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南塵的聲音頓時變得有些嘶啞,一把抓住了她四處點火的手,努力克製住自己的衝底。


    “清清,你腰上還有傷,莫要胡鬧。”


    慕清歌心一橫,今兒個,不管係統說什麽,她都要辦了眼前這家夥!


    也不知道他們郎情妾意的,那臭係統老是搞什麽幺蛾子!


    “係統,你要是再搗亂,可別怪我……”慕清歌默默跟自己腦袋裏那裝死的家夥說著話。


    “我早就沒事了!”她一揚眉毛,“殷南塵,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是你自己說喜歡我,愛我,要與我困覺的,難道現在真讓你提槍上陣了,你開始不行了?”


    “……”


    殷南塵感受著女人那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衣衫內胡亂遊走著,小女人眯縫著眸子,媚眼如絲。


    “清清,這次為夫可不會放過你了。”殷南塵沉吟一聲,低頭直接咬上了她的唇,唇齒相依,舌尖交纏。


    動作不再像她逃走之前那吻一樣溫柔,反而是變得粗魯,且帶有侵占性,像是一隻在掠奪自己地盤的雄獅一般。


    慕清歌化作一汪春水,軟綿綿的倚靠在殷南塵的懷裏,感受著男人在她口中攻城掠池。


    這一吻,莫名讓她想起了昨夜他奄奄一息之時所說的話。


    這臭男人護了自己那麽多次,可最後留給自己的,卻是一句‘對不起’。


    慕清歌腦海中反複迴放著殷南塵合眼的那一刹,再看著眼前帶著熟悉的體溫和強有力心跳的男人,不禁摟的更緊了一些,像是要將他揉進骨血中。


    “殷南塵,以後絕對不要在我前麵走了,我一個人很孤獨,很害怕。”慕清歌輕聲呢喃著,也不知道是在說給他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殷南塵眸中閃爍著淡淡星光,凝視著慕清歌半晌,臉上忽而綻出了一抹足以讓天地黯然失色的笑容。


    “好,讓你一人留在這世間,為夫也甚是不放心,以後還是讓為夫護你一生一世吧。”


    帷幔垂下,一夜旖旎。


    ……


    翌日。


    慕清歌四橫八叉的躺在床上,姿勢幾多銷魂。


    “王爺,幾時了?”


    被天窗上投射進的陽光刺的眯了眯眼睛,她略微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伸手擋住了照射在臉上的陽光。


    “又不在?”


    過了許久,身邊都沒有人迴應,慕清歌拍了拍身遭的位置,這才發現身邊少了個人。


    該死,這男人不會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吧?


    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在屋內巡視一周。


    還真不在!


    殷南塵,這個大豬蹄子!等她抓到這個男人,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慕清歌氣鼓鼓的從床上站起來,開始從床上撿起衣服來穿。


    大概是因為昨


    晚‘運動’的實在太激烈了,帶著血的紗布從床上垂到了地上,看起來倒是有幾分駭人。


    這紗布怎麽全都掉下來了?


    該死,那她腰上的傷口不會感染了吧?


    心中一驚,她趕緊去看自己的腰,沒想到的是,那腰上的創口,不僅沒有感染,反而恢複了大半。


    奇怪,難道那個啥,還有修複傷口的作用嗎?


    慕清歌莫名其妙的掏了掏耳朵,看起來這傷口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她也不用再纏著那煩人的紗布了。


    這大熱天的,再纏下去,怕是腰上都要起疹子了。


    “主子,您醒了!”小玉聽到慕清歌下床的動靜,趕緊走了過來,輕聲叩了叩門。


    慕清歌抻著懶腰去給小丫頭開門,雖然她渾身都像散了架一樣,但卻又精神非常,像是身體裏重新湧入一股力量一般。


    “小玉,你可知王爺哪裏去了?”慕清歌擰著眉毛問道,殷南塵這家夥,是不想活了嗎?一個還算美妙的清晨,分明應該是她懶洋洋的醒來,然後發現自己在這男人懷裏這樣的劇情才對嘛!


    “早上宮裏急召王爺入宮,看起來是極其棘手之事,王爺不顧奴婢的阻攔,便隨著那公公入了宮。”小玉眸中滿是自責,“主子,都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沒用,沒攔住王爺……”


    “好了好了,這事跟你沒什麽關係,你也不用這樣的自責了。”


    慕清歌伸手拍了拍小玉的肩膀,她深知照殷南塵那性子,一旦決定什麽事,那是九頭牛都拉不迴來的,更何況是小玉這樣一個小丫頭呢。


    她憂心忡忡的望了一眼屋外,這臭男人的身體怕是還沒有好利索,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他這麽緊張,非要親自去一趟?


