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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


    郝然離開教室後,韓中翔和閆守義邀請他到校長室喝杯茶。


    可能是太激動了,以至於讓閆守義忘了一件事,郝然不是醫術高超嘛!而他的外甥女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他跟韓中翔都沒有辦法,壓根兒找不到病因。


    在無可奈何之下,閆守義也帶外甥女看了不少現代西醫,他沒少被人指著鼻子笑,分明是中醫研究院的校長卻帶外甥女去看現代西醫。


    但是,都城各大醫院同樣沒有檢查出閆守義外甥女是什麽病。


    近日不少華夏名醫匯聚在了這裏,閆守義又請王瘸子等人出手了,但依舊是不行。


    在想到自己外甥女的情況後,閆守義將整件事講述了一遍,見郝然沒有立馬答應,他居然直接衝郝然跪下了。


    本來郝然是打算跟韓中翔他們閑聊幾句就離開的,看到忽然跪在地上懇求的閆守義後,他頗為無奈。


    郝然向來不是一個爛好人,想要他出手治療,純粹看他心情好不好。


    韓中翔把閆守義當成自己兒子一般看待,閆守義的外甥女他也很是喜歡,見郝然沒搭話,他也想跪下請求了。


    郝然揮了揮手,說道:“罷了,我跟你們去看看,先摸清楚你外甥女情況再說。”


    聞言,韓中翔和閆守義總算鬆了一口氣,對郝然一個勁兒道謝。


    在他們談話的時候。


    王瘸子來到了校長室,聽聞要去給閆守義的外甥女看病,他當然是要跟著了,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學習機會!他可不想錯過。


    是以,他毫不講理的讓閆守義把下一節課退給其他老師了。


    一切安排好了後。


    達依依他們也恰好來到了校長室門口,郝然對這個妹妹隨口解釋了幾句。


    聽聞郝然要去給閆守義的外甥女看病。


    嚴允兒急忙開口說道:“閆校長,我們跟著去行嗎?有郝老師出手,您外甥女肯定會康複。”


    閆守義看了一眼秋意寒,他跟秋家的長輩認識,知道秋意寒的背景,再說他不想耽擱時間了,隨口道:“你們跟著去也可以,但是待會別打擾郝前輩治療。”


    嚴允兒幾人自然是連連點頭答應。


    郝然沒有多說什麽,因為他看出達依依也想跟著去。


    嚴允兒有車子,她、達依依和秋意寒坐在一輛車上,隻是何振也硬著頭皮坐了上來。


    而郝然則是和韓中翔等人坐一輛車子。


    差不多十幾分鍾後。


    郝然等人來到了一處環境不錯的電梯公寓。


    閆守義帶著郝然等人走進了其中一座單元樓,乘坐電梯來到六樓後。


    發現房門敞開著。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已經等候著了,這女人雖說臉蛋姣好,但卻透著憔悴,甚至連白頭發都有了,她是閆守義的妹妹閆璐。


    “哥,你又請來了那位名醫?你可是在電話裏說了萱萱這次一定能醒來。”閆璐走上前急不可耐的問道。


    閆守義隨即把郝然介紹自己的妹妹認識。


    見到郝然之後,閆璐臉上的表情滿是失望,不過,她沒有表現出生氣,還是客氣道:“請進!”


    閆守義發現了妹妹的表情,先前在電話裏沒說清楚,他隻是說此次請來了一位前輩,一定可以治好外甥女萱萱的病。


    萬一閆璐怠慢郝然就不好了,閆守義當即將王瘸子的左腳被治療好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瘸子配合的走了幾步。


    閆璐自然是聽說過王瘸子的名號,先前並沒有太注意,此時看到王瘸子走路不再跛了,她美眸中迸發出了希望的曙光。


    要知道王瘸子自己就是中醫泰鬥,既然郝然可以治療好王瘸子的左腳,那麽醫術肯定比王瘸子高明。


    事實就擺在眼前。


    閆璐當即忽略了郝然的年齡:“郝醫生,剛才是我膚淺了,我在這裏鄭重的向您道歉。請您務必救救我的女兒,要是萱萱沒了,那麽我活著也沒意思了。”


    郝然安慰了一句:“別擔心,你女兒會康複過來的,帶我去看看你女兒吧。”


    一行人走進房間後。


    閆璐將郝然等人領到了她女兒閆萱萱的臥室,她丈夫是上門女婿,所以女兒跟她姓閆。


    閆萱萱臥室布置的很粉紅係,充滿了女孩氣息,裏麵擺放著不少芭比娃娃。


    隻見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躺在床上,緊緊閉著眼睛,在醫院,醫生也沒有具體的治療方案,最後閆守義提議,索性把閆萱萱接迴家裏。


    郝然走到了閆萱萱身前,手掌輕輕放在了後者的胸口。


    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了郝然身上,中醫通常不都是把脈嗎?


