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鎮惡心裏還是很不甘心,畢竟郭靖也是他們兄弟幾人用了五年多的時間培養,付出了巨大的心血,雖然郭靖資質愚鈍,但為人老實本分,品行優良實屬不可多得。於是便問道:“不知丹陽真人最近可曾見到丘處機師徒”。


    馬鈺聽後,緩緩道:“最近,由於我師弟丘處機一直在外,我與他相見甚少。不過他的那位徒弟楊康,我有幸見過一次。此小孩天資聰慧,學習武藝能夠融匯貫通。聽我師弟講,目前功夫有些長進。”


    江南七怪之首柯鎮惡一聽,心裏很是惆悵。如此看來,恐要敗在丘處機的徒弟楊康手上。心裏想著這麽多年的辛苦付出,到最後還是個敗,還不如趁早放棄。唉歎了一口氣,想著應該要對郭靖的武功加快進度才行。


    鐵木真聽聞全真教新掌門丹陽子馬鈺真人來到了蒙古,他對全真教的威名,他早有耳聞,也很是敬仰。忙派人請馬鈺道長到營帳一坐。一方麵他聽聞全真教是抗金先鋒,掌門祖師王重陽曾經多次抗金未能成功。後來才創的全真教。想通過全真教尋求共同抗金的對策。另一方麵是來自女兒華箏公主的壓力,她知道女兒喜歡楊浩,從她與都史訂婚之時表現的越發明顯,他一直瞧在眼裏。但聽說楊浩也是全真教的人。如今掌門來此,想親自打探下情況,了解下對方態度和教規。鐵木真雖貴為大漠之主,但他也是一個慈愛的父親。對待女兒之事他也很上心。


    馬鈺道長和楊浩隨著下人的帶領來到了鐵木真帳下,鐵木真對馬鈺道長說:“我久聞全真教丹陽子馬鈺真人之名,如雷貫耳。丹陽真人滿腹經綸,道術高深,武功高強。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鐵木真一向重視人才,他深知全真教對於整個中原武林如泰山北鬥一般,故而也想拉攏。


    馬鈺忙道:“哪裏哪裏,真人不敢當啊,不過是略懂皮毛而已。閑暇之時,對於道法有一些研究罷了。”


    鐵木真繼續說“馬鈺道長此次前來蒙古,希望能夠多住些日子,我有要事相商。”


    馬鈺道長聽鐵木真說跟自己有要事相商,很是詫異。忙問道:“不知大汗所說何事?”


    “如今金國侵占大宋,造成大亂。我聽聞全真教王重陽真人以前曾率兵抗金,實在是義薄雲天。”


    馬鈺捋了捋胡須而後道“沒錯,我們全真教王王重陽真人,身係大宋子民,對於金國和那些漢奸,也是恨之入骨。”


    鐵木真而後道:“不瞞馬道長,如今的蒙古,在諸多方麵也是受金國的製約。我希望有朝一日,我們能與大宋及中原各大武林門派尋求合作,一起抗擊金國。”


    馬鈺聽後,越發思索後道:“大汗高瞻遠矚。若有機會與金人發起抗爭,我全真教與中原武林,可助一大臂之力。”


    鐵木真見馬鈺道長願意與自己一同抗金,心裏很是開懷。而後輕聲說道:“隻是,目前我還需積攢實力。若有一日時機成熟,我便速速前往全真教與馬道長商議,到時我們一起聯手抗金。”


    馬鈺聽後,想著鐵木真願意一起對抗金人,也算是為師父王重陽的抗金事業做了一個貢獻,也忙應了下來。“是,大汗。若有需要,隨時前往。”


    而後,鐵木真看了一眼馬鈺道長身後的楊浩:“聽聞楊浩也是全真教的弟子吧?馬鈺道長。”


    馬鈺點點頭道:“浩兒是全真教我的師侄。在蒙古這些日子,承蒙大汗對他的照顧。馬鈺再次謝過。”


    鐵木真一聽忙道:“楊浩果真出自名門大派全真教,難怪小小年紀竟如此博學。”


