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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政王迴應閭小魚,“邊走邊說。”


    秦壽桀走在閭小魚的左邊,攝政王走在閭小魚的右邊,夾在中間的閭小魚其實很想問一句,邊走邊說……這個“走”是要往哪兒走……??


    就在閭小魚神遊天外之際,攝政王依然心緒難平,驀地輕聲問道,“你……這是想對本王王府的下人做什麽?”


    怎麽突然這麽溫柔?


    閭小魚以為,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說道,“那什麽……6000兩黃金,是我坑了你讓你大出血……但是你千萬別生氣,真的,我會幫你掙迴來的,一定!”


    對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件事,她已經羞的無地自容了……


    閭小魚越說,越信誓旦旦。不僅是在給攝政王吃定心丸,也是在給自己製定目標,這次真的是她的過錯,有錯她就得承認,該負責還得負責……


    她莫名想到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聞言,攝政王眯起眼睛,虛眸一閃,上下打量了一眼閭小魚,原來他的“蠢魚”是在內疚。他能說他其實一分錢沒給,反倒為王府的金庫充值了6000兩黃金嗎……


    隻是她興頭十足,他不好潑她冷水,隻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掙6000兩黃金?憑你剛剛說的培訓班?”


    他明顯不信的神情,更加激發了閭小魚接下來要做事情還他損失的決心,沒那金剛鑽,她也不會攬這瓷器活兒。


    閭小魚走到前麵不遠處的可供三人坐下來的涼亭,坐下後才不徐不緩的說道,“咋?不信?隻要你不出爾反爾,盡快做到你所承諾我的事情,別說6000兩黃金,我雙倍掙迴來給你!”


    她之所以會選擇王府的下人打基礎,而不是另外花錢找人來培訓,就是因為王府的下人,撇開其他不談,看人臉色處事圓滑,伺候人,服務周到,這是他們身上最大的優點夜絕對是一把好手。而剛好衣食住行兩四者最終的結果就是顧客滿意度,這也就是說,不光考驗技術性的東西,還得服務至上。


    所謂物盡其用,人盡其材,閭小魚掌管二十一世紀時域期間,扮演一個普通的地球人四處巡邏,學到不少妙招。再加上如花係統的點睛之言,她改變了太淵大陸的運道,她又不是幹的燒殺搶奪、女幹嬴擄掠害人不淺的事,而是有利於太淵大陸未來發展的是,不妨一條道走到黑……


    攝政王坐落在閭小魚的身旁,與秦壽桀複雜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唇角微微上翹,“是嗎?那本王不妨期待一下,看看本王的王妃,是如何替本王翻倍掙迴那6000黃金的。”


    雖然閭小魚矛頭十足,提出的觀點也比較新穎,但那什麽培訓班他其實並不怎麽看好,他府裏的奴仆下人,基本都是做慣了伺候人的活兒,掙錢?怕是天方夜譚。她方才提出的衣、食、住、行,早有人做出門道且是太淵大陸一方巨頭,根本無利可營。


    秦壽桀倒不這麽覺得,能說出才華皆一切的女人,會平庸到哪裏去?一直未言語的秦壽桀適時出聲,聲音磁性沉穩又強勢,“培訓班加我一個。”


    閭小魚一下轉移目光到秦壽桀的身上,眼底竄起一股火苗,咬牙切齒的說道,“行啊!得交培訓費。”


    “嗯。”


    嗯?閭小魚不淡定了,這廝有多能扣財她算是領教過了,她不過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盡然這麽爽快就答應了?


    “為什麽?”


    “有趣。”


    閭小魚:“……”這算哪門子理由?


    “不行!”


    攝政王與秦壽桀眼對眼鼻對鼻,目光“兇狠”的警告他。離他的女人遠點兒!


    殊不知,攝政王越是表現的“護食兒”,素來喜歡“奪人所愛”的秦壽桀越是起了心思,“蠢豬說行就行。”


    閭小魚無語的衝秦壽桀翻了個白眼,這套兒下的可以啊……隻要她問一句罵誰蠢豬,就是自己對號入座……


    秦壽桀料定閭小魚一定會同意。她才在他這裏吃過癟,這女人看上去似乎還挺要強,沒道理不想討迴來。


    “咳咳,攝政王大人,這事兒你不用管了,你隻管瞧好就行。”閭小魚高仰著下巴,轉頭看向秦壽桀,說道,“至於你,來給我打下手也行。”


    此時的閭小魚並不知道秦壽桀是整個太淵大陸的至上毒尊。不出手,天下太平,一出手,可毀十坐城。


    這句話明裏暗裏都在挑釁他,秦壽桀朝心潮騰湧卻還是壓下心頭的情緒,抬眸揚起清潤的笑顏,“好啊。”


