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毒婚:冷總裁的出逃妻第248章你這是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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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n看|||】


    初夏剛睜眼便看見江雨默已經收拾好隨身的衣物坐在那看著她笑,她擋著自己的臉說:“看什麽看!我睡相不好。”


    “沒關係,我可以忍受。”江雨默含笑逗她,語氣分外溫柔,就好像她隻是個孩子。


    “忍受?”初夏咕嚕坐起身,揪住這個詞不放,大有吹毛求疵,雞蛋裏挑骨頭的意思。


    江雨默會意地一抿嘴,雙手呈投降狀,“口誤,是享受,享受。”說著,站起來捧著初夏的臉看,頭剛要俯下去,便被初夏的手推開,“沒洗漱,髒。”


    “我不嫌棄。”江雨默最近格外的無賴,一點沒有當日大師的風範。


    初夏尷尬地起床,她實在不習慣和江雨默如此親密的舉動,在她的概念裏,江雨默亦師亦友,卻從未想過他會是自己的愛人,自己的丈夫,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鑽戒,不知為什麽它就像是一個虛擬的地雷,一下子炸開了她一再逃避的一切,故意岔開話題問:“怎麽那麽早起床?”


    “今天我們迴國去。”江雨默善解人意地沒有再逼她和自己親近,他笑笑,他們的關係也許需要慢慢地進行,他不想嚇到她,畢竟水到才能渠成。


    初夏沒料到,一驚,“迴國?這麽快?”


    江雨默牽過她的手,卻並不用力,隻把掌心的溫度慢慢傳遞給她,那時一種無形的安撫,他不要她再有一丁點擔驚受怕,“我有重要的事需要迴去,可我又不能把你一個人留下了,所以就自作主張定了返程的機票,你不願意和我迴去嗎?”


    初夏愣愣地消化著江雨默的問話,他婉轉地把她一切的後路都斬斷了,她還怎樣拒絕?他早就料到她無法拒絕,才敢自作主張的吧。


    她垂下頭,這個男人永遠可以化一切於無形,無招勝有招,她微笑著想,這樣也沒什麽不好,如果有人替她作下決定,沒有選擇,那麽接受就好,有時候認命未嚐不是一忠福,她朝他點點頭。


    一路舟車勞頓,從不丹到印度,再從印度轉機至帝都,當兩人疲憊地走過帝都機場大廳時,初夏忽然想到第一次接江雨默機的情形,身邊的男人似乎永遠可以在茫茫人海找到自己,隻要她站在那裏,隻要乖乖地等待就可以。


    她的手迴握住他的,緊緊地貼合著,或許這就是天意吧,沒有愛,但是這種讓人安心的溫暖也是好的。


    江雨默似乎覺察出她的變化,不多說什麽,隻是輕輕吻在她的額角,手轉而扶住她的腰。


    在外接機的正是孔武,他看見初夏便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著說:“迴來就好。”他早已釋懷初夏是不是夢縈繞的女子,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真正配得上她,能給她一世安好的男人隻會是江雨默這樣的男子。


    初夏點頭微笑,剛要說幾句,便見孔武對江雨默使了一個眼色,江雨默便微笑說:“乖,等等。”


    孔武低聲在江雨默耳邊低語了幾句,初夏看見江雨默的臉色霎時更改,第一次如此難看,即使拚命壓抑,唿之欲出的怒意仍舊遮蓋不住,他的聲音因為刻意的壓製而有些顫抖,“我有急事,先送你迴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初夏馬上迴答,她突然覺得她和他依舊客氣得不正常。


    江雨默意外地沒有再堅持,他心神不寧地朝她點點頭,然後快步上車,甚至連向後看一眼都沒有,那車子便箭一般飛馳而去。


    初夏站在原地,蹙起的眉心皺的更加厲害,若不是出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以江雨默的細致周到不會忘了她在帝都已經無家可歸。


    站在那愣了半天,初夏才招手要了一輛出租車,疲憊地坐上去,她輕聲說:“開車。”沒說終點,因為她沒有可去的地方,此刻就隻是想離開而已。


    她一路上都在愣神,車子一直在行駛,車外的路似乎認識,又似乎不認識,等到她終於意識到剛剛司機好像並沒有問她要去哪裏時,這輛車子已經盤旋在崎嶇的山路上。


    “你要拉我去哪裏?”初夏警覺地問,慢慢開始埋怨自己剛剛的不謹慎,為什麽那樣不小心。


    誓裏突然都是冷汗,她本能地瞥向駕駛座的方向,太陽還未升起,朦朧不清的光線下她隻能隱隱看見司機的側臉,他似乎是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在這樣的光線下也沒有摘下墨鏡,初夏的心更加懸起來。


    手悄悄地摸向車把手,卻在剛剛摸到那冰涼的金屬時聽見那人發出聲:“這樣的車速你想死嗎?”


