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李捕頭了,這事兒有了結果麻煩著人通知本公主一聲,讓本公主的心裏也舒服些,這要是依著本公主的性子,蘇家讓他們蒙騙了這麽多年,他們該死,可本公主也知道,不能感情用事,所以就交給衙門,秉公處置。”


    “公主放心,衙門必秉公處置。”


    “李捕頭,謝謝了,小毛子,你親自送李捕頭出府。”


    “是,公主,奴才去送。”


    辦完事,看天色真的不早了,蘇元元準備迴怡姝院,看到鄭生民,


    徐坤立在門口,“今日也是辛苦你們了,你們心裏也別怪本公主不信你們。”


    “對不起公主,是小的們錯了,小的沒有看出蘇權單他們的狼子野心。”這二人跪下了。


    “好,經過這一遭,願我們主仆間多些真心,今日你們也早些迴去息著吧,有話明日再說,對了,明日下午讓永祥雜貨鋪子的項連弟,到府裏來一趟。”


    “是,公主,小的告退。”蘇元元迴了自己的院子。


    “公主,府裏有幾個有了異心,知菊她和蘇權單的嫡子蘇兵生有了婚約,該如何處置呢?”尚嬤嬤說很是小心。“奴婢讓人把他們都捆了,可知菊還想見見公主。”


    “是呀,這些年,本公主哪裏對不起他們了?當年祖母又是哪裏對不起他們了?”


    “公主,人生不可蛇吞象呀。”


    “算了,不見了,自從她背叛本公主開始,我們這主仆情分就盡了,明日全部發賣,離京城越遠越好,順便跟人牙子說一聲,手裏弄一批外地裏的奴仆,要身家幹淨清白,改日送到府裏,本公主要選些人,跟他說清楚,在送人來之前,先記住一句話,本公主要是發現誰是誰放到公主府的眼線,那他以後就別在江湖上混了,你們也都下去休息吧。”這一天下來,真累呀,蘇元元關好自已的房門,去了空間簡單的洗了個浴,並迴去了床上,可能是白天累了,真想好好的睡一覺呀,可想著答應何夫人的事,又起身進了空間,因著空間是有許多書的,從書上查到了答案,因為自已不擅長醫學方麵,隻會一些普通的東西,久病成醫吧,自已隻是會一些簡單的醫術,但自已空間的藥和藥材有很多很多,選了些哮喘的特效藥,因著是裝在藥瓶時在,還得換上油紙包裝,又寫了一些哮喘要注意的事項,以及如何保養,等都弄好,又上床美美的睡了一覺,天一亮,起了床,又是滿血複活的一天。“尚嬤嬤,冬梅,去準備準備,稍候出城去為瀘茵河,看看祖母,如梅,你去喊上吳媽媽陪著一起去。”蘇元元想讓吳媽媽一起去看看。


    “如梅,這些東西收好,蔚世子來之後,把這些東西給他,”蘇元元把準備好的東西,讓如梅轉交給蔚家二哥。


    “公主,蔡大公子來了。”這兒正用著餐呢,冬梅進來說著。蘇元元點頭示意,請他進來吧。


    “大哥,你不在府裏陪著小嫂子,怎麽到這兒來了?”


    “珍兒無恙了,一直催促著來公主府致謝,如果她能出來,相信她都自己來了。”


    “又不是什麽大事兒,好生照顧他們母子們,”蘇元元抬抬頭,“大哥今日上午可是有空,稍候元元想去看看祖母,府裏發生點事兒,元元想去給祖母念叨念叨,”


    “可是發生什麽事兒了?”


    “唉,這些年萊夕堂首飾店的張德標,還有府裏的蘇權單,合起夥來,弄了不少銀子,昨日衙門的人,終是撬開了他們的嘴,張德標父子倆這些年在鋪子裏弄了近三萬兩銀子,蘇權單也弄了一萬多。”


    “你想怎麽處置?”


    “他們已在衙門裏了,騙了祖母這麽多的銀子,他們不受到嚴懲,都對不起祖母。”蘇元元抬頭,“大哥,你今日來隻是這件事兒嗎?可還有其它事兒,二房成親的事,蘇元元會著有送份禮過去,人就不去了。”


    “姑母,姑母出了些事兒,我稍後會去沈府,想問問元元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沈家?沈明訊家?可是姨母出了什麽事?”


    “不是姑母,是沈明訊,昨晚在樓裏喝酒,喝多了,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夜裏人還好好的,淩晨人就走了,一個時辰前蔡府才聽到信兒,我不放心消息的真假,著人去沈府探了探,人確定已經走了,現在沈府已經開始布置了。”


    “大哥的意思是讓元元出麵,給姨母撐個麵子?”


    “是呀,自從沈明訊把那對雙生子帶迴府後,姑母的日子實在難過,沈明訊甚至有了休妻的心,幸好還有著與公主的這門親緣,沈明訊多少還有些顧忌。”


    “大哥,你可曾怪元元不近人情?”


