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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昱皇出了藝優藝術無處可去,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著,心裏想著對付柳伊人的辦法,走了幾條街也想不出任何辦法,感到非常失望,有那麽一瞬間,他幾乎不想繼續糾纏柳伊人了。


    如果柳伊人能給點錢,我也許能考慮不要孩子,甚至可以不見孩子。田昱皇太需要錢了,沒有錢什麽都不是。


    主意既定,田昱皇返身迴了藝優藝術。


    江君正為田昱雁要見孩子心煩,見他走了又迴來,極不高興,皺起眉頭問道:“你又來幹什麽?”


    田昱皇自己去牆角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喝著,勉強笑道:“你放心,我經過認真考慮,覺得你說得有點道理,我也是個有原則的人,我這樣的身份對孩子確實影響不好,所以決定不要孩子了。”


    不要孩子迴來幹嘛?江君並未放鬆警惕,說道:“田先生,我們並沒有你要的孩子,所以你要不要孩子跟我們沒關係。”


    田昱皇懶得跟江君計較有沒有孩子的事,竭力為自己保留著最後的一點顏麵,說道:“好了好了,其實我想知道我跟柳伊人有沒有孩子也很簡單,把孩子帶去做個親子鑒定就行了,你放心,我迴來不是為孩子的事來的。”


    江君摸不準田昱皇的意思,沒有說話,看著田昱皇,等他繼續往下說。


    田昱皇幹咳了一下,說道:“是這樣的,我從裏麵出來身無分文,日子也沒辦法過下去了,我跟柳伊人畢竟有過那麽幾年夫妻關係,哎哎,江總,對不起,你不要生氣,我隻是想表達這麽個意思。”田昱皇見江君撂下了臉色連忙道歉著。


    聽到田昱皇提到他跟柳伊人曾經是夫妻關係,江君心裏泛起酸意,生出幾份火氣,轉瞬又感到自己太沉不住氣,努力放鬆著臉部表情,可臉上的肌肉緊繃,怎麽都鬆弛不下來。他耐著性子說:“你繼續。”


    田昱皇繼續說:“當初離婚的時候,我也沒虧待柳伊人,別墅給了她,還給了她幾百萬,沒有我給的錢,恐怕你們的公司也開不起來,所以說你們這個公司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對不對?”


    我們開公司還有你一份功勞了?江君被田昱皇繞得頭發昏,努力捋了捋,覺得不對勁兒。“你說得毫無道理,柳伊人得到的是她婚姻中應該得到的財產,我不知道你們當初是怎麽算賬的,按照你當時的情況,伊人分這點財產應該是對你客氣的了。”江君想,不是我反應快,差點進了你的圈套。


    這小子頭腦轉得倒是挺快。田昱皇沒想到自己好容易找到的理由被江君就這麽輕而易舉地擋了迴來,說道:“假如柳伊人嫁的別人,離婚時哪能分這麽多財產?”


    這都是些什麽歪理邪說?江君反唇相譏道:“如果要說假如的話,我想你不發生那件事,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說不定現在還能成為我們清源娛樂圈的領頭大哥呢。”


    江君的話戳到了田昱皇的痛處,他知道江君說的“那件事”是指強奸案,終於沉不住氣了,生氣地說:“你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就跟你明說了吧,你們給我點錢,我跟柳伊人的事一刀兩斷,以後絕不會再來找你們。”


    繞了半天原來是要錢。不通過柳伊人,江君沒辦法決定該不該給田昱皇的錢,況且中心現在正在用錢之際,也沒錢給他。


    江君猶豫了片刻,說道:“我們憑什麽給你錢?況且我們現在也沒錢。”


    “憑什麽?憑我放棄了孩子,憑我當初給柳伊人那麽多錢。”田昱皇露出猙獰的笑容:“你們有沒有錢我管不了,我既然開口了,你們一定要給我錢,不然我天天到你們這裏來要,現在我有的是時間,看誰耗得過誰。”


    我靠,這就賴下來了。江君蔑視地看著田昱皇,說道:“田先生,你孬好也是文化人出身,我聽了這話怎麽不像出自你的嘴啊。”


    我也想要臉,沒錢哪有臉?既然撕破了臉皮,我是坐過牢的我怕誰?田昱皇已經顧不了那麽許多,說道:“你少跟我扯幾把蛋,你就說給不給錢吧。”


    問題擺在麵前,江君還確實不好答複。撇開柳伊人的意見不說,答應給,給多少?給了以後他會不會繼續糾纏?不答應給,他會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


    江君在頭腦裏快速思考著給與不給的各種可能性。


    不給田昱皇的錢,萬一他氣急敗壞綁架孩子……那後果不堪設想。江君不禁打了個寒顫,


    還是不能跟他硬來。江君眯著眼睛看著田昱皇,就像看著瘋狗一樣,隨時準備他反撲過來。


    因為一時拿不定主意,江君退了一步,說道:“你要錢的事我迴去跟伊人商量一下,但是我勸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們確實沒有錢。”


