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相信,你的公主府現在人也不多,讓一百府兵先住到公主府去吧,一是你的安全有了保證,二是你用起人來,也方便些,好好做好你想做的事。”


    “皇上,他們都到了。”申公公出去後,又迴去,在父皇的耳邊輕語著。


    “諸位大人,今日就到此吧,申公公,讓人告知他們,稍等片刻。”顧元元起身站著,目送各位大人。“你娘真是你治好的?”


    “巧合,隻是巧合,父皇讓元元入宮,隻是為了這件事兒嗎?”


    “禦膳房得了一頭鹿,讓你過來陪父皇用餐的。”


    “那不用了,看父皇挺忙的樣子,正好元元也要說一聲,未來幾個月,元元都會很忙,也沒時間入宮,父皇要是有事,可讓人去莊子上找元元。”


    “父皇的大婚,你不參加了?”


    “父皇,如果元元不參加,父皇也不會生氣吧,因為有些個種子,元元也太懂得,還得試驗才行,得看試驗進展的情況,隻是元元把府裏的那些個邀請的帖子都舍下了,如果將來有人怪罪,父皇可得給元元做主。”


    “放心,父皇肯定會為你做這個主的,你就安安心心的把這些東西弄出來。”


    “那今日元元就不陪父皇用餐了,”


    “好,你迴府吧,公主府的府兵明天早上會到府裏。”


    “元元謝謝父皇。”顧元元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父皇,元元想開幾個鋪子玩兒,想成為這天下最富有的女子,可好?”


    四目相瞪。


    父皇鄭重的點點頭,“閨女,有一日,你會不會站在父皇的對麵?”


    “父皇,有一日,你可會站在元元的對麵,對元元不利?”


    “不會,你是父親的女兒。”父皇說的很是堅定。


    “元元也不會,元元是父親的女兒,元元隻會與父親站在一起。”顧元元說的也很堅定。


    “皇上,公主對您可是千百萬個真心的。”


    “你呀,整天的護著她,送她出去吧,讓他們進來。”顧元元跟著申公公出豐泰殿的時候,門口一群人彎著腰,見著禮。


    “諸位大人免禮,”走了幾步,“申公公,父皇可是有事,卻沒有說出來?”


    “是呀,抄家的人把賀府的幾處,挖地三尺,都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鳳琰那兩位,也問不出任何下落來,皇上很是著急。”


    “父皇是想讓元元去找找,可是見過元元的麵,又沒好意思說出來?”


    “是呀,皇上說這麽危險之事,不能讓你去做,又放棄了想法。”


    “父皇對元元真好,申公公,你迴去伺候父皇吧,讓那位小公公送本公主到門口吧。”


    “小李子,你親自送公主出宮門,公主,請上軟轎。”申公公畢恭畢敬的扶顧元元上了軟轎。顧元元趕緊想著,還有哪裏能藏東西?”冬梅小毛子他們隨著出了宮門,卻見到陳宏林焦急的走來走去,很是著急。


    “奴才見過公主。”


    “可有何事?追到宮門來?”尚嬤嬤上前問道。


    “公主,奴才讓盯著葛家的人午時就迴去報告,說葛家出事了,前幾天葛尚武酒醉一夜未歸,葛家的人找到他後,抬迴家一個時辰後就死了,葛家的那個寧姨娘,要賣了那個姑娘,說要籌錢給葛尚武辦後事兒,奴才得到信兒後,著人冒充債主,上門鬧事,來拖延時間,奴才特來請示公主,應該怎麽辦?”


