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蔣先生。”


    身材魁梧的保鏢阿誌,趕緊就拿著一個精致的盒子,送到了葉天強麵前。


    葉天強看了一眼這個盒子,心想,這裏麵裝著的,不會炸彈吧?


    這種奇怪的想法一閃而過。


    葉天強假裝很客氣的說道:“蔣先生,我怎麽好意思要你的禮物呢。”


    蔣天生嗬嗬一笑,說道:“阿強,你為社團立了大功,今晚又是給你準備的慶功宴,我送你禮物你就手下,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蔣天生這麽說了,葉天強也不推三阻四。


    他接過那個盒子,當著眾人的麵打開。


    隻見裏麵裝著的,是一隻名貴的手表,上麵還鑲嵌了黃金和鑽石。


    就這麽一隻表,沒有個幾十萬,根本就買不下來。


    而且,很多出來混的人,都喜歡買一隻名貴手表戴著,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跑路的時候,身上還有點值錢的東西。


    看著這隻名表,葉天強說道:“蔣先生,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蔣天生很大氣的說道:“這有什麽貴重的,才不過六十幾萬而已,比起你為社團帶來的收益,能算得了什麽,我送給你,你就收下。”


    蔣天生說的沒錯。


    按照現在葉天強管理缽闌街夜場的生意,每個月都能給洪興增加幾千萬的收入。


    這麽一比,幾十萬的手表,的確不算什麽。


    葉天強也不再推辭什麽,點頭就說道:“那就謝謝蔣先生了。”


    隨即,葉天強就把手表戴了起來,還挺合適,也極為顯眼。


    要知道,這可不止是一隻手表那麽簡單。


    這代表著,蔣天生對葉天強的器重。


    洪興這麽多堂口扛把子,可沒有幾個,收到過蔣天生的禮物,還這麽的貴。


    坐在同一桌的b哥,看著葉天強的手表,可是眼熱的很。


    好在,他也準備了一份禮物,不然今晚,那就太尷尬了。


    蔣天生給葉天強送了一隻手表後,就對眾人說道:“好了,我們今晚是來參加慶功宴的,可不是光坐在這聊天,讓服務員上酒上菜,今晚一定要盡情吃喝,不醉不歸。”


    隨著蔣天生一發話,酒樓裏的服務員,立馬就開始上菜。


    不一會兒,這慶功宴的氣氛,就變得熱烈起來。


    大廳裏幾百個洪興小弟,吃的十分盡興,喝酒都是大碗大碗的喝。


    反正也不用他們花錢,不吃白不吃。


    蔣天生他們這一桌,也一邊吃,一邊聊。


    葉天強也介紹了一下小結巴,讓她和方婷聊起了天。


    這一桌就她們兩個女人,和其他的男人,也聊不到一塊去。


    吃喝到一半的時候,太子哥率先叫來了自己的小弟,給葉天強拿來了一份禮物。


    今晚既然是給葉天強辦的慶功宴,太子哥他們這些扛把子,自然也得表示一下。


    葉天強表麵客氣幾句,也把禮物給收了下來。


    他要是光收蔣天生送的東西,其他人的不要,可就有些不給麵子。


    很快,就輪到了b哥送禮物。


    b哥看了一眼遠處坐著的陳浩南,就喊道:“ 浩南,把我的禮物拿過來。”


    陳浩南坐在遠處,看著葉天強和一群堂口扛把子相談甚歡,心裏麵的嫉妒,早就已經寫滿了整張臉。


    他覺得,要不是葉天強的出現,坐在那一桌,接受眾人送禮的,就是他陳浩南了。


    可惜,他現在隻能坐在小弟一桌,時不時還要被人調侃。


    上次被人扔下擂台的事,幾乎讓他成為了笑柄。


    畢竟,他輸的太慘了。


    b哥見到陳浩南還沒來,就嗬斥了一聲:“浩南,你磨蹭什麽呢,怎麽還不過來?”


