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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梓清看著易嵐點了點頭。


    王澤看著這一幕,覺得像是在做夢,就讓站在他旁邊的張天,擰了他一下。


    張天沒輕重的,一下子下手重了,正沉浸在‘幻想’中的王澤,一下子就叫了起來。


    白梓清的注意力,就被拉了過來。


    白梓清皺著眉頭,看著王澤,王澤連忙陪笑道:“那什麽,那個,我……胳膊長了個疙瘩,一不留神碰著了,碰著了。繼續,你們繼續。”


    說完立馬用手抹著額頭上的汗。


    “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白梓清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王澤。


    “沒有沒有,我身體好著呢!嘿嘿,生龍活虎的!”


    白梓清輕輕的哦了一聲,又道:“那就別給我做一些,有的沒的,給我老實點。”


    王澤十分開心的答應了。


    他們幾人,看著‘傻’了的王澤,默默的搖了搖頭。雖然都很驚訝,白梓清竟然是墨淵閣的主上,但是也沒有表現的像王澤那樣。


    白梓清又迴頭看著易嵐,對著易嵐道:“你起來吧!這種錯誤,就不要再犯了現在給我說下,關於這支商隊,你所了解的。”


    易嵐戰戰兢兢的起身,接過了白梓清遞過來的茶,潤了潤嗓子道:“這件事,是我那天,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看到的。不知道他們是故意招搖還是覺得自己有能力。”


    “一般的商隊,是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進入集市的,畢竟這集市上魚龍混雜,說不定就有哪個能人,認出他們的不尋常。”


    “這個商隊,一路走來,十分的高調,所以,我才會關注。我注意了一點時間,發現他們有些異常,所以就在我客棧門口,玩了點小把戲,把他們引了過來,這人剛到您就來了。”


    白梓清看著小心翼翼的易嵐,道:“你了解的就這麽少?他們的目的呢?原因呢?”


    易嵐額頭冒汗,吞吞吐吐。白梓清一看這樣,就知道是有事,就道:“說!別讓我發脾氣。”


    易嵐深唿吸一口,緩緩道:“我們店裏的小夥兒,那一次進去,敲了門,沒人應,就自作主張的進去了,就看到,他們一個個的臉色發白,這個小夥兒嚇的連忙跑了出去,但是他沒走遠,就站在門口,看著裏麵 ”


    “這幾個人,當中的一人,拿出來了一個像小竹竿一樣的東西,那裏麵有像煙絲一樣的東西,他們幾人挨著吸了幾口,就都緩了過來,這小夥計,年齡小,沒耐性,動了一下,就被他們發現了。”


    “這個小夥計也聰明,就立馬裝傻,留了條命。可是他們卻給他吸了那種煙絲,這個夥計迴來後,還沒有什麽,過了半天,就臉色發白,整個人都很暴躁,他說他想吸那個煙絲,我們沒有,就把他關在了柴房,命人看著。”


    “易嵐覺得,他們是想把這種東西,在咱們這推廣,雖然咱們這的百姓走了不少,但是這裏士兵可是多的很,所以,下屬認為是這樣的目的。”


    白梓清眸中充滿了戾氣,他們永定國的士兵,絕不能染上這種東西。


    白梓清道:“留心下他們,我們需要弄來一點,還有這些東西,既然是他們帶來的,那麽原料就是在蠻族,讓我們在那邊的弟兄,好好留意,這種東西留不得。”


    易嵐應聲。


    一直沉默的王澤道:“那個,白……白……白公子。”


    王澤見白梓清挑了挑眉,就接著道:“我……大概知道這種東西的原料。”


    白梓清端坐,示意王澤繼續。


    王澤看著白梓清,憨憨的笑了兩下,就正色道:“剛剛老板娘說的那種,很像我之前見過的東西,但是它可以研成粉,如果他們吸的,是帶了七色散的煙絲的話,就能解釋了。”


    白梓清扶著太陽穴道:“能不能別磨磨唧唧的,快點說。”


    王澤看著自己向往的人,發脾氣了,就一下子,憋著了。


    張天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順著王澤的背道:“白公子是急的了,這種東西,要是在這裏流傳開來,我們不用打仗,就輸了。”


    王澤知道當中道理,可就是忍不住。


    於是就猛然掐了自己一把。


    含著淚道:“七色散本來是一種治療傷寒的藥,吃完後,身心會舒暢。但是五石散服下後不禁容易上癮,還會使人感到燥熱急癡。”


    “它的藥效發作後身體燥熱,要是長期服用還會精神恍惚,脾氣很暴躁,甚至自己是誰,就會忘掉,一點的小事,就會讓他們發狂。”


    王澤還想往下說,就被白梓清打斷了:“這些,你都是從哪兒知道的!”