    這聲音怎麽會那麽熟悉,熟悉到初夏的所有毛孔都隨之緊閉,那樣冰冷的語氣如同寒冬裏墜入冰河裏的一根鋼針,刺穿她的身體,疼,可更為鮮明的感覺卻是刺骨,寒意淋淋,她腦海裏的那個影子越來越清晰,可是她卻本能地規避著,她不希望是他,因為那個心底裏的陰影讓她害怕。


    車子快速地向上攀升,直到停在和那一次一模一樣的位置上,初夏知道那個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她冷靜地問:“為什麽沒有迷迭香的味道?”


    前麵的男人摘下眼鏡的手一滯,隨後笑著迴頭看她,“沒發現我噴了很多香水嗎?如果遮不住我身上的迷迭香你還會上車嗎?”


    “楚天,你假扮成出租司機,到底想幹什麽?”初夏厲聲道。


    楚天不管她繼續脫掉帽子,還原了本來的麵目,笑容依舊地望著初夏,就好像她也同他一樣正和顏悅色、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他打開車鎖,坐到後排座椅上,初夏卻在他剛落座的瞬間沒有征兆地向車外竄出去,楚天極快地追上她,扭打,初夏叫著:“楚天,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綁架?”


    “綁架?”楚天揚起一雙秀眉,嘴角俏皮地翹起來,“看來我也別白白擔了這個虛名!”


    他的手忽然向初夏的腦後一擊,隨後自如地攬過女人暈倒的身子,眼睛那樣專注地注視著那張不知為何會如此著迷的臉。


    “初夏,我隻是想和你再看一次日出。”


    楚天望著緩緩升起的驕陽,位於群山之巔,好像離太陽的距離也近了許多,他側頭看看倚在自己肩頭的初夏,不禁想:是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搞砸了,那時她已經抽身離開了歐瑾瑜的世界,是他這個傻瓜把她重新帶迴去的,如果他可以不那麽瘋狂,如果他可以不那麽偏執,也許他們可以永遠停留在那個美好的清晨,而不是隻留下那些想抓又抓不住的迴憶。


    初夏搖搖有些發暈的頭,卻聽見耳邊有人問:“你真的要嫁給江雨默?”


    即使還是很暈,初夏還是掙紮著離開楚天一段距離,敵視地望著他,他自然看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她不想隱瞞,索性說:“你既然知道還問什麽?我所有的一切你應該都了如指掌吧?”


    楚天點點頭,繼而又搖搖頭,“說對一半,我隻知道一部分,如果什麽都知道,如果我知道你在哪,就輪不到他江雨默了。”說話間,他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初夏,身上立即彌漫起一陣駭人的氣息。


    “你??????你想怎樣?”初夏突然有些害怕,這樣的楚天什麽事都做的出來,就算他現在把自己從山頂丟下去也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


    “你怕了?”楚天意外地問,隨後身子向她的方向靠近許多,初夏嚇得閉上眼睛,好半天才發覺身上一沉,楚天的聲音略帶一絲嘲諷,像是在諷刺自己,可越說便越氣,最後竟是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我隻是給你加件衣服,哼,我要是想做什麽,你還會這樣好好的在這裏?要是用蠻力,你恐怕連骨頭都不剩了,怎麽現在才知道害怕?你不是自詡很堅強嗎?你和歐瑾瑜的戰鬥結束了嗎?你就這樣逃離了你的戰場,不戰而敗了?為什麽逃跑?你不是說要和我殊途同歸,一起慶功嗎?我還在這裏,你的人呢?”


    楚天的眼慢慢充斥著血紅的殺氣,他最後竟搖著初夏的肩膀吼道:“那個心狠手辣的初夏竟然像是膽小鬼一樣逃之夭夭了,哈哈,你怎麽可以跑掉,你不是連殺人都敢嗎?竟然不敢繼續再麵對他了?”


    “我??????沒有??????”初夏愈加覺得無力,身心俱疲。


    “沒有什麽?”楚天不依不饒,“林楚楚的孩子不是你殺掉的?我的孩子不是你殺掉的?”


    初夏絕望地閉上眼,一切的罪孽都像是最可怕的因果循環,她想她再也逃不脫了,她殺掉了一個無辜的孩子,所以上天才會懲罰她,才會帶走她的孩子,讓她親身感受那種切膚之痛,她再無淚可流,卻覺得一陣陣心酸,“楚天,你恨我?”


    “對!我恨你!”楚天捏著她的肩膀,手指深深地陷在她的肉裏,那裏麵是他全部的恨意,而更多的是無盡的眷戀,她怎麽可以這樣一次次地離開他的視線,怎麽可以?


    他突然泄了力氣,嘴裏的話像是追問又像是呢喃,“初夏,你怎麽可以一次次要我看見你嫁給別的男人?以前是歐瑾瑜,現在是江雨默,為什麽?難道我要做瑞特巴特勒嗎?看著心愛的女人一次又一次投入別人的懷抱?”


    初夏訝異地看著楚天情緒上急劇的逆轉,半天說不出話,他卻突然像是看到了黑暗的曙光一般,笑著問:“你並不愛江雨默也要嫁給他?”


    初夏點點頭,愛與不愛已經不再重要了。


    楚天嘴上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聲音輕飄飄的,可落下來卻像是拋下一個重重的炸彈,他隻等著它炸開的一刻。


    “即使他騙了你,即使這一切都是個大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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