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迴到寢室後拿出印有馬爾福家族族徽的羊皮紙開始寫信,他現在需要大量的製作改良版狼毒藥劑的藥材,必須在消息傳開之前收購,否則價格就說不好了。


    第一批他計劃隻接收5個狼人,那麽這5個狼人在徹底迴歸之前他可不想就這麽供著,馬爾福家還缺一個火龍基地,火龍基地建成後,就會需要更多的人手,狼人的就業問題也能解決。


    以此可以跟福吉好好談一談,如果他足夠聽話,也不是不能支持他繼續呆在那個位置上。


    西奧多到德拉科寢室來找他的時候他剛剛把最後一封信用漆章封口。


    “今天訓練的效果怎麽樣?”德拉科將桌子堆疊的信封整理一下推到桌角。


    “這周的兩次訓練你都沒有參加,做為隊長是不是太不負責了?”西奧多雙手插兜斜靠在德拉科的桌邊。


    “要不隊長給你?”德拉科側身,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搭在椅背上,態度帶著些許慵懶。


    “不想幹了就還給蒙太,”西奧多懶得理他,“不過後天你可別讓我們輸的太難看。”


    “這些都是小事,”德拉科想了想揉了揉眉心,“我有個計劃,你聽聽。”


    於是德拉科將他與鄧布利多談話的內容詳細的和西奧多講了一遍。


    “確實是個難得的機會,那些狼人成為狼人之前可都是巫師,若是能吸納成為護擁,馬爾福家的實力也能更進一步。”西奧多皺眉嚴肅的說,“火龍基地可不是那麽好申請下來的。畢竟有法律規定不能私人養龍。”


    “怎麽是私人呢?明明是英國魔法部想更好的保護英國境內的火龍,委托馬爾福家參與管理。”德拉科挑挑眉,“畢竟建設火龍基地的資金和人員全部都是出自馬爾福家。”


    “行吧,你都打算好了,需要我做什麽?”西奧多揉一揉眼睛,他有些累。


    “消息傳開之後我初步估計會有30-40個狼人會到魔法部登記,這些是最想擺脫狼人身份的巫師。


    建設火龍基地最多隻會用到15-20人。你有沒有想法?”德拉科問道。


    (這裏設定霍格沃茲師生300人,英國巫師人數2000-3000人,狼人總數量不過百。)


    “狼人本身不穩定不說,諾特家那些人不會同意的。”西奧多無奈的攤攤手,“來自純血貴族的歧視鏈,他們不會允許狼人靠近,更何況還要為這些狼人花費金幣。”


    “你自己呢?”德拉科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麵。


    “我?”西奧多蹙眉。


    “或許能找到比你從諾特家贏來的那些更忠誠的人。”德拉科看向窗外寂靜黑沉的湖底。“你無法預料危險來自那個方向。”


    “是你查到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嗎?”西奧多看著德拉科的背影。


    “嗯……就是因為什麽也查不到才讓人不安,不是嗎?”德拉科擺擺手,“我會讓人去魔法部敲定具體細節,還有時間,到時候見到人之後再考慮也不晚。”


    西奧多離開後,德拉科從書櫃中拿出一封信展開,這封信他今早才收到,他的人找到了西奧多母親的治療師。


    治療師記得曾經去過諾特家為那裏的女主人治療,但是卻不記得當時的細節。他的人用了一些手段在治療師被篡改的記憶裏找到了一點細枝末節--透明藥水澆灌的紫色桔梗。


    紫色桔梗,埃弗裏家族族徽上的花,也是西奧多的媽媽最喜歡的花,連他都記得西奧多母親養病的院子裏那一片深深淺淺絢爛的紫色。


    西奧多的母親自他出生後身體就時好時壞,能拖到西奧多10歲才走,相熟的人也沒人覺得有問題。


    德拉科將信重新裝好,現在他能確定的隻有西奧多母親的死有問題,但這個加害者是諾特家族中那些貪婪的旁支,又或者,是坎坦克盧斯·諾特本人?還是二者皆有?


    但不管是誰,西奧多迴諾特家的時候身邊必須有絕對忠誠的人,隻忠誠於他自己的人。


    德拉科將信收好,坎坦克盧斯·諾特這個人為何不來尋他解除黑魔標記呢?有西奧多在,肯定也不會允許他再去找伏地魔。


    德拉科仰躺在床上,思緒萬千,不知道伏地魔又在琢磨醞釀什麽陰謀,改良版的狼毒藥劑完全可以讓歸順他的狼人反水,真正逃走的攝魂怪也沒有幾隻,成不了氣候,陰屍也被魔法部傲羅剿滅。他還剩下什麽?


