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科長皺眉看向賈張氏。


    冤枉,天大的冤枉。


    “易忠海,你,老娘給你拚了...”賈張氏氣急,開始暴走,追著易忠海就要打。


    金科長跟車間主任攔都攔不住。


    這裏距離食堂最近,易忠海感覺何雨柱能救他,立即往食堂跑。


    等下看他家柱子怎麽收拾這老東西。


    剛到食堂附近,易忠海就開始大聲高喊:“柱子,出來幫忙...”


    何雨柱正在教徒弟調製佐料。


    聽到喊聲,立即起身朝外看去。


    隻見賈張氏手裏拿著石頭,正在追著易忠海。


    在廠裏就直接動手打人,這賈張氏當真是無法無天。


    “許海,等下我,你看見我要幫忙的時候,就一把抱住我,不要讓我動手,記住,我們都是文明人,動嘴不動口,聽到沒有?”何雨柱交代道。


    許海反應比較慢,三四秒後才迴答道:“師父,我,可能應該是知道怎麽做。”


    得到徒弟的迴複,何雨柱快速出門。


    “一大爺,你來這裏,我來幫你...”何雨柱擼起袖子,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許海慢一拍,也追了上去:“師父,打架是不對的...”


    易忠海見何雨柱出來,也停下腳步,準備給賈張氏一些教訓。


    這可是她追出來打架,今天就算在這裏把賈張氏打一頓也沒人說什麽。


    看他今天怎麽跟他家柱子,把這個老東西打的她媽都不認識。


    易忠海擼起袖子,就準備跟賈張氏幹架。


    兩人打在一起的時候,何雨柱腳步放慢,等徒弟追上來。


    等許海一把拉住他胳膊的時候,何雨柱著急大喊:“許海,你放開我,我要去幫忙...”


    臥槽,你這孩子是不是傻?怎麽還真放手?


    何雨柱眼疾手快,迴首用另一隻手死死抓住許海手頸,假裝要掙脫的架勢。


    “許海,你放手,你這孩子做什麽呢?”何雨柱瘋狂對著許海使眼色。


    但是這孩子太實誠,都不知道怎麽迴答。


    好在今天跟譚輝一起過來弄鹹菜的譚映茹聰明,跑過來一把拉住何雨柱:“師兄!不能打架,打架是不對的,尤其是打女人...”


    師妹666...當賞...


    易忠海跟賈張氏打在一起,眼看著吃了不少虧:“柱子,你幹嘛呢?快過來呀!”


    “師妹放手,一大爺打不過這老女人,她手上有石頭...”何雨柱開始掙紮,但根本沒用多少力氣。


    純純的嘴上喊的兇,實際動作沒有。


    “爸!快來攔住師兄,他要打架,打架是不對的...”譚映茹衝著剛出來的譚輝喊道。


    何雨柱師父譚輝立馬出來,一下子有三個人拉住何雨柱。


    “你們放開我,一大爺吃虧了,我要去幫忙,你們快放開我呀~”何雨柱著急大喊。


    喊聲震天,掙紮的一點力氣沒有。


    易忠海看見何雨柱被三個人攔著,心裏無奈。


    他剛才打架的時候,一直讓著賈張氏。


    打女人,這個名聲不好。


    本來想讓何雨柱來跟他一起承擔,看來是不行了。


    易忠海咬牙切齒,忍不了了。


    被打急了的易忠海一腳踹在賈張氏肚子上。


    這次他可是用全力,這一腳直接都給賈張氏蹬的翻白眼了。


    疼,不是一般的疼。


    賈張氏捂著肚子蹲下身子:“哎喲...救命啊...殺人啦...救命...殺人啦...”


    易忠海見賈張氏這個diao樣子氣的是吹鼻子瞪眼。


    你昨天追著打我,一直追到派出所,晚上敲我悶棍,剛才撓我,咬我,你看我可吭一聲?


    現在我隻不過是還了一下手,你就叫喚,什麽狗屁玩意。


    易忠海都懶得搭理賈張氏。


    請假,休息一天,不上班了,心裏難受。


    易忠海出去沒幾步。


    賈張氏緩過來,又起身痛罵:


    “易忠海,你你老絕戶,你給我等著,等了死了,我讓棒梗把你墳給刨了...”賈張氏罵罵咧咧。


    易忠海聽到如此惡毒的罵聲,氣的身子都在發抖。


    同時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被賈張氏欺負到這個地步,他真的要開始反擊。


    易忠海惡毒的朝身後看了一眼,也不跟賈張氏爭辯,瞪了一眼就走。


    何雨柱聽到賈張氏放出的狠話,心裏湧出一個不怎麽好的想法。


    “賈大媽,你這麽威脅一大爺,擔心他找人弄你家孫子。”何雨柱看似提醒,其實是心思歹毒的很。


    棒梗他是肯定不會放過的。


    現在就是弄了棒梗後,自己怎麽脫身。


    到底要不要利用這次,讓易忠海來背鍋。


    何雨柱一心想著都是把棒梗腿打斷。


    不要以為他是孩子就不會下手。


    天生的壞種,沒必要慣著。


    何雨柱的提醒讓賈張氏心裏一突。


    剛才易忠海的眼神挺嚇人的。


    你以為賈張氏現在最在乎什麽?


    毫無疑問,肯定是她孫子棒梗。


    那就是她的命,是她活下去的動力。


    “老絕戶他敢,敢動我孫子,我宰了他...”賈張氏惡狠狠的說道。


    話說的雖然狠,可心裏還是有些虛。


    迴家得提醒棒梗,讓他不要出門。


    另一邊。


    十三號車間的車間主任將劉海中帶去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雖然劉海中丟工作這件事情,楊廠長知道,而且還是經過他同意才執行的。


    可現在,十三號車間主任朱濤卻是把責任全部攬了下來:“廠長,這事情我跟金科長做的是不對,沒經過你同意就擅自給辦了,我們也實在是沒有法子,那賈張氏一直威脅我們,楊廠長,我有罪,你懲罰我吧!”


    朱濤演的還算不錯。


    楊廠長對於朱濤的表現還算滿意:“算了,這事情也怪不得你,都是那賈張氏在攪風攪雨。”


    楊廠長的演技也很在線。


    兩人一唱一和。


    “海中啊!你看這樣行不行,工作我給你恢複,就說是廠裏記錄員記錯了,本來就是二十個,這樣,你先在原來的位置幹著,等以後有提幹機會,我讓朱濤撿著你先來行不行?”楊廠長拍著劉海中肩膀,還給他拿了根香煙,甚至親自給他點火。


    劉海中哪享受過這種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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