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幹什麽!”慕清歌瞪了她一眼,“叫你去你就麻溜的去!”


    如果將殷南塵那家夥一並叫過去,即便是中了科舉,肯定也會有人說她作弊一類的,倒不如幹脆不帶他來的簡單。


    “是……是。”小玉說著,暗暗抹了一把冷汗。


    宮內——


    “你們這群廢物,居然沒有一人能解決的出來,朕養你們到底有何用!”皇上將手裏的奏折一扔,指著底下的大臣就是一群痛罵。


    “那群暴民都要鬧進朕的皇城裏了!你們一個個的,居然連一幫子難民都解決不掉!”


    還在皇上發脾氣的當口,一名太監就急急忙忙走了進來,“奴才參見皇上!”


    “沒看到朕正在忙嗎!”皇上皺著眉頭,他本就因為那群刁民的事情有些頭痛,要說那些人鎮壓也不是,容得他們在城裏亂鬧也不是,麻煩的要命。


    “皇上,剛剛神女來了宮內,說要參加科舉……”剛說到這裏,那太監就已經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了。


    “神女?科舉?”皇上皺著眉頭,這兩個完全不相關的事,是怎麽混搭到一起的?


    他伸手捏了捏因為發愁而有些隱隱作痛的眉頭,“走,帶朕去看看去。”


    “皇上,那我們……”


    皇上看了看底下幾個大臣,冷哼一聲,“你們也且1一起過來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到大殿之上,皇上剛是一眼,就見到了那風華卓越的慕清歌。


    她正認認真真的趴在桌上……啃筆頭?!


    因為沒有提前稟報,殿內靜悄悄的,沒有一人發現皇上居然已經到了。


    “側王妃,你這寫的分明是一派胡言亂語!”主考官顫抖著手,將她的試卷給拍了迴去。


    “胡言亂語?我這分明是正統的治國之道,你說這胡言亂語是什麽意思?”慕清歌皺著眉頭。


    她在來的路上還特意提前問了一下係統的意見,連那個一向事逼的係統都沒了話說,這老家夥怎麽黑白不分呢?


    “治國之道?”主考官氣的憋紅了臉色,“你這分明就是小孩子家家的胡鬧!”


    “小孩子家家的胡鬧?”慕清歌瞪著他,“難不成太傅說當今皇上的治國之道是小孩子在胡鬧?”


    “你!”主考官的臉都氣的變了色,“側王妃,你就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了!既然已經嫁給了王爺,就該迴去好好服侍丈夫才對!至於治國打仗,這都是男人的事!”


    慕清歌一聽這番話,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是歧視,赤果果的歧視!


    “古往今來,多少優秀的女子,就淹沒在太傅這種迂腐的言論當中?”慕清歌站起身來,直直的看著他。


    “北魏時期的花木蘭,唐代的宋氏姐妹……那麽多的例子,難不成太傅都裝作沒看見?


    ”


    “還是說太傅生怕自己被女子超越了沒麵子,這才極盡全力的打壓?”


    慕清歌負手而立,聲音很是洪亮。


    “你這黃毛丫頭在胡說什麽!”主考官氣的吹胡子瞪眼睛,自打他當上太傅之位已有三十年,還沒有人敢這麽對她說話!


    “我在胡說什麽?”慕清歌嘴角噙著笑,“太傅,請問你是否是因為怕更優秀的女子出現,讓你沒了麵子,所以才極盡全力的打壓我們?”


    她步步逼近,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的小老頭。


    “我來之前曾調查過,並非沒有女子前來參加科考過,隻是在太傅的打壓下,她們的試卷沒有一個遞到皇上的麵前,大都是被太傅噴了一頓就羞憤難當的離開了,太傅,我說的可是?”


    看主考官沒有迴話,慕清歌繼續說道:“這其中流失了多少人才,我們誰也不知道,可一個國家因為一個男人的一己私欲痛失人才,這是多麽令人惋惜之事!”


    慕清歌義憤填膺的‘演講’,讓坐在殿內的人都為之一動。


    “說的有理!”


    門口突然傳來皇上的鼓掌聲,隻見他大笑著走進來,欣賞的看了一眼慕清歌。


    果然是神女,連一番言論都是驚世駭俗,不同凡響。


    看到皇上來了,殿內連忙齊齊跪成了一片。


    “參見皇上。”


    主考官雙手放在頭上,一副要給自己討個說法的樣子,“皇上,您說說她這是說的什麽話……”


    “太傅啊,你在這方麵做的確實有些問題,朕先前也想過,你說這滿堂文武都是男性,想法可能會缺少些細膩。朕也想招些女官,隻是可惜曆年來都沒有女子的試卷被呈上來過……”


    “臣罪該萬死!”主考官跪在地上,冷汗都要出來了。


    在他的心裏,女子就該好好的待在家裏相夫教子,哪有來科舉的道理?


