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從怪異裏下手
睡夢中，沈嬌嬌覺得皮膚有些痛，裂了一般，迷糊糊轉醒，覺得皮膚幹得發慌，男人不在床上，隻摸到手機，嗆著光，點到了男人的號碼。
“喂，小叔，有加濕器嗎？給房裏弄一下，好幹啊”···
男人忙往裏走，“有的”，其實加濕器已經開了，但沈嬌嬌就是皮膚感覺特別幹，臉皺得都難受，往被窩裏躲，男人拿著她的包，給翻出來幾灌水和麵霜之類的， “你先用用這些”···男人將東西放在被子旁邊，又走去加濕器旁，調節加大了量。
等全部弄好，沈嬌嬌打著哈欠，才重新躺下，陸時澤的手機響了。
男人接起，嗯了幾聲掛掉，沈嬌嬌看他麵色有些凝重，忙問怎麽了。
“顧勝的爸爸顧凱城暈倒了”。
“暈倒？！”，沈嬌嬌的睡意全無，一下子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男人點頭，扯過她的幾件衣服，“說是挺嚴重，下午茶才說了幾句，直接人就從椅子上滑了下去，到了桌子底”。
沈嬌嬌先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再點開手機，全網都是顧氏集團老總驟然暈倒的消息。
“小叔，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陸時澤搖搖頭，“晚一點就知道了”，說著就往外麵走，給助理打電話···沈嬌嬌下了床，先跑去洗漱，再出來，已經看著小叔開著電腦在看著什麽。
“股票稍有波動，現在信息捂得嚴實”。
沈嬌嬌也點進手機裏，幾分鍾前鋪天蓋地的消息此時，蕩然無存，又恢複到了平常的那些界麵。
沈嬌嬌按著關鍵詞搜索，還是能搜到一些對應的頁麵，個別消息還在，但沒有剛剛那樣熱度高，也沒有那樣的體量，“所以，是真的？現在在捂嘴？怕影響他們家股票？”
陸時澤沒接話，隻擰眉又看了別的網頁，接著電話又響起，是工商會的某位商人打來，說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至少探望一下老顧總。
去探望是假，去訪個虛實才是真。
據陸時澤所知，這個人和顧凱城有些競爭關係，單單港口輪船供應鏈上，兩家就沒少矛盾。
陸時澤不想蹚渾水，隻作出訝異狀，“哦？我就看見新聞閃了一下，再點進去，又沒了，我還以為隻是一個消息，影響股票的消息而已，您看···這是真的？”
“呃···”，問得對方不好接話，撓撓頭，“不管真假，咱是不是還是應該去看看？”
陸時澤連忙搖頭，“不了，要是假的，說不定是什麽對家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您陳老，德高望重，憐愛眾人，而我作為晚輩就不去了，惹眼得很，萬一是個假消息，倒是還被人捕風捉影了，反而日後不好解釋咱的一片好心···”。
陳也不好多說什麽，隻也打起了哈哈，“是了，還是陸總考慮周全，咱一下子亂了，被什麽人拍到了，以後顧家還以為是咱們故意給製造話題呢。嗯，不變應萬變”。
兩人和和氣氣掛了電話，陸時澤電話裏另一通電話已經在排隊，是葉卿來的···他按了按，直接按了靜音，並沒接起。
沈嬌嬌湊在身邊，有些沒懂，“小叔，不接嗎？他不是和顧家沒什麽關係嗎？”
“鄭克，調去你身邊的那個保鏢，前不久，將他女兒——葉清用弩箭射傷了。
我是道歉了，但沒讓人懲罰鄭克，這種事，就算是得罪葉家了。畢竟她們覺得那便是大小姐，這邊就一個保鏢，隨時可以賣命的人而已，我護著了。”
沈嬌嬌想起前幾天到自己跟前的鄭克來，難怪，有點不情願來自己這邊當差，原來還覺得委屈了，肯定還想著繼續照顧小叔。
陸時澤起了身，給某人發信息，又叮囑沈嬌嬌直接迴去，要是不放心店裏，那就去一趟影樓，別耽擱太久，早點迴去。
