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已經和白尹調查到的那些事情一點點對上了,林婉兒出國的那幾年一直在上學,卻經常請假不和同學交流,更有甚者還申請了休學一年後重新上。


    想必那個時候,這個所謂的實驗就已經開始了。


    至於背後的那個男人許諾林婉兒的東西是什麽也不難猜,來來去去也就是錢財地位權利罷了。


    陸霆深很諷刺地笑了,“當初和他同流合汙的時候就沒想到過會發生現在的事情嗎?”


    服務員端了兩杯咖啡上來,打破了兩人對話的氛圍。


    他把咖啡推遠了些,有些不適地皺起眉頭,可這個動作在林婉兒看來可不是推咖啡這麽簡單,他是在暗喻把自己推開才對。


    林婉兒深吸一口氣,垂下眸用夾子夾了兩顆糖放到咖啡裏,“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和他在這之前根本就不認識。”


    “如果所有事情都像你手機裏說的那麽簡單的話,這個實驗不可能進行長達三年的時間還一直維持著這樣的狀態。你不是第一個被迫奉獻的人,但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實驗不會隻用一個人就走到順利研究出成國,前麵失敗的人會成為一塊墊腳石,而那個男人作為最後獲利者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她之前先出事。


    林婉兒當然聽出了他話裏的提醒,死死地咬著牙,“或許我是應該開心的,因為你現在正在關心我。但是我足夠的自信保證我現在還不會死,而且……”


    她攪了下麵前的咖啡,揚起的笑容裏滿是惡意,“我能確保如果他抓到了季煙並且能夠加以利用的話,一定會死在我前頭。”


    “那我們的談話沒有必要進行下去,等你死在這場實驗裏,我會讓季煙擺脫這一切。”


    陸霆深起身準備離開,動作間幹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林婉兒很驚訝地看著他,連忙喊住他,“等等!我並不是這個意思,霆深你不要誤解我的話。那我直接跟你說吧,我已經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隻要你能幫助我逃脫這裏,迴到華國之後我就能解決一切。”


    “讓我看看你的計劃能做到什麽地步。”


    她笑了,“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畢竟我可是把自己的命都給賭上了。既然這件事解決得差不多,那我們來說些其他的內容如何?”


    林婉兒從椅子上起來,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陸霆深的身後,白玉般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動作輕柔又魅惑,仿佛一條行走的美女蛇。


    “那個電話應該是季煙打過來的吧,可惜我很久之後才想明白,不然的話那個時候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一切了。”她的手輕點了一下,“季煙知道那天晚上和你睡在一起的人是之後,應該沒有為難你吧?”


    陸霆深光速起身一個擒拿手直接把人按在了咖啡桌上,動作狠厲毫無溫柔。


    “當年我就說過,沒什麽事的話最好不要碰我。”


    他把外套脫下來後丟到垃圾桶裏,拿著紙巾反複開始擦手。


    林婉兒像是早就習慣了他的態度和做法,攏了下外套笑道,“其實我一直都很疑惑的是,為什麽那個時候我們明明是男女朋友,你卻不像其他人,連牽手這樣的親密行為都沒有過。”


    可是一想到陸霆深也是這麽對季煙的,她就沒那麽難受了。


    ……


    季煙出差迴來之後,就收到一封很奇怪的明信片,上麵隻寫著一句話。


    “沒想到見到你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長得很像她。”


    這個“像她”指的是誰?


    陸母讓人把請迴來的送子觀音送到了季煙的房間裏,還特地去請教了風水大師放在了特定的位置上。


    “媽,這是什麽?”


    季煙剛把明信片收好,就看到陸母指揮著人把東西往裏搬。


    她把人拉到外麵說話,“我並沒有要催你們的意思,隻是老一輩的人到底是比較信這些的。你要是覺得有哪裏不太習慣就告訴我,我到時候再讓人給你搬開。”


    經過她這麽一說,季煙要是再不明白這是什麽就有點傻了。


    “媽,可是……”


    陸母咳嗽一聲,“沒什麽好可是的,你們是小夫妻,這些事情沒什麽可羞的。”


    等東西擺放好之後,陸母就拉著她準備出門。


    “今天我要帶你去參加一個跟陸家有很大關係的晚宴,雖然可能會有很多你感到陌生的人,但是媽保證不會發生像江家那種事。”


    因為陸霆深不在國內的關係,陸家必須得去一個人,陸母一個人去有些不方便就帶上了季煙。


    季煙隻是笑了笑,“沒事,這種商業性質的晚宴該參加我都會去的,下次您直接跟我說就可以。”