    聽到b哥叫自己,陳浩南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著一個禮盒,前往了最前麵那一桌。


    把禮盒遞給b哥,陳浩南說道:“b哥,東西拿來了。”


    b哥喝多了幾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是叫你把禮物給我嗎?給阿強拿過去,這是送給他的,再說兩句恭喜的話。”


    這話說的,讓陳浩南很傷自尊。


    但在這麽多扛把子麵前,陳浩南也不敢表現出來。


    他忍著怒火,把禮物遞給了葉天強,說道:“強哥,恭喜你,成為了缽闌街扛把子。”


    然而,葉天強都沒有理會陳浩南,隻是說了句:“東西就放在那吧。”


    陳浩南差點就要憋不住怒火。


    他用手緊緊抓著禮物盒,放在了一旁那堆禮物上麵。


    剛放好禮物,b哥就說道:“行了,浩南,沒你的事了,迴去坐著吧。”


    陳浩南陰沉著臉,轉過身,往自己坐的那一桌走去。


    他本以為,自己拿著禮物走過去,蔣天生應該會和他說幾句話。


    畢竟他為了社團,也是拚盡全力在做事巾。


    哪知道,蔣天生也把他當做空氣一樣,完全都沒有正眼瞧他。


    看來,他在蔣天生的心裏,已經沒有了任何用武之地。


    特別是他見到,小結巴成為了葉天強的女朋友,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憤怒之下,陳浩南把這一切,都歸咎到了葉天強的身上。


    一個惡毒的報複計劃,在他的腦海中湧現。


    咬咬牙,陳浩南握著拳頭,輕聲自語道:“葉天強,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帶給我的恥辱,奪走我的一切,我會讓你加倍還迴來!”


    迴到自己坐的那一桌,陳浩南不停的喝酒,似乎想要用醉酒,來緩解自己的煩惱和嫉妒。


    坐在他身邊的山雞,看到陳浩南喝個不停,不由的勸說道:“南哥,你已經喝了很多了,少喝點吧,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


    山雞的好言相勸,陳浩南一點都不領情。


    他一甩手,就很不爽的說道:“你少囉嗦,今晚不就是來喝酒的嗎?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來,你也陪我喝一杯。”


    說著,陳浩南拿起一瓶酒,就給山雞也倒了一杯。


    山雞清楚,陳浩南現在,心裏麵很憋屈。


    要是不讓陳浩南喝酒,搞不好又會怒急攻心,被氣的吐血暈倒。


    無奈。


    作為一個講義氣的好兄弟,山雞也隻好端起酒杯,陪陳浩南在這喝了起來。


    遠處的最前麵那一桌,陳浩南還在和蔣天生他們邊喝邊聊,接受著那些扛把子們送來的禮物。


    不一會兒,其他堂口的12個扛把子,都為葉天強送上了一份賀禮。


    就連平時囂張無比,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的靚坤,今晚也是意思了一下,送了東西給葉天強。


    能夠讓靚坤這麽做。


    看的出來,他對葉天強,似乎有些想法。


    晚上10點左右,來參加慶功宴的眾人,差不多也酒足飯飽。


    蔣天生今晚也喝了不少。


    他和那些扛把子們聊了一陣後,便宣布散場,帶著自己的馬子方婷,還有一群保鏢,率先離開了這酒樓。


    每次有什麽事情,蔣天生都是最後一個來,第一個走。


    這時他地位和身份的體現。


    在蔣天生離開後,洪興13個堂口的扛把子們,也紛紛起身,帶著自己的小弟離去。


    葉天強讓手下人把禮物拿上後,也和小結巴,走出了這酒樓大廳。


    一群人來到停車場,葉天強和小結巴,坐在他的小車裏麵。


    開車的人,是一個沒喝酒的小弟。


    今晚葉天強喝了很多酒,自然也不好自己去開車。


    哪怕以他的實力,即便是喝了很多酒,也沒什麽醉意。


    但喝酒開車,總歸是不好的。


    而阿勇和飛仔他們,則是坐著麵包車,跟在葉天強的車後麵,一起返迴了缽闌街。


    半個多小時後。


    他們一行人,才迴到了缽闌街。


    葉天強一下車,就帶著小結巴,直接迴去了住處休息。


    04那些得到的禮物,也有幾個小弟,幫他們搬了迴去。


    今晚葉天強心情不錯,所以也打算,讓自己好好放鬆一下,和小結巴早點睡覺。


    在出租屋的臥室裏,葉天強和小結巴情意濃濃,雙雙倒在大床上翻滾。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葉天強和往常一樣,很早就起來,在客廳裏練習格鬥技術。