    郝然怎麽把手放在胸口了?似乎中醫裏並沒有把胸一說吧?


    頃刻後。


    郝然把手移開了閆萱萱的胸口,閆璐一行人眼巴巴等著他開口。


    但郝然沒有講解診斷結果的意思,他開始環顧四周。


    很快,他的視線停留在了麵對著閆萱萱的一堵牆壁上,在這牆壁上掛著一幅水墨畫。


    水墨畫挺溫馨,畫的是一個歡聲笑語的小女孩,在一望無際的花海中奔跑,她父母跟在其身後,露出慈祥笑容,整幅畫給人種和諧美滿的感覺。


    郝然走到水墨畫前,問道:“這畫從什麽得來的?”


    聞言。


    閆璐柳眉緊蹙,為什麽郝然不看病,反而關心起這副畫?


    其他人心裏也很疑惑,包括達依依和秋意寒等人。


    “郝前輩,您喜歡這幅畫?”閆守義問道。


    隨後,沒等郝然迴答,他又對著閆璐,說道:“璐璐,你整天看著這畫隻會平添傷心,你還年輕,不要因為曾經的往事難以自拔。”


    閆璐眼裏蒙上了一層水霧,哽咽道:“但、但這是他留給我們母女唯一的東西。”


    該不會是認為自己看上這幅畫了吧?郝然不由在心裏苦笑,說道:“我對這幅畫沒興趣,我隻想知道這幅畫的來曆。”


    閆璐止住了眼淚,懇求道:“郝醫生,您能先出手治療萱萱嗎?”


    郝然搖了搖頭。


    見郝然搖頭,韓中翔等人越發不解,心裏麵隱隱有點不悅,他們搞不懂郝然是什麽意思?分明是答應了來給萱萱治病,怎麽此時糾結其他無關緊要的事?


    達依依見昏迷狀態的萱萱楚楚可憐,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


    郝然說道:“你女兒的病跟這水墨畫有很大關係,可以說這幅畫就是罪魁禍首。”


    此言一出。


    在場的全部人都傻眼了,其中閆璐第一個迴過神來,她的情緒變得異常敏感,咆哮道:“別胡說八道,這幅畫是我丈夫留下的遺物,你的意思是說我丈夫會害萱萱?你出去,我不要你治療了。”


    郝然麵無表情,他理解閆璐的心情,看了眼閆守義,問道:“還要我繼續治療嗎?你們想好告訴我。”


    閆守義、韓中翔和王瘸子在聽到郝然的話之後,也覺得這是瞎扯淡!不過一副水墨畫而已,怎麽可能是導致閆萱萱生病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之前見識到了郝然的醫術,估計他們也要破口大罵了。


    達依依的身子緊繃了起來,整個人顯得有些緊張,她不知道自己的郝然哥究竟要幹什麽?


    嚴允兒之前變成了郝然的腦殘粉,但她此時也皺了皺眉頭。


    而秋意寒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至於何振這二貨,他差點沒有笑出聲來,他認為這完全是無稽之談,他看著臥室裏的這水墨畫挺不錯的,還能讓人心態平和下來,這水墨畫怎麽可能讓人生病嘛!


    糾結了片刻的閆守義,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說道:“璐璐,你冷靜,我先給郝前輩講講這水墨畫的事情!”


