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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若衡擰著眉頭,半信半疑。


    “真的!”


    原本急火攻心,乍一聽到這小東西似真非真的保證,血壓慢慢降了下來。白若衡心思轉了轉,沒對她的信誓旦旦有所表示,反倒擦掉嘴角的血,就著原本衣衫不整的姿態,斜靠在床頭。


    他探究的看著她,“那你過來主動吻我一下。”


    閭小魚:“…”


    隻要他別再提自殺那種嚇死人的話,她忍!


    閭小魚不停的深唿吸,讓自己放鬆,再放鬆,不就是親一下他麽,小菜一碟!


    她走近他,因為他身體沒有擺正還是斜靠在床上,閭小魚隻好翻身上床,雙膝跪在床上,兩手


    顫顫巍巍的猶疑不定的撐著男人的肩膀,嘟嘴就要往他的臉上親去。


    觸碰到他的臉之後迅速退開。


    “行…行了吧?”


    白若衡無動於衷,依然陰沉沉地看她,“什麽你就行了?我說的是吻我,不是讓你親我的臉。”


    !


    “那你說,要吻哪兒?”閭小魚屏住唿吸,不敢激怒他,大掌在他臉上遊移。


    她的手軟糯無比,暖融融的,臉上被她的手滑過的地方仿佛在燃燒。白若衡暗自壓下心頭的異樣,佯裝淡然的說道,“嘴唇。”


    閭小魚垂在身側的手鬆了又握,最終還是選擇“轉移陣地”找到他的唇,如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下。


    “可以了嗎現在!”


    “你怕不是對親和吻有什麽誤解…親是嘴唇與


    表麵的接觸,是一種表示的行為,吻,是戀人的專用詞,泛指深吻或舌吻,且時間較長。”


    閭小魚:“…”


    他是大佬他說了算行嗎?她妥協還不行嗎?


    “躺好!”閭小魚將自己身體的重量全部加持在了他的身上。一把將人推倒在床,平躺著。


    “幹什麽?”白若衡對她突然的態度轉變和言語反常仍然持懷疑態度。不知道她肚子裏憋的什麽壞水…


    “你不是要吻麽?我今天給你吻個夠!”


    閭小魚心裏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吻的他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吻到他吐!


    事實上她就弄不明白了,這兩人簡直不知道抽的啥瘋,總想著對她幹壞事兒,總想著把她占為己有,那種感覺就好像,她是顆珍珠…兩人搶著要的同時,她自己卻意識不到自己是一顆珍珠…


    白若衡靜靜地看她搖晃著“魚頭”在他唇上嗅


    來嗅去,溫熱的鼻吸噴灑在他的下巴,噙住他的薄唇將他當成了“冰激淩”一樣吃…


    白若衡心下大驚,怎麽就…突然這麽聽話了?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夠不夠?”


    男人不言語,邊走邊神情複雜地凝視她。


    閭小魚自動理解為不夠,又開始繼續吃“冰淇淋”。


    他的唇真的猶如冰淇淋一樣,冰冰的,涼涼的。很清爽。


    也讓閭小魚頭一次沒那麽抗拒和男人親密接觸,最重要的是…她是掌控方,她主動…感覺像一個掌控權臣的女王一樣,好威武有木有…


    他沒叫停,她先累了…像是被抽了氣的皮球,沒了先前的劍拔弩張。小口唿著氣,揣的不行。


    “這就不行了?”白若衡眼中閃著異樣的暗光,這小東西體力有待提升啊…


    “誰說的?我行!”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女人,更不能說自己不行!


    還沒等閭小魚做何反應,白若衡雙腿驀地屈起,而後出其不意地叉起她的腰,將人提至上方,背靠著他的腿,從頭到腳一寸一寸地細細打量著她,像在看一件多麽稀罕了不得的東西。


    腰間環上一條穩健的男人手臂,閭小魚定定的忘記他眸子裏一汪深潭,這樣探究的目光對比他之前將她撕碎傾吞的目光,簡直不要太友好。對此,閭小魚總結出了一點,隻要她順著他,不逆著,逼事沒有。


    白若衡也忽然明白了什麽。同樣思量著將閭小魚的叛逆和乖順做對比,雖然他仍舊不明白剛剛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她突然這麽聽話,乖巧,但對此,他也得出了一個結論。


    以前他就是太理智,從現在開始,他就是要蠻不講理!


    說不定這小東西就是吃這一套…?


    “我想睡覺了。”似是想到了什麽,白若衡驀地說道。


    閭小魚稍顯遲鈍才醒悟,抬頭看了看窗外,陽光明媚…


    “哥…現在還是白天…”


    “誰規定白天不能睡覺?”


    閭小魚:“…”你是大佬你牛逼!


