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說他十六年未曾下過山的話,我又是如何得到這塊玉佩的?”沈長決沒看黃長老,隻看著玉牌,“還給我!”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黃長老把玉牌收了,“手腳不幹淨不配進入劍宗,你可以走了。”


    “你們修仙之人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嗎?”沈長決一字一頓,“把玉牌還給我!”


    “哼!”黃長老一怒,一股氣揮了一掌把沈長決打到在好幾米處的位置,“黃口小兒,也敢在劍宗撒野!”


    沈長決吐了一口血,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這一掌打碎,疼痛讓他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不清卻執著地要爬起來,“還給我!我的!”


    權威被挑戰,黃長老更怒,這次竟直接拔了劍來。


    寒光閃過,那道劍氣反彈迴去,逼得黃長老後退好幾步,臉色大變。


    “你——”


    “劍宗什麽時候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了?”清冷的聲音在沈長決的耳邊響起,讓他努力地焦距著視線去看站在前麵的那道身影。


    是……仙人。


    “少宗主!”


    “是小師弟!”


    “芽芽來了!”


    激動的聲音響起,又在看見紀薑冷凝的神色時紛紛閉嘴。


    黃長老心頭一慌,他道,“少宗主,此子不知從何處取得你的玉牌……”


    “我給的,有意見嗎?”紀薑冷冷問。


    黃長老一時失聲,“我……”


    紀薑沒再看那黃長老,伸手,“拿來。”


    黃長老連忙把玉牌又遞給了紀薑。


    紀薑拿了玉牌迴身把沈長決扶起來問,“可還好?”


    沈長決唿吸有些困難,喃喃,“仙人。”


    “抱歉。”紀薑有些懊悔,“是我給你的玉牌害你被誤會了。”


    “不不。”沈長決又吐了一口血,他努力地咽了下,“玉牌……仙人給我的,要保護好。”


    紀薑無奈地把玉佩又給了他問,“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沈長決!”


    “什麽?”


    “沈、長、決。”


    紀薑腦子一懵,沈長決?龍傲天?


    “芽芽。”蕭青垣來到紀薑身邊,“這小子受傷極重,需要好好治療。”


    “啊,是,師叔。”紀薑抿了抿唇,“把他先帶迴去吧。”


    蕭青垣低笑,“難道你要收他為徒?”


    紀薑:“……師叔,我怎麽會收徒?我娘親收還差不多。”


    “這小子身上有韌勁,根骨絕佳,倒也適合做劍修……”


    直到紀薑和蕭青垣把沈長決帶走,廣場上才爆發出一陣陣的聲音。


    “剛才那是誰?看起來好厲害。”


    “長得也像仙子一樣,他們叫他少宗主,是劍宗的少宗主嗎?”


    “方才那人。”測劍意的師兄唇畔含著笑,“是我們劍宗的少宗主,如今十六歲,年輕一輩中劍意無人可敵,若是你們能入劍宗,他便是你們的師兄。”


    方才那華服少年失神地看著紀薑離開的方向,低喃,“少宗主……”


    穿著藍色長袍的中年人來到黃長老身邊,他淡淡道,“現在由我來代替你測根骨,少宗主說了,讓你自己去執法堂領罰。”


    ……


    在水鏡裏的時候,紀薑並未認出這個小乞丐就是之前他在城裏遇到的那個小乞丐,畢竟隻有短短兩麵之緣,又是幾個月過去了,這少年比之前稍微變了些,沒有那麽瘦弱了。


    直到見到那塊腰牌掉出來時,他才意識到這小乞丐真的上山了。


    隻是……居然是龍傲天。


    紀薑扶額,無奈想,他是真沒把小乞丐和龍傲天聯繫到一起。


    他順手幫小乞丐的時候,完全是因為那雙不馴的眼睛。


    給沈長決餵了丹藥之後,蕭青垣問,“你打算怎麽安排他?自己收了?”


    紀薑道,“師叔別開我的玩笑了,我方才十六歲。”


    “十六歲怎麽了?你的能力與你大師兄並無多少差距,他今日也會收弟子。”蕭青垣看向床上的沈長決。


    紀薑搖頭,“他說到底是因為我才受了傷,之後若是他願意,我倒是可以讓娘親收了他。”


    他可是死對頭,這麽大的劇情可不能隨便更改。


    蕭青垣笑道,“行了行了,不必這麽正經,你瞧你這張臉蛋這麽漂亮,那是要笑一笑造福劍宗的。”


    紀薑:“……”


    他木著臉看著蕭青垣。


    蕭青垣伸出手指捏了捏紀薑的臉,“你瞧你,不過十六歲,跟老頭子一樣。”


    紀薑:“……師叔,修道之人本就應當擯棄多餘的情緒。”


    “真是個小古板。”蕭青垣輕嘖一聲後握起紀薑的手,“這手這麽漂亮,整日握劍可惜了。”


    紀薑有些無可奈何,“師叔,你別逗我了。”


    蕭青垣鬆了紀薑的手,去看紀薑白玉般的耳垂,“耳紅了?當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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