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公,不許笑,哪有當父皇的讓女兒多長幾個男人的,讓別人聽了笑話了去。”


    “這有什麽?你是嫡公主,聽說這沉集的幾個皇側夫可都是不簡單的,能幫著處理大半個朝堂 的事兒呢,你呢,也找幾個賢內助幫你做事才行,什麽事都要自已親力親為的去做,還不累死你自已呀,依父皇看,那個付大人就不錯,還有你蔡家那個二哥也不錯。”


    “不說了,不說了,元元還有事,先走一步了,明早出發,還有東西沒收拾呢,元元還想去長公主府看看娘,陪她用過餐,就不入宮了,孩子們就教給您了,隻是有一點,父皇,不能太溺愛他們的,該教的一定要教。”


    “行了,你走吧,走吧,父皇養了你們這麽多,還要你教父皇如何養孩子?”父皇頓了頓,看了看顧元元,確定,顧元元不是他養大的,“你直接走吧,不要告訴孩子們,免得他們再哭。”父皇厭煩的揮揮手,顧元元知道,他是假裝的,想想,也沒跟孩子們道別,免得他們不願意,顧元元站起身,對著父皇深施一禮,上前兩步,在父皇耳邊小聲耳語著,“元元會讓它們兩三天迴來一次的。”


    父皇點點頭,揮揮手,顧元元朝著屋裏的,看著自已的兄弟姐妹們點點著,便走出了殿門,不竟搖搖頭,父皇讓自已走,也怕是另有其它的事吧,去了長公主府,才明白原因,自已那幾個皇兄們,每個人都在專心的對父皇投其所好,就連長公主娘也不堪其擾,自已這個父皇喜歡的皇妹,他們又怎麽會放過呢,直至最後走的時候,顧元元去封地的隊伍,又多了兩個人,長公主娘和蔚家大哥,娘說她也想出去走走,看她為難,還有下了決心 的樣子,顧元元點點頭,其實自已早就知道了些她的事,也一直是理解她,不管了,讓人家自已決定吧,顧元元迴了嫡公主府,讓冬梅收拾東西,沒有孩子們在身邊鬧騰,自已去空間美美的睡了一覺,又收拾了一番,在天亮前出了空間,迴了房間,又聚了府裏的管家等人,吩咐了幾句,聽著聲音,外麵已經亮了,顧元元起身,那邊來幫著穿衣,此次出去,沒有帶太多的東西,反正自已空間多的是,同樣,顧元元讓小毛子和華伊提前打點去了,有長公主娘跟著,這一路要吃好喝好的,這一路也是風餐露宿,日夜兼程,人多,倒也沒有那麽無聊,顧元元真的實在沒忍住,問出了自已的問題,“娘,你幹脆跟杜大人成親吧,這樣老了也有個伴。”


    “你怎麽知道這事的?”坐在旁邊的娘吃驚的問顧元元。


    顧元元不能說自已會讀心術吧,隻得把事兒往趙梓默身上推,“好久之前,王爺跟元元說過,王爺說他是調查其它事的時候,發現這件事的,娘放心,他從未對別的人說起過。”顧元元看到娘看自己的眼神,“娘放心,元元也沒有跟大哥說起過。”


    “哎,”娘長歎了口氣,“本宮會盡快自已跟他說的,你也勸勸他,以後多帶帶他。”她說著,顧元元點點,通過這一次去了沉集,自已也是了解了這幾位年輕人,這位大哥算是個中規中矩之人,不會阿諛奉承,但是個忠心之人,自已身邊也是需要這樣的人的,顧元元也問了宋家三姑娘的事兒,以前聽說她看上宋家三姑娘做大兒媳婦的,娘搖搖頭,這事兒已經罷了,那人非良人呀,隻是這大哥又得重新找個媳婦了,沒帶孩子們,也因著顧元元想著受災的事兒,一個月多幾天,眾人便到了封地的境內,顧元元也得到華伊的消息,杜衡在廬消平州的知府,所以此行的第一站,顧元元便把廬消平州作為第一站,自然杜衡早已經得到消息,出城迎接,果然沒用多久,便聽到請安的聲音。


    “臣杜衡拜見嫡公主,長公主,”聽到聲音,車便停下了,車裏的人掀開簾子。


    “杜大人,免禮,去府衙說話吧。”


    眾人迴了府衙,還有不少人等著,“見過嫡公主,長公主。”眾人上前施禮,眾百姓也跟著跪拜。


    “諸位免禮吧。”顧元元和長公主娘親一起下了車,顧元元上前一步,抬了抬手,請眾人起身。


    “公主,長公主,裏麵請。”杜大人上前開路,眾人讓出一條道兒來,顧元元沒想到,這杜衡會弄這麽大的陣仗來。


    “杜大人,為何這麽勞民傷財,這大冬天的,要這麽多的人來迎接?”坐下的顧元元問。


    “公主恕罪。”杜衡跪下,眾人見杜衡跪下,這屋裏屋外的又跪了一地,顧元元抬抬手,讓他起身說話,“監控過年,眾人都上街置辦年貨,可能是碰到了,自然要迎接嫡公主和長公主,”


    “杜大人,”顧元元笑笑,自已可是不信,又這麽巧合的事,“大家夥的年怕是不好過嗎?”看著黑壓壓的人,“杜衡,這麽多的人,怕都是廬消平州各個縣衙的主事人嗎?”


