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從頭到尾,我都是無辜的被蒙在鼓裏。”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為那些留不起學的孩子奔波,是,我一直反對那小賤……呃,孫一柔要投資福利院的事,今年的基金會資金不足,南方天災水患頻頻發生,我們幫的了這邊卻幫不了那邊,的確很難抉擇。”


    “針對此事,我也頻頻和孫會長發生口角,可是,這並不能成為她陷害我的理由。”


    “那個叫什麽吳箏的男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連見都沒見過,更甭說去指使他替我做什麽事了。”


    “至於那段錄音,嗬,那就更可笑了,那根本就是我去山區做支教時的一段斷章取義,孫一柔為什麽要和這個男人聯合這樣陷害我,我是真的不清楚。”


    “他們之間有什麽交易,有什麽不可見人的協定,甚至,就連他們是什麽關係我都不知道。”


    “我也是在這件事情發生後才讓人查了一下,原來那個叫吳箏的男人,他根本就是孫一柔的青梅竹馬!”


    “噗!”


    厲偉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因為李蕊的信口開河猛的吐了出來,吐的前麵背椅上都是,他自己也被嗆了口,臉被漲青。


    駕駛座上的司機也不敢迴頭啊,隻目不斜視的遞了紙抽過去。


    男人抽出幾張擦了擦嘴,臉色幽冷,雙眸盯緊手機屏幕上那哭的可憐兮兮的女人臉,隻覺得李傲這不要臉的基因還是挺強大的!


    李蕊抹了把眼淚,並不覺得自己的話說的哪裏有問題。


    “他和孫一柔一起長大,感情肯定非比尋常啊,所以,吳箏會幫著孫一柔陷害我也就不足為奇了。”


    “隻是,我很委屈,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她要這樣陷害我,還讓人把我打成這樣。”


    “我隻是想為那些想出國想為國家多學習國外知識的孩子們多爭取一些,難道我做錯了嗎?”


    “還有譚姍姍的家屬們,今天我想說,譚老師年紀輕輕就遭遇這樣的不幸,我也很惋惜,可冤有頭債有主,收黑錢、克扣福利院的人不是我,買來那些被汙染過的水產害你們中毒的人也不是我,自始至終,我才是最無辜的人。”


    “為什麽你們就能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打我,隻因為孫一柔的一句挑唆,隻因為那個無賴的一段拚拚剪剪的錄音……”


    “你說你無辜,你說那段錄音是假的,你還口口聲聲說是孫一柔想陷害你,可是,你有證據嗎?”


    李蕊話說了一半,突然被台下的一位記者打斷。


    “有,我當然有。”李蕊看著那名記者,不慌不忙的從助手手裏接過自己的手機。


    打開微信,翻到她和“孫一柔”的聊天界麵。


    閃光燈快速閃爍,記錄下“孫一柔”讓李蕊代表基金會,去慰問看望安撫病人家屬的話。


    “我想,她剛剛做完手術這大家也知道,身體不適,有些工作要我代勞這也沒什麽的,可誰知道,我前腳剛到醫院,她和吳箏就給我唱了這麽一出“請君入甕”的戲碼。”


    “我不怪那些家屬,真的,因為我知道她們也是因為太傷心了,所以才失了理智,我隻怪那些背地裏見不得人的黑手,見不得那些昧著良心克扣善款害死了人還要四處找推脫的人。”


    “我父親,也就是當今的總統先生,他時常教育我做人要有原則,有底限,而孫一柔,她已經觸及了我的底限,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過她的。”


    “今天開這場記者見麵會,隻是想告訴大家我的態度,至於這件事裏誰對誰錯,誰是人誰是鬼,我想,法律會給出最公平的審判!”


    “李小姐,你是要和孫一柔對簿公堂嗎?”


    “是!”李蕊斬釘截鐵。


    “可是這件事,總統夫人同


    同意嗎?她那麽疼愛孫一柔?”


    記者的一句話,戳痛了李蕊心上的逆鱗。


    當時她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法律麵前,我不用經過任何人的同意,況且,我父母身為一國的總統與總統夫人,我相信他們都是最公平公正的……”


    這句話,也不知道她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電視機前的周荷聽。


    “這場官司,我一定會……”


    “不用打官司了!”


    李蕊的話未說完,突然被一道犀利的有些冷漠的聲音打斷。


    記者們迴頭,就見孫一柔正笑容溫淡的往舞台方向走。


    她的身後跟著五六個警察,而警察中間站著的那個猥瑣又小心翼翼的男人正是中毒一事的關鍵人物,吳箏。


    孫一柔竟然把吳箏帶來了!


    這是要當麵對峙的意思嗎?


    記者們都興奮極了,紛紛拿起相機攝影機對著孫一柔拍攝。


    台上的李蕊臉色越發的難看,她瞪著孫一柔的眼睛,好似要吃人似的。


    “不用打官司了!”孫一柔走上舞台,就站在李蕊身側:“我這裏有證據,今天,就可以給大家一個答案!”


