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利看著屏幕。


    「海島有任何情況,及時來找我。」


    「是。」


    -


    司綰靠在書上,沒有什麽精神氣。


    岑溪盯著司綰。


    「綰綰?」


    「岑溪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被投放……」


    「記得,海裏有什麽嗎?」


    「有,又好像沒有。」


    這話說的非常地奇怪,可是一抬頭,哪還有司綰的身影。


    到晚上,筏子也做完了。


    一行人合計合計,決定當天晚上就出發。


    晚上,要守夜。


    畢竟也不是誰都會做筏子的,好好做筏子可不是白白給別人用的。


    司綰突然睜開眼睛,這個時候已經後半夜了。


    盯著一個方向,克製著眼睛不眨動。


    「媽呀,這人睡覺竟然睜開眼睛。」


    「這有什麽好稀奇的,這都是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


    「走走走,趕緊走,再不走等會他們就行了。」


    ……


    那兩道身影目標確定,直直朝筏子那個方向去,到不是為了搶筏子,單純隻是為了拿筏子旁邊的碎料。


    這讓司綰無語了。


    偷東西不偷有用的,偷造筏子剩下的廢料。


    「拿啊,你多拿點。」


    「你光說我,你怎麽不拿。」


    突然有一個打了另一個人的手臂。


    「你聽到有什麽聲音了嘛?」


    「沒有,能有什麽聲音,就是你做賊心虛罷了。」


    這話刺激到了另一個人。


    「那你呢,你不是賊。」


    「你們倆都是賊。」


    兩個人迴頭,就看著距離著他們極近的司綰。


    兩個人互相看一眼。


    其中一個人揉了揉眼睛。


    「你說我看錯了嘛?」


    「沒有。」


    然後兩個人腦袋一碰,雙雙暈過去了。


    司綰看著這兩個人,腦子分外不解。


    這不跑,這席地而暈,這兩人……


    司綰臉上的表情複雜的不行,這倒不是因為其他什麽,主要是她不理解,非常的不理解這兩個人的做法。


    第二天。


    「我這是死了嗎?」


    「這是天堂嗎?」


    「我倒是沒有想到,我這樣的人竟然還可以上天堂。」


    ……


    「不,這是地獄。」


    司綰特意將自己的聲音變粗。


    兩個昨晚上偷東西的人能看到的區域,唰唰出現了一張接著一張的臉。


    大腦空白了幾秒,然後突然坐起來。


    「你們……」


    「不是,我們……」


    司綰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兩個人。


    「還偷東西嗎?」


    「我們這不叫偷,我們這叫廢物利用,反正那些東西你們也不用了。」


    司綰不想吵架,也懶得跟這兩人計較。


    「不要耽誤時間,隨便他們吧!」


    談烈看著這兩個人。


    「經我手的東西,在我沒有說不要的時候,那都是我的,你們連喝湯都沒有資格。」


    談烈看著那兩個人,突然笑了一聲,不知道是笑這兩個人傻,還是笑這兩個人好笑。


    「滾,要找東西,自己找去。」


    海上,此刻風景倒是不錯的,但是司綰看著海麵,心情總是說不上來,她總感覺這地方有些奇怪,但是也說不上來,本來以為這地方會發生點什麽,但是最後竟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過在快到一號投放地的時候,筏子突然散了,於是大家默契地抱著一根木頭。


    不過值得慶幸的事,離岸很近。


    岑溪的毛濕漉漉的,看上去非常的生氣。


    兔子泡了水,就不是毛茸茸可愛的兔子了,而是狼狽不堪的兔子。


    上岸之後,岑溪抓著兩隻耳朵,以合適的力度擰了擰。


    最後,甚至還甩了甩。


    「好了,別甩了,繼續甩下去,你腦袋就要離家出走了。」


    第22章 選個垂耳兔類人做老公


    岑溪還提溜著自己兩條耳朵,然後盯著司綰。


    「濕的。」


    那副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司綰覺得自己好像白白撿了個女兒。


    「擦擦。」


    司綰小心意義給岑溪擦著兩條濕耳朵。


    何必初看著,也加入其中。


    司綰和何必初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兩個人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岑溪哼了一聲,把自己的耳朵拿了迴來。


    司綰勾著何必初的肩膀。


    「有什麽感受?」


    「我以後選個垂耳兔類人做老公吧!」


    何必初看著司綰。


    「你就算了,畢竟雜交有風險。」


    司綰盯著何必初。


    「我現在有一種衝動。」


    何必初趕緊給司綰順了順氣。


    「不不不,你沒有,你什麽都沒有。」


    岑溪拎著自己兩隻耳朵。


    她真的太討厭自己被弄濕了。


    人生不易,兔子嘆氣啊!


    司綰看著談烈。


    「我們現在幹什麽?」


    談烈給了司綰一個眼神,司綰看著萬裏無雲的藍色天空。


    「好的,我明白了。」


    岑溪盯著司綰。


    「你明白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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