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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周昌走了過來,跟傅延開好像很熟的樣子,微笑著說:“阿延,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怎麽不介紹介紹?”


    我不自覺的往傅延開身邊靠了靠。


    傅延開卻神情冷淡,瞥我一眼,說:“女伴而已,介紹了你記得過來嗎?”


    “那是,”周昌笑著說,“這姑娘我見過一次,也算有緣,不如跟我去吃點宵夜?”周昌的眼睛望向我。


    而且他用的字眼是跟,意思是我一個人跟他去?我下意識的看傅延開,幸好傅延開的樣子,似乎並不太喜歡這個人,語氣還算平淡:“謝周哥盛情,我們現在很飽。”


    傅延開伸手攥住我手腕,拔腿就走。我踩著高跟鞋,提著裙子。費力的跟上他的步伐,迴頭看,周昌還在笑望著我,隻是那笑容,讓人感覺不到友好。


    路上,傅延開問我:“你見過周昌?”


    我點頭:“就我堂嫂去找開發商鬧事那次,蔣餘海也在。你跟他有共同的項目嗎?很熟嗎?“


    傅延開簡單道:“沒。”


    我也沒在意,因為喝了酒,在路上特高興的拉傅延開說話。他也沒怎麽理我,隨我在一旁自嗨。


    很快,我們就到了昨天他送我來的套房子。


    車子進小區的時候,他拿鑰匙給我,我便問他:“昨晚你去哪了?”


    我的暗示很明顯,傅延開是聰明人,沒有聽不懂的道理。


    他瞥我一眼,不說話。車緩緩停在樓下的停車位,他看起來在認真停車,但神色莫測。


    我借著酒意,在他熄火的時候,湊到他身邊去,慢慢說:“怎麽,你是不是擔心我有什麽企圖?”


    傅延開隻是望著我,沒有表情,良久,他伸手順了順我後腦勺的頭發,目光從我的頭發慢慢下移,跟我四目相對。


    他放下手,說:“方青,我還是那句話,你要的東西,我給不了。”


    我笑嘻嘻的邊說邊點頭:“給得了給得了,我有百歌灣賺錢,都用不著你養,我啊,就仗仗你的權勢。”


    傅延開又看了我幾秒,說:“你喝多了,上樓去吧。”


    我看他抽鑰匙開車門,心裏一鬆,跟著下了車。


    電梯裏緩緩上升,我垂眼看著地板,覺得這電梯真是很慢,他這房子的樓層,真是太高,老也到不了似的。


    樓道裏,傅延開走在前,我把鑰匙給他開門。


    他推門按下開關,我上前一手覆住傅延開的手,稍稍用力,開關又按了下去。另一隻手順手帶上門,將樓道裏的燈光阻絕在門外,屋裏陡然陷阱黑暗。


    就那麽一瞬的事,我鑽進傅延開跟牆壁之前,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試探著找他的唇。


    很快,他溫熱的唇覆上來,寬大的手掌捧著我的後腦勺。


    他的動作柔緩,但另一隻扶著我背的手卻又非常用力,似乎要把我跟他揉在一起。


    眼前陡然又一亮,我睜開眼,大概是我的後背把燈蹭開了。他的唇離開我,但額頭還輕輕的抵著我的額頭,我說:“要先洗澡嗎?”


    他一把將我橫抱起,略啞的聲音聽起來特別有男人味,他說:“待會。”


    他抱著我,進了其中一間房,沒有開燈,虛掩著的門,客廳的燈光從虛掩的門裏投進來。


    衣物褪盡,他暖熱的手慢慢遊走。


    不知怎的,他的手越是深入,我下半身越是冷,冰涼冰涼,涼的連傅延開也發覺了,他停下來,問我:“你很冷嗎?”


    我搖搖頭:“沒關係。”


    他還是看著我,他掌心的熱跟我冰冷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


    傅延開任我吻著他,很久沒有迴應。


    我停下來,望著他,極輕柔緩慢道:“你不想要我嗎?”


    傅延開陡然起身,將我攔腰抱起,我慌忙摟住他脖子,問道:“怎麽?”


    他語聲很淡,聲音卻沙啞:“去浴室。”


    我在他懷中看著他,手慢慢下滑,在他腰腹處輕輕摩挲著,笑嘻嘻的問他:“你這是強迫症還是潔癖?”


