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和小榔頭就近找了個小攤，坐下就開始喝，天熱了也沒人願意整白的，就整點小麥果汁將就喝吧。但是這小麥果汁有個屁的度數啊，兩人是從下午整到晚上八九點，才堪堪有點醉意。
李昂勸小榔頭：“哥，咱現在出來總得有個營生吧，都拉下那些人那麽多了，咱得趕緊追啊。”
小榔頭也是有些鬱悶：“你也知道，哥沒啥手藝，就對建材有點研究，但是現在哪還有咱的生存餘地啊，也不知道以前那套還好不好使了。”
誰不想賺錢呢，自家老母親現在身體也不好，以前玩的那套也不能再玩了，要是再進去，可真就見不上他媽最後一麵了。
“唉我去，咱哥倆聯手做買賣，整個h市誰踏馬敢不給麵子怎麽的？”
見小榔頭有些消沉，李昂聲音都大了起來，這踏馬還是我那個狠人榔頭哥嗎，怎麽被磨成這樣了？以前那脾氣都去哪了？
這時旁邊一桌的七八個紋龍畫虎的小年輕有些忍不住了，其中一人抬頭道：“你們踏馬聲音小點，喝點逼酒吹起來還沒完了啊？”
其餘幾人也調侃著李昂和小榔頭。
“哈，還整個h市誰敢不給麵子。”
“喝點馬尿就以為天老大他老二了。”
“沒辦法，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和他們一起坐著的幾個扒蒜小妹笑而不語，見周圍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們身上，覺得挺有麵子。
“啪”
正說話呢，一個啤酒瓶子就砸在了其中一個人頭上，在那幾人還在錯愕時，李昂雙手提留著啤酒瓶子站了起來說道：“哥，也不知道你現在還有以前那個身手了？”
“媽的，今天還讓幾個小嘎麽給嘲笑了，這還得了。”
小榔頭站起來，把自己的那件襯衫給脫了，下麵隻穿著件背心，露出密密麻麻的傷疤來，為了不讓老母親擔心，他一直穿著襯衫擋著呢，隨著小榔頭脫下襯衫，那一股子彪悍的氣息也隨之散發出來。
“草，弄死他們。”
那邊的幾個十六七歲的小噶麽提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就衝了上來，李昂手中的啤酒瓶砸中一個人頭，然後順勢把半截啤酒瓶紮進那人的大腿裏。
再看小榔頭那邊，對麵一人提著啤酒瓶向他的頭砸來，小榔頭不閃也不躲，就那麽硬生生的讓那個啤酒瓶與自己的頭親密接觸。
“啪”
啤酒瓶應聲爆裂，那小嘎麽頓時有些失神，他咋就不躲呢？
小榔頭伸手撫掉自己頭上的玻璃渣子：“敲頭你得用榔頭，這玩意沒勁，知道了嗎？”
對麵的小噶麽呆滯的點頭道：“知，知道了。”
不過他迎來的卻不是小榔頭第二次教導，小榔頭按住他的頭往下猛的一壓，同時右腿已經順勢提膝頂上來了，那小嘎麽捂著自己的鼻子躺在地上哀嚎，鮮血從手指頭縫了流淌出來，看著樣子鼻梁應該是斷了。
沒兩分鍾，那幾個小嘎麽就已經統統躺在了地上，隻剩著最後一人跪在李昂麵前。
“嗝~，混那片的，大哥是誰。”
李昂先是忍不住打了個酒嗝，然後才問那個小噶麽的底細。
“我，我們跟著豹哥混的。”
李昂表情古怪道：“豹子？你踏馬跟著豹子混的不認識我？豹子怎麽教的你們，八個對兩個都整不過，一群廢物。”
“大，大哥，我們才跟豹哥不久，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求您放我一馬。”
這踏馬都算個什麽事啊，打完了發現是自己人，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趕緊帶著你們這些人滾，一天天的淨整這些破事。”
李昂也不管那些人了，隻是衝著老板喊道：“老板再給我重新支一桌，完事連你的損失一起結賬。”
那老板卻道：“昂哥榔頭哥，你們隻管吃喝，今天都算我的。”
小榔頭說道：“嗬，你還認識我倆呢？以前混那片的？”
“大哥們，您倆以前混社會的時候我還小呢，就是聽人提過，剛才你們喝酒的時候聽到喊名字了才知道。”
要不是知道這兩人的身份，燒烤攤老板早撥號了，哪還能這麽平靜。
“撒冷支桌子吧，不差你事。”
等桌子支好，兩人重新落座，小榔頭才問李昂：“我記得豹子不是和你一把連嗎，現在還收小嘎麽這麽沒品的事呢？”
李昂向他解釋：“史老大不是有放貸的業務嗎？找些小嘎麽好辦事，最多進去待幾天，當初我剛入行的時候，不也是做的這些事嘛。”
經李昂這麽一解釋，小榔頭也是想起來了，那時候的李昂就是替史老大收賬的，反正有時候做事太過火了，也會進去待幾天。
李昂忽然問道：“對了榔頭哥，你當時是咋迴事啊？你那些事可不止這幾年吧？”
小榔頭進去的時候，李昂剛好去了一趟外地替史老大辦事，迴來就聽說小榔頭進去了，具體咋迴事他還真不清楚。
“別提了，隊裏有個狗東西做事失手被抓了，口供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提起這個小榔頭就來氣，那小子為了爭取寬大處理，把小榔頭是賣了個幹幹淨淨，口供裏擱一行就得出現一次小榔頭的名字。
李昂怒道：“媽的，這種吃裏扒外的狗東西，現在人在哪呢，我替你解決。”
“還解決啥啊，現在人都不知道跑那個外地去了，以後再說吧。”