沈嬌嬌跟他分別，男人給人繼續打電話，應該是有別的門路弄到準確信息，俯身給沈嬌嬌關好門，就擺擺手，示意司機開車。
薛阿姨坐在沈嬌嬌身旁，“小姐，大事嗎？”
沈嬌嬌搖頭，“不算大事，就是有點奇怪而已，小叔需要搞清楚真假。哦對了，陪我去一趟影樓，看看那些主播拍照”。
視頻軟件裏看主播的直播、網頁上看主播的成品照片，與現實中的，完全是兩件事。今天來店裏的，其中有兩位女主播，全網粉絲人數都在20萬以上。
如果元旦後，自己想慢慢參與進來，這種主播，就是潛力主播，也是自己主要挖掘和培養對象。
隻是單單看那些個冰冷的表格、數據，見一次真人，還是很有必要的。
陸時澤查到了顧凱城前天的就醫記錄，雖然不夠詳盡，隻拿到了一小部分，但就心髒問題而言，已經是有些嚴重。
他又多問了一句，自己這邊的秦醫生，“這種心髒病，遺傳嗎？”
秦醫生心下一凜，“陸總，您的意思是？”
陸時澤淡淡道，“您直接說，會不會遺傳？”
在那麽多年前，生了顧廣的情況下，兩夫妻又要了顧勝，當時政策並不是那麽寬鬆，卻還是要了。
陸時澤結合這個心髒病，不得不懷疑一點什麽。
趙醫生點點頭，“遺傳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不絕對，30~50%，而遺傳之後的情況，也不一定都相同，有輕重之分。
不過，這種疾病，不可憂思過重，心髒負荷不能。”
由此，顧凱城暈倒的真實性多了一層，但陸時澤還是多了一個心眼，讓人去查d縣案子進程。
那邊傳來消息，已經到了追款部分，那個死去的人，賬麵上被查到，有不明來源的款項。
4天之內，分3個境外戶頭存進去的，但年代實在久遠，目前還沒太多頭緒。
如果進度到了這裏，而顧凱城也知道的情況下，是不是會裝病？
方便分身出來，他去想辦法處理那件事？
陸時澤又讓人去盯著顧家的兩位公子，顧廣和顧勝前往哪些地方，見什麽人？有什麽動作？
等忙得差不多了，外頭天黑得也早，陸時澤才坐迴辦公室，淺淺喝了一口熱茶，給葉卿來迴撥電話。
那頭倒是心直口快，不等陸時澤搪塞說自己在忙，才看到未接來電，忙道，“喔唷，陸總啊，顧凱成說是暈倒了。”
“啊？”，陸時澤依舊裝作驚訝狀態。
那頭又趕緊攏住手機話筒，“我估計是假的”。
陸時澤頓了頓，“哦？那葉總您的意思是，可能是什麽對家故意放出的假消息，為了讓他的股票下跌？”
“不是不是，你···你記得我問過你們d縣的事吧？那個橋墩屍體的案子還在查呢，我就怕···”。
陸時澤第一次聽見“商人就是獵犬一般，嗅著味就能來”這句話，還是在15歲的時候。
當時，是沈嬌嬌的父親講給他的。
而此時此刻，他也更加體會到了，葉卿來可不就聞著味，已經察覺到了什麽嗎？
葉卿來咳了咳，“陸總，您是不是也想到了什麽···有空的話，您也可以關注一下那個案子。說不定，很多年前的，曾經大家以為的某個意外，它並不是意外呐”。
話點得很明顯，陸時澤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但恰當地停頓之後，才道，“您是在提醒我？我母親就收養了一個來自d縣的孩子，謝謝葉總提醒，我有空的時候，也會稍微關注那個案子的”。
陸時澤掛了電話，感覺有些熱，索性脫掉了外套。保鏢匯報給管家，管家匯報到了他這裏，說小姐沒迴家，而是直接去了影樓那邊，想看看那些主播拍攝個人宣傳照。
葉卿來打起了哈欠，女兒葉清就在他身邊，“咋樣？d縣的事，咱能投資了吧？”
“能啊，陸和顧，都沒心思搞這個呢。有好戲看咯”。
葉清笑了笑，“那，這個地方，要透露給陸時澤的人嗎？”
她推過來一張卡片，是他們查到的顧凱城那個早就銷聲匿跡的妻子，她的主治醫生的聯係方式。
上麵就有他工作的地點和職位。
而這個地點，其實，很可能就是顧勝母親此時所待的療養院。
顧凱成對外隻說，自己的妻子重病，在國外療養，但葉清剛開始幾年隻在國外念書，迴國後，也沒想進自家公司忙。