    傅延開橫我一眼:“手別亂動。”


    我就笑了起來。


    浴缸的熱水打開後,熱氣蒸騰上升。浴缸很大,先是霧氣彌漫,熱水才慢慢將我倆淹沒,暖熱的水溫柔的將我包裹著,他的手猶如靈巧的魚,滑滑的遊走。


    腿在熱水中,終於溫度迴升,我也漸漸放鬆下來。


    仿佛他是一片寬厚的雲,水中的我,似乎漂浮在雲端,隨著他在水中沉浮。


    饜足後,我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睜開眼,清晨的陽光從被秋風撩起的窗簾縫裏透過來,隨著窗簾吹起落下而一明一滅。


    天終於放晴了。


    身邊唿吸均勻的傅延開,手掌還覆在我大腿上,我輕輕的挪開他的手,坐起來,看著他的臉。


    從前在一起的時候,因為我偶爾還去上班,晝夜顛倒,常常睡到中午。傅延開晚上過來,一早要去上班,所以很少早上醒來看到他。


    我輕輕的掀開被子,光著腳下床,慢慢走到客廳。客廳沙發上胡亂丟著我的裙子和包包,想起昨夜的激情,


    好像這樣苦悶黑暗的生活裏,借著半真半假的心思,偷了這半夜歡愉。早上一睜眼,恨的,愧疚的,那些痛苦又重新迴到眼前。


    在包包裏翻出手機,窩在沙發裏刷了一會朋友圈,張百良的朋友圈已經關閉。


    房間裏傳來一點動靜,我起身進房間,看到傅延開墊高枕頭,胳膊搭在眼睛上,似乎已經醒了。


    我趴在床上,爬上他的胸膛,問他:“賀圖宗都叫你二哥,你隨口說一句,人家就給你麵子,你幹嘛非要我自己去舞會,讓他來找?”


    傅延開放下胳膊,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不也閑得慌嗎?”


    我:“……”


    看我被堵,他心情大好,笑了一下,語氣親昵:“說到底,這也是你的家事,你又不是單身,我插手算怎麽迴事?”


    單身,單身,要就這麽離婚了我還跟你交易個屁啊!


    我佯怒:“我也沒要求你非得隻有我一個,你可以三宮六院,我不介意的。”


    傅延開手突然上抬,逼的我仰起頭,他的眼神涼涼的。


    我硬氣的哼了一聲:“我真的不介意!”


    傅延開挑眉道:“輪的上你介意嗎?”


    他拎起我肩膀將我掀到另一邊,起身換衣服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想昨晚是喂了狗了嗎!


    洗漱完,我換了衣服,傅延開照例吃早茶,還是那家粵式早茶。


    服務員過來,擺了三份餐具。


    我好奇的看向傅延開,他慢悠悠的吃著春卷,吃完了,才放下筷子,說:“給你約了個律師。”


    不一會,那律師就過來了,帶著一個公文包,傅延開問他:“吃點什麽?”


    律師表示他吃過了,然後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些文件,遞過來給我看,一邊說:“方小姐好,我叫王東,是傅氏集團的法律顧問。對方已經起訴離婚,我一早已經去過對方律師那裏了解一些情況。”


    我看了傅延開一眼,他是什麽時候著手做這些的?


    但傅延開隻示意我給王東倒茶。


    王東對傅延開的姿態很尊重,連帶對我也很客氣,接茶杯都用雙手。我每次遞茶給傅延開,他都抬抬下巴,大爺似的說,放著吧。


    王東轉向我:“方小姐曾簽署了一份離婚協議是嗎?協議書內容你大概記得嗎?”


    “大概是自願放棄所有財產。”我說。


    “方小姐,你當時是在精神病院的病房接受治療嗎?”


    我皺眉道:“那是張百良強迫我去的,我一點事都——”


    傅延開突然斜瞥著我,我莫名其妙停下說話。


    他搖頭歎氣,然後放下茶杯幽幽道:“王東……你多費點時間。”


    接著他就一副聽不下去的樣子,上洗手間去了。


    我不明白他在嫌棄我什麽,瞪著他離開的背影。


    王東接話道:“方小姐,聽說你砍了對方一刀,對方控訴你家暴,這也是對你們分割財產非常不利的。所以你一定要記住,你動手的時候,簽署那份協議的時候,精神狀況不好,無民事行為能力,所以那份協議不具備法律效應。傅總已經給了我資料,你當時入院的診斷記錄和轉院記錄,還有一部分監控。”


    我恍然大悟,這算是打擦邊球了吧?


    這樣一操作,張百良等於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有點後悔當時在精神病院沒把想辦法把張百良給弄死,那樣我是不是也不承擔法律責任?


    王東又問:“財產分割上,你們的房產,車,包括正在經營的店麵,以及賬目上的資金,都算你們的共同財產。出軌、轉移財產,家暴等,這些都算過錯方,可能少分或者淨身出戶。”


    王東仔細的說了許多,最後暗示性的問我:“你說房和車,都是你的錢,有沒有什麽證據,比如你的錢從哪裏來的,是借的?”


    我忽然想起來:“當時結婚時,我曾說過我的錢都是找我外公借的,是給我小舅舅的老婆本。”


    王東點點頭:“這算口頭約定,你外公呢?”


    “前不久已經去世了。”


    王東說了一句抱歉,接著問:“還有其他人可以證明嗎?”


    當時我是當著全家人的麵,跟張百良說我的錢是外公拿出來的,事後張百良一走,方繼德忽然就說,你既然說了這話,你就寫一份借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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