    隨後,他把這幅畫的來曆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原來是之前閆璐的丈夫在外地出差。


    當閆璐跟自己老公再見麵的時候,麵對的隻是一具沒有唿吸的屍體。


    她丈夫在外地出車禍死了,身體被超速行駛的轎車撞飛了十幾米,當場死亡。


    這副水墨畫是她丈夫在外地買的,算是留給閆璐母女最後的一件東西。


    閆萱萱在看到這幅水墨畫後,很是喜歡,纏著她媽媽閆璐把這幅水墨畫掛在了自己的臥室裏。


    聽聞了這副水墨畫的來曆。


    郝然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水墨畫引起的一切,去給我倒一杯開水過來。”


    見郝然再次說這副水墨畫有問題,閆璐又有點難以把控情緒了,這是她丈夫留下的東西啊!在她看來郝然純粹是詆毀自己已經去世的丈夫。


    郝然不想浪費時間:“快點去倒水,你迴想一下,是不是這幅畫掛進臥室的當天,你女兒就陷入了昏迷。”


    閆璐愣了一下,倒是閆守義最先反應過來,嘴巴張大的可以吞下拳頭,正如郝然所說,仔細想想的確是這幅畫掛進這裏的當晚,他的外甥女閆萱萱就昏迷不醒了。


    難不成他外甥女的病真跟水墨畫有關係?可是這根本無法用科學來解釋啊!


    閆守義慌慌張張的向外跑去:“我去倒開水!”


    看到閆守義的行為,韓中翔等人知道絕對是被郝然說中了,他們臉色的表情狐疑不定的,還是有點不相信郝然說的話,難道這世界上真有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嗎?


    閆璐迴過神來之後,她的情緒沒有先前那麽激動了,隻是沉默不語的站在了一旁,神色複雜的看著牆壁上的水墨畫。


    看著端來一杯開水的閆守義,站在臥室門口的達依依、嚴允兒和秋意寒退了出來,給閆守義讓出了很大的空間。


    退出臥室的嚴允兒,壓低聲音詢問道:“依依,郝老師是你哥,你知道郝老師要幹什麽嗎?”


    達依依搖搖頭,說道:“無論郝然哥做什麽,我都堅信他可以治好閆校長外甥女的病。”


    秋意寒點頭表示同意:“盡管郝老師說的話讓人匪夷所思,但是難道之前王老的左腳眨眼被治好,這就合乎常理了嗎?郝老師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何振不知道啥時候跟著退出了臥室,他低聲道:“達依依,我事先聲明,並不是說你哥的壞話。這一套我總覺得像是坑蒙拐騙神棍,難不成你們真相信有人會因為一副水墨畫而生病?要記住,我們生活在二十一世紀,不是神話世界裏。”


    “當然,我承認他之前的針法讓人震撼,但現在跟之前不同,根本是兩種概念,如果這次他能證明,閆校長的外甥女是因為水墨畫而生病的,那我對他心服口服。”


    在何振說話之際,走進臥室的閆守義已經把手中的開水遞給了郝然。


    同時達依依等人沒有搭理何振了,她們重新走進了臥室。


    何振撇了撇嘴,滿滿的不屑,在心裏呢喃道:“現在講究科學,還來搞以前封建社會神神鬼鬼那一套,不知道意寒是怎麽想的?她以前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嘛!”


    在心裏自言自語嘀咕了一陣後,他跟著重新擠進了臥室中。


    郝然看著掛在牆壁上的水墨畫,他將杯中的開水猛地潑向了水墨畫。


    在潑水的過程中注入了道氣。


    這副水墨畫並沒有因為開水而遭到毀壞。


    郝然隨手將水杯放在旁邊,在臥室裏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淡淡道:“耐心等待吧。”


    閆守義和閆璐情緒複雜的沒有說話,韓中翔等人自然更加不會在這個時候開口。


    倒是何振忍不住站起身,質問道:“郝老師,我對你之前施展的針灸之術很佩服,可你真的確定閆校長外甥女的病跟水墨畫有關係嗎?”


    說話間。


    何振走到了那副水墨畫前,他追求秋意寒多年了,郝然的出現讓他察覺到了嚴重的危機感,在他看來或許是郝然沒本事治好閆萱萱的病,所以才會編一些玄之又玄的說辭,畢竟閆萱萱的病可能要比王瘸子的左腳要難以治療。


    何振指著牆壁上的水墨畫,說道:“郝老師,不是我質疑你,隻是你看看這幅畫,表達的意境是多麽祥和,整幅畫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何振一邊指著水墨畫,一邊轉頭看向郝然。


    隻是在他扭頭的時候,隻見水墨畫的表麵迅速褪下了一層顏色。


    很快,原本水墨畫裏溫馨的場景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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