    馬鈺一聽鐵木真誇獎楊浩,心裏也很是驚喜萬分。沒想到楊浩在蒙古年紀輕輕,竟然能夠得到蒙古大汗的誇獎。果真沒有給全真教丟麵子。


    馬鈺微微一笑道:“大汗過獎了。”


    楊浩聽後心裏卻樂開了花。他覺得馬鈺道長怎麽也算自己的一個長輩,他跟鐵木真如果能夠達成合作,那樣他與華箏以後在一起也有了很好的基礎。一旁的華箏在心裏焦急萬分,瞧著父親與馬道長聊了半天,隻字未提她與楊浩之間的定親之事。急得在一旁不住地喊道:“父親”,而後又不住用手扯著自己衣襟。


    鐵木真看了一眼華箏,微微笑道,看來自己女兒催促自己問楊浩一事,甚是著急,自己女兒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便又同馬鈺道長說:“馬道長我還有一事要與你相商。”


    馬鈺緩緩道:“不知何事?還請大汗明示。”


    鐵木真微微一笑道:“我的愛女華箏公主與楊浩之間互生愛意,其實我這個做父親的一早便知道。隻是此前有一些各種因素嘛,沒有成全,不得已傷了我女兒的心。今日,馬道長前來,楊浩也算是你全真教的人,聽聞你也算是他的長輩。我不太清楚全真教的戒律新規,是否準許楊浩與華箏之間的交往。”


    馬鈺聽後解釋道:“迴大汗,楊浩是全真教的俗家弟子,是可以婚配的。如今楊浩也快年滿十六,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我全真教對於弟子談婚論情方麵,倒也不會過多幹預。”


    華箏公主聽馬鈺道長這麽一說,心裏放了一塊石頭。由於她聽哥哥托雷曾跟她說過,楊浩來自全真教,她一直擔心全真教的一些戒律清規讓她與楊浩之間變成不可能。今日聽馬道長如此直說,心裏如釋重負,心裏開心萬分。


    而鐵木真聽馬道長這麽一說,會心的看了一眼華箏。見華箏那開心的眼神,他也心裏很是高興。畢竟,能讓自己女兒高興,自己作為父親也是應盡的義務。他一直為上次親手打了自己女兒而感到內疚。如今,此事算是圓滿。


    正在這時,外麵衛兵突然來報,王罕目前已經病危。此時的鐵木真,心裏有點一頭霧水。上次王罕病危,乃是佯裝,此次又為何?但是,既然他有召喚,自己也不能不去。於是便告別了楊浩和馬鈺道長。帶著哲別以及一些隨從,立即前往王罕處。


    當鐵木真來到了王罕的大帳,但見王罕已生命垂危地躺在床上。鐵木真頓時警覺起來,看來此次王罕是真的病危了。鐵木真忙對王罕道:“大罕,你一定要挺住啊。”


    王罕氣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看著鐵木真道:“鐵木真,你能來,就好了。我不行了。我把我的部眾與你,希望你能好好善待他們。蒙古,需要你用心守護。我兒子家眷,希望你幫我妥善安置,幫我照顧他們。”說罷,王漢便閉上了眼睛。


    鐵木真心裏悲痛萬分。王罕一直是他人生中如導師一樣的首領,可以說沒有王罕就沒有他鐵木真。如今,陪伴了自己幾十年的王罕離開了。在生命大義麵前,王罕未將他的兵馬留給他的子孫,因為他知道如果留給他的子孫,以後定會與鐵木真的後世發生衝突相爭。他不忍心看到蒙古生靈塗炭。他將所有的兵馬將士都交由鐵木真掌管,就是為了讓蒙古以後避免生靈塗炭,為蒙古成就大業,統一大業做出貢獻。而自己的兒子家眷隻是不再掌握實權,讓鐵木真好生照顧他們就好。這是一種重托。


    鐵木真望著王罕,萬分悲痛。而後,對王漢進行了厚葬,並將他的將士進行了整編。從此以後,大漠之上,鐵木真統一了整個蒙古,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大漠蒼鷹,建立蒙古帝國,尊號成吉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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