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不說。”


    “對對對,保證不說出去。”


    “這些東西我們也是偷偷留下來的,這要是說出去,那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嘛!”


    聽到三人的保證,何雨柱才放下心來。


    接下來交代了一些收糧食的細節。


    等商量完後,他們立馬急著安排船隻準備拉糧食。


    這三位剛走,又有人找上門來。


    還是同樣的事情,求糧食。


    不過這人態度不太好,很強硬,何雨柱沒有搭理他。


    甚至連住宿的地方都給他收了。


    本來以為何雨柱隻是個小局長可以隨便拿捏。


    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這人很生氣,氣唿唿的走了。


    何雨柱也不慣著。


    愛走不走。


    這人走了以後,居然跑去當地派出所借電話。


    這是要投訴何雨柱。


    結果投訴電話剛打出去不到三分鍾,就有電話接過來。


    電話那頭就一個意思,去給何局長賠禮道歉。


    這人都傻了。


    他可比何雨柱官大。


    結果還要跟何雨柱道歉。


    這不打臉嗎?


    何雨柱這邊忙的很。


    過來道歉都要排隊等著。


    那人這個時候才知道何雨柱現在有多吃香。


    一個個來這裏,哪個不是客客氣氣。


    甚至還有送禮的。


    就為何雨柱能給安排一船便宜的酒糟,或者是油餅,當然能安排糧食就更好。


    一天時間,何雨柱都在跟這些人談糧食的事情。


    照這樣搞下去,他空間全力種植也不夠。


    不行,還是得去一趟蒼井國。


    得去把蒼井國糧倉全偷了才行。


    何雨柱在心裏暗暗想著。


    估計光是蒼井國的糧倉都不夠。


    畢竟那可是三年的自然災害。


    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送走所有來訪人員,何雨柱就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


    得製定一個計劃才行。


    最好學點日語。


    哎...感覺把自己搞的好累。


    雖然說錢也掙了不少。


    可他現在真的不在乎錢。


    掙得太多,錢一多就覺得無所謂。


    不過這些古董,倒是挺好的。


    很多東西,如果不是現在在他手上,估計以後在某個時期都要被銷毀。


    他這算是保護文物了嗎?


    隻是自己在這裏忙了一天,許大茂那貨去哪兒了?


    他人呢?


    該不會去幹什麽不正經事情去了吧?


    何雨柱出了辦公室,就去找許大茂。


    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


    來到姚忠心宿舍。


    他也剛剛休息。


    “老姚,看見許大茂了嗎?”何雨柱問道。


    “去醫院探望病人去了。”姚忠心捶著自己勞累的老腰,身子都有些佝僂。


    本來身為這裏的管事人,根本就不用這麽累。


    可老姚卻是閑不下,沒事的時候居然跑去港口扛糧食。


    對於這種人,何雨柱是從心底裏尊敬。


    勤勞樸實,能幹,就是太實誠。


    這種性格也隻有在五六十年代能看到。


    擱現代社會裏別人要是看見這樣的人,那肯定會有人說這個頭腦子不好。


    “看病人?誰呀?”何雨柱以為老姚家人病了,故而關心問道。


    要是特別難治的病,其實他可以偷偷帶到香江去看看。


    “你們院那個叫易忠海的,你知道他是為啥來咱們港口嗎?”


    “不是來這裏想混幹部當嗎?”


    “你想錯了,這人是來咱們這裏避難的,他在京城往你們院一個女鄰居臉上潑了開水,把那個女同誌給整毀了容,所以躲到這裏,本來是躲難,結果那個女同誌也是個心狠的,追了上千裏路,跑過來在咱們港口潛伏一個月,就在昨天晚上,那個女同誌同樣用一盆開水照著易忠海臉就潑了下去,慘喲...臉皮都塌了...而且我還聽說,這個女的嫌開水不夠開,特地跑迴去將開水加熱了一次,哎...”


    聽到姚忠心的講述,何雨柱有些傻眼。


    剛才他一直在接待各地來要糧食之人,根本沒有時間過問外麵的事情。


    就連許大茂過來要跟他說什麽私事,都被他瞪走。


    估計大茂當時就是準備說這件事情。


    賈張氏下手也太快了些。


    昨天剛知道易忠海的工作位置,沒想到晚上就動手。


    本來還想著,今天過來,等會安排兩人見麵,讓兩人撕扯一陣。


    到時候就讓人出來批評易忠海,讓他迴去。


    安排是用不上了。


    得去醫院看看易忠海。


    去之前,還有件事情得問一下:“賈張氏人呢?抓住沒有?”


    “跑了,就連工作都預支走,這女人賊的很...”姚忠心休息完開始做飯。


    “確實夠雞賊。”何雨柱非常讚同的說道,說完之後,那從包裏拿出兩根廣式臘腸:“老姚,這是香江一位好朋友送的,你蒸一下,晚上我在你這裏吃飯。”


    看見廣式臘腸,姚忠心眼睛就是一亮。


    跟何雨柱混熟了,現在也不客氣。


    方正這小子本事大,能弄到很多好吃的。


    不過每次拿何雨柱好吃的之前,他都習慣性的問一句:“這不是公款買的吧?”


    看似在問,其實是在提醒何雨柱,做官要清廉,不能拿公款裏的一分一厘。


    “老姚,你這思想不行,怎麽老是念叨著我會貪汙公款?這臘腸我可是有出處的,你知道誰送的嗎?”


    “送給的?”


    “你兒子送的,你是不是忘了,你兒子跟著打工隊在臘腸工廠工作,你上次托我去看看他,然後他就送了我一根。”何雨柱沒說自己也送了對方很多東西。


    “哎喲!這臘腸好呀!”聽說是自己兒子弄的,姚忠心立馬開心了。


    要是他兒子搞的,那晚上多吃點。


    以前何雨柱帶好吃的迴來,都不好意思吃。


    結果每次都讓許大茂這貨給掃了個幹淨。


    不過即便菜被吃完,留下的菜湯那都是好東西。


    何局長的廚藝,那是真的沒得說。


    哪怕是野菜,他都能做得非常美味。


    那雙手也不知道怎麽長的。


    離開姚忠心家,何雨柱就去了醫院。


    病房裏。


    易忠海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完了,他易忠海被毀容了。


    雖然大家夥兒都說,男人麵相不重要,可真正要是毀了容,才會知道,這些都是屁話,誰說男人麵容不重要的???


    長的太醜陋,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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