    不知不覺睡意襲來,德拉科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微微蜷縮起脊背沉沉的睡去。


    而此時,霍格沃茲頂層的校長辦公室中,格林德沃的魔杖中延伸出黑紅色的絲線纏繞在福克斯的翅膀上。


    他嫌棄的提著福克斯的爪子,將它扔出窗外。鳳凰掙脫束縛,衝天而起,帶著縷縷火焰衝向窗口。可還不等它到達,兩扇玻璃窗砰的一聲關上,一麵透明的護盾擋住了福克斯的衝擊。


    鳳凰憤怒的抓撓著前方看不見的阻隔,格林德沃則在玻璃後麵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朝著福克斯做了個鬼臉。


    “你們也是夠了,都滾出去。”鄧布利多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手指捏著羽毛筆正在寫信。自從格林德沃在他的櫃子裏找到自己年輕時候的魔杖後,福克斯就再也拿他沒辦法。


    “我剛迴來,這隻鳥就想把我攆出去,你該管管它。”格林德沃走到鄧布利多的身旁。


    “這半年你恢複的不錯,有了魔杖之後,福克斯可攆不動你。是不是如果我不用老魔杖都不是你的對手了?”鄧布利多頭也沒抬,似是玩笑的說道。


    格林德沃一愣,有些無奈的道:“要不你再將這根魔杖收走?”


    “本就是你的,我留著何用?”鄧布利多抬起眼皮看了格林德沃一眼,低頭繼續寫著。


    “可是你還是將它留下了。”格林德沃將魔杖放到眼前,這是他年輕時的魔杖,山楊木的材質,特別適合戰鬥魔法。


    “我隻是比較節儉。”鄧布利多說道。


    格林德沃將魔杖隨意的放在桌子上,低頭看著他寫信,“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他是誰?”


    “曾經斯萊特林的院長,一個非常優秀的魔藥師,我準備邀請他擔任明年的魔藥課教授,”鄧布利多寫下最後一個字母,將羽毛筆插進筆架,“馬爾福家跟魔法部談妥之後,希伯克拉特該迴聖芒戈了。”


    “馬爾福和魔法部?”格林德沃蹙眉,“他們有什麽可談的?就你們英國魔法部現在的這個部長,那小鬼隨便表示出有支持他的意向,他還不什麽都答應了!”


    “你倒是對這些清楚的很。”鄧布利多瞟了眼格林德沃,將寫好的信塞進信封,將格林德沃湊的過近的腦袋推開,“你的人走了?”


    “什麽叫我的人?他們都是國際巫師聯合會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格林德沃直起身斜斜的靠坐在鄧布利多的桌子上,從鄧布利多的肩頭勾起一縷發絲在手指上輕纏。


    “我以為你會想盡一切理由將他們留在英國。”鄧布利多將寫好的信放在一邊,目光留在格林德沃把玩自己頭發的手指上。


    格林德沃頗為不滿的道,“阿爾還是不肯信我嗎?學校的這四個人隻是為了你的學生安全才留下,就你們學校旁邊的那片森林,真有心,也不是那麽難以穿越。”


    “是嗎?”鄧布利多起身,紅色的發絲從格林德沃指間抽走。


    “那不然呢?你讓大個子出去搗亂,不就是將那一片的安全交給我了嗎?你總不能讓我守在那片林子外麵吧!”格林德沃亦步亦趨的跟在鄧布利多身後。


    鄧布利多打開窗戶,福克斯扇動翅膀就往格林德沃臉上撲,沒等格林德沃出手,鄧布利多抓住了它的尾羽。


    “精力這麽好,就幫我送信去,其他貓頭鷹可不一定找得到這個狡猾的斯萊特林。”說著就將剛才寫好的信塞到福克斯的爪子裏。


    福克斯在鄧布利多手背上蹭了蹭,飛出窗外後還迴頭衝著格林德沃叫了一聲,才飛進了濃黑的夜色之中。


    鄧布利多關上窗戶的時候,腰間被人從身後環住。


    鄧布利多的眉間輕蹙,緩緩地歎了口氣。


    “怎麽了?”格林德沃疑惑,早上他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我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再次放任一個斯萊特林遊走在權利的邊緣,”鄧布利多的手輕輕覆上格林德沃的手指。


    “他們是不同的,”格林德沃將下巴擱在鄧布利多的肩上,輕聲說道:“你與其擔心他,不如將哈利·波特看緊一點。”


    “嗯?”鄧布利多歪過頭,兩人的鼻息交融在一起。


    “阿爾,哈利·波特是那個小鬼的弱點,致命的弱點。而他,被你教的很好,善良、勇敢且充滿正義感。”格林德沃的視線盯著近在咫尺的紅唇,雙手不由收緊了一分。


    “可權力的誘惑太大了,即使心中有愛,也可能在追逐的過程中逐漸迷失。曾經的你我......”鄧布利多的下唇被輕輕的咬住,這也正好阻止了他繼續往下說的話。


    格林德沃將手臂收的更緊了一些,放開輕摩的牙齒,無視鄧布利多瞪著他的藍色眼睛,“當一個人親身品嚐過失去的苦澀滋味後,那種蝕骨的痛會深深烙印在靈魂深處。


    而當命運再次將曾經失去的珍寶歸還於他時,就仿佛在黑暗中漂泊許久的孤舟突然看到了燈塔的光,他會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再也無法放開。


    那是一種源於靈魂深處的眷戀,是對失而複得的敬畏與珍惜,唯恐一個眨眼,它便再次消失不見,隻留下自己在無盡的悔恨中不斷沉淪。”


    “蓋勒特,”鄧布利多輕輕掙開格林德沃的雙臂轉過身麵對著他,“你和他果然不僅僅是看到了未來!”


