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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他戴上手銬,這個人太危險。”有警衛建議說道。


    任亦旭沒有抵抗,麵無表情地伸出雙手,他不想難為這些人,畢竟隻是打工的,都不容易。


    若是因為他丟了飯碗,會讓他很愧疚的,畢竟有些狠,隻是針對那些惡人。


    哢嚓!


    手銬閉合,有些冰冷,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白茫。


    教室裏一片寂靜,這些囂張跋扈的學生頭一次露出鄭重的神色,對於這個任亦旭,他們百感交集,說不上好與壞。


    原本他們還以為這個新來的很慫,麵對五人的挑釁,隻有逃跑的份。


    可是眼前發生的一切,狠狠地打了他們一巴掌。


    這哪裏是慫?


    分明就是一個戰士,連主任都給打了,還有什麽不敢幹的。


    在這學校內,哪怕是楊梟藝,也都沒有幹過如此瘋狂的事情,這個任亦旭到底是什麽人?


    居然這麽猛!


    此時,三年二班裏的人,麵露苦笑,跟任亦旭比起來,他們的這些行為,不過是小孩子才會做的。


    任亦旭挺直腰板,跟著十多名警衛,大步朝著警衛室走去。


    “該死,給古河正打電話,讓他帶人給我狠狠地打,出了事情算我的!”徐磊開口說道。


    此時,他正在同學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朝著校醫室而去。


    小腹很疼,讓他直不起腰來,肋骨好像被任亦旭一腳踹斷了幾根。


    其餘四人更慘,被同學抬著離開的教室,在其中更是有被任亦旭打暈,至今沒有蘇醒。


    出大事了!


    三年二班內,居然有人受傷。


    這件事非同小可,校方已經給五個學生的家長打電話,正在趕來的路上。


    在這盛京高中內上學的人,又能有幾個是普通家庭?


    更何況是在這三年二班,接連五人受傷,那些家長背景深厚,魚龍混雜,自然不會放過任亦旭,說不定校方都會受到牽連。


    就單憑徐磊一人,就夠學校受的,要知道他爸可是盛京市內某個區的區長!


    “給我查,這個任亦旭到底是什麽背景?”徐有才麵色慘白,對著眾人喝道:“趕緊通知他的家裏人,讓他趕緊過來收拾爛攤子!”


    這首當其中的便是宋星月,她對此事完全不知情,如今又不得不出麵背鍋,她不過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還在考核階段,就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恐怕是飯碗難保了。


    再加上徐有才等人的嗬斥,她隻覺得心裏委屈,不由得哭了起來。


    作為三年二班的班主任,本就不是一個輕巧的活。


    她除了要討好這些學生外,每天過的都是提心吊膽,生怕這些學生又想出來什麽新花樣捉弄她。


    幹的是最累的活,背的卻是最黑的鍋。


    “好了,星月,你也別哭了,先去校醫室看看那幾個受傷的學生吧,沒什麽事的,別擔心!”英語老師從茹晴安慰她說道。


    兩個人在校內關係極好,說是閨蜜也不為過,最主要的是,兩人都是盛京高中內的兩朵校花。


    從茹晴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如同雪中蓮花,聖潔高貴。


    而宋星月則屬於另外一種風格,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眉宇間透著透氣,更有一絲靈動,與從茹晴比起來,她更為活潑,可愛中透著靈動。


    “嗯,我先去校醫室看看他們幾個怎麽樣了!”宋星月有些抽噎,開口說道:“這個任亦旭還真是不省心,剛來第一天就給我捅了這麽大的簍子,等這件事情過去的,你看我怎麽收拾他!”


    見到宋星月那氣鼓鼓的模樣,從茹晴搖頭苦笑,開口說道:“你呀,也不想想,事情鬧了這麽大,他還能留在盛京高中嗎?”


    “那怎麽辦?”宋星月臉上突然擔憂起來,正如從茹晴所說那樣,這個任亦旭要是被開除了怎麽辦?


    畢竟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她不忍見到這個班級裏任何一個人出事。


    “哎,先想想眼前的事情怎麽解決吧,像你這種心地善良的人,很難在這裏生存的!”從茹晴用食指戳在宋星月的腦門上,歎氣道:“那個新人那裏,你不用太擔心,我過去看看,盡量會幫他一下的。”


    “謝謝你,晴晴姐!”宋星月委屈地說道。


    “跟我還那麽客氣,你別忘記給那個新來的家裏打電話,要不主任一會又該罵你了!”從茹晴搖頭說道。


    自己這個閨蜜,還真讓她有些痛疼,哪裏都挺好,就是太善良,優柔寡斷,如今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擔心別人,都不知道關心一下自己。


    ……


    盛京高中,不愧為盛京內,最好的高中。


    一個文體館的占地麵積就能有四千多平方米,盡管在所有高校中,並不算是最大,可在當前這座城市內,也算是獨家。


    要知道平常高中甚至連體育館都沒有,可見這盛京高中,規模之大可見一斑,如今在去往文體館的路上,十幾名警衛圍著任亦旭。


    這些警衛大都是普通人,沒有經曆過正規的訓練。


    可這並不代表他們傻,能夠憑借一人之力,就幹翻五個人高馬大的學生。


    又豈能尋常人?


