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資格問本公主嗎?蔡夢芸是本公主的母親,與你們沒有關係,沒有任何的關係,記清楚了,方丈,本公主隻說一遍,那具遺骸隻是本公主的母親,與其它人沒有分毫的關係,如有人假冒什麽親眷,直接讓人打出去。”看著眼前的一張張嘴臉,顧元元就有些生氣,可能一下子懷疑過於激動了些,人有些站不穩了。


    “鳳婷,看公主身體有些不適,你去問問,公主要不要去房間休息一會兒。”有人小聲的說著,顧元元抬起了頭,發現鳳婷就站在自己的身後,說話的是站在鳳婷身邊的一個婦人,她眼睛有些微紅。“民婦盧楠生見過嫡公主,見過王爺。”


    “盧老板,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顧元元感覺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著,顧元元壓著自己的心口。


    “公主,寺裏有客房,請公主去息息。”


    “公主,民婦那裏都準備得好好的,公主可以直接休息。”


    “你別走,先把你娘的事解決好了才能走。”那囂張的二房夫妻倆呀。


    “尚嬤嬤,帶公主去稍息一會兒,公主,這裏本王來處置。”德王爺心疼的看著彎著腰的公主,冷下臉來。


    “王爺,他們一次次的衝撞本公主,打死不為過,”顧元元也是放下心了。“方丈,你們直接去瀘茵河邊做場法事,本公主稍息會就會去的,母親的遺骸沒有了,不過本公主想給母親立個衣冠塚吧,讓他們一家人團聚,還請大師傅多念些經,讓他們早登極樂,早日團聚。”


    “是,公主,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請公主,就到民婦那邊息會兒吧,看公主的臉色實在是差。”盧老板上前施了一禮。


    顧元元有些奇怪,她三番五次的邀請自己去她的房間,是有什麽事兒嗎?“好,那就去叨擾夫人了。”顧元元等人隨著盧夫人去了一邊的廂房。


    “公主,要不要迴去請太醫來?”進了屋,顧元元躺下,一屋子跟著的人,小毛子著急的問。


    “不用了,本公主息息即可,隻是讓蔡家那幾個不要臉的氣著了,你去跟王爺說,給他們個教訓,省得他們一次次的來找事兒。”顧元元真的不想再與他們有瓜葛了,“你們也都下去吧,我息上半個時辰就行了。”顧元元想支開所有人,自己去空間多拿些保胎藥出來,昨天忘記了。


    “公主,民婦備了杯熱茶。”


    “好,盧夫人留下,本公主有些事想請教你,你們都出去吧,早上出門,你們也沒好好的用餐,讓寺裏給王爺和你們都備些早飯。”


    眾人施禮退下,“鳳婷,你也退下,有些話,你不適合聽。”


    鳳婷施禮出去。“夫人是有什麽話要對本公主說嗎?”顧元元問,她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免得影響到腹中的孩子。


    “民婦想替過世的鳳婷母親,好好的謝謝公主對葛家三兄妹的照顧,民婦知道,公主是個好人,經商了這些年,民婦也是累了,想向公主自薦,民婦的下半輩子,願意跟隨公主,伺候公主。”


    “盧老板,這是為何?”


    “民婦曾有一兒一女,可不曾想,生兒子的那天,夫君遭遇意外當天就去世了,婆母在夜裏偷偷帶走了兩個孩子,民婦在當地找了兩年後,隻得一人迴了京城,尋了個營生直至今日。”


    “盧老板是京城人氏?那夫家是哪裏的?那兩個孩子至今沒有找到嗎?”