    她這次是找了個理由跟季煙說的,直到車開到半路了才說這是要參加晚宴,好在那邊可以更換禮服首飾,不然真的是要給陸家丟臉了。


    兩人到達晚宴的地方時人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陸母把請柬拿出來後就直接帶著她去自己的房間裏換衣服。


    “你挑一件適合自己的,這是我來的路上讓人把當季爆款的禮服送過來的,並沒有穿過。”


    季煙並沒有誤會的意思,其實就算是陸母穿過她也可以接受,隻是陸母怕她會介意才解釋。


    她換衣服的時候下麵的人已經在準備之後的晚宴了,晚宴時間較長,會有很多的內容要提前準備。


    陸母也幫著去準備了,在走之前擔心季煙會迷路或者是被欺負什麽的,還特意留下了一個人在門口守著。


    在季煙換好禮服之後,變故發生了。


    衣櫃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漏出細小的縫隙,有很多的蛇從裏麵跑了出來,這會兒正吐著猩紅的蛇信子往季煙那邊爬著。


    她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小步小步地往外挪,好在她本來就要離開,距離門並沒有多遠,隻挪了幾步就能推開門。


    “外麵有人在嗎?如果有的話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季煙背著手準備開門的時候還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站在門外的人人一臉茫然不明所以,等季煙推開門跑出來時,看到那一地亂爬的蛇以及正從衣櫃裏往外爬的蛇時,瞳孔放大到極致。


    “啊!”


    事實證明,女人在受到驚嚇時會變成一個女高音,她的高音成功把附近的人都引了過來,也成功讓那些蛇爬的速度更快了。


    “我的天哪!這是怎麽一迴事?”


    “你們的晚宴就是這麽舉行的?”


    “我的衣櫃不會也有蛇吧!”


    每個人的反應都不同,但驚慌和害怕卻是一致的。


    季煙是最直觀感受過這個全蛇宴場麵的人,雖然臉色有些發白但理智還是在的,她看向旁邊的人,“你們這裏有會抓蛇的或者是有什麽東西可以應對著使用的?”


    “這……沒有。”


    這句話讓氣氛頓時跌入了冰點,不過並沒有幾個晚宴會考慮到有蛇出現的情況,更不可能提前準備東西來應對。


    直到晚宴的發起人過來,這場全蛇宴的風波才算是暫時搞定了。


    害怕的人都離開了,隻剩下季煙和幾個人在這裏。


    陸母一臉後怕地質問道,“我是考慮過這個晚宴跟陸家有如此深的淵源才決定參加的!可這都是什麽?我才走開一會兒,我但凡沒留人在這裏就讓她一個女人待這,今天發生的事情要怎麽解決?”


    房間裏被打死的死都軟趴趴地倒在那,正被人拎著往外拿,但凡往那看一眼,能瘮得三天睡不著覺。


    發起人很頭疼地道歉,“這件事情實在是我們的錯,事先沒有讓人確保過所有人的安全。季煙女士若是覺得身體有哪裏不舒服或者是其他,我們願意賠償一切損失!”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直站在附近不遠處看好戲的人都看了過來,雖然有些人害怕,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八卦的心態。


    季煙想了下,突然看向陸母說道,“媽,我也沒什麽事,不用擔心了。隻是你今天早上給我的那個電話號碼打不通了,你看看是不是輸錯了?”


    她這一說話,頓時把所有目光都引了過去。


    陸母先是愣了一下,心想我什麽時候給過你號碼,但隨即馬上就反應過來,對著麵前的人使了個眼色,說得話卻完全是相反的意思。


    “我們家煙兒脾氣好人也溫柔,既然她都開口了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希望下一次晚宴你們別出這種致命的差錯!”


    說完,她拉過季煙的手繞過那幾個看戲的人往外走。


    大概一刻鍾後,晚宴的發起人和他們在後山的亭子裏見麵了。


    “我以為你們會懷疑蛇的事情是我做的,沒想到竟然會約我出來,應該是想解決這件事情吧。不過你們有思路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臉滿足。


    季煙點了點頭,臉色有些沉重,“當時人太多了,我分不清這裏誰無辜誰放蛇,所以隻能兩人搭檔演了場戲給他們看。”她的手蜷了起來,“雖然這麽說會很冒昧,但是你介意讓我看看來參加晚宴的都有些什麽人嗎?”


    陸母點頭,“這個季節蛇都冬眠了,晚宴的地方雖然冬暖夏涼但還不至於這麽多蛇一起出洞。”


    “除非……他們是有人故意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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