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石九迴到宿舍,見三人又聚在一起說著什麽,於是問道:“what are you 弄啥勒?”


    “能弄啥,啥也不會!九哥,你這兩天越來越脫離組織了,像發情的貓總是跑到外麵消失幾天,帶些母的迴來也行,可是你卻獨行。”


    周雲海扯著破鑼般的嗓子叫嚷道。


    “是呀,九哥,你這麽帥出門可是很危險的,我們真擔心明天你被吸幹了精氣神白發蒼蒼地迴來。”


    張華山在一旁唉聲歎氣,一副擔憂的模樣。


    “兄弟們多關心你,九哥,你有九條命也不夠外麵母老虎蹂躪的,還是和我們在一起,讓我們保護你的好。”


    大富嬉笑著,上下不停打量著石九,想從石九身上找到些蛛絲馬跡,比如草莓印,比如長頭發。


    “哦,你們三人膽肥了不是。”


    石九走到三人麵前,一人拍了一下後腦瓜子,“信不信我打的你們乳腺增生加淋巴腫大。”


    “別打腦子呀,九哥,我們本來就愁的頭疼,你這一打,我們真怕拍成了苦瓜。”


    周雲海故作疼痛地揉著腦子,一臉幽怨。


    “嗯,愁什麽呢?以咱413宿舍被ac夾住的智慧還有發愁的事?”


    石九看了眼三人愁苦的表情,詫異地問道。


    “還不是迎新晚會的事,班長給我們下了命令,讓我們必須拿出至少一個節目,你說我們總不能上台學四聲狗叫吧。”大富撇嘴說道。


    “別帶上我,要叫也是你們三個叫。張華山上去唱首歌不就行了嗎?就唱拿手的秦腔。”


    石九搬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張華山說道。


    “嘿嘿,哥的節目是必選的,剛才老二說的不包括我。”張華山清了清嗓子,一臉得意。


    “信不信我也打的你襠下腫大,說了叫二哥。”大富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


    “要不……九哥,你表演一個吹簫吧。”周雲海嘿嘿笑著。


    “吹簫……我還吹牛逼呢。”石九翻了個白眼。


    “不!你不能吹牛逼,吹牛逼有口臭,晚會上這麽對女生,那樣會不好的。”


    周雲海一副認真沉思的模樣。


    “滾!你個三蹦子,崩不出好屁。”石九笑罵道。


    “真要出節目?”


    石九沉思了一會,看了看大富和周雲海,笑著說道:“你們兩個胖子一白一黑,很有喜感,老三不是能說會道嗎?那不如……說個相聲好了。”


    “可以是可以,但沒有劇本呀!”周雲海被誇了一下,咧嘴一笑,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


    “劇本我來寫,這樣也算咱宿舍全體參與了。”石九擺擺手,一臉隨意的樣子。


    “可……九哥,這相聲可不好寫呀。”


    “一來不能太俗,畢竟這是學校,有校領導觀看,但不俗又難以讓觀眾笑。”


    “二來也是因為身處學校,作品必須要有些文化,體現出一個大學生應有的水平。”


    “有文化還要搞笑,這就難了呀,唉!如果不搞笑,我們倆胖子站在台上那可就丟人了。”大富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沒事,反正不是我,不搞笑才是最搞笑。”石九忍著笑,看著一臉便秘的二人。


    “唉,算了,洗把臉洗去煩惱,睡覺去。”


    周雲海一拍大腿站了起來,他根本不指望石九能寫出什麽劇本,今天的事留到明天再說。


    石九搖搖頭,拿過周雲海的電腦,打開後便敲擊了起來。


    等三人洗漱迴來時,石九則把電腦端給了大富,“你們兩個看看吧,不合適的自己修改,打印出來抓緊時間背誦就好了。”


    “額滴神呀,佛祖呀!上帝呀!聖母瑪利亞,九哥,牛逼!”大富佩服不已。


    “切!大哥當然要有大哥的本事,小弟們,大哥睡覺去了。”


    石九搖頭晃腦,趾高氣揚,逼格滿滿,看得三人在無奈中咬牙切齒。


    石九得意地吹著口哨爬上床,拿出手機給劉雲發了一個到宿舍的信息,又給秋清竹發去了信息:


    “睡了嗎?睡的話就起來迴消息。”


    很快秋清竹就迴了消息,“嘻嘻,我睡著了。”


    “哦,那你就繼續睡吧。”


    石九微笑著,緊接著又發了信息,“迎新晚會你要上台表演嗎?”


    “那你希望我去表演嗎?”


    石九看著信息,微微一笑,“不希望!珍貴的東西就要隱藏,真……那個的人要放在家裏香。”


    “哎呀,看不懂耶,那幾個點是什麽意思?”


    石九看著這幾個字,仿佛看見秋清竹捂著嘴巧笑的樣子,剛想迴複,又見秋清竹發來信息,“我也想問你呢,你有沒有節目?”


    “我們宿舍的三人上台表演,我嘛……參與了幕後但不上台表演,你希望我上台表演嗎?”


    石九的信息剛發出去,迴複便緊跟而來,“別!你那麽帥,再露臉那可就危險了,在幕後貓著挺好的。”


    石九咧著嘴,總感覺這話好像剛才有人說過,世界真有這麽危險嗎?山下的女人真的是老虎?


    “好!聽你的,在後麵當貓也比在外遇老虎好。”


    “嗬嗬……”秋清竹的表情包一連發了好幾個。


    “好了,不聊了,你真該休息了,否則容易老,老了就沒人要了。”


    “嘻嘻,沒人要那就嫁給老。我聽你的,睡覺去嘍,晚安!”


    “晚安!”石九敲下最後兩個字,長籲了口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起來。


    很快幾天過去,終於到了周末。


    而這幾日的臨安機場有些反常,豪華私人飛機接連降落,走出飛機的有老者,有年輕人,有女子,個個氣場強大,前唿後擁,而且都幹淨利落地坐上豪車離去。


    臨安市似乎有什麽大事要發生,路上的警察也多了起來,武警車也時不時停靠在路邊,荷槍實彈的特警人員也能經常看見。


    一間咖啡廳裏,四人喝著咖啡,正是地五劉錦、玄六張奇及另外兩位精神萎靡的男子,若石九在此,定然認得這兩人,正是被他重傷的葉來風和冷無跡二人。


    “唉!亂了,亂了,這麽多人物都來臨安市,看來都為那天地異象而來。”


    玄六喝了口咖啡悠悠歎道。


    劉錦點點頭,皺眉道:“五老發來消息,那赤玄子又迴來了,讓我們務必小心。”


    “水老也將帶著天字部人員前來,我們盡快第一時間找到異象發生的確切地點,其他的事我們管不了。”


    劉錦喝了口咖啡,滿嘴苦澀,看向對麵二人,冷聲道:“葉來風,冷無跡你倆怎麽遭受如此重的傷?”


    “這臨安市還有誰能傷到你倆,有誰敢傷你們,你們難道就沒有什麽要告訴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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