    一番練習後,時間到了中午。


    葉天強便和小結巴,一起下樓去吃東西。


    接著,兩人前往了富豪夜總會。


    如今整個缽闌街,都是葉天強的地盤,上百家夜場,需要他去管理,每天要做的事情,還是有不少的。


    忙忙碌碌一整天,葉天強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賺錢上麵。


    接下來的幾天,也都是如此。


    葉天強發揮自己的能力,經營著缽闌街的場子,讓生意變得越來越好,一天的營業額,就做到了將近300萬。


    照這樣下去,一個月除去開支,他能和蔣天生,對半分到至少有3000萬的現金。


    一個月能賺這麽多錢,在洪興13個堂口扛把子之中,葉天強也能算是排的上前幾位了。


    又過了幾天,缽闌街夜場的生意,差不多也都趨於一個穩定的狀態。


    葉天強也就不再那麽忙碌,開始有了一些空閑的時間。


    這一天晚上。


    葉天強查看了一遍夜場的生意後,便帶著小結巴一起,到九龍區去逛街,購物消遣。


    缽闌街是吃喝玩樂的地方,想要逛街,還是得去更為熱鬧的九龍區。


    一直逛到晚上10點多,小結巴還意猶未盡。


    兩人已經買了大包小包,不少的東西。


    葉天強也樂得陪在一旁,讓兩個小弟拎著東西。


    畢竟他也不是每天都有空,能陪小結巴出來逛街。


    就在他們幾人,在大商場閑逛的時候,葉天強裝在口袋裏的大哥大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拿出大哥大電話,按下接聽鍵。


    葉天強還沒有說話,電話裏就傳來了阿勇著急的聲音。


    “強哥,不好了,我們的一個場子出事了!”


    聽到這話,葉天強表情微變。


    他隨即就說道:“出什麽事了?是有人來砸場子嗎?”


    如今缽闌街的場子,已經完全成為了葉天強的地盤。


    要是有人來砸場子,他可不會客氣什麽。


    然而,電話那頭的阿勇,接著便說道。


    “強哥,不是有人來砸場子,而是有人在我們的酒吧走粉,正好遇到警方查牌,當場被抓住了,現在警方要見你,我也搞不定啊。”


    得知有人在自己的就把走粉,被警方當場抓獲,葉天強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他可是嚴厲吩咐過手下的小弟,不許在缽闌街的場子裏,搞這些東西。


    拿著電話,葉天強有些語氣冷漠的說道:“是我們自己的小弟走粉嗎?”


    阿勇在電話裏迴道:“不是我們的人,是長樂幫的一個小弟,這混蛋把我們害慘了,現在酒吧要停業整頓,條子見不到你,不肯走啊。”


    “長樂幫的小弟?”


    葉天強心中湧起怒火。


    他懷疑,是長樂幫的老大飛鴻,想報複他,砍斷了飛鴻的手指,才派人做這件事。


    於是,葉天強也不廢話什麽,拿著電話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趕迴來,你告訴我是哪家酒吧?”


    “芸來酒吧。”


    阿勇如實迴道。


    “好,那你就在酒吧裏等我。”


    葉天強吩咐了一句,就掛斷電話。


    不得不說,走粉的這個家夥,還真是會挑地方,選了葉天強打理的場子裏,生意最好的一家酒吧。


    收起大哥大電話,葉天強便對一旁的小結巴說道:“小結巴,缽闌街的一家酒吧出了點事,我們得先迴去了,以後有空再來逛街吧。”


    小結巴剛才也從葉天強和阿勇的通話中,聽到了一些內容。


    她點點頭說道:“嗯,好,我……我們先迴去。”


    接著,小結巴又有些擔憂的說道:“強……強哥,這次會……會不有事啊?”


    葉天強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小事情而已,我能搞定,行了,我們走吧。”


    隨即,葉天強就帶著小結巴,還有兩個拎東西的小弟,離開了這家商場,驅車返迴缽闌街。


    幾十分鍾後,葉天強迴到了缽闌街。


    他先把小結巴送迴住處後,才和兩個小弟前往了芸來酒吧。


    一來到芸來酒吧的大門口。


    葉天強就看到,這裏已經停著好幾輛警車,大門口也被警方封住,不讓其他人進去。


    葉天強下車後,剛走到門口,就被兩個警員攔住。


    其中一個年輕警員說道:“這裏已經關門停業整頓,你不能隨便進去。”


    葉天強看了一眼這個警員,便說道:“我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聽到這話,年輕警員打量了一下葉天強,才讓開腳步,說道:“那你進去吧。”


    葉天強沒多說什麽,大步走進了芸來酒吧。


    此時,在芸來酒吧裏麵,幾十個警員,正在有序的,盤問酒吧裏麵的客人和員工,檢查著他們每個人的身份證件。


    阿勇也在其中,被一個樣貌冷峻的便衣警官,帶到吧台問話。


    葉天強見此,便直接走了過去。


    他一來到這裏,阿勇就趕緊打招唿道:“強哥,你來了。”


    “嗯!”