    “民婦是京城人氏,想必公主還記得,鳳婷的母親曾經說過,我們與你的母親都曾相識,隻是後來家道中落,民婦跟著相公迴了鳳琰後,父母因思念成疾雙雙去世,民婦迴來後,隻得重新操舊業,養活自已。”


    “盧老板真的是本公主母親的閨中好友?”顧元元小心的坐起身。


    “是呀,公主,民婦真的是夢芸姐的朋友,這些年民婦過著不是日子的日子,真的累了,民婦隻有兩個朋友,鳳婷的母親,公主的母親,以後民婦想跟在你們的身邊,替你們的母親照顧好你們,還求公主給民婦這個機會,將來民婦去見她們了,也能對她們有個交待,民婦在好好的照顧著她們的孩子。”


    “盧老板,你說你是我母親的朋友,可剛剛在外麵,蔡家那些人的麵前,為何他們都不認識你?”


    “迴公主的話,民婦出自寒門,那些人不認識也是情有可原的,民婦十歲的時候,蔡府搬了家,如若公主不姓民婦的話的話,可以問蔡家人,小時候他們在舊宅旁邊是不是有一家姓盧的,盧家隻有一個女兒,與夢芸姐是同年同月的,名叫郝思妍,小名叫妍妍,從小就與夢芸姐是朋友,對了,夢芸姐的生辰隻比民婦大三天。”


    “你姓郝?那為何別人都稱你為盧夫人?”


    “民婦的夫家姓盧,民婦一直想著,兩個孩子能不能找到京城來,才一直用著夫家姓。”


    “你也是個可憐的女人,隻是你想到本公主身邊來,本公主還不敢相信你,畢竟本公主不了解你,萬一有一日,你出賣了本公主,本公主是哭也找不到墳頭哭的,畢竟你隻是她的朋友,不是本公主的朋友。”顧元元不是個傻的,知道她沒有說出實話,她的心裏有數。


    “公主民婦願意餘生都守在公主身邊,”她突然跪下了,顧元元的心跳的更快了。


    “盧夫人,本公主暫且這麽稱唿你,這事本公主要再考慮考慮,畢竟不是個小事,是事關本公主的人身安全,和腹中的孩子的安全。”


    “公主可醒著呢?”門外響起敲門聲。


    “冬梅,進來吧。”顧元元站起身,冬梅等人進了門。


    “盧姨,你這是怎麽了?”鳳婷也跟著進來了。


    “盧姨累了,想求一個安穩的日子,盧姨願意自賣自身,求公主收盧姨入公主府當差。”


    “盧姨,”鳳婷剛想上前說話,聽到聲響,迴頭一看,“見過王爺。”


    “見過公主,”蔡家大哥也來了,“公主,姨母來了。”


    “好,正好一起去送她最後一程吧。”顧元元起了身出了門,想了想,“盧夫人,既然你與蔡家熟悉,那正好也一起去吧。”顧元元喊上了盧夫人,是真是假,就見見再說吧。


    “見過公主,見過王爺。”沒看到蔡家那幾位,顧元元還有些好奇,王爺是怎麽處置他們的?


    “既然姨母來了,那一起去送她最後一程吧,”顧元元看到蔡白鳳母子仨和四房的夫妻,徑直往前走了。


    “妍妍見過白鳳姐姐。”盧夫人上前對著姨母施禮。


    “你不是楠生繡坊的東家盧楠生,盧夫人嗎?”


    “白鳳姐,盧楠生是妍妍一雙兒女的名字,盧字是過世相公的姓氏。”


    “你是哪個妍妍?”


    “白鳳姐,我是小時候,住在你家老住宅旁邊的郝家的郝思妍,小名叫妍妍的,我父親叫郝又亞。”


    “你是郝叔的孩子?你不是嫁人,去了鳳琰了嗎?有一次在街上碰到郝嬸,郝嬸說你跟個男人走了,還跟家裏鬧翻了,後來沒多長時間就聽夢芸說他們都去世了,你這是。。。。”


    “白鳳姐,一言難盡呀,等改日再與姐姐敘話吧。”顧元元在臨上車前,都在很認真的偷聽她們的談話。


    “王爺怎麽看這個女人?”顧元元坐好,車動了。


    “公主不是會讀心術嗎?難道看不出來。”


    “王爺,讀心術可不是對方肚子裏的蛔蟲,隻是觀察的仔細而已,通過對對方眼神的觀察,觀察對方的言談舉止,舉手投足之間了細節來猜透對方的心理活動,就比如現在,王爺的心裏就在瞧不上本公主所說的讀心術,本公主猜的對不對?”