    讓他打下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醉玲瓏已經拿到手。剩下的就是研磨和煉製。


    若在往常,煉製藥物,哪怕一進藥房就是一年半載他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可是乍一出現這麽個有趣的人兒,他倒覺得平日裏與那些藥材為伍太過無趣,也讓他腦袋轉動的太過遲緩,不然也不會被身旁比人精還精明三分的男人占了6000兩黃金的便宜!是時候得找一劑調味料了……


    這件事,是秦壽桀永遠的痛點,當某天,某魚不小心得知了這6000兩黃金的真相大聲戳破他的時候,他所有的陰沉和驕傲全部支離破碎,直到那一刻,徹底爆發!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那行吧,你要倒貼我也不好拒絕,但是咱事先說好,我可不會給你開一分錢的工資。”


    鑒於先前“狗不理醫生”行徑太過惡劣,閭小魚對眼前這個比攝政王的心思還難琢磨的男人,沒什麽好印相。


    攝政王從兩人的對話中瞧出了幾分端倪,不言語,隻對低他半個頭的的閭小魚寵溺地笑。他已經幫她討迴了公道,她既然想要玩兒,他便讓她開開心心的玩。


    思及此,攝政王不忘睨了一眼秦壽桀的臉色,這隻“蠢魚”是什麽脾氣秉性,他一清二楚,加之她是他的人。朝中的秦太醫與他交好,他倒也不擔心秦壽桀會對閭小魚有下毒之舉。


    “工資?”秦壽桀偏著頭,說實話他很納悶,這女人方才對那些下人一直提及“工資”他倒現在也沒明白過來工資兩個字是幾個意思。


    閭小魚無力扶額,“工資,是指給普通勞力的報酬,以勞動時間為基礎來計算。換取員工所提供的服務而支付的報酬;通常是以金錢作為報酬,並且依據計時、計天或計件工作來支付。俗稱月錢。懂?”


    她畢竟不是這個時域的人,她一說月錢就會條件反射的說到極具現代化的工資兩個字,她也很無奈……


    “月錢還有這個說法?”秦壽桀看了一眼攝政王,想證明一下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孤陋寡聞。


    “工資本質上是勞動力的價值或價格。有稅前工資、稅後工資、獎勵工資等各種劃分,本王說的對嗎?”


    閭小魚想也未想的脫口而出,“對!”


    話一說出口,閭小魚就懵了,若今天是白若衡說出這句話,不足為奇,但是攝政王本尊……怎麽會知道二十一世紀時域的專有名詞?


    “你……怎麽知道?”


    收到閭小魚驚疑的目光,攝政王挑了挑眉,他從前也不知道。隻是,在靈天大陸的時候,他與她還有靈帝三人既是彼此信賴的君臣關係,也是吐露理想抱負互訴衷腸的朋友關係,那時候,他不知道她來自一個神秘的地方,隻知道她口中描述的家鄉,是他一個堂堂鎮國大將軍觸手都遙不可及的。


    聽到她說的許多有如“工資”諸如此類的稀有名詞,都會詳盡的向她了解,她也會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給他講解。


    “不可以是他告訴本王?”有外人在場,攝政王頓了頓,思襯片刻後,不答反問道。


    這個攝政王口中的“他”,閭小魚當然知道指的是誰,雖然這樣能解釋的通,但是她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倨傲的白若衡會跟一個古人講談工資……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著他聽不懂的啞迷,一旁“備受冷落“的秦壽桀心裏莫名覺得這兩人腦袋擠在一起,看的他礙眼極了,好像一道鴻溝把他一個人隔絕在外,適時出聲打斷,“關於工資問題,秦某不差那倆個小錢,你不必擔心付不起秦某工資,既是如此,你打算什麽時候開工?”


    閭小魚也迴過神,有免費勞動力,她要是不用才是真正的大傻瓜,“明天。”


    秦壽桀站起身體,頷首說道,“可以,秦某今日有事先走了,明日便來。”


    閭小魚點頭,她也得迴去準備東西了。


    和攝政王一起迴到香坊舍,閭小魚很是咋舌,什……什麽情況……她的香坊舍怎麽成這副鬼樣子了?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麽?


    “香坊舍招賊了?”


    攝政王:“……”


    他沒有迴答,閭小魚想想也不能,諾大的攝政王府,守衛森嚴,這香坊舍可是挨著柒閣不遠,誰有膽子來犯不說她的香坊舍也沒啥值錢玩意兒,賊來了撈不到什麽自然會走,但是不至於把香坊舍搞成一堆廢墟吧?


    這得什麽仇……什麽恨……


    清風明月的俊臉,很從容,沒有一絲極有可能被揭穿今日他知道她不見後大發雷霆失去理智拆了香坊舍的慌亂,與她對視也很坦然,“大概是房屋久未有人住,柱子腐朽,坍塌很正常。”緊接著話鋒一轉,“從今往後,你便是本王的王妃,這房子塌了正好,明日你便搬到本王柒閣的內殿。與本王同吃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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