    葉天強微微頷首。


    而那一個便衣警官,也轉過身,看著葉天強說道:“你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嗎?”


    葉天強點頭道:“是我!”


    “麻煩你把身份證件拿出來我看一下。”便衣警官伸手,一副剛正不阿的表情。


    葉天強從口袋裏拿出身份證,遞給了對麵的便衣警官。


    便衣警官拿著身份證看了一眼,說道:“葉天強,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你的酒吧走粉,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葉天強一臉認真的說道:“阿sir,你們抓到的人,跟我可沒有什麽關係,我隻是開酒吧做生意的,客人在這裏做什麽,我哪裏控製的了。”


    便衣警官冷笑一聲,說道:“葉天強,你別狡辯了,你是什麽人,我還不清楚嗎?你可是洪興堂口的扛把子,聽說缽闌街的夜場,都歸你管,這裏有人走粉,你是脫不了幹係的,現在這件事要全麵調查,你得跟我們迴警局一趟。”


    說罷,便衣警官一招手,叫來了兩個警員,要把葉天強給帶走。


    一旁的阿勇,見到這情況,頓時就有些怒了。


    他趕緊的,就大吼一聲:“誰敢帶走強哥,今晚這件事,強哥已經說了,跟我們沒關係!”


    隨著阿勇的一聲大喝,酒吧裏麵的一群小弟,立馬也都圍了過來。


    便衣警官見到這情形,便對葉天強說道:“怎麽?你們還要公然反抗嗎?我一個電話,就能叫來支援,到時候,可就不是有人在你酒吧走粉這麽簡單了。”


    葉天強當然明白。


    今晚他是被人陷害了。


    要是他的手下,還在這裏反抗,事情隻會越弄越糟。


    抬起手,葉天強對阿勇他們說道:“行了,你們都老實待著,這件事不是我們做的,警方自然會調查清楚,我跟他們走一趟也沒什麽。”


    在葉天強的吩咐下,阿勇他們才沒有那麽衝動,紛紛退讓了開來。


    而那一個便衣警官,也算是給葉天強留了點麵子,並沒有給他帶上手銬,隻是派幾個警員跟著他,一起往酒吧外麵走去。


    既然葉天強已經找到了,便衣警官也沒有在這裏多留。


    他吩咐手下警員,例行檢查完之後就收隊。


    而他自己,也來到酒吧外麵,和葉天強坐在同一輛警車,往缽闌街附近的警局開去。


    坐在警車上,葉天強看著對麵的便衣警官說道:“阿sir,我說過了,我是被人陷害的,你把我帶到警局去,我依然沒什麽好交代的。”


    便衣警官一臉冷峻的說道:“你是不是被陷害,我們會調查,但現在你必須要配合我們,每一個犯罪的人,都說自己是清白的,你到警局,如果還不說實話,後果你自己清楚。”


    見到自己和這個便衣警官無法溝通,葉天強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他相信,隻要自己是清白的,總會被調查清楚的時候。


    至於陷害他的飛鴻哥,葉天強出來後,可不會放過這家夥。


    十幾分鍾後,葉天強坐著警車,來到了缽闌街警局。


    一來到這裏,葉天強就被帶進了一個小房間,裏麵除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以及一盞昏暗的台燈,就再沒有其他東西。


    而且,這房間的冷氣開的很大,讓人感覺涼颼颼的。


    葉天強知道,這是審訊犯人地方。


    可他坐在這裏,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都沒有人來盤問他什麽。


    連那一個便衣警官,也沒有再現身。


    就在葉天強懷疑,這是不是警方故意冷落自己,讓他感受一下冷氣和孤獨,才好交代事情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總算被推開了。


    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葉天強一見到這兩人,頓時眼睛就瞪大了不少。


    二話不說,葉天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抬手敬了個禮,說道:“羅sir,曹警司!”


    眼前這兩人,正是當初葉天強去臥底的時候,知曉他身份的人。


    其中一個,是反黑組高級督察羅良。


    另一個,是總警司曹華。


    羅良四十歲左右,長得一臉正氣。


    而曹華,年紀比較大,看起來有幾分和藹,但一雙眼睛,卻極為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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