    “依本王看著,她倒是真心的想投奔你公主的。”


    “我知道,她心裏有不可說出的秘密,而且本公主沒有感覺到她對本公主的惡意,王爺,你怎麽處置蔡家那幾位的?”顧元元好奇的問。


    “讓人押了他們去蘇祖母的墳前跪著。


    ”好,本公主也正有此打算,在祖母的墳前,與他們做個了結,雖說本公主是公主,可這些年一直這樣的出現,也挺惡心的。“顧元元不介意什麽親緣不親緣的,她看重的隻是,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做不到那種一味的去討好別人豁著別人,所謂的長輩也不行,更何總自已本身與他們沒什麽關係,以後自已活痛快了才行,誰也別想道德綁架了自已,法事進行得很是順利,顧元元用自已帶來的兩件衣服放在棺材裏,做了一個衣冠塚,在冬梅的攙扶下,誠心的跪下。 “母親,願你在極樂世界裏與祖母和您的家裏團圓,從今日起,元元也徹底的把你送走,以後元元會好好的過日子,撫養自已的孩子們,願您在天之靈,保佑我們母子們一生平安。”顧元元誠心的磕了三個頭。


    “公主,你母親和她的母親團聚了,她會很開心的。”


    “是呀,姨母,以後我們都要好好的過日子。”


    姨母點點頭,“蔡家的那些人,姨媽也知道這些年,他們對你做的很過份。”


    “姨母是想替他們求情嗎?隻是可惜了,沒有讓姨母親耳聽到,他們是如歌辱罵本公主是個賤人,野種的。”


    “不是,姨母不是替他們求情,這些年下來,姨母也討厭極了他們,能想象出他們的嘴臉,姨母想說,即使你母親還活著,她也是希望你過好自已的日子,其它的沒必要去理會。”


    “好,元元謝謝姨母的理解,隻是這些人不知足,本公主一次次的放過他們,可他們卻一次次的來找不自在,如有一日,皇上來處置他們,恐怕就不是跟本公主一樣的處置方式了,那可是又性命之憂的,現在二哥也中了探花,他們一直這樣折騰的話,蔡家會永無出頭之日的。”顧元元離開了母親的墳前,來到那一群人的前麵。


    “公主,你二舅三舅他們也沒做什麽事,隻是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還請公主大人大量,放了他們吧。”


    “是呀,公主,我們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以後二舅不會再說那樣的話了。”這蔡德寶說話還是嬉皮笑臉的。


    “小毛子,先打了再說,”顧元元喊過小毛子,小毛子上前左右開弓,“本公主再最後一次,當著去世的祖母和娘親的麵說一聲,本公主與你們無任何關係,下次再扯著本公主的名號說些啥,那就是你們的死期了。”


    “公主,我們是你的長輩。”


    “是呀,我們是你娘的家人。”


    “大不了,以後我們會注意些的。”


    “蔡三夫人,聽說六皇子側妃生了個女兒,在府裏也不太好過吧,你們說,要是本公主告訴仔仔細細的告訴皇上,這些年你們蔡家是如何待本公主的,你覺得你們和你的女兒還能活多久呀?本公主嫡公主的身份是你們隨便可以要挾,威脅的嗎?”


    “屬下見過公主,”沒想到呂湘洪,馬標帶著府兵來了。


    “呂副統領,把這幾位送迴家,同時記著,下次這些人要是再靠近公主府,直接打出去,或別作其它處理。”


    “公主,請問什麽叫別作其它處理?”馬標有些不明白的問。


    “本公主的意思就是在府門口起了衝突,可以直接殺了,折辱公主這件事,蔡家的有些人是該死的。”顧元元忍著笑。


    “公主,該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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