    這不是去警衛室的路!


    任亦旭眯著眼睛,雖然他才剛來到盛京高中之內,可是白天在學校裏轉悠幾圈,對這裏的建築已經熟悉。


    “為什麽要帶我來文體館?”任亦旭眯著眼睛,開口問道。


    “問那麽多幹什麽?”有一個警衛語氣不善地說道,用力地推了任亦旭一把。


    “就算你再能打又能怎樣,還不是栽倒我們手裏?”那名警衛心中冷笑,就在剛才從教室裏出來,徐主任就叮囑過他,要給任亦旭一些顏色看看,放手去幹,出了事情他擔著,就算被學校開除,徐有才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弄迴來。


    有了如此靠山,李蓓自然不懼,甚至現在都忍不住要動手,著急要討好領導。


    這是一個機遇!


    正如李蓓所想這樣,既然給領導辦事,自然要辦的漂亮,說不定從此鯉魚躍龍門,飛黃騰達。


    吱~


    冰冷的大門被打開,十幾個人將任亦旭推搡進了文體館之內。


    李蓓使了個眼色,那些警衛很是知趣地將殷紅色窗簾拉上,隔絕的外界。


    做完這些,那些警衛手裏掂量著警棍,對著任亦旭冷笑道:“小夥子,挺能打的嘛,什麽時候開始練武的?”


    “七八個月前吧!”任亦旭麵對眾人,依然不懼,索性一屁股坐在體操墊上,打趣地說道。


    “七八個月?”李蓓皺著眉頭,不信地說道:“你特麽的在騙誰呢?”


    “你們幹嘛不信啊,我真的七八個月前才練武的!”任亦旭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如實地說道。


    他的確沒有說謊,盡管他很早就報過散打跆拳道之類的工作室,可他發生質變是在幾個月前,從墜落雞足山上開始的。


    “嘴硬是吧?”李蓓眉頭一皺,發狠地說道:“哎,你打了得罪不起的人,也活該你倒黴!”


    “你這話什麽意思?”任亦旭故意問道。


    “什麽意思?”李蓓麵帶冷笑,威脅說道:“自然是讓你嚐嚐苦頭了,被開除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吱~


    此時文體館的大門被人打開,走進來幾個學生。


    為首的那人身體偏瘦,皮膚黝黑,眉宇間透著一股戾氣。


    一看就是一個經常打架的人,渾身透著兇狠,他朝著任亦旭的方向走來,嘴裏說道:“這裏沒什麽事了,你們出去吧!”


    “嗯!”李蓓沒有多說什麽,朝著古河正點點頭。


    十幾名警衛灰溜溜地離開了文體館,隻剩下任亦旭和眼前幾人。


    “都進來吧!”古河正朝著外麵一聲唿喊,隻見從那大門之內,走出來五十多人,手中拿著鋼管。


    盡管任亦旭心裏有著準備,可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學校裏的學生居然這麽猖狂?


    還真是貧窮限製了他的想象,這些隻有在電影裏才會出現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他的身邊。


    嘩啦!


    那些警衛離開之後,順手將大門用鐵鏈鎖住,以防在此期間,有人進來,發現他們的勾當。


    “聽說你很能打?”古河正開口說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古河正,高二七班的,是這個學校的王!”


    “古河正?”任亦旭眼中透著不屑,開口說道:“根本沒聽過!”


    任亦旭在闡述一件實事,他確實沒聽過這個名字,也不認識對方,隻不過這話在古河正耳中,卻是挑釁十足,眼神中透著一股陰狠,開口道:“我特麽的會讓你記一輩子的!”


    說罷,古河正一招手,後方那五十多個小弟瞬間衝了上來,嘴中叫罵。


    他沒有想到,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任亦旭還敢嘴硬!


    “估計是夠嗆了!”任亦旭咧嘴一笑,臉上沒有絲毫恐懼,這也讓眼前眾人有些疑惑。


    這傻叉在這咧嘴笑什麽呢?


    要挨打了還能笑得出來!


    啪!


    在這文體館之內,一聲清脆的聲響,震耳欲聾。


    隻見任亦旭雙手猛地用力一扯,戴在他手腕上的手銬火星四濺,伴隨著這道聲響,那手銬應聲而斷。


    任亦旭張開手臂,臉上一副奸笑,開口道:“今天爺爺我不給你們這群小崽子打殘廢了,真是對不起你們這頓折騰!”


    古河正雙腿有些打顫,他哪裏見過如此猛人?


    而在窗外的那些警衛,在聽到這聲響之後,眼中透著火熱,開口道:“都動家夥了,這看樣打的挺狠啊!”


    “哼,那不是廢話嘛,五十多個打一個,不死也殘廢啊,敢跟徐磊作對的,這學校能有幾個討好的?”李蓓手指掐著根煙,趾高氣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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