    “玉臨,直接去三海東路。”顧元元直接上了車,利用這個時間,顧元元閉目養神,仔細想著,還有哪裏能藏東西,百密一疏的地方在哪裏?也想著自己以前看過的電視,小說什麽之類的,東西藏在哪裏是最難找,最安全的?沒想竟然睡著了,等下車的時候才發現,天已經快黑了。


    “小姐,這邊走,葛家在那邊。”陳管家帶著路,這塊地兒應該是京城的普通地吧,普普通通的一切,房子與那邊比起來,雖不算得上是天壤之別,也算得上有太大的差距著。


    “姑娘,還是把帷帽戴起來吧。”冬梅上前把帽子送了上來。


    “是呀,姑娘,還是戴上吧,這裏的人,有些奇怪,”尚嬤嬤的話,才讓顧元元注意周圍的人,因著天黑了,周邊站著好多人,看著進來的這樣一群人,都盯著看呢,那眼神有些讓人不適。


    “從文,現在隻有把你娘的碎琴軒賣掉才行呀,才能把這欠的債平掉呀,母親說把這丫頭賣掉,你又不同意,現在鋪子跟這丫頭,你隻能選 一個,不然這一屋子的討債人,你怎麽打發了?”


    “不行,任何一個,你都不能賣,你沒有資格決定任何一件事兒,你隻是一個姨娘。”


    “二公子,我們十公主可說了,東西必須要拿迴去,還請二公子別為難我們這些個當差的。”屋裏還有個嬤嬤的聲音。


    “姐姐死後,老爺就說過,以後家裏我是正室,香兒和博文就是嫡子。”


    “我爹已經死了,都下葬了,死無對證,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這碎琴軒是我母親的最後一間嫁妝鋪子,這些年都讓你們折騰沒了,這隻一間,你也要霸占了去?”


    “從文,你也是個讀書人,你的仁孝哪裏去了?我是你的嫡母,你應該聽我的話,至於家裏的銀子,還不是你的原因,娶了十公主,把家裏的銀子都折騰沒了,現在是人財兩空吧。”


    “人財兩空,也沒用你一兩銀子,總之你沒任何資格賣婷兒,也沒資格賣鋪子。”


    “哎,從文,你也真是不了解母親的苦呀,現在你爹又死了,你那死大哥不管不顧我們了,可我當為家裏的唯一的一個長輩,是要養活你們這麽些人的,博文還小,又是男孩子,母親總得把他拉扯長大呀,你妹妹是個女孩子,再說母親也不是真的想賣了她,母親也是故意把這風放出去的,你看,上次放出要賣婷兒的話來,你母親那相處得好的盧夫人,不就送了一百兩銀子來了嗎?現在你父親死了,這裏更沒銀子了,母親想著讓她們再送些銀子來,隻是你那外家倒是個心狠的,也不知道送些銀子來。”


    “寧姨娘,我不讀書了,明日就去找份差事,養活婷兒,你要實在想賣人的話,那就賣你的女兒吧,這香兒可是比婷兒還大些的。”


    “屁話,那是我的親女兒,我可舍不得。”


    “那就是舍得婷兒?要是我母親還活著的話,她也會舍不得她的女兒的,寧姨娘要是實在看我們兄妹不順眼的話,我們就分家吧,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不行,我一個人哪養得起三個人。”陳管家指著一戶人家,那是被圍觀得嚴嚴實實的呀,顧元元上前,原來家裏在吵架呢。陳管家扒拉開人群,顧元元跟著往裏走了走。“老爺呀,你屍骨未寒,你那好兒子就竄著要分家呀,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裏養得活這麽咱們的孩子呀,我說把閨女賣了換些吃飯的銀子,你那好兒子不肯,我說把鋪子賣了,他又不肯,他這是要我們一家人去死呀,不給我們一點活路呀,跪在地上的人,哭訴著,月兒,你也帶著博文給你二哥跪下,讓他給我們一家人一條活路。”顧元元擠到前麵才發現裏麵的一幕,跪著的,坐著的,站著的。


    “還真是熱鬧呀,寧姨娘,這是唱哪一出戲呀?”顧元元沒想隱藏自己,進了屋子。小毛子進屋,搬過椅子,顧元元坐下,“寧姨娘,剛剛本公主都聽清楚了,你說你是葛家的正妻?可有憑證?第二,你說要賣了他們母親的嫁妝?你可有資格?第三,你要賣了鳳婷?你有資格賣嗎?你憑什麽賣別人的女兒呀?”


