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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在她的耳邊,溫淺的說:“無論我飛得多高多遠,迴歸的線,都在你手裏。”


    許晚晚幸福的一“嗯”,微然淚目。


    是的,真正的感情,是你需要,無論他身在何方,他都會第一時間迴歸你的身旁。


    真正愛著的兩個人,能經受得起任何形式的別離。


    陽光甚好,初春的氣息撲麵而來。


    兩人離開了咖啡廳,牽著手在街上走。迎麵走來一對小情侶,女孩子的手裏,捧著一束玫瑰花,一臉的幸福。


    許晚晚忽然想起,今天是2月14日,西方的情人節。那時的情人節,在年輕人的心裏雖然有點概念,但並不像二十年後那麽隆重。所以,許晚晚偷瞄了靳爵風一眼,某人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


    估計是不知道。


    靳爵風牽著她,很平靜的和那對小情侶錯肩而過。


    算噠,玫瑰花什麽的,不過是一種形式,最重要的是,她在他的心裏。


    許晚晚往靳爵風身上靠了靠。


    他在她身旁,就很滿足了。


    忽然,靳爵風停了下來:“想不想吃?”


    “什麽?”


    “噥!”靳爵風麵朝一方。


    許晚晚望過去,看到幾個小孩子正圍著一個老爺爺,在買棉花糖吃。


    無論多大的女孩子,心裏都住著一個小孩子。想想已有很多年,都沒有吃過棉花糖了。


    許晚晚心裏泛起童稚,揚揚笑:“好,我要個大的。”


    靳爵風便帶著許晚晚過去。


    “要一個最大的棉花糖。”靳爵風說。


    老爺爺問:“什麽顏色?”


    靳爵風沒有征詢許晚晚意見,直接說:“粉色的。”


    許晚晚也沒有在意,挽著靳爵風在一旁候著。


    棉花糖做好了,老爺爺遞過來,淡粉粉的顏色很夢幻。那時的綿花糖很簡單,一圈一圈的纏繞成一個軟綿綿的球形即可。


    許晚晚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在口中融化。


    “這花,甜不甜?”靳爵風輕問。


    “很甜。”許晚晚把棉花糖湊到靳爵風的唇邊,“你嚐。”


    靳爵風卻沒吃,淡淡的揚著帥氣的笑:“甜就好。”


    他笑得猶有意味。


    許晚晚忽然想起他問的是“這花甜不甜”,並不是問的這糖啊。


    “什麽意思?”


    靳爵風揉揉她的頭發,笑得小壞壞的:“這是送你的花!”


    許晚晚:“……”


    原來,他知道今天是情人節。


    隻是,為毛送的是棉花糖啊。


    “我是不是在情人節第一個收到棉花糖的人。”許晚晚舉著棉花糖哭笑不得。


    “我們就現實一點。”靳爵風摟過許晚晚,一臉勤儉樣,“玫瑰花中看不中用,這個,畢竟能吃!”


    許晚晚:“……”


    好吧,靳小少,你真務實。


    其實,靳爵風這別出心裁的送法,許晚晚心裏是甜蜜蜜的。


    不管他送的是玫瑰花,還是棉花糖,甚至是一朵棉花,她許晚晚都會覺得很幸福。


    陽光兜在頭頂,兩人的影子在地上纏綿。


    棉花糖在許晚晚的嘴裏化開,甜著她的胃蕾,甜著她的心房,甜著她整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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