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燒好的熱水,還有搪瓷大杯子走在路上,有人詢問。


    賈張氏還很淡定的迴答:“家裏人在卸貨,我去給他送點水喝...”


    這個說辭基本沒有什麽人懷疑。


    晚上雖然點了照明燈給搬運的人照明,可這燈光亮度有些差強人意。


    加上賈張氏戴著口罩,此刻估計賈張氏站在易忠海麵前他都不認識。


    最關鍵是易忠海肯定想不到賈張氏能追到這裏來。


    相隔的路程不可謂不遠,擱誰也想不到。


    賈張氏手裏拿著熱水壺跟搪瓷大杯。


    就那麽筆直的朝著易忠海走了過去。


    易忠海跟劉海中兩個人,低著頭扛著一袋糧食,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


    賈張氏知道易忠海肯定認不出自己。


    她還打算悄咪咪的進行。


    將熱水壺裏的水全部倒進搪瓷杯裏。


    隨後假裝給家裏人送水。


    直到賈張氏走到跟前,兩人都沒有發現是誰。


    賈張氏也不客氣,滿滿一搪瓷杯開水,直接就朝易忠海臉上潑了過去。


    這是超大型號的搪瓷杯。


    一杯能裝一熱水壺的開水。


    易忠海都沒反應過來,一大搪瓷杯水就朝著臉潑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


    易忠海將肩膀上的糧食往地上一扔,雙手捧著臉,痛苦無比。


    劉海中見到有人拿開水潑易忠海,趕緊上前抓住兇手。


    隻是他手剛伸過去,一把匕首就朝著他褲兜劃了過去。


    “啊...”痛...劉海中差點沒被嚇屁了。


    拉開褲子一看,還好,沒有斷,隻有兩毫米深的傷口。


    不過還在流血,也管不了易忠海,劉海中趕緊找地方給自己包紮。


    賈張氏趁著這個空隙快速逃走。


    易忠海在地上哀嚎。


    很快有人圍過來。


    “疼,冷水,快幫我搞點冷水過來...”易忠海著急大喊。


    過來幹活的人中很快有人放下糧食去搞水。


    基本路過的都過來看看。


    有些人甚至假裝過來幫忙,其實是想休息一下。


    很快就有人打來冷水,用濕毛巾給易忠海止痛。


    這裏的管事的,很快也過來查看情況。


    最後還是姚忠心過來騎車子給送去的醫院。


    這人雖然許大茂說何雨柱不是很喜歡。


    但畢竟也是何雨柱鄰居,姚忠心也不敢不管不問。


    還特地安排了個人在這裏等著。


    至於他自己則是要迴去找那個潑開水之人。


    迴到港口。


    姚忠心就開始著手調查。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找出潑水之人是誰。


    女的,雖然帶著口罩,可脖子跟眼皮上的燙痕還在,根本沒有辦法完全遮住。


    所有證據都指向賈張氏。


    之所以能確定這個潑易忠海之人是賈張氏,還有一個原因是她跑了。


    做賊心虛,畏罪潛逃...


    姚忠心很快就做出了判斷。


    同時他也聯係了派出所。


    都不用去報案,打個電話就行。


    一個電話過去,派出所裏麵就有人上門來登記。


    雖然何雨柱這邊不是什麽大的權力部門。


    但是上麵有指示,所有部門必須全力配合這裏的工作。


    現在也不知道多少眼睛盯著這裏,都想從這裏搞點糧食迴去救急。


    這個港口可是個香餑餑。


    就現在這個時間點,就有兩個地方幹部過來要糧食。


    許大茂昨天迴去找何雨柱,就是要他迴來談這件事情。


    兩人一大早就開上小船迴來。


    “除了地方政府過來想搞糧食,還有一件你想不到的事情,賈張氏居然也來了。”


    兩人在駕駛室裏,許大茂無語說道。


    “追來了?”何雨柱臉上也是精彩無比。


    這兩人現在鬥的還真厲害。


    從以前的小打小鬧,到現在已經開始千裏追殺了嗎?


    有句話叫什麽來著?


    有緣千裏來相會...


    好像用詞有些不恰當。


    “還有賈張氏被毀容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一點,但是不多。”


    何雨柱是在易忠海潑賈張氏的第二天就急忙忙帶媳婦跑了的。


    當時是因為怕易忠海求他幫忙,所以跑的還很倉促。


    “我特地把易忠海的消息透露出來,我估計這兩天她可能就要動手。”許大茂分析道。


    “嗯!迴去的時候,就安排兩人見麵,讓賈張氏把事情攪黃,我們倆就假裝無奈,讓劉海忠跟易忠海迴去。”何雨柱一邊思考對策一邊說道。


    “早看這兩貨不順眼了,不是顧著點鄰裏之情,早就給趕走了。”許大茂一說到這兩個人就一臉嫌棄。


    “你這話說的可就有些違心了啊!你都給人安排去扛包,還顧忌鄰裏之情?”何雨柱無情戳破許大茂話裏的漏洞。


    “臥槽!別人能說我,你也好意思說我?就你幹的那些事情,件件都是缺德帶冒煙,我都懷疑賈張氏毀容都是你搞的鬼。”許大茂跳起來反駁。


    他可不管何雨柱是不是他的頂頭上司,懟就完了。


    賈張氏被潑開水毀容這件事情,還真是他搞的鬼。


    而且還是利用許大茂他媳婦去幹的。


    一想到劉嵐當時勸和把事情搞砸時那無助的眼神,某人稍微有些心虛。


    利用一個傻不拉幾的女人幹這種事情。


    多少是有些不地道。


    “賈張氏毀容怎麽可能跟我有關係呢!我基本都不在四合院,你看見我拍的那些旱災照片了吧?咱可是一心為公,別的不說,就問你,我預測在準不準,是不是糧食絕收。”何雨柱岔開話題。


    再繼續聊賈張氏跟易忠海的事情,肯定得暴露某些見不得人的事實。


    “準,這次是真的服你,不過你好像說過,今天秋收可能也是災難,這是不是真的?”許大茂問道。


    “我什麽時候說的?”何雨柱有些不記得。


    “上次咱倆喝的有點多,你非要拉著我去洗腳,在洗腳的時候你說的。”許大茂提醒道。


    嗯?有這迴事???


    何雨柱開始迴憶。


    片刻之後,他同樣學著許大茂跳起來:“喂喂喂...話可不能亂說,有些事情必須搞清楚,明明是你非要拉著我去洗腳的好不好?你看看我,多麽正直一個人,怎麽可能去洗腳城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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