    “是的,公主,這都廬消平州轄下的縣令和縣丞。”


    “杜衡,本公主來的這一路,可沒有大張旗鼓的,怎麽這麽多人知道本公主的行蹤。”


    “公主,臣死罪,轄區內受災,臣接到通知是正在調研,是臣無意中泄露到,公主要到封地來,他們都主到的到來迎接公主和長公主的大駕。


    “娘,你先去息息吧,既然諸位都在,元元想與他們談談。”顧元元知道,娘有些累了,先安置了她再說吧。”


    “母親,兒子陪你去息息。”顧元元朝著娘點點頭,看著杜衡安排的人帶著娘一行人走了後,“杜衡,找個地方,本公主與你們好好的說說話,這些人都進來,肯定是坐不下的,這樣吧,讓每個縣衙今日來的主事人做個代表就行。”顧元元跟著杜衡來了府衙門的大堂上,看到這裏顧元元不禁笑了,這滿屋排列整齊的椅子呀,兩邊各三邊,中間是空著的。


    “公主,請恕罪,大家夥都想麵見公主,整個府衙隻是這裏最大。”


    “無礙的,少存玉寒,以後正式會議的時候,你們負責在本公主身邊記錄會議的主要內容,整理記錄好保存,杜衡你那邊也派出一個書吏,還有此行,他要跟著本公主,負責記錄。”


    “是,公主。”


    很快杜衡便帶過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小的書吏陶喜斌見過嫡公主。”


    顧元元點點頭,“杜大人,一杯熱茶都沒有嗎?”顧元元問,其實她對於出現這麽多人,有些不喜,這一路奔波,真的累了,本想好好息息,可現在人都在你門口等著了,你還好意思休息吧,小毛子很快的接過有人送來的茶水,顧元元點點頭,看著底下的人也都坐好了,“諸位,可以開始了,誰先說吧,都你們的訴求都說出來,不然這大冷天可是冤呢。”想想顧元元也是放鬆了表情。


    “下官淮陽孫世南,見過公主。”


    “下官濉溪白文群,見過公主。”


    “下官塗當徐采春,見過公主。”


    “都起身說話吧,淮陽,濉溪,塗當,這是流放之地?”顧元元有點印象。


    “公主,這三地就是我們傾陽西北的流放之地,廬消平州有十五個縣城,而我們三地就占整個廬消平州的一半麵積,而這裏也是傾陽最大的流放之地。”


    “孫大人,你挑重點說,”點下坐著的大人,有人小聲的說。


    “公主,這一年,流放之地都沒怎麽安生,水,火,幹旱,雪,我們都占上了,雖說朝廷發放了賑災糧食,可還不足以支撐一個月的,下官三人很是著急,如若應接不上,怕是會發生燥動,甚至更嚴重的暴動呀。”


    “孫大人,你在危言聳聽?”顧元元製止了杜衡的話,示意他接著說。


    “公主,杜大人,絕非下官危言聳聽,流放之地的營民都是十惡不赦之人,還有那麽多的官兵都要吃的。”


    “孫大人,白大人,徐大人,你們沒做過什麽自救的法子嗎?還是你們隻是張著嘴在等朝廷的求助?”


    “公主,這三地,地勢有些特殊,多是山丘,沒有多少平地,村子裏的老百姓每年種的也僅夠糊口,流放營地裏的,更是每年都不夠吃的,隻是今年更加的艱難。”


    “是地理位置的問題,還是這些流民們,懈怠,才讓營地裏不夠吃?”顧元元問。


    “都有。”那位白大人迴答說,“他們再努力,可是也耐不住老天爺不給活路呀。”


    “三位大人,說說你們的訴求吧?”


    “公主下官要求三個月的糧食,”三人重新跪下,異口同聲。顧元元無奈的坐坐好,這最終的目的,終是出來了。


    “杜衡,朝廷推廣種糧食和蔬菜的計劃,還沒到廬消平州嗎?算時間也有快一年了。”


    “迴公主的話,還沒到這裏。”杜衡說的很為難。


    “說實話。”顧元元沒耐心。


    “公主封地太大,雖說有好幾組同時出來,可什麽時候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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