    她點頭,身後的警察就把吳箏壓了上來。


    男人眨著三角眼,一下子麵對這麽多媒體與閃光燈,還有李蕊殺人似的瞪視,竟然有點膽怯。


    孫一柔從服務生的手裏接過大屏幕的遙控器。


    “我想給大家看兩段視頻,誰是誰非,大家都有眼睛,不用我過多解釋,先看第一段吧。”


    第一段,正是那日在餐廳裏,被吳箏斷章取義的那一段。


    畫麵將兩個人的對話以及最後吳箏的態度、咒罵都清晰記錄了下來。


    什麽青梅竹馬?


    什麽關係非比尋常?


    這段視頻讓李蕊自打了嘴巴。


    對於這麽一個仗勢欺人的小人、混混。


    台下的人紛紛議論,如果是我,今天有孫一柔那樣的地位,又有厲總的寵愛,我一定讓他吃


    不了兜著走,至少不會就這樣便宜了他,還差點被他亂咬一通。


    吳箏聽聞此言心虛的紅了臉,低下頭,扭捏的站在這裏好似身上長了蟲似的。


    被大家盯著,頭都抬不起來。


    一段視頻,證明孫一柔根本沒收過那筆錢。


    李蕊卻不服:“這段視頻隻證明她這次沒收錢,可之前的呢,沒被錄下來的呢,誰又能證明


    她的清白,這視頻至少證明他們是認識的,不是嗎?”


    這樣胡攪蠻纏的陷害,孫一柔隻覺得好笑而已。


    台下又有人鳴不平:“可是,你也沒有證據證明人家的確是收了錢的呀,從視頻上看,孫小姐和這個男人關係並不好,認識又能說明什麽呢,我們認識的人多了,送外賣的,樓下小賣店的,孩子家長,醫院的醫生等等,我們都可以說認識啊!”


    “你這是強詞奪理!”李蕊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台下的人無語的笑笑:“難道你那就不是強詞奪理,隻準周公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什麽邏輯?”


    “你……”李蕊手指著男子,氣的半天說不出話:“說,你是不是孫一柔派來的臥底,你是哪家媒體的,我之前怎麽沒見過你?你是從哪跳出來的水軍這樣替孫一柔說話?”


    男人翻個白眼,無語的笑笑。


    “你有妄想症啊?我誰的水軍也不是,東方實報的記者,我看你的精神狀態有問題,幹脆,也別做什麽慈善了,去國外養好了再迴來,免的你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你……你敢說我是瘋狗?”


    “嗬嗬,這迴是你自己說的!”


    r/>“你……”


    記者的嘴就像一把刀,隻要他想懟你,十個李蕊也懟不迴來。


    本來李蕊的臉被打了就沒有及時處理,腫的很嚇人。


    或許她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憐一些,這樣大家對她的同情也會多一些。


    臉上帶血,眼珠子都是青的,還向前凸起。


    此刻,她因為生氣整個五官都崩了起來,麵孔猙獰恐怖,別提多慎人了。


    有些膽小的女孩子甚至不敢看。


    孫一柔站在一邊淡定而理智,並不想讓這件事像笑話一樣再持續發酵下去,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到底無不無辜,證據會說明一切,不用多費口舌,放視頻!”


    第二段視頻,基本和吳箏給出的證據錄音一致。


    “你……”


    李蕊看著視頻,百口莫辯。


    再說不出一句話。


    她隻後悔竟然找了吳箏這樣的小人合作,她怎麽就沒有防著這小人除了錄音,他還錄下了視頻這樣的後手。


    “李小姐,我也是為了自保,誰讓你的名聲一直這麽不好呢,我這不也是怕你卸磨殺驢嗎!”


    “你……”


    吳箏咧著一口大黃牙,說著差點讓李蕊氣吐血的話。


    現在,一切真相天下大白,一目了然,李蕊再也沒有力氣辯駁,狼狽的跌迴椅子上。


    台下的家屬,記者,紛紛躁動起來。


    甚至還有的家屬氣的要往台上衝,卻被警察攔下。


    “我們會把當事人帶迴局裏調查,這件事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待,還請大家理性。”


    “來,先把人帶下去。”


    李蕊被警察壓著走過吳箏身邊時,男人還不要臉的得意的笑了下。


    李蕊氣的臉發白,手被警察禁錮著,突然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撲過去就咬住了吳箏的耳朵。


    男人疼的嗷的一聲叫。


    他們狗咬狗,都是一路貨色,孫一柔誰也不可憐!


    警察將李蕊帶走,吳箏晦氣的摸摸耳朵,從警察的手上掙開。


    “好了,孫一柔,你讓我說的真相我都說了,是不是可以讓我走了?”


    嗬!


    孫一柔冷笑一聲。


    一個眼神示意警察再次把吳箏抓住。


    “各位,今天我來,除了要把食物中毒幕後的真相公開出來以外,還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我要給這次死去的譚姍姍譚老師一個真相,一個清白,一個交待。”


    “孫一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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