    白若衡突然翻身將她放置在床裏麵,大半個身子虛空的俯趴在她的頭頂,兩手撐在她耳後的床榻空隙,臉埋進她的脖頸裏享受地吸聞。


    閭小魚的心咯噔一下,心如搗鼓。嗑嗑絆絆道,“你…你不是要睡覺嗎?你快睡啊…”


    “我一個人睡不著。”男人眉眼深邃。


    閭小魚:“…那要不我給你唱催眠曲…?”


    白若衡一臉黑線:“…”


    也就這小東西能這麽無敵了…還不承認她是他的小魚!


    當他的唇最終碰上她的唇時,本來隻想試探她


    到底態度轉變到可以容忍到他的哪些他曾經不管怎麽對她都抗拒的行為。


    可是,在沾染上她味道的那刻起,所有的感官都被她深深吸引,隻一心想要沉淪,再沉淪。欲罷不能。


    反觀閭小魚,卻是心裏北風唿嘯,別提多淒冷。


    白若衡容不得她有任何破壞現在這平靜氣氛的言語,霸道的攔截住了她所有的唿吸…


    等到傍晚的時候,閭小魚才從床上悠然轉醒,和某個野蠻男人的的銳眸撞個正著,趕緊調頭不敢再看。


    白若衡卻是微笑著霸道的將她的頭扭轉過來,對著自己,“還疼嗎?”


    她開口喊疼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拿了這條魚兩次一血,她並沒有和那個王爺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心情美妙的不行。可以說是他靈魂穿越到太淵


    大陸雪宇城攝政王身上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開心。前所未有的愉悅。


    直到現在,白若衡其實都還想不通,他在晌午究竟是說了什麽,亦或是做了什麽,讓她有了這麽大的改變。


    白若衡大膽猜測,是他不小心觸動到小東西的死穴了嗎?


    看著她挺翹美好的睫毛弧度彎彎,被他疼愛遺留的紅暈還未消去,吻痕在薄被下若隱若現,悠長雪白的脖頸上,有幾個遮都遮不住。


    白若衡外露在床沿右手指尖敲打著床沿,視線肆無忌憚黏在閭小魚的身上,等她先開口。


    閭小魚感覺自己被這個野蠻男人像上菜市場買豬肉那樣打量,對方還是自己的初夜終結者。他雖然說了句恐嚇她的話,但從好在並沒有再提過自殺這種威脅性的話語。


    閭小魚想了想,率先打破尷尬,斟酌著說:“肉肉你也吃了,一直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也給你


    了,好了,我們現在都可以相安無事了對吧?”


    白若衡驀地怔愣,沒料到她一開口又是這樣生分疏離的話,臉色“唰——”的冷了下來,麵露不解的問道,“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如果你隻是想這些,那就這樣,我想明白了,咱就這樣就挺好的,隻要你別鬧,咱什麽事都可以好商量,以後有啥事也別悶著,老是吐血對你身體也不好,你別讓我生氣,我也盡量不惹你生氣,大家相互配合,各退一步海闊天空,你覺得怎麽樣?”


    經過兩人之間頭一次這麽大陣仗的爭吵,一個是被氣的,一個是被嚇的,在同意滿足他想要她意願的那一刹那,她真的忽然就想通了。


    之所以會發生這麽多窩火的事情,之所以會把攝政王本尊和白若衡兩人搞的情緒失控對她下蠱恐嚇威脅,喜怒無常,全是因為她而起。


    她為了完成任務跟任務對象表麵撩騷逢場作戲


    ,結果“一不小心”引起任務對象的興趣,她比誰都知道自己,天性是屬烏龜的,因為缺乏安全感,總是習慣於漠視一切溫暖躲在龜殼裏隱藏自己,退守在自己的安全區,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可她忽略了他們的感受。她越是躲,越是逃,越是視而不見,他們就越是氣不過,越是憤怒,越是想把她從安全區揪出來,讓她正視。


    而她,又敏感,一點風險都不願意嚐試,所以他們才會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動不動就獅子吼,都是被她習慣龜縮的行為給氣的。


    她決定了,不跟他們鬥了,怎麽樣最快完成任務就怎麽來。胡想八想的隻會擾亂自己的心神。


    “為什麽這麽說?”


    “就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你想通什麽了?”


    “不當烏龜,當長勁鹿。”閭小魚眼眸閃了閃,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


    她改變觀念,也許一切都會順利起來的吧?


    白若衡隻覺得越發難懂她了,“什麽烏龜?什麽長勁鹿?你到底在說什麽?”


    “不論如何,我都要把你送迴二十一世紀時域空間,完成任務。攝政王答應過我的語音信息也被我存了檔案,不管你怎樣反對,那也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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