上班一個星期,還沒領取工資,要不你這藥等我發工資再買?”


    “這是金頂。”


    寧澈很少與人直接交談,除了必要給暗衛手下們命令,其他時間都是讓其他,自己揣摩他的心思,能摸透他想法的,自然能受重用。


    連他心思都摸不準的人,也沒必要讓他費神了,一句話就是,他隻看結果也不問過程。滿意的合格不滿意的淘汰。


    “那個,保安同誌,人生三急,你能理解的吧?我也不是想違法公司規定的。我隻是......急切的身體需要。”


    顯然寧清石不是他那些超強辦事能力的暗衛手下,也不是能從他嘴了幾個字,就能準確揣摩出意思的心理專家。


    所以她半點也沒有領會會,其意思是這是金頂很安全,不會有人亂來的,讓她可以卸下防備,完全的信任安心。


    丁清石麵上表情不變,心裏在吐槽,誰不知道這是金頂呀,不就是想威脅她買藥丸麽,她就抵死不買又怎麽了。頑石屬性突然發作了。


    可惜就是肚子不配合她的氣勢,非常拉後腿的開始鬧起來。


    丁清石也顧不上藥丸問題了。


    “保安同誌,把人堵衛生間太缺德,尤其是我還要解決身體問題。你賣藥也別這麽急迫,先出去給我等著。”


    有氣無力的大吼一聲,很想直接給保安同誌證明,她是真的需要生理解決,但是原諒她還做不到,當這一個陌生的大男人的麵,一瀉千裏啊。


    寧澈擔心的移步出去,看著手心的藥丸思考著,這是這是寧家秘方製的解毒丹,不光等解毒,還帶有調養恢複身體的功效。


    暗衛送來給他調節身體機能的,雖然不說是價值萬金,但值幾千華夏幣,還是有價無市供不應求的。治療腹瀉效果很好,等會小太陽再拒絕,他該強製讓她吃嗎?


    丁清石看已經撤退出門的保安同誌,忙閃身進入另一間門把完好的衛生間。保安同誌還有救,還沒有成為黑心商人,要是黑心的一定堵死在門口,不買藥,就看你如何解決人生大事。


    額,其實該拉還是會的,還是那句話,活人總不能被憋死是不是呀。對於保留了一絲人性,沒有繼續蹲守她的保安同誌,獲得了她那麽一絲絲好感。


    也許那藥丸真是止瀉藥?她可以試試,如果藥效不好,她也可以拒絕付款不是,她已經要到崩潰邊緣,她步子虛浮的都快成為阿飄了。


    隨便衝洗了下手,走出衛生間,就直接依靠在牆上,


    “保安同誌,你那藥貴不?”


    隻要不太離譜,她試試也行,這是金頂,她真出事了,死亡賠償金一定很高。


    寧澈意外小太陽對他的稱唿,保安同誌?很久沒有照鏡子了,他已經長的像保安了嗎?


    不過比起那被千千刀的黑心老板,吃飯喝水都得死,生兒子是隔壁老王家的,代代為奴的老板身份,這保安同誌身份,好像更為安全,他十分願意做她一個人一輩子的保安也不錯。


    寧澈瞬間接受了新身份,想整讓暗衛準備及套標準的保安製服上來,先和防備心這麽重的小太陽,先做做同事也不錯。


    把藥丸又遞到丁清石麵前。


    “不貴。”


    幾千一顆,對寧澈來說確實便宜的可以無視,看著都被折騰成這模樣,還不忘精打細算的人兒,寧澈也有些無奈,她是怎麽平安長大的?


    “這藥丸子有衛生保證吧?”


    丁清石還是沒伸手接,便宜沒好貨,但貴的更不能用,試試藥效不好,她拒絕付款的。


    “有。”


    寧氏榮譽保證。


    “使用後有沒有毒副作用?”


    “沒”


    毒害家主的事情,暗衛多幾個腦袋也不敢做的。


    “要不,你先嚐一下我看看?”


    丁清石厚顏無恥的提出新要求,她詢問那麽多的目的,就是先驗貨,萬一有毒她找誰去,這要求也是很正常的。


    “先嚐?”


    寧澈不太理解為什麽他要先嚐,又不是菜還要先品嚐味道。


    “你就舔幾下那藥丸子,給我說說什麽味道就行,我是非常怕苦的,苦的東西一吃就吐,真的。”


    丁清石特別強調的點點頭,餓了肚子,一籮筐苦瓜都啃的歡快的人,說怕苦也真是怕吃苦的人。


    “......”


    寧澈看著把小計謀說著這麽真誠,很想摸摸她的腦袋。他的小太陽確實是個可人兒呀。


    “微甜。”


    寧澈動作優雅的拿起一個藥丸,放在唇邊輕輕舔舐了兩下,他的味覺已經很久沒有品嚐出過味道,微甜,就如同現在他的小太陽給他的感覺。微微一絲甜,侵入他的心間。


    “喔。”


    丁清石等候了三十秒,看對方臉色還是白玉一般,沒泛黑發青,才搓了搓手掌,伸出榆樹皮手爪子,從保安同誌手中,把沾染上水潤光亮口水的藥丸,飛快的拿起丟入嘴裏。


    口水不口水的她當沒有看見,反正身為飯桶是沒有權利有潔癖,但那手爪就讓她受傷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大姑的手比較,她這手還能叫粗糙的榆樹皮手,可和保安同誌那雙修長白皙的漂亮手一對比,她這不能叫手了,隻能稱唿為是爪。


    寧澈對那一閃而過的粗糙手掌,心裏一陣緊縮的心疼過後又恢複寂靜。他從沒有停止過對小太陽成長的預想,把所有的引起他驚慌猜測,都化成他努力變強大的動力。


    在他衝動忍不住派人去查她,而意外沒有查到後,他其實是慶幸的。隻要動用寧家的力量,要找到她很容易。但最後他強製壓抑著,沒有動用寧家力量去找尋她。


    不是他不想找尋,而是在他病態似的執念形成後,害怕去找尋,他畏懼自己的帶毀滅性的執念,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會親手折斷她自由的翅膀,把她禁錮在他的地盤,讓她成為一隻失去靈氣的金絲雀。


    或者怕忍不住拉著什麽都不懂的她,一起消亡毀滅。那不是他想看到和得到的,他放手讓她自由成長,哪怕他陷入更深的執念,那怕她的成長過程充滿艱辛。


    他關閉心門感知不讓他人有所探知,畫地為牢把自己囚禁,把心魔鎮壓,隻為給她成長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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