父親勸她很多次，她是他眾多孩子裏，他覺得最像自己的，而且還聰明，便總是良苦勸著。
葉清實在被煩得不行，就說，“就沒有一個，又動腦筋，展現我聰明才智，又不用做生意的事？您交給我唄”。
葉卿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這樣的事交予自己的女兒，倒是半個月後，葉清她自己說，她知道自己可以忙什麽了。
她將全a市最怪異的一些說法，羅列了出來。
第一項就是，陸家養的嬌氣包——沈嬌嬌···竟然嬌氣到，睡覺據說要睡6床褥子才不覺得硌人，勉強能睡著。
恍若童話故事一般，葉清自然不信，便第一個去查了。
最後結論是，皮膚屏障差，敏感，皮膚作為人的免疫係統最外表的一層，如此脆弱，表麵是大家口中的‘富貴病’···其實，就是免疫係統極差。
同樣情況的，國內外還不少案例，有些更嚴重一點，甚至都要完全生活在無菌環境下才行，有些也早早夭折。
所以，這樣比起來，沈嬌嬌就不算太嬌氣了。
搞懂了這個，她就瞄準了第二個怪異傳言。
就是關於顧廣和顧勝母親，由於某某身體原因，常年在國外療養。
葉清查了一年多，最後就在本市城郊的一家療養院將人給找到了。
顧凱城還是個重情義的，沒離婚、再婚，也基本沒太多花邊新聞，倒是每個月都會去療養院，雖然時間不固定，但總歸是會去看看。
在外人看來，那裏有他不得不巴結討好的人···一些所謂的‘大佬’在那。
但葉清查到的是，他的妻子，就在那裏。
神經有些紊亂，心理、病理的原因都有，相互影響，並不好治。
葉卿來拿起這張名片，上麵就有療養院的地址，轉了轉，笑了一下，“這張啊，說不定還是一張王牌呢。
清崽，你還真聰明。
任何人創業，想的都是做一個生意。
而你就想著從這些怪異裏下手，最後拿到的這些信息，可不亞於一個生意帶來的價值啊”。
笑過之後，表情收斂，將卡片遞迴，淡淡道，“別輕易給陸時澤了。”
睡夢中，沈嬌嬌覺得皮膚有些痛，裂了一般，迷糊糊轉醒，覺得皮膚幹得發慌，男人不在床上，隻摸到手機，嗆著光，點到了男人的號碼。
“喂，小叔，有加濕器嗎？給房裏弄一下，好幹啊”···
男人忙往裏走，“有的”，其實加濕器已經開了，但沈嬌嬌就是皮膚感覺特別幹，臉皺得都難受，往被窩裏躲，男人拿著她的包，給翻出來幾灌水和麵霜之類的， “你先用用這些”···男人將東西放在被子旁邊，又走去加濕器旁，調節加大了量。
等全部弄好，沈嬌嬌打著哈欠，才重新躺下，陸時澤的手機響了。
男人接起，嗯了幾聲掛掉，沈嬌嬌看他麵色有些凝重，忙問怎麽了。
“顧勝的爸爸顧凱城暈倒了”。
“暈倒？！”，沈嬌嬌的睡意全無，一下子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男人點頭，扯過她的幾件衣服，“說是挺嚴重，下午茶才說了幾句，直接人就從椅子上滑了下去，到了桌子底”。
沈嬌嬌先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再點開手機，全網都是顧氏集團老總驟然暈倒的消息。
“小叔，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陸時澤搖搖頭，“晚一點就知道了”，說著就往外麵走，給助理打電話···沈嬌嬌下了床，先跑去洗漱，再出來，已經看著小叔開著電腦在看著什麽。
“股票稍有波動，現在信息捂得嚴實”。
沈嬌嬌也點進手機裏，幾分鍾前鋪天蓋地的消息此時，蕩然無存，又恢複到了平常的那些界麵。
沈嬌嬌按著關鍵詞搜索，還是能搜到一些對應的頁麵，個別消息還在，但沒有剛剛那樣熱度高，也沒有那樣的體量，“所以，是真的？現在在捂嘴？怕影響他們家股票？”