    “大哥理解你。”


    “是呀,如果他們都是老實正經的過日子,不作妖作怪的,元元不介意成為他們的依仗,畢竟元元與蔡家真有割不斷的親情,但任何人不能利用元元來獲得什麽。”


    “大哥知道你的不易,雖說有皇上對你的寵愛,可也不能讓別人抓住你的錯處。”


    “冬梅,去準備身素色的衣服,三百兩銀子的挽金,去沈府走一趟,但願本公主的這位姨母有了些改變,不枉本公主走這一趟。”蘇元元長長的歎了口氣,等一行人出現在沈府門口的時候,竟然一個守著的下人都沒有,隻聽得裏麵傳來什麽聲音,一行人疑惑的進了院子,才發現一群人圍著觀看著什麽。


    “都在看什麽呢,成何體統,門口守著人都沒有?”大哥看著很是不悅。


    “蔡白鳳,現在賢巧才是當家主母,老爺在世時說過,再說現在府裏也是賢巧在撐著中饋,你還是去後院息著吧,老爺的後事,賢巧自會辦妥當。”原來是所有人在圍觀沈家自己內訌呀。


    “我才是老爺的原配,老爺的後事應該由我來辦,你還是帶著你的孩子們在靈堂跪著待客吧。”


    “公公,婆婆,你們也聽說過吧,老爺說過,要休了蔡白鳳的,我的孩子們才是沈家的嫡出。”


    “是呀,白鳳,我是聽訊兒說過,而且你的孩子都大了,也有了親事,那兩個孩子還小,以後就由。。。。。。”


    “荒唐,沈明訊可留下白紙黑字的留下休書?要休了蔡家女,如果有的話,本公子立馬把蔡家女帶迴蔡家,當初沈家可是明媒正娶的娶了我們蔡家女,現在就不明不白的成了後院的妾?”大哥撥開人群,走了上前。


    “少梧,他們太氣人了,姑姑不能以妾的身體留在沈家,不然你表弟和表妹們該怎麽辦呀?”蔡白鳳看到蔡少梧,上去拉著他大哭。


    “姑姑,姑父活著的時候,可曾給過你休書?”


    “沒有,一直是沈賢巧在中間挑撥,說蔡家沒落了,不會有人為我做主的。”


    “蔡家沒落,可也比一個從青樓裏出來的妓子高貴很多吧,姑母,你是沈家的主母,還是先好好的安排,辦好後事,其它的以後再說吧,表弟和表妹們還要做人,這要是讓外人知道,還指不定怎麽笑話沈家呢。”


    “不行,我沈賢巧才是沈家的主母,這是我們沈家,怎麽輪到她來做主。”


    “白鳳,賢巧,訊兒已經走了,你們以後別在爭什麽了,好好相處把孩子們拉拉大。


    “婆婆,你在想什麽呢?你兒子死了,還想有兩個正妻嗎?”沈明鳳站起身,理理自己的頭發,“門房去門口守著,銀兒,讓所有人都開始忙起來,沈喜,讓大家都各迴各位。”


    “不行,我沈賢巧可才是當家主母,這個府裏應該我說了才算。”


    “沈夫人,沈大人真的死了嗎?”院外又進來不少人,看樣子應該是沈明訊的同僚,“我們都是沈大人鴻臚寺的同僚。”


    聽到有人發出的笑聲,“沒想到沈府還真是亂呀,倒是像個戲園子,你就是沈賢巧?看著你是比他的原配年輕,好看,”這發出聲音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長得有些抱歉,但看著有些猥瑣。


    “吳大人,這是沈大人的靈堂。”有人提醒著。


    “兩位嫂子,對不起了。”這人的眼神盯著沈賢巧。


    “沈夫人,這是沈大人的東西,今日我們幫忙給送來,順便也算吊唁了,沈大人走的匆忙,隻是這個死法,也不是多光彩,”另一位中年人上前遞過一包東西。


    “聽說是死在燕彩樓方姑娘的床上,可是真的?這沈兄也真是不惜足,這府裏放著好好的夫人,還出去偷香去,這沈小姐長的也是蒲柳之姿,真是個美人兒。”這眼神不老實的上下打量著沈賢巧和沈如越。


    “真是丟人,我傾陽的官員是如果的風格嗎?還是隻是你如此的猥瑣?”蘇元元覺得實在是丟人,走過人群,站到前麵。


    “民婦見過安樂公主。”最先行禮的是姨母,接著是她的兩個孩子。


    “沈潔如見過安樂公主。”


    “民女沈潔越見過安樂公主。”


    有人跪下,所有人都跟著跪下,“見過安樂公主。”


    “表哥,表姐,諸位都起身吧。”蘇元元轉向沈明訊的同僚,“你是誰?在哪裏當差,在同僚的靈堂之上,調戲人家的遺孀和家眷?”蘇元元的突然出現,很多人都驚了驚。


    “下官喬振海,內閣侍讀學士。”


    “下官翰林院侍讀學士,杜結和。”


    “下官五品通政司參議,黃長滿。”有人已經是戰戰兢兢的了。


    “黃大人,我們傾陽的官員竟有如此低劣的人品,滿口的汙言穢語,舉止輕浮,今日本公主真是開眼了,喬大人,這些人裏,你的職位是最高的吧,你把他帶迴去,直接交給他的直屬上司,傳本公主的旨意,此人不得不罰,不得不處理,不管他有什麽樣的後台,都必須嚴懲,這樣的人混入官員隊伍中,還真是個笑話,官員自身的人品不正,又怎麽能讓老百姓去信服,這件事,這個人,本公主會著人持續關注。”


    “是,公主,下官定會轉達,沈太老爺,沈老夫人,沈夫人,沈公子,沈小姐,沈大人已逝,還請諸位節哀,我等告辭了,”


    “沈夫人,我家老夫人遣奴才來說一聲,我家老爺和太太還有小姐迴祖宅祭祀,暫不得迴,奴才代表高府前來吊唁,我們老夫人還說,沈家的家主死了,想來沈公子要為自已的父親,守孝三年,我家小姐也到了歲數,可耽誤不得,她為了我家小姐的幸福,隻得提出退親,至於婚書,等我家老爺和夫人迴去,自然一並退到府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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