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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秦夫人在此,冒昧叨擾,抱歉!”左南浩立刻換了一張臉,眼前的婦人是秦太師的正室夫人袁迎夏,也是秦清蓮的嫡母,而那紫衣女子則是秦紫煙,白衣男子則是秦一白。


    “左二公子何時這般魯莽了?”婦人淡笑,左南浩一心苦求自家的庶女清蓮,從來都是恭敬有禮的。


    “這女子委實心腸狠毒,且作惡多端,她害我不淺。”他指著陳木,滿臉寫著替天行道大義淩然。


    “你胡說,明明是你欺我們孤苦無依。”少女急忙反駁。


    “她是?”婦人一臉迷茫,總覺得那少女有幾分熟悉。


    “臭名昭著的百裏雁,想必,夫人也認識吧。”左南浩瞥向陳木,眼神裏滿是戲謔。


    “哦!”原來是她!!!壞事做絕,為害燕京,這也是她的報應,婦人點頭,準備轉身走人,也不願再插手此事。


    “咳咳!人人都會犯錯,你今日將她強擄去寧國公府上,又和當日作惡多端的她有何區別?咳咳!左二公子,好好學學你大哥,將心思花在報效朝廷上,別整天為難一個小姑娘!”秦一白突然開口,一邊說一邊咳個不停。


    “吾兒,何苦要勞心費力?”婦人眉頭一皺,將一件白狐鬥篷披在兒子身上,她家一白,向來不願插手人間俗事,今日難得替人求情。


    “哼!我自是比不上我大哥,不過,我與此女的過節是私事,也不勞秦大公子插手。”進了籠的小雀兒,誰也別想放走!!!


    “我偏要插手呢?”秦一白眉頭越發緊皺,臉色也更蒼白了幾分。


    “我再說一遍,此事不勞秦公子費心。”左南浩咬牙切齒。


    “咳咳!咳咳!願意和我去秦府嗎?我向你保證,今日誰都不能傷害你。”秦一白突然走到陳木麵前,牽起那雙白嫩的小手,


    “願意!”那人目光柔和,臉上漾起微微笑意,雖麵帶病意,卻不減儒雅,陳木隻覺心跳加快,鬼使神差下竟說出了那兩個字,過後隻覺臉色酡紅,恨不得將那兩字收迴。


    秦一白此言一出,秦府的下人們也都圍了上來,既是少爺要保的人,那也是秦府眾人要護的人,雙方人馬分居在兩邊,隱隱有要開打的趨勢。


    “南浩,今日之事,就當伯母向你求個情了。”婦人語氣甚誠懇,既是在廟外相遇,也算是一種緣分,況且,一白此生從未出手護過誰,就連妹妹清蓮,也甚少得過他的袒護。


    “.......”沉默良久後,左南浩終是鬆了手,他狠狠瞪了少女一眼,轉身憤怒離去。


    片刻後,陳木急忙掙脫男人那雙溫暖的大手,眼睛盯著地麵,手足都有些無措,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梅花鹿。


    “怎麽?你怕我?”秦一白好似發現了某件有趣的事,嘴角輕彎,露出淺淺的微笑。


    “不,不怕!”隻是不習慣有人對他這麽好而已,少女舌頭都要打結了。


    “咳咳!一白,天色不早了,我們迴府吧。”一旁的婦人表情頗無奈,好容易兒子遇上一個願意多說幾句話的人,偏偏那姑娘的名聲不太好,真令人左右為難啊。


    “母親,你和表妹先迴府上,我先將這兩位姑娘送迴家,稍後再迴府。”秦一白望著母親,眼神裏滿是渴望。


    婦人猶豫片刻後,終歸是歎了口氣,在秦紫煙的攙扶下,坐上轎子離去,須臾,轎子內的紫衣少女掀開轎簾,迴首望著遠處的百裏雁,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表哥竟然看上了表妹的情敵,有趣,真是極有趣啊。


    同一時間,寧國府的左西權卻陷入了兩難境地,前日皇上召見他,給他下了一道密令,讓他接近百裏雁,奪得她的信任,套出炸藥的製作方法,關鍵時候可以不擇手段。


    聖上啊聖上,竟要把廢後推到自己懷裏,他隻覺心緒煩亂,好不容易才克製住的感情,又似噴泉般爆發。


    他一人行在茫茫街道上,直覺前途渺茫情路曲折,忽然迎麵走來一位白衣佳人,莞爾一笑,似一朵雨後盛開的雪白梔子花,兩人擦肩而過,女子迴首頻頻向他癡笑。


    左西權卻一臉冷漠,他這個人極不愛色,視女子形貌為白骨骷髏,是難得一見的真君子,至今連煙花小巷都未曾去過。


    “呸!不識好歹!!!”佳人望向黑衣男子的絕情背影,冷冷一笑,麵色早已扭曲不堪。


    她不信,這世上會有不愛美貌的男子!


