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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君連著幾天給柳伊人家裏打電話都沒人接聽,打她手機都是關機。當他再次去清源別墅時,用一包香煙從保安嘴裏買到一個信息:柳老師夫妻已經離婚。


    這麽快就離婚了?一定是因為白沉雁。這個該死的狐狸精,到那兒那兒不得安寧。江君在心裏罵著白沉雁。


    “師傅,我想去看看柳老師。”江君跟保安商量著想進別墅。


    保安搖搖頭:“柳老師都幾天沒迴來了,中介這兩天還帶人來看過她家的房子,好像她家要賣房子。”


    賣房子?她住到哪裏?江君頭腦發炸:“你知道她搬哪兒去住嗎?”


    “人家美女搬到哪兒能告訴我們看門的?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田總跟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住在86號別墅。”


    86號別墅?到底是田昱皇,狡兔兩窟呀。江君心裏的謎團終於解開。他知道,保安嘴裏說的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就是白沉雁


    江君心情複雜,為柳伊人感到傷心的同時,也有幾分暗喜。她的離婚跟我沒有關係,我終於可以名正言順追求她了。


    冷靜下來,江君不得不掂量自己在柳伊人心中的地位。自己跟田昱皇相比,經濟實力根本不在同一個級別上。哪裏是級別的關係,是一天一地呀。柳伊人這種豪門闊太如何看待他這個隻有愛心其它一無所有的屌絲?


    江君在清源別墅附近轉悠,心懷僥幸等著柳伊人會突然出現,一連幾天都沒見到她的影子,倒是經常看見田昱皇帶著白沉雁開著車進出別墅,江君恨不得撿起石塊砸向他們。


    這對狗男女現在稱心如意了,把幸福建立在女神的痛苦之上,你們缺不缺德呀!我看你們也就是萍水之樂不會長久。


    這天,江君正在清源別墅附近轉悠,林竹給他來了電話,江君遲疑著接了電話。


    林竹笑著說:“在哪兒呢,出來坐坐呀。”


    從聲音裏江君都能感覺到林竹心情不錯,但是他害怕跟林竹見麵,每次見麵總感到尷尬:“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請你出來坐坐啦。”林竹語氣裏是滿滿的溫柔,聽了叫人想入非非。


    “哎呀,我都忙死了,謝謝你呀,改日我請你喝咖啡。”江君不吃這一套,找借口推脫。


    “不嘛不嘛,我現在就要看到你,有重要的事告訴你呢。”林竹開始撒嬌,撒嬌的語氣足以讓其他男人心軟。


    還能有什麽重要的事?無非是“看到你我就開心”之類的愛的暗示。江君知道不答應跟林竹見麵,她肯定會沒完沒了糾纏下去,正好這幾天自己既無聊又苦悶,他推讓了一番後還是答應跟林竹見麵:“好吧,你看去哪裏?”


    “桃花島附近剛開了家星巴克,我們就去那兒吧。”林竹顯然早有主張脫口而出。


    你倒是會選地方,咱哥們還盼著快點上班拿工資呢,星巴克這種地方咱消費不起呀。江君無奈地哭窮道:“我離那兒太遠,打的去一杯咖啡的錢就沒了,要不換個地方?”


    “這個咖啡館剛開的,我想去看看嘛,你就行行好陪我去坐坐吧,你在哪兒,我開車去接你。”林竹嬌滴滴地央求道。


    開車接我?牛逼呀,剛畢業就開上車了。江君再沒理由拒絕林竹:“我在清源山附近,你到我們學校門口接我吧。”


    “好嘞,等我呀,我馬上過去。”林竹爽快地答應了。


    江君去了清源藝校,在校門口沒一會兒,林竹開著一輛mini到了,伸出頭喊江君上車。江君來到車的另一側抬腿跨了進去。音響裏正放著“你的一切我都好奇像秘密,安全帶係好帶你去旅行,穿過風和雨,我想帶你去浪漫的土耳其,然後一起去東京和巴黎……”江君上車後,林竹把音響調小了點,成為兩人說話的背景音樂。


    “怎麽?上班啦?”林竹關心地問。


    “沒呢。”江君隨嘴應答著,心裏想著林竹這車的事。莫非她也傍上大款了,還找我幹嘛?向我炫耀示威嗎?


    “那你積極呀,沒開學就跑來上班,想當優秀教師拿獎金啊。”林竹取笑道。見到了人,她沒有了電話裏的溫柔和嗲氣。


    開個寶馬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現在女孩子一個比一個厲害,隻要願意,不愁吃穿戴,還有寶馬開,怪不得有女人公開叫囂“寧在寶馬車裏哭,不在自行車後笑”。我特麽喝一杯星巴克都膽顫心驚,哪供得起寶馬女?江君開始後悔跟林竹見麵了,話裏帶著刺兒:“不積極怎麽辦?我是男人,又沒富婆養著給我買寶馬。”


    這話諷刺的意味也太濃了,明顯是衝著我來的。林竹立馬拉長了臉,生氣道:“你這話什麽意思?開寶馬就是被人包養啦?告訴你,這車是我媽給我買的。”


