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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君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心理和生理都有迫切的需求。在賓館裏住了幾天,每晚他都輾轉反側,徹夜難眠,每當這時,他就想起了最近接觸的幾個女人,有時甚至後悔沒有選擇李文穎和邢佳其中的一個,去嚐嚐作為男人的專利。他都想給她倆打電話,即使不做什麽,說說話也能打發漫漫長夜的寂寞和無聊。


    柳伊人始終把江君當成弟弟對待,她的不冷不熱若即若離,讓江君感到既失望又焦慮,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廂情願,這樣拖下去會不會永無結果。


    李文穎雖然長相一般,但她脾氣好,性格溫順,勤勞能幹,是居家過日子的人,最關鍵的是她知道心疼人。江君心裏很清楚,李文穎是做老婆的合適人選,隻要自己願意,她一定會感激涕零地迅速過來投懷送抱。


    邢佳為人熱情開朗,落落大方,長相漂亮,跟自己各方麵都很般配。這兩天邢佳沒事就給江君發條信息或者打個電話,語言不多,話裏話外、字裏行間卻透露著那點意思。江君十分自信,隻要自己稍微鬆動一下,邢佳肯定心甘情願地俯首就擒。


    林竹就不能考慮了,這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好容易拒絕了她,不能再給她任何機會了。這兩天沒事就給江君打電話,江君都找各種借口迅速中斷了跟她的通話。


    這天江君醒得早,生理上的反應遲遲無法消退,躺在床上實在煎熬,頭腦裏飄過幾個女人的身影。每天都是邢佳主動給他發信息,他便想給邢佳發個信息作為禮貌迴訪,他遲疑地拿起起手機,想著怎麽給邢佳發信息,剛要輸字,忽然有個電話打了進來,是個陌生的座機號碼,他猶猶豫豫接了電話。


    “你是江君吧,我是西安路派出所的劉天強。”原來是派出所的劉副所長打來的。


    江君不知道一大早劉副所長為何打電話,小心謹慎地答道:“我是江君。”


    “我們需要你和林竹來派出所一趟。”劉副所長的語氣很嚴肅。


    去派出所?是不是要收容我們?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江君緊張起來:“請問劉所長,要我們去派出所幹什麽?”保釋時劉副所長要他們不要離開清源,隨時聽候傳喚,這幾天江君時不時為打架的事困擾著,甚怕被收容進去。


    “來調解,對方想跟你們調解,如果你們上午有時間馬上就過來。”劉副所長依然是那個語氣。


    江君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有時間有時間,我馬上給林竹打電話,問她上午有沒有時間。”


    “好的,我在所裏等你們。”劉副所長掛了電話。


    江君給林竹去了電話,告訴她劉副所長讓他們上午去派出所調解打架的案子。林竹上午沒課,要開車接江君一起去派出所。江君不想讓林竹知道自己住在賓館裏,說我自己去吧,我們在派出所門口見。林竹“嗯”了一聲,不高興地掛了電話。


    江君早忘記先前的寂寞煎熬,身體恢複到正常狀態,趕緊起身草草洗漱了,出門找到公交站台,爬上公交車去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門口,見林竹正坐在車裏等他。


    林竹見了江君很開心,遞過裝著雞蛋餅和豆漿的塑料袋:“肯定沒吃早飯呢吧,吃了再進去。”


    聽這話怎麽有點怪怪的。江君說了聲“謝謝”接過塑料袋,拿出雞蛋餅狼吞虎咽起來。


    林竹見狀,說道:“慢點吃,看你這樣就像個沒人管的孩子,跟了我保證叫你天天不愁吃不愁吃,哪要吃辛受苦擺地攤,沒事還朝這裏跑。”


    好事做了,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話?江君知道林竹在借諷刺自己諷刺柳伊人,也不跟她計較,隻顧吃著雞蛋餅,間隔著把吸管塞進嘴裏吸兩口豆漿,不一會兒雞蛋餅和豆漿下了肚,原本不餓的肚子卻餓了起來。


    如果再吃點什麽才好。江君抬眼望望路邊,瞄著有沒有早餐店。


    林竹變戲法地又拿出一個塑料袋,笑道:“叫你慢點慢點,在柳伊人哪兒都沒給你吃飽呀?”林竹直接把矛頭指向了柳伊人。


    是我得罪你的,幹嘛揪著伊人不放。要是在平時,我絕對不會由著你這樣糟蹋伊人,看在派出所門前,我就原諒你一次。江君後悔吃了前麵一袋早餐,不去接第二個塑料袋,忍聲吞氣地說:“我們進去吧,劉所長還在等我們。”


    “不吃拉倒,有本事把已經吃的吐出來。”林竹知道江君為柳伊人跟自己生氣,把塑料袋扔迴車裏,跳下車子跟他進了派出所。


    那天晚上被抓到的那人第二天開了口。他們是市裏某街道辦的市容管理人員,幾人喝了酒見江君在市民廣場擺攤,便前往管理,因為喝了酒,行動語言上都很過分。幾人願意給江君賠禮道歉,負責醫療費,希望雙方和解。


    劉副所長說:“就這麽大的事,你們雙方願意調解嗎?”