    “民女見過嫡公主。”


    “學生見過嫡公主。”這兄妹二人認出了顧元元,跪地見禮。


    “奴婢,奴才見過嫡公主。”各種見禮。


    “民婦,民婦見過嫡公主,”


    “公主,求公主買了鳳婷吧,姨娘說,家裏沒有銀子了,最後的銀子都給父親辦後事了,現在要把鳳婷賣了,鳳婷願意為奴為婢,終身伺候公主,隻求公主讓榮德書院不要開除二哥。”葛鳳婷往顧元元這邊挪挪,跪著說話。


    “書院為何要開除二公子?”顧元元有些不明白。


    “他們這些人不停的去書院鬧事,院長並把學生開除了。”顧元元看看陳宏林,這麽大的事,自己可沒聽說呀。“公主,前段日子,她鞭打婷兒的時候,學生上前阻攔,她的鞭子打在學生的左膀上,從此後,左膀再也不能恢複如常,學生已經沒有資格再參加科考了,學生願意自賣自身,隻是從今後與葛家再無聯係。”


    “你們是誰?在這裏做什麽?幫忙辦理白事的嗎?”顧元元問旁邊跪著的人。


    “迴嫡公主的話,奴婢,奴婢是十公主府的。”為首的嬤嬤有些緊。


    “尚嬤嬤,讓這位嬤嬤傳幾句話給十皇姐,“顧元元迴身跟站在身後的尚嬤嬤輕語著,”讓她迴去告訴十皇姐,她要是再找葛二少爺的麻煩,本公主就把她懷了身孕之事,還有十皇姐養著的那些個麵首之事,全部告到父皇那邊去。“尚嬤嬤疑惑的看看顧元元,顧元元點點頭,尚嬤嬤前去在跪著的嬤嬤耳邊說著,那人臉色變了幾變,跪頭起身離開,“把外邊的人全部散去,這有什麽熱鬧可看的?”顧元元聽著外麵嘰嘰喳喳的竊竊私語聲,有些生厭。


    “公主,還是讓鄰居們看看吧,看看當兒子女兒的是如何忤逆主母的?”


    “寧姨娘,葛二公子是個書生,鳳婷還是個孩子,有些話怕是說不出口,本公主既然來,碰上了,那本公主就是說句公道話,你要臉嗎?你以他們的母親自稱,你做到一個母親要做的本份了嗎?你害了他們兄妹倆一輩子呀,如果是你自已生的,你舍得嗎?一個妾室,還枉想拿捏嫡子嫡女?”顧元元是更生氣。


    “公主,話不能這麽講,即使民婦還是姨娘,也是他們的長輩,現在老爺死了,民婦這當長輩的也有權利。。。。”


    “諸位大哥,大姐,伯伯,大娘的,你們也聽明白了吧,她隻是姨娘,可不是什麽主母,我們傾陽可是有法有律可依的,姨娘就是奴才,就是下人,這兄妹倆可是嫡母所出的嫡子嫡女,是主子,哪輪得到她一個妾室來喊打喊賣的呀?”顧元元起身站在門口。


    “是呀,主子是可以賣了姨娘的,現在怎麽反過來了,這當姨娘的要賣了主子。”


    “還不是看他們兩個孩子,無依無靠的,隻說他們的外家,可從來沒有對他們施以援手。”


    “是呀,肯定是葛家傷透了喬家了呀,不然也不會這麽無情的。”


    “你們,你們也空口無憑的,民婦即使是妾,也是貴妾,是良妾。”這寧姨婦跺著腳。


    “放肆,在嫡公主麵前,如此失態,不管是什麽妾,那都是奴才,是下人,”小毛子上前嗬斥著。


    “民婦,民婦錯了。”


    ”嫡公主,求您買了奴婢吧,奴婢一生一世忠於嫡公主。“葛鳳婷一直跪著說話。


    ”請嫡公主買下學生吧,學生也願意一生一世忠於嫡公主。”葛從文同樣的跪著。顧元元的腦袋大了,這可咋辦呀,葛從文是要考科考的,還是先把人弄走再說吧。


    “二公子,你們鬧成這樣,確實是不能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這樣吧,本公主做主,你們分家吧,從今後,誰也別找誰的事兒。”


    “不行,嫡公主,老爺死了,他是唯一一個成年的男人,他得出去做事,才能養活我們母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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