    剛畢業你媽就給你買寶馬,又是一個富家千金,怪不得一天到晚吊得很呢。“你生什麽氣呀,我可沒說你噢,我在後悔自己不是女兒身,跟你開寶馬沒有半毛錢關係。”江君把林竹惹氣了,心裏舒暢了許多。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攆下車,省得過一會兒我想著怎麽躲單。


    “你就是指桑罵槐,我能不知道你那小心眼?不過今天本姑娘高興,放你一馬,你不要在我跟前哭窮,今天我請客。”林竹豪氣十足。


    這是公然瞧不起我呀,人窮誌不短,兩杯咖啡的錢我身上還有。江君伸手摸了摸口袋裏的錢,心疼地說:“哪能叫女孩子請客,不就兩杯咖啡嘛,要不了人命。”


    “算了,算了,你就不要在我前麵裝大尾巴狼了,你有幾斤幾兩我不知道呀。”林竹嘲笑著江君。


    看看,還是瞧不起我呀。江君故作強硬地說:“幾斤幾兩也能喝得起兩杯咖啡,今天必須我請客,不然你就停車,放我走人。”


    “好好好,給你個麵子,就你請。我告訴你個事,白沉雁又作怪了。”林竹露出十分不屑的神情。


    提到白沉雁,江君機警起來,說不定能從林竹嘴裏得到柳伊人的線索呢:“白沉雁怎麽啦?”


    “她呀,摽上了我們市的傳媒大亨,硬生生把人家好好的家拆散了。”林竹怒道。


    江君驚訝地問:“你也知道白沉雁跟昱皇傳媒老總的事了?”沒幾天就弄得滿城風雨,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怎麽叫我也知道?我媽跟田昱皇的老婆柳阿姨是閨蜜,現在她就住在我家呢,他們的事我能不知道?”林竹因為掌握著第一手資訊,語氣、神情都十分得意。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江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興奮起來:“你說的柳阿姨是不是叫柳伊人,我們學校的柳老師?”


    “是呀,柳阿姨是田昱皇的夫人,準確地說應該叫前妻了,她現在已經不是你們學校的老師了。”


    “怎麽啦?怎麽現在不是了,你這話什麽意思?”江君不知道柳伊人已經辭職,焦急地問。


    “柳阿姨剛辭職,本來想做一個全職太太,好好在家養胎生孩子的,沒想到白沉雁橫插一腿,現在可慘了,她已經跟田昱皇離婚,大house也賣了。”林竹滿臉悲天憫人的神情。


    辭職?養胎生孩子?江君有點蒙圈:“你說的是真是假呀?”


    看見江君焦慮的神態,林竹感到奇怪:“哎哎哎,我怎麽覺得你挺關心她,為她著急呢,你們認識嗎?”


    我和她算不算認識呢?既要從林竹嘴裏得到柳伊人的有用信息,又不能告訴她自己正想著柳伊人的心思,看樣隻有坐下來喝著咖啡慢慢對付林竹了。嘿,我口袋裏可憐的錢呀,馬上又要拜拜嘍。江君腦子快速轉動著:“說認識也認識,說不認識也不認識。怎麽說呢,我和你柳阿姨在學校見過一麵,覺得她不僅漂亮優雅,還大有民國才女的範兒,所以……所以……”


    林竹聽後很是氣惱,猛打一把方向把車子拐到路邊,一腳踩下去,車子發出刺耳的聲音停了下來。江君猝不及防,差點一頭撞到擋風玻璃上,兩手撐住擋風玻璃,心裏怦怦亂跳。


    林竹盯著江君怒道:“所以就動心了,是不是?”


    江君心有餘悸地發著火:“你怎麽開車的?想謀財害命呀!”


    林竹哪管謀財害命的事,衝著江君喊道:“你告訴我,你結結巴巴所以所以的,所以什麽呢?”


    江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林竹前麵讚美其他女人犯了大忌,故作鎮靜地說:“我也不知道所以什麽,你發這麽大火,怎麽啦?我哪裏得罪你了?”


    “漂亮優雅,還大有民國才女範兒?還有什麽溢美之詞你都給我說出來,柳伊人跟你什麽關係?犯得著你這麽為她著急?我們認識這麽久,我可憐巴巴地團著你轉,怎麽從來沒聽你讚美過我一句呢?”林竹鬱悶、憋屈、傷心,像一個已經點燃了的火線,冒著火星“哧哧”地向炸點靠近。


    這醋吃得真有些大發了。江君不能看著林竹爆炸,趕緊潑水滅火:“我沒說什麽呀,隻是說說我對柳伊人的初步印象。你這麽善良美麗,不用誇都羞花閉月,你看看,這路上的女孩子哪個敢跟你站一起,哪不是豬八戒照鏡子自找難看嘛。”


    既然我這麽好,你怎麽對我就一點無動於衷?林竹知道江君是在恭維自己,仍然十分很開心,“噗嗤”笑了出來,伸手按下車門鎖。看你再往哪裏逃?今天你不給我個明確答複,哪裏都不要想去!


    “江君,我認真慎重地問你,你知不知道我愛你?你今天跟我把話說清楚。真受不了你。”林竹終於把憋了許久的心裏話說了出來,頓時感到痛快舒暢了許多。在說最後一句話時,林竹的音量陡然低了八度,充滿著羞澀和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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