    “小清清,昨晚過的不錯吧?”百裏越一臉壞笑的走了過來,盯著慕清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你這是什麽表情?”慕清歌極其不爽的瞪了百裏越一眼,這家夥,為什麽總露出這麽欠打的目光呢?


    “咳咳咳。”百裏越輕咳了兩聲,示意小玉離開。


    小玉跟在慕清歌身邊,自然是極有眼力見,眼見兩人有秘事要商議,便趕忙找個借口先行離開了。


    慕清歌瞅著小玉離去的背影,目光又迴到了無良師父的身上。


    “你什麽意思啊?”慕清歌眯起眼睛,語氣有幾分不善。


    “昨夜我嫌屋中憋悶,便出來走走,誰道剛走到你這門前,就聽到些奇怪的聲音。”看著百裏越一臉的笑意,慕清歌滿頭黑線。


    “聽到了什麽?”


    她話剛說出口就後悔了,該死,明明知道這“小老頭”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幹嘛還要接他的話啊?


    “什麽輕點啊,慢點啊,腰要斷了,你要不行了啊……”百裏越摸著


    下巴思量著,“還有什麽來著?我忘了,小清清你提點提點我。”


    “提點你個大頭鬼!”慕清歌的白眼都要翻到了天上去,這家夥是在故意調侃她麽?一定是!


    她好歹也是堂堂的側王妃,這樣讓別人偷聽了牆角,豈不是麵子裏子都丟淨了?


    “小越越,你說你未經男女之事,怎麽想事情卻是如此的邪惡?”她微微抬起下巴,臉上幾多不屑,“我和王爺這是在練功懂不懂?”


    “練功?”百裏越不屑的哼了一聲,“我不信,你這是練的哪門子功?”


    當初楊過和小龍女練的那叫個啥來著?


    對對對,玉女心經,就是它了!


    慕清歌一打響指,眸中閃起亮光。


    “我們所練乃是古墓派至高絕學玉女心經,這武功需要二人同練,互相成為對方的輔助,隻有合二人之力,才能共渡險關。”


    “古墓派?我怎麽沒聽說過這派?”百裏越盯著眼前的女人,一臉的懷疑。


    “那你便不知道了吧!古墓派如今已在江湖銷聲匿跡許久,而我,則是古墓派唯一的傳人,我那時讓王爺輕點慢點,就是為了指導他練功。”


    慕清歌負手而立,說的那叫一個一本正經,就連她都要差點信了。


    “真的假的。”百裏越一張臉都擰巴到了一起去,表情很是古怪。


    “當然是真的!”慕清歌擲地有聲的說道。


    “那你說腰要斷了,還有那個你不行了,又是怎麽迴事?”百裏越咄咄逼人的追問著,似乎是一定要在今天問出個結果來。


    “這玉女心經對柔韌度要求極高,其中有許多需要下腰才能完成的招式,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大病初愈,身體當然有些吃不消了!”


    “原來還有這迴事……”百裏越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慕清歌既然都已經給出了理由,也不好再多問,不然豈不是搞得他好像是一個戲耍別人老婆的老流氓一般。


    “小越越,你有空這樣八卦,倒不如還是先研究研究難民的病情!”


    慕清歌掐算著日子,照自家師父上次所說,大概還有三日的時間,那些生病難民身上的毒就會解的七七八八。


    也就是說,下周,她就可以領著那群難民返迴西北,進行開采山脈之事了。


    “那有什麽好研究的?”百裏越輕蔑的一笑,“隻是一點不足掛齒的小毒罷了!”


    “你當初可說這毒會要了他們的命的!”慕清歌撅著嘴說道。


    這百裏越還真是說話沒個靠譜的時候!


    就比如說殷南塵的病吧,明明說要至少三日才能醒,誰道自家男人第一日就醒來了,還能進行那麽劇烈的‘運動’!


    看起來也不像百裏越所說那樣嚴重嘛……


    “可這毒不是解了麽?解了


    的毒,便不值一提了。”百裏越一揚眉毛,臉上滿是少年才有的那種傲氣。


    “好了,側王妃,老朽如今要迴去了,若是你有什麽事,便來百草閣尋老朽吧。”百裏越雙手一揣,跟著擺起藥王的譜來。


    “等等!”


    看著百裏越的背影,慕清歌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問。


    “怎麽了?”百裏越停住步伐,迴頭看去。


    慕清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腹部的傷口,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一聽這個,百裏越立馬來了興趣,跟著慕清歌迴到安軒閣,迫不及待的問道:“有何重要的事?”


    “你看。”慕清歌輕輕掀開自己的衣裳,露出自己光滑纖細的腰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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