    雖然並沒有限製女子參加科舉的規矩,可那些參加科舉的女子,都是被太傅連看都不看就批評教育一頓讓她們迴家了。


    “起來吧。”皇上坐迴自己的龍椅上,抬了抬手,“太傅,把神女寫的文章拿上來給朕看看。”


    皇上也有些好奇,被太傅稱為狗屁不通的文章到底是有多麽糟糕。


    “皇上!皇上看不得啊!”太傅趕忙阻止,“側王妃寫的滿篇胡謅,看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胡謅?難道太傅不喜歡的話就叫胡謅?那也未免太武斷些了吧!”慕清歌一雙大眼睛似是在放著光,這老頭若是一言不發,說不定還真就將她給打發迴去了,誰知道他非要對自己的文章評頭論足一番,這才將事情鬧大,將皇上引來。


    “好了,太傅,將神女的拿上來給朕看看吧。”皇上招招手,他還從未見過女子的試卷


    ,或許會有不同的發現。


    看皇上都這麽說了,主考官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是。”


    他弓著腰,將慕清歌的試卷呈了上去。


    皇上看著眼前的紙張,雖然字有些醜陋了,不過還是勉強可以分辨的清在寫些什麽。


    隨著皇上一點一點的看下去,他的臉色也跟著一寸一寸的黑了下來。


    看皇上老頭皺著眉毛,那副認真又嚴肅的樣子,連慕清歌的手心都攢出了汗。


    “皇上……”看著皇上這表情,太傅麵帶責怪的瞪了慕清歌一眼,“側王妃,你現在可知今日所作是多錯之事?”


    “小女不知,直言進諫原來也是一種錯事?”慕清歌仰頭挺胸的看著他,仍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太傅,這些東西,你確認是神女寫的嗎?”


    看皇上那副雷霆震怒的樣子,太傅心中暗自得意。讓這不知死活的黃毛丫頭跟他叫板!這下出事了吧!


    “是臣親眼看著側王妃所作。”


    “好!”皇上將試卷拍到案上,一臉的喜色,“朕沒有想到,神女原來還有治國的天賦!”


    “什,什麽?!”這下倒是輪到主考官不淡定了。


    他一臉震驚的看著皇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清清謝皇上欣賞。”慕清歌美滋滋的一作揖,可惜殷南塵不在這裏,沒法看到今天她大出風頭的樣子了。


    “神女,朕如今正好有一困擾之事,若你能解的出來,朕便特封你一個女官做,你看如何?”


    “謝謝陛下!清清願意為陛下分憂!”慕清歌心中大喜,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說,皇上就主動要封她官做!


    “西北大旱,如今有一批暴民湧進了京城,你可有法子處理這些暴民?”


    暴民?


    慕清歌低著腦袋思索了一番,很快就想出了法子來,“清清心中已經有法子了,不過清清還想聽聽有治國之才的太傅,麵對這樣的事,可有什麽好辦法?”


    主考官硬著頭皮答道:“皇上,依臣看來,麵對這些暴民,我們不如殺一儆百,殺雞儆猴,隻要將暴民中的一個人抓起來押進大牢當街斬首,那群暴民自然不敢再造次。”


    “太傅所說,是要將皇上陷入暴君之名啊!”慕清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太傅還真是糊塗。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是暴君之名一安上,免不了會有反動份子鼓舞底下群眾造反。


    “神女,那你有什麽想法?”皇上也覺得太傅所說有些不妥,他轉而將期待的目光投在慕清歌的身上。


    “皇上,那群人說是暴民,亦是難民,若是生活美滿富足,誰願意背井離鄉的跑來京城鬧事呢?”慕清歌一邊想著,一邊在殿內徘徊。


    “依照清清看來,我們應該先將西北


    大旱之事解決,等家鄉恢複成了適宜居住的住所,那群難民自然會主動迴去了。”


    “太傅所說隻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想要真的將那群難民驅逐,就應該找到他們的訴求之事將其解決。”


    “神女說的甚是有理,可是這西北大旱的事又該如何解決?”皇上點點頭,目光中皆是欣賞。


    “陛下可知,最北邊有一座山,名為喜馬拉雅山?”慕清歌剛說出口就有些後悔了。


    不對,也不知道喜馬拉雅這個名字是什麽時候給起的,萬一他們不知道該怎麽辦?


    “朕沒聽說過這座山的名字,不過西北處,的確有一處極高的雪山。”


    那山高聳入雲,又非常險峻,所以至今都沒有人能成功爬上去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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