陸時澤沒接話，隻擰眉又看了別的網頁，接著電話又響起，是工商會的某位商人打來，說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至少探望一下老顧總。
去探望是假，去訪個虛實才是真。
據陸時澤所知，這個人和顧凱城有些競爭關係，單單港口輪船供應鏈上，兩家就沒少矛盾。
陸時澤不想蹚渾水，隻作出訝異狀，“哦？我就看見新聞閃了一下，再點進去，又沒了，我還以為隻是一個消息，影響股票的消息而已，您看···這是真的？”
“呃···”，問得對方不好接話，撓撓頭，“不管真假，咱是不是還是應該去看看？”
陸時澤連忙搖頭，“不了，要是假的，說不定是什麽對家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您陳老，德高望重，憐愛眾人，而我作為晚輩就不去了，惹眼得很，萬一是個假消息，倒是還被人捕風捉影了，反而日後不好解釋咱的一片好心···”。
陳也不好多說什麽，隻也打起了哈哈，“是了，還是陸總考慮周全，咱一下子亂了，被什麽人拍到了，以後顧家還以為是咱們故意給製造話題呢。嗯，不變應萬變”。
兩人和和氣氣掛了電話，陸時澤電話裏另一通電話已經在排隊，是葉卿來的···他按了按，直接按了靜音，並沒接起。
沈嬌嬌湊在身邊，有些沒懂，“小叔，不接嗎？他不是和顧家沒什麽關係嗎？”
“鄭克，調去你身邊的那個保鏢，前不久，將他女兒——葉清用弩箭射傷了。
我是道歉了，但沒讓人懲罰鄭克，這種事，就算是得罪葉家了。畢竟她們覺得那便是大小姐，這邊就一個保鏢，隨時可以賣命的人而已，我護著了。”
沈嬌嬌想起前幾天到自己跟前的鄭克來，難怪，有點不情願來自己這邊當差，原來還覺得委屈了，肯定還想著繼續照顧小叔。
陸時澤起了身，給某人發信息，又叮囑沈嬌嬌直接迴去，要是不放心店裏，那就去一趟影樓，別耽擱太久，早點迴去。
沈嬌嬌跟他分別，男人給人繼續打電話，應該是有別的門路弄到準確信息，俯身給沈嬌嬌關好門，就擺擺手，示意司機開車。
薛阿姨坐在沈嬌嬌身旁，“小姐，大事嗎？”
沈嬌嬌搖頭，“不算大事，就是有點奇怪而已，小叔需要搞清楚真假。哦對了，陪我去一趟影樓，看看那些主播拍照”。
視頻軟件裏看主播的直播、網頁上看主播的成品照片，與現實中的，完全是兩件事。今天來店裏的，其中有兩位女主播，全網粉絲人數都在20萬以上。
如果元旦後，自己想慢慢參與進來，這種主播，就是潛力主播，也是自己主要挖掘和培養對象。
隻是單單看那些個冰冷的表格、數據，見一次真人，還是很有必要的。
陸時澤查到了顧凱城前天的就醫記錄，雖然不夠詳盡，隻拿到了一小部分，但就心髒問題而言，已經是有些嚴重。
他又多問了一句，自己這邊的秦醫生，“這種心髒病，遺傳嗎？”
秦醫生心下一凜，“陸總，您的意思是？”
陸時澤淡淡道，“您直接說，會不會遺傳？”
在那麽多年前，生了顧廣的情況下，兩夫妻又要了顧勝，當時政策並不是那麽寬鬆，卻還是要了。
陸時澤結合這個心髒病，不得不懷疑一點什麽。
趙醫生點點頭，“遺傳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不絕對，30~50%，而遺傳之後的情況，也不一定都相同，有輕重之分。
不過，這種疾病，不可憂思過重，心髒負荷不能。”
由此，顧凱城暈倒的真實性多了一層，但陸時澤還是多了一個心眼，讓人去查d縣案子進程。
那邊傳來消息，已經到了追款部分，那個死去的人，賬麵上被查到，有不明來源的款項。
4天之內，分3個境外戶頭存進去的，但年代實在久遠，目前還沒太多頭緒。
如果進度到了這裏，而顧凱城也知道的情況下，是不是會裝病？
方便分身出來，他去想辦法處理那件事？
陸時澤又讓人去盯著顧家的兩位公子，顧廣和顧勝前往哪些地方，見什麽人？有什麽動作？
等忙得差不多了，外頭天黑得也早，陸時澤才坐迴辦公室，淺淺喝了一口熱茶，給葉卿來迴撥電話。
