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立刻變得犀利,盯著夾大不放。夾帶立刻擺手說道,姐姐,我真沒別的意思,這些東西是我們一點心意,還請您收下。安局菊語氣冰冷,緩緩說道,別說這些廢話了,剛剛那句話你給我說明白點。你的意思是,我今天這個身份全靠家裏幫襯,跟我個人的努力毫無關係。你知不知道我厭煩聽的就是這種話,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你這是在性別上對我不屑?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得談了,接下來我會讓你親眼見識見識我的實力,東西我一件都不會收。這場晚宴就此結束,你的表現讓我極不滿意。夾帶見狀急忙站起來想繼續解釋,慧姐,您至於嗎?非得把事兒鬧這麽大,大家夥都在深圳混口飯吃,何必非要鬧得針鋒相對?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行嗎?您是深圳辦公的頭兒,我們也在這片地界討生活,能不能多點體諒?接著他語速加快,話裏。話外透著一絲不耐煩,再說了,那些東西也不過是些家電的淘汰貨,外頭賣不出去的過時產品,說白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能用不就行了嗎?我們後續還會檢測,還會貼標簽,也有售後服務,雖然是些三無產品,但那也是拿真金白銀換迴來的呀,你一句話銷毀了這些東西,不就是直接打我們臉嗎?安局居聞言臉色冷了下來,你再給我說一遍。夾帶冷笑了一聲,挺直了腰板,我再說幾遍都敢,我說是不是給你臉了,你非得收拾我,你才覺得舒服是不是?安局局聽完盯了他片刻,冷冷的說道,行啊,你小子有點腫,我記住你這句話了,嘉代,你給我等著。沒想到你長得油頭粉麵的,骨子裏倒還有幾分陽剛之氣,可以走著瞧。說罷轉身帶人頭也不迴的離開了加帶的社交妙計與會姐的持恆知道,通過老許的撮合夾帶,總算得以與新上任的深圳。易姐慧姐麵對麵接洽,然而命運似乎總喜歡捉弄人,夾帶隻因一句話飾言,硬生生將初次會談搞砸了。安菊菊前腳剛離場,夾帶後腳就對著一整瓶白酒開戰,幾杯下肚後,他略顯迷茫的感慨,你說我平日裏跟那些糙漢子打交道,言辭衝撞都無所謂,可是一碰到女的,打也不是,罵更不行,光講道理吧,還偏偏講不通。杜成瞅著滿麵愁容的夾代,輕歎道,兄弟,這女人的道兒啊,你還是沒摸頭。夾帶斬釘截鐵的迴道,我不就是知道嗎?可再懂也不能去鑽研,他們,了解我家那位老婆不就得了嗎?杜成擺擺手,笑道,你聽我一句,女人是感情的化身,別急,明天你再約她一迴聲二迴熟,請他吃兩頓飯,送兩束畫。他慢慢的就會打開心扉,不為別的,就衝你這張臉,進屋那一刻,他瞧你那眼神都不一樣,沒發現嗎?夾帶皺眉道,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又不是要跟他做朋友。杜誠挑眉道,兄弟,你真是沒開竅,女人一旦認定了你這個朋友比男人還靠譜,你信我的,明天再找他投其所好。女人愛什麽項鏈、耳環、戒指,早上一束花,中午一束,晚上再來一束,你看他理不理你。夾帶半信半疑的答道,好吧,那我就試試。接下來幾天,嘉帶天天換著花樣給慧姐送禮物,慧姐年輕貌美,氣質出眾,而嘉帶長得精神抖擻又風度翩翩,這般貼心公事下,自然難免讓慧姐心生波瀾。每天早晨,慧姐剛進辦公室,同事們的目光就齊刷刷投向的有膽大的直接笑著打趣慧姐是不是談戀愛了。安局長聽見,立刻沉聲說道,別胡扯,忙你們的去,可轉身卻又忍不住打開抽屜,不是項鏈就是耳環,要不就是手鐲精致的令人咋舌,頭兩天慧姐還有些矜持,板著臉訓話。別再往我辦公室送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搞得花裏胡哨,對我影象不好。但杜城看時機差不多了,悄悄對佳帶說,該收手了,別再送了,晾他幾天,你得讓他琢磨怎麽突然就停了。果然,幾天過去,慧姐心裏越發琢磨不透,這家帶怎麽突然不送了。中午時分,當工作人員送來盒飯時,慧姐把門關上,語氣試探的問我說,怎麽沒見什麽話了?是不是被你們攔下來了?工作人員一臉無辜,安居這兩天這麽有話,倒是多了幾封舉報信。慧姐聽完若有所思,暗自嘀咕,男人呢?果然都是一樣3分鍾熱度,還真指望不住什麽持之以恆。轉眼到了晚上,嘉代終於出大招,他直接約慧姐單獨見麵。電話裏,慧姐語氣頗為嚴肅,有什麽事就直說吧,別帶你那幫不三不四的人,記住我的身份,是個女人,不方便跟你們這群男人混在一起,更何況我現在是深圳總公司的。一起喝。你們這些人往來像什麽話?加帶想了想,確實在理。於是當晚兩人再次見麵。在飯局上,加帶換上了杜成交的那套話術,言辭誠懇,這幾天送的花您看到了吧?前幾次見麵多有冒犯,都是我想的不周。其實我是個粗人,真不懂如何討女人歡心,這些隻是想表達我的心意,單純想交個朋友。慧姐看著夾帶那撲扇的雙眸,深深的酒窩,配上幹淨利落的衣著和溫文爾雅的舉止,不禁嘴角浮現一絲笑意。行吧?慧姐淡然說道,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但以後別再往我辦公室送花了。夾代聽後喜上眉梢,那現在我們算朋友了。慧姐點點頭,那當然,那我兄弟那件事,慧姐抬手阻止,別急,我會給你一次機會的。隨後,他掏出一張精致的名片,上麵標注著地址和電話,用力往桌上一拍,慧兒姐語氣篤定的說道,晚上到這個地方,我第4人莊園,咱倆好好聊聊。徹夜長談。說完這話,他便揚長而去,留下一臉複雜表情的戴歌。戴歌捏著名片,內心暗暗嘀咕,你把我當什麽人了?這是什麽意思啊?離開之後,他坐進車裏,神情恍惚。杜城見狀,立刻問,兄弟,這都到這一步了,你別告訴我,事情還沒談妥。戴哥輕歎一聲,摸出那張名片,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他說,晚上約我徹夜長談,杜成,你出的這是什麽餿主意啊?你看看我現在像什麽?像鴨子,是不是就為了幾台遊戲機,我就不要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