    王澤看著白梓清,很是驕傲的說:“我家祖上是懸壺濟世的醫家。”


    任意他們幾人看著,尾巴翹上天的王澤,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任意說道:“你知道的是不少,這些東西,白公子也曉得。”


    果然,白梓清聽到這話的時候,眼角也藏不住笑意。


    王澤頓時覺得自己班門弄斧了!一個大男人臉都紅了。


    白梓清笑著說道:“好了,你繼續說,就當做我不知道。”


    王澤看了看周圍的人,就又昂起頭,挺起胸道:“這個七色散啊!藥效是很有效的。輕的話十分痛苦,重的話就能喪命。而且這種東西,很貴的,一旦上癮,就能傾家蕩產,這種東西啊!不能多碰的。”


    “要是一不小心染上的話,很難戒掉的,要很大的毅力。”


    任意他們幾人聽完,覺得從腳底冒涼氣,都沒忍住的,吞了口口水。


    白梓清道:“這就嚇著了?你們還是不行啊!在我手下幹活,什麽都要了解點,還有要經得起誘惑。”


    他們幾人一聽,就立刻挺直了腰板,一副我可以的樣子。


    白梓清看著他們幾人的反應,就點了點頭。


    “我再補充下,這種東西微黃,就像小麥粉一樣,無味。它比麵粉要細的多,一般情況下,它要是參雜在麵粉中,是不容易分辨的。”


    “但是,有一點,它遇水會變香,所以他們定然不會,把這東西弄到水裏。他們會撒到飯菜裏,或者就像他們抽的煙絲。”


    蕭承道:“那我們需要做的,是不讓僅存的百姓們,接觸這些。”


    白梓清讚許的看著蕭承,王澤看到這兒,就不高興了,自己崇拜的人竟然誇了別人,於是就打斷了,蕭承接下來要說的話,道:“軍營裏,也要給他們消息,讓他們防範著點,雖然那個地方,一般人進不去,但是別忘了還有個公主。”


    王澤這一下,可是又撞到槍口上了,蕭承幾人扶額,為王澤感到默哀。


    果不其然,白梓清道:“王澤啊!你!今個給我值夜班,給我好好打起精神,看到你偷懶,你就給我去打掃馬廄。”


    王澤一臉苦相,應了聲是!


    這一晚,除了王澤,都睡得很香。


    當然要是沒有一些,不長眼的人搗亂就很好了。


    深夜的時候,張天害怕,奔波了一路的王澤熬不過去,就去接他的班,就在張天剛踏出房門的那一刻,緊挨著白梓清的那間房門,打開了。出來了一個身穿白色素衣的男子,這個男子鬼鬼祟祟,來到了白梓清的房門口。


    張天看了看在暗處的王澤,這小子果然打起了瞌睡,就喵了一聲,那個男子向樓下望了一眼,看到了一隻貓,於是就放下心了,繼續著動作。


    王澤一臉抱歉的看著張天,張天怒了努嘴。王澤會意後,就默默的走到了樓下,從窗戶那裏,出去了。


    張天則是緊緊的盯著那個男子,之間那個男子,打開了房門,潛了進去,剛拿出煙管。就聽到白梓清的音調:“朋友,偷偷的來就來了,就不必要帶東西了吧!”


    這人估計是個新手,一聽有人說話,下意思的往後退,想要出去,哪知在外麵的張天,就把房門關著了,這人就挪步到窗邊,剛打開窗子,就看到了一張倒著的臉。


    這人一下子就被嚇到了,仰起頭沒就看到了,蕭承他們。


    這下子,這個男子,可算是死心了。


    看著白梓清道:“看來是我們輕看你了啊!你一個小毛孩,竟然這麽厲害。”


    白梓清笑著道:“那還是多謝你們輕看,不然,就你們這禍害人世的人,早都該下地獄了。是吧!”


    這個男子,輕蔑的看著白梓清等人,道:“這個天下,早晚是我們的,這些人早晚會被我們所控製,你們就會變成喪門狗。哈哈哈哈。”


    說完後,就猛的倒地了。


    任意上前試探,最後搖了搖頭道:“沒唿吸,死了。”


    白梓清雙眸發沉,說道:“後槽牙裏藏了不少七色散,在他進來時,就弄出來了點,在我們把他困住後,就把後槽牙裏的,全都弄出來了。看來,我們要快點行動了。”


    幾人都沉重的點了點頭,他們都是見識了,這個七色散的威力,以後都要,多加小心了。而且要盡早的,給軍營帶迴去消息。


    他們把這個男子處理後,就迴到了各自的房間,進入了睡眠狀態。


    第二日,天字一號房的客人,就嚷嚷起來了:“這是家黑店!黑店!我夥計不見了,人都沒影了。”


    老板娘聞聲而來,嚴肅道:“這位客官,你可別給我造這些幺蛾子啊!我們這店,開了五六年了,你一來,就這樣,可還行?”


    這位客人虎眼一瞪道:“我砣璉從不冤枉人,你說說要不是你們,我兄弟,咋會沒影呢!”


    易嵐這就不樂意了,冷笑道:“哼!誰知道這人,去哪兒浪去了,說不定啊!就去哪個窯子裏去了呢!這男人還不都是一個樣兒。再說了,你們幾個大男人,住一個屋子,誰能進去?除了哪個母蒼蠅,不長眼的進去了。其他的人能進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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