    對方出麵的是那個頭兒:“我們願意。”


    林竹不讓:“你們打了人說聲對不起,賠幾個錢就完啦,還有,你們對我耍流氓了怎麽說?”


    頭兒狡辯道:“我們是正常管理,沒有耍流氓。”


    林竹氣唿唿地說:“在你們看來什麽叫耍流氓?那幾個豬手都在我身上亂摸了,還不叫耍流氓嗎?”


    頭兒滿臉的無辜:“沒人摸你,如果你硬說有人摸你,請你拿出證據,就是派出所放過他,我們執法隊也不會饒了他。”


    劉副所長見雙方爭執不下,把江君和林竹叫到一邊,勸道:“我看賠禮道歉,賠點錢就算了,你說他們耍流氓,他們不承認,你又沒有證據,我們也不好處理。”


    江君也在勸林竹:“算了,算了,我們聽劉所長的。”


    林竹瞪著江君:“如果柳伊人被人亂摸了,你也會這麽輕鬆饒了他們嗎?”


    林竹的一句話把江君噎得說不出話來。什麽情況都能把柳伊人扯上,你這人還講不講理?江君求救般地看著劉副所長:“我願意調解。”


    劉副所長笑道:“林老師,大家都沒什麽就算了吧,如果真有什麽,我們也不會饒了他們,畢竟他們也是在維護市容市貌,屬於執法不當。”


    “他們是在維護市容市貌嗎?我看是借酒耍橫,要不是江君竭力阻攔,恐怕連車帶衣服都要被他們搶走了。”林竹毫不讓步。


    “人家是喝了酒,但也是在執法啊,那麽多人,你告訴我誰打人了?誰摸你了?人家還說江君先動手打人的呢,要抓人,江君也得拘幾天。”劉副所長生氣道。


    劉副所長並不是恐嚇兩人。對方一致咬定江君先動手打人,他們是被迫反擊,還有人拿出了當天晚上的醫院診斷證明。


    林竹聽說要把江君拘幾天,軟了下來:“好吧,這次就饒了他們,下次絕不饒不了他們。”


    聽這口氣,餘副市長好像是她爸一樣。劉副所長說:“還想有下次啊,都給我安穩點吧,你們做老師的應該帶頭奉公守法,做個好市民才對。”


    市民廣場的事件總算了結。出了派出所的門,林竹拉著江君,要請他吃中飯,江君急著去柳伊人處,再三推脫不肯從命。


    林竹努力爭取道:“我們不能在一起,孬好也共同戰鬥了一迴,看你臉上這傷,就算為你壓壓驚。”


    你不請我吃飯我一點不驚,就怕這飯吃了才會受驚。江君說:“謝謝你,我上午調的課,還要趕到學校去上課。”


    林竹沒辦法,拉著江君上車:“我送你去學校,這總可以吧。”


    我這臉怎麽去學校見人?江君沒想到林竹要送自己去學校,連忙說:“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去。”


    “不行,我就要送。”林竹使起了她特有的火爆性子。


    你就是我的活祖宗呀。江君上了林竹的車,一路想著林竹千萬不要再出幺蛾子,不管林竹說什麽,他隻是“哼哼啊啊”地應付著,好容易到了學校門口,江君要下車,林竹堅持要開車進去。


    江君嚇得連忙跳下車:“行了,行了,就到這裏吧,謝謝。”說著話逃也似地進了校園。


    林竹看著江君進了校園,灰心喪氣地把車開走了。


    幸好此時正在上課,江君進了校園沒人看見,他蹩在傳達室牆邊看著林竹把車開走,又溜出了校門。


    林竹不送,江君從派出所到四季花園還能省點路程,現在可好,從藝校到四季花園足足多出了七八公裏,江君舍不得打的,隻有乘公交車去四季花園。


    江君忽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對柳伊人,就像林竹對自己,一腔熱情地對心愛的人,而對方硬是不領情,當然,自己跟柳伊人的情況比林竹要複雜得多,畢竟柳伊人比自己大十幾歲,肚子裏還懷著前夫的孩子。


    轉了三趟公交車,又跑了一截路,江君終於到了四季花園。江君把去派出所的事說了,柳伊人鬆了口氣,說處理了就好,省得心裏總有個未了的事牽掛著。


    江君要去買菜。柳伊人說:“晚上印姐和一個朋友來吃飯,我跟你一起去,順便把晚上的菜買迴來。”


    柳伊人第一次提出要跟江君一起出去,江君很是開心:“你多穿點。”


    柳伊人說:“你上去給我拿一件大衣。”


    江君連忙上樓到衣帽間找了件大衣,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高高興興地下樓。柳伊人笑著伸出一隻手臂,讓江君幫她把大衣套上,套好後又伸出另一隻手臂,江君幫她把大衣穿好。


    柳伊人這樣的舉動是從來沒有過的。江君既激動又迷糊,他弄不清柳伊人為什麽一反常態,對自己如此寵幸有加。還是要對自己有信心,對伊人也要有信心,江君為心裏想著李文穎和邢佳感到對不起柳伊人。


    傍晚時分,江君正在廚房忙乎著,聽到文印說話聲,他並沒太過注意,一心忙著手裏的事,等忙得差不多了,把廚房裏的菜往餐桌上端的時候,剛進客廳,江君差點手一鬆把盤子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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