那頭倒是心直口快，不等陸時澤搪塞說自己在忙，才看到未接來電，忙道，“喔唷，陸總啊，顧凱成說是暈倒了。”
“啊？”，陸時澤依舊裝作驚訝狀態。
那頭又趕緊攏住手機話筒，“我估計是假的”。
陸時澤頓了頓，“哦？那葉總您的意思是，可能是什麽對家故意放出的假消息，為了讓他的股票下跌？”
“不是不是，你···你記得我問過你們d縣的事吧？那個橋墩屍體的案子還在查呢，我就怕···”。
陸時澤第一次聽見“商人就是獵犬一般，嗅著味就能來”這句話，還是在15歲的時候。
當時，是沈嬌嬌的父親講給他的。
而此時此刻，他也更加體會到了，葉卿來可不就聞著味，已經察覺到了什麽嗎？
葉卿來咳了咳，“陸總，您是不是也想到了什麽···有空的話，您也可以關注一下那個案子。說不定，很多年前的，曾經大家以為的某個意外，它並不是意外呐”。
話點得很明顯，陸時澤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但恰當地停頓之後，才道，“您是在提醒我？我母親就收養了一個來自d縣的孩子，謝謝葉總提醒，我有空的時候，也會稍微關注那個案子的”。
陸時澤掛了電話，感覺有些熱，索性脫掉了外套。保鏢匯報給管家，管家匯報到了他這裏，說小姐沒迴家，而是直接去了影樓那邊，想看看那些主播拍攝個人宣傳照。
葉卿來打起了哈欠，女兒葉清就在他身邊，“咋樣？d縣的事，咱能投資了吧？”
“能啊，陸和顧，都沒心思搞這個呢。有好戲看咯”。
葉清笑了笑，“那，這個地方，要透露給陸時澤的人嗎？”
她推過來一張卡片，是他們查到的顧凱城那個早就銷聲匿跡的妻子，她的主治醫生的聯係方式。
上麵就有他工作的地點和職位。
而這個地點，其實，很可能就是顧勝母親此時所待的療養院。
顧凱成對外隻說，自己的妻子重病，在國外療養，但葉清剛開始幾年隻在國外念書，迴國後，也沒想進自家公司忙。
父親勸她很多次，她是他眾多孩子裏，他覺得最像自己的，而且還聰明，便總是良苦勸著。
葉清實在被煩得不行，就說，“就沒有一個，又動腦筋，展現我聰明才智，又不用做生意的事？您交給我唄”。
葉卿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這樣的事交予自己的女兒，倒是半個月後，葉清她自己說，她知道自己可以忙什麽了。
她將全a市最怪異的一些說法，羅列了出來。
第一項就是，陸家養的嬌氣包——沈嬌嬌···竟然嬌氣到，睡覺據說要睡6床褥子才不覺得硌人，勉強能睡著。
恍若童話故事一般，葉清自然不信，便第一個去查了。
最後結論是，皮膚屏障差，敏感，皮膚作為人的免疫係統最外表的一層，如此脆弱，表麵是大家口中的‘富貴病’···其實，就是免疫係統極差。
同樣情況的，國內外還不少案例，有些更嚴重一點，甚至都要完全生活在無菌環境下才行，有些也早早夭折。
所以，這樣比起來，沈嬌嬌就不算太嬌氣了。
搞懂了這個，她就瞄準了第二個怪異傳言。
就是關於顧廣和顧勝母親，由於某某身體原因，常年在國外療養。
葉清查了一年多，最後就在本市城郊的一家療養院將人給找到了。
顧凱城還是個重情義的，沒離婚、再婚，也基本沒太多花邊新聞，倒是每個月都會去療養院，雖然時間不固定，但總歸是會去看看。
在外人看來，那裏有他不得不巴結討好的人···一些所謂的‘大佬’在那。
但葉清查到的是，他的妻子，就在那裏。
神經有些紊亂，心理、病理的原因都有，相互影響，並不好治。
葉卿來拿起這張名片，上麵就有療養院的地址，轉了轉，笑了一下，“這張啊，說不定還是一張王牌呢。
清崽，你還真聰明。
任何人創業，想的都是做一個生意。
而你就想著從這些怪異裏下手，最後拿到的這些信息，可不亞於一個生意帶來的價值啊”。
笑過之後，表情收斂，將卡片遞迴，淡淡道，“別輕易給陸時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