兩人也算是同病相憐了，都是被自己人給點了，情緒到位了又是一人炫了一瓶。
李昂勸小榔頭：“哥，咱現在出來總得有個營生吧，都拉下那些人那麽多了，咱得趕緊追啊。”
小榔頭也是有些鬱悶：“你也知道，哥沒啥手藝，就對建材有點研究，但是現在哪還有咱的生存餘地啊，也不知道以前那套還好不好使了。”
誰不想賺錢呢，自家老母親現在身體也不好，以前玩的那套也不能再玩了，要是再進去，可真就見不上他媽最後一麵了。
“唉我去，咱哥倆聯手做買賣，整個h市誰踏馬敢不給麵子怎麽的？”
見小榔頭有些消沉，李昂聲音都大了起來，這踏馬還是我那個狠人榔頭哥嗎，怎麽被磨成這樣了？以前那脾氣都去哪了？
這時旁邊一桌的七八個紋龍畫虎的小年輕有些忍不住了，其中一人抬頭道：“你們踏馬聲音小點，喝點逼酒吹起來還沒完了啊？”
其餘幾人也調侃著李昂和小榔頭。
“哈，還整個h市誰敢不給麵子。”
“喝點馬尿就以為天老大他老二了。”
“沒辦法，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和他們一起坐著的幾個扒蒜小妹笑而不語，見周圍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們身上，覺得挺有麵子。
“啪”
正說話呢，一個啤酒瓶子就砸在了其中一個人頭上，在那幾人還在錯愕時，李昂雙手提留著啤酒瓶子站了起來說道：“哥，也不知道你現在還有以前那個身手了？”
“媽的，今天還讓幾個小嘎麽給嘲笑了，這還得了。”
小榔頭站起來，把自己的那件襯衫給脫了，下麵隻穿著件背心，露出密密麻麻的傷疤來，為了不讓老母親擔心，他一直穿著襯衫擋著呢，隨著小榔頭脫下襯衫，那一股子彪悍的氣息也隨之散發出來。
“草，弄死他們。”
那邊的幾個十六七歲的小噶麽提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就衝了上來，李昂手中的啤酒瓶砸中一個人頭，然後順勢把半截啤酒瓶紮進那人的大腿裏。
再看小榔頭那邊，對麵一人提著啤酒瓶向他的頭砸來，小榔頭不閃也不躲，就那麽硬生生的讓那個啤酒瓶與自己的頭親密接觸。
“啪”
啤酒瓶應聲爆裂，那小嘎麽頓時有些失神，他咋就不躲呢？
小榔頭伸手撫掉自己頭上的玻璃渣子：“敲頭你得用榔頭，這玩意沒勁，知道了嗎？”
對麵的小噶麽呆滯的點頭道：“知，知道了。”
不過他迎來的卻不是小榔頭第二次教導，小榔頭按住他的頭往下猛的一壓，同時右腿已經順勢提膝頂上來了，那小嘎麽捂著自己的鼻子躺在地上哀嚎，鮮血從手指頭縫了流淌出來，看著樣子鼻梁應該是斷了。
沒兩分鍾，那幾個小嘎麽就已經統統躺在了地上，隻剩著最後一人跪在李昂麵前。
“嗝~，混那片的，大哥是誰。”
李昂先是忍不住打了個酒嗝，然後才問那個小噶麽的底細。
“我，我們跟著豹哥混的。”
李昂表情古怪道：“豹子？你踏馬跟著豹子混的不認識我？豹子怎麽教的你們，八個對兩個都整不過，一群廢物。”
“大，大哥，我們才跟豹哥不久，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求您放我一馬。”
這踏馬都算個什麽事啊，打完了發現是自己人，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趕緊帶著你們這些人滾，一天天的淨整這些破事。”
李昂也不管那些人了，隻是衝著老板喊道：“老板再給我重新支一桌，完事連你的損失一起結賬。”
那老板卻道：“昂哥榔頭哥，你們隻管吃喝，今天都算我的。”
小榔頭說道：“嗬，你還認識我倆呢？以前混那片的？”
“大哥們，您倆以前混社會的時候我還小呢，就是聽人提過，剛才你們喝酒的時候聽到喊名字了才知道。”
要不是知道這兩人的身份，燒烤攤老板早撥號了，哪還能這麽平靜。
“撒冷支桌子吧，不差你事。”
等桌子支好，兩人重新落座，小榔頭才問李昂：“我記得豹子不是和你一把連嗎，現在還收小嘎麽這麽沒品的事呢？”
李昂向他解釋：“史老大不是有放貸的業務嗎？找些小嘎麽好辦事，最多進去待幾天，當初我剛入行的時候，不也是做的這些事嘛。”
經李昂這麽一解釋，小榔頭也是想起來了，那時候的李昂就是替史老大收賬的，反正有時候做事太過火了，也會進去待幾天。
李昂忽然問道：“對了榔頭哥，你當時是咋迴事啊？你那些事可不止這幾年吧？”
小榔頭進去的時候，李昂剛好去了一趟外地替史老大辦事，迴來就聽說小榔頭進去了，具體咋迴事他還真不清楚。
“別提了，隊裏有個狗東西做事失手被抓了，口供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提起這個小榔頭就來氣，那小子為了爭取寬大處理，把小榔頭是賣了個幹幹淨淨，口供裏擱一行就得出現一次小榔頭的名字。
李昂怒道：“媽的，這種吃裏扒外的狗東西，現在人在哪呢，我替你解決。”
“還解決啥啊，現在人都不知道跑那個外地去了，以後再說吧。”
兩人也算是同病相憐了，都是被自己人給點了，情緒到位了又是一人炫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