    幾分鍾後,黑衣男子轉過拐角,卻猛然發現有三個高壯男子在圍堵一個貌美女子,正是剛剛與自己擦肩而過的白衣佳人,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卻無人敢上前營救,眾人隻是想看一場好戲。


    “你們放開我。”女子急得滿頭大汗,眼睛裏也隱隱含了淚珠,愈加顯得嬌弱。


    “小娘子,跟我們走吧,吃香的喝辣的隨你挑,保證你快活似神仙。”其中一個男子早已按捺不住色心,迅速扛起纖弱的女子,準備向附近的酒樓走去。


    人群散去,被擄的女子,不停哭喊著,卻無人來解救她,剩下的兩個男子,也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眼看,一場人倫悲劇即將上演。


    誰料到一把劍橫空飛出,刹那間,鮮血噴湧,那扛人男子左手的小拇指已被斬斷在地,而那把劍也飛轉旋迴,又插進了它的主人的劍鞘內,左西權用衣角擦了擦劍上的血跡,目光依舊平淡如初。


    這突如其來的英雄救美,又引發了眾人圍觀的興致,眾人對著黑衣男子評頭論足,都歎道寧國府上的左大公子果然是個豪傑。


    以一對三,對左大公子來說毫不費力,他隻使出了一招半勢,便將那三人打的屁股尿流落荒而逃。


    “小女子名叫白梔,多謝......”白衣佳人彎身道謝,姿態甚優雅。


    然謝字還未說完,那黑衣男子已轉身而去,看都不看被救的女子半眼,眨眼間便消逝在碌碌人群中,仿佛他隻是救了一隻小貓小狗而已。


    白梔那雙握在袖子裏的手,早已掐進了掌心。


    燕京郊區的一座四和院內,停了一輛奢華的馬車,兩個仆人正將一盒盒點心從馬車內搬下來,旁邊立著一位麵色蒼白的白衣公子,那公子還不是幹咳著。


    “秦公子,無功不受祿,這些糕點我不能收啊。”陳木站在院門口,眉頭皺的老高,這公子忒和善了,不僅帶他們去酒樓吃了一頓豐盛午餐,還沿街買了許許多多糕點,他本以為這些糕點是那位公子買給家人吃的,也就沒甚在意,豈料到了家門口,那公子竟要將糕點全部贈予自己。


    “你今日在街上受了驚嚇,需要吃些糕點壓壓驚,我這人做事向來做到底,可不許推脫我的好意。”秦一白微微一笑,目光十分柔和。


    “小姐,秦公子是你的恩人,恩人說的話,你豈能不聽?”更何況是一盒盒精美的糕點,月牙伸長了脖子,看著那些糕點,不停吞咽著口水。


    “......”得嘞!這見了美食忘了小姐的二傻丫頭,陳木恨的牙癢癢的。


    一個時辰後,從燕京郊區離去的秦一白,坐在馬車內,突然將那隻牽過百裏雁的手放在鼻子邊,輕輕的嗅了嗅,上麵還有一絲淡淡的香味,不是胭脂味,也不是熏香味,而是女子的清香味,想到這裏,男子突然臉色微紅。


    片刻後,秦一白掀開車簾:“一會先去京城街道上,細細打聽一下,今日百裏姑娘與左南浩之間發生了什麽,之後再迴府上。”


    “是!”簾外的仆人們高聲應道。


    幾個時辰後,夜色降臨,小四合院內亮著一盞燈,月牙摟著一盒桂花酥,吃的滿嘴渣子,旁邊有幾個空盒子,陳木端來兩碗小米粥,一碟醃蘿卜。


    “小月牙兒,你已經吃了一個下午了,再吃下去,就要變成小豬豬嘍。”怪不得拚命向著秦公子講話,原來一早就盯上了這些糕點。


    “沒事兒,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嘛!嗚,真甜真香。”月牙摸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一臉滿足。


    “你說,這秦公子與我初次見麵,為何對我這麽好啊?”自己又不是國色天香的秦清蓮,現如今,也窮的叮當響,想不通啊想不通,陳木托著小下巴,眼睛眨啊眨。


    “誰說你們初次見麵了?明明見了好多次。”隻是每次小姐都將重心放在秦清蓮身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小妖精,哪裏會注意到秦大公子?


    “嗯?你把他的底細慢慢說與我聽。”陳木來了興趣。


    月牙一邊吃著糕點,一邊迴憶著有關秦一白的所有事情,幾乎將秦一白的祖宗八代都挖了出來。


    “......聽秦府上的小道消息說,這秦公子是個早產兒,先天不足,天生體弱多病,從一歲多就開始灌湯藥,一日三餐都離不開人參丸,天底下的藥材,幾乎都入過他的口,可說來也怪,這麽多年來,反而越補越虛,越虛越補,身體也一日差似一日,燕京內好多大夫都說他活不過三十歲。”月牙細細迴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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