    “是的,我們是為了心中所愛才活在這個世界,如果這份愛再次消失,我們也將不複存在。”


    格林德沃雙手捧起鄧布利多的臉,“你是我殘生唯一的羈絆,是我靈魂的歸宿。而他,我想哈利?波特於他而言,也是同樣的存在。”


    “你們來自未來!?”鄧布利多瞳孔微震,“不對,如果是這樣,那現在的你在哪?”


    “你的眼睛就是因為這個?”鄧布利多的手指撫上格林德沃帶著黑色眼罩的左眼。


    格林德沃將鄧布利多的手捂住,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吻了吻,“所以,阿爾要相信我,我知道你想看到怎麽樣的景象。那小子也知道哈利·波特的選擇,我們已經沒有籌碼再來一次了。”


    鄧布利多的手指感受著格林德沃溫熱的吐息,他的心隨著格林德沃的話輕輕的顫抖,“是我死了嗎?”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迷離,所以你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是要迴來救我嗎?


    “為何不在剛見麵時告訴我?”鄧布利多問道。


    格林德沃嘴角帶上一抹苦笑:“你信嗎?”


    “那為何現在告訴我?”鄧布利多。


    “因為你猜到了,我說了你才會相信,”格林德沃將鄧布利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從我在這個世界再次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除了你其餘的對我而言都已不再重要。”格林德沃凝視著鄧布利多,眼中的沉痛與思念如同燃燒的火焰,再也壓抑不住。


    他猛地將鄧布利多拉近,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他低下頭,吻住了鄧布利多的雙唇,那是一個溫柔的吻,帶著多年的思念、渴望與愛意。


    鄧布利多先是一愣,隨後他的手環上了格林德沃的脖頸,迴應著這個吻。


    自從他們再次見麵後的相擁親吻,他大都帶著淡淡的防備,有對格林德沃的愛,卻更多的是身體的渴望,欲望的滿足。他將自己的心覆蓋在層層冰霜之下,防備某天突然揭穿的謊言。


    而此時,格林德沃的話,就像打破冰霜的利刃,一瞬間他似乎想明白了許多事情。那蜷縮在冰霜之下的心再一次如十七歲那年初見般一樣開始跳動。


    他們的吻從溫柔的安慰變成了狂熱的索取,仿佛要將彼此融入自身,填補那些歲月留下的空缺。


    格林德沃自然感受到了鄧布利多的變化,他的內心帶著酸楚的欣喜。他的手開始在鄧布利多的後背遊走,感受著那熟悉的輪廓。


    他的手指輕輕解開鄧布利多長袍的紐扣,一顆、兩顆…… 每解開一顆,都像是打開了一道情感的閘門。


    鄧布利多微微顫抖著,被壓抑多年的情感在身體裏洶湧澎湃。他的唿吸變得急促,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如同盛開的玫瑰。


    格林德沃抱起他,一步一步走向房間裏那張古樸的大床。將鄧布利多輕輕放在床上後,隨後他自己也壓了上去,繼續著這個仿佛要持續到世界盡頭的吻,從額頭、眼睛、鼻尖,一路向下,最後又迴到那柔軟而誘人的雙唇。


    他們的衣物逐漸散落一地,肌膚相親的瞬間,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輕歎。格林德沃低下頭,親吻著鄧布利多的鎖骨,留下一個個細碎的吻痕。


    他們在愛意與欲望中纏綿,身體靈魂的交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對彼此的眷戀,他們忘卻了時間,忘卻了世界,隻有彼此的存在。


    當激情漸漸褪去,兩人相擁而臥,汗水浸濕了他們的發絲。格林德沃緊緊抱著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將頭靠在格林德沃的心口,傾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偉大的巫師,隻是兩個沉浸在情愛中的普通人。


    之後,他們靜靜地彼此依偎著,鄧布利多打破了沉默:“蓋爾,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這一刻,我希望這一刻永遠停留。”


    格林德沃輕撫著他的頭發,親吻了一下他火紅的發頂,輕聲說道:“會的,阿爾,我不會再讓任何東西將我們分開,命運也不可以。” 他們就這樣相擁著,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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