    田昱皇見江君同意迴去跟柳伊人商量,也退了一步,說道:“既然你要迴去商量,我也不為難你,不過我把話撂這兒,沒錢你們是過不了關的,明天上午我再來找你。”說完起身離開了。


    簡直就是個無賴。江君搖搖頭,看著田昱皇出了辦公室。


    現在麻煩問題來了。給錢就意味著向田昱皇示弱,說明心裏有虧,是在暗示田昱皇孩子的存在,如果他拿了錢後無休無止地還要錢怎麽辦?空中課堂宣傳推廣需要大量資金,中心的資金已經捉襟見肘,那有多餘的錢給田昱皇。不給錢就有可能把田昱皇逼到瘋狂的路上,萬一他對孩子下手怎麽辦?清源就這麽大地方,隻要田昱皇惦記著孩子,孩子怎麽都逃不過他的視線。


    江君坐不住了,在辦公室踱了幾圈實在想不出辦法,拎起包往家趕去。


    到家後,江君見兩個孩子已經迴家,長長噓了口氣,把柳伊人喊進臥室說:“下午田昱皇又去中心了。”


    柳伊人關切地問:“他怎麽說的?”


    江君竭力平和地說:“先是口口聲聲要孩子,我說我們沒有你的孩子,後來他就要錢,說不給錢就天天到我們中心鬧事。”


    我當初怎麽嫁給這樣的人?真是瞎了眼。柳伊人搖搖頭,生氣地說:“這個無賴,我明天去會會他,倒要看看他怎麽鬧法?”


    江君見柳伊人生氣,勸道:“我們犯不著跟他生氣,我考慮了,如果不給他錢,把他逼急了,他會不會綁架我們的孩子,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就麻煩了。”


    照田昱皇現在的狀況,他還真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柳伊人聽了不由得緊張起來,說道:“人若發瘋,什麽事都能幹的出來,我們真要防他這一手。”


    江君不無著急地說:“怎麽防?下午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辦法來,所以趕緊迴來跟你商量這個事。”


    柳伊人坐在床邊苦思冥想著。


    報警?田昱皇什麽事都沒幹呢,報警後怎麽說?跟警察說田昱皇想綁架孩子,那警察還不說我們神經過敏啊。


    給錢?不要說我們現在沒錢,就是有錢,給他錢不就等於告訴田昱皇我跟他有孩子嗎?而且這是不是個無底洞都很難說。


    把孩子藏起來?藏到哪兒去?孩子的學業怎麽辦?


    跟田昱皇實話實說?告訴他柳江影是他的女兒,對孩子、對江君無疑都是極大的傷害,而且以後麻煩事會接踵而至。


    柳伊人的頭漸漸疼了起來,痛苦地仰身躺在床上。


    當初他拜倒在白沉雁的石榴裙下,為了討白沉雁的歡心,下決心不要這個孩子,現在落魄了,就想用孩子來要挾我們,簡直就是個流氓、無賴、魔鬼。


    什麽事都有因果報應,十二年了,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柳伊人感到這是對自己當初錯誤選擇田昱皇的報應。


    怎麽辦?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僥幸上。柳伊人決定見田昱皇一麵,好好跟他談談。


    柳伊人從床上支起身體,對江君說:“我想我還是要見見田昱皇,跟他好好談一次。”


    江君提示道:“見麵談談可以,但是我們應該想好對策。”


    柳伊人說:“我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隻有在交談中摸清他的心理狀態才好對症下藥。”


    江君說:“好吧,但願他不像我想象得那麽壞。”


    柳伊人說:“我們從最壞處著想,往最好處努力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柳伊人去了藝優藝術。,先去技術部看了空中課堂的運行情況。


    邢佳見了柳伊人,開心地向她介紹空中課堂的情況,最後說:“照這樣趨勢發展下去,報名人數一個月過萬是不成問題的。”


    柳伊人高興地說:“現在還是我們一個省的範圍,如果我們開通華東地區,相信報名學習的人數會成幾何倍數增長,你們技術部要維護好網絡,保證網站正常運行。”


    邢佳拿出值日表說:“沒問題,我們技術部已經排了班,保證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盯著。”


    柳伊人笑道:“真是辛苦你們了,替我帶個話,感謝大家的辛勤工作,同時要注意休息,我們剛起步,打仗硬仗還在後麵。”


    離開了技術部,柳伊人上了二樓,在各個教室門口看了看,去了辦公室,等著田昱皇的到來。


    要到中午的時候,前台的諮詢員報告:前兩天來的那個老先生來了。


    江君看了看柳伊人說:“田昱皇來了。”


    “我找個地方跟他談話。”柳伊人說著站起來出了辦公室,朝一樓而去。


    十二年沒見,柳伊人不知道田昱皇變成了什麽模樣,也不知道他將如何麵對自己,但是,柳伊人知道,這必然是一次艱難的見麵,因為兩個離婚大人的中間,還隔著一個孩子,,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田昱皇世界上有這個孩子。


    柳伊人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步伐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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