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姑娘叫如花~長的美麗又妖嬈~在一次迴家的路上~我看到了王老漢的半隻鞋~嗚嗚~如花你為何不守婦道,後來我才知道幾個孩子全tm不是我的~嗚嗚嗚~你為何要背叛我啊!我的如花……”


    苟得深也在月下客棧的屋頂之上開始鬼哭狼嚎起來,邊哭邊唱,雖然歌聲賊刺耳,但是苟得深咬字又特別清晰,很容易讓人聽懂。


    這個哥仨湊一塊,簡直就是精神汙染啊!


    沒錯,原子彈、羅立倥、苟得深這仨人全都五音不全!


    原本羅立倥和原子彈在屋頂之上互相傷害著,但一聽到苟得深那催人淚下的悲情歌詞,當即原子彈同情的將一隻胳膊搭在苟得深的肩膀上,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安慰道:


    “誒~兄弟!你是真的慘啊!你可要看開點啊!苟兄,過去的事它就已經都發生了!你再怎麽傷心事實就擺在那裏,再怎麽也不會改變的,幹脆這樣吧!你不去想它不就成了,你要是越想這就越傷心嘛!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理!”


    原子彈在言語安慰完了苟得深,還不忘記從儲物袋裏拿出一頂綠帽子給苟得深帶上,又十分貼心的幫苟得深把戴歪的綠帽子扶正。


    然後原子彈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在屋頂上一步三晃的拉著處於抑鬱狀態的苟得深在屋頂對著月亮跳舞。


    羅立倥已經喝飄了,誰的話都聽不進了,光著屁股站在月下客棧的屋頂上指著在身旁跳著家鄉詭異舞蹈的苟得深鬼嚎著:


    “小二,楞著幹嘛?還不趕快給我旁邊這位兄弟上菜!全要綠色的!我請客!麻利點!像油菜、芹菜、韭菜、萵苣、菠菜、芫荽、茴香、薺菜、菊花腦這些玩意通通都給我來一份,我今個高興,心情倍好,這頓飯我全包了!”


    好家夥,這苟得深一瞧見自己的兩位兄弟竟然這麽關心自己,頓時感動地淚流滿麵,當場就哭著要認原子彈和苟得深為兄弟!


    “要不咱們哥仨,幹脆今個就在此地結拜為異姓好兄弟!”苟得深醉醺醺的說道。


    “不錯,好建議,既然咱們哥仨這麽有緣,不拜把子還真是可惜了!嗝~”羅立倥在屋頂上一步三晃,一搖腦袋,身子歪歪扭扭的和個奇行種似的開口說道,說著還打了個酒嗝。


    “我也覺得這個主意挺不錯,今日要不我們幹脆就對著月亮拜把子吧!”原子彈醉醺醺對著天空中的月亮比一個中指以示讚同,搖頭晃腦的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壺靈酒,又掏出了三個酒盞全部滿上。


    三個人同時舉起酒杯對著天空中的月亮說道:


    “我苟得深!今日與原子彈、羅立倥結為異姓兄弟,從此之後汝妻同享,有難不同當,今日之後,兄弟之妻吾自養之!”


    “我羅立倥!今日與苟得深、原子彈結為異姓兄弟,從此之後汝蘿同享,有難不同當,今日之後,兄弟之女吾自養之!”


    “我原子彈!今日與苟得深、羅立倥結為異姓兄弟,從此之後汝物同享,有難不同當!今日之後,兄弟之物吾自拿之!”


    語畢之後,三人一仰頭將酒盞中的靈酒一飲而盡,從此之後原子彈與羅立倥還有苟得深這哥仨成為了異姓好♂兄弟,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


    才怪!


    這時候的白興國都在過花燈節,大街小巷之上來來往往的都是人群,街道上的叫賣之聲不絕於耳,很是熱鬧,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在觀賞著街上的花燈,並沒有幾個人能注意到在月下客棧屋頂之上喝的爛醉的原子彈等人。


    在街道上,一位年輕的母親拉著他孩子的衣服在街上逛著,這個小男孩可能是有點累了,將雙臂枕在腦袋後頭抬頭望天,任由他媽媽拽著走。


    突然小男孩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麵部表情極其誇張,因為小男孩在月下客棧的屋頂之上,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場景,三個畫風清奇的光靛大叔在對著天空之中的圓月跳著舞,好像是在舉行著某種奇怪的儀式!


    “娘……娘!你…你…你……看月下客棧的屋頂,上麵有三個光著屁股的大叔!”小男孩被這哥仨嚇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用手指著苟得深的菊花吃驚無比對著他母親說道。


    那位年輕的母親一聽小男孩說的話,頓時滿臉都是不相信的表情,還伸出了一隻手去扯小男孩的耳朵,並開口訓斥道:


    “阿貴莫要說胡話!屋頂上怎麽可能有人!我看你是走累了想要歇息吧!在走一段路,等放完花燈,咱們就歇息!”


    這位年輕的母親始終都沒有朝著小男孩手指的方向望去,而是用著一隻手扯著這個小男孩的耳朵繼續向著更繁華的街道深處走去……


    …………場景切換……


    玉佩空間之中,原鳴蘭還在琢磨著究竟要不要把分身變成器靈,如果將分身變成器靈的話,記憶就沒法迴收了,就像原鳴蘭在白興國都的城隍分身原子彈那樣,已經成為了獨立的個體了,有著自己的思維模式,雖然不會傷害本尊,但是也不完全會聽從本尊的命令,說白了就是思維不會在受本體束縛了。


    在原鳴蘭思量再三之後,原鳴蘭覺得還是把精血分神依附到靈寶板磚上比較好,畢竟這能迴收記憶不是嗎?


    擁有思想的精血分身的原理是,從本體之上剝離出一小塊可以獨立思考的分魂,但是分魂與主魂之間並沒有完全切斷聯係,隻是暫時的分開了而已,這個分身有著自己的思想,能夠獨立思考。


    雖然精血分身依附到板磚之上不能動和個植物人一樣,但好在能思考和迴收記憶不是嘛!


    額,emmm


    原鳴蘭坐在大草地思考著,琢磨著為何依附了板磚的精血分身不能動彈!


    明明沒有依附物的時候能夠動來著。


    要不幹脆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往各個凡人國度投放不能動的板磚分身?


    原鳴蘭這樣想著,但很快她又否決了這項決定,如果自己這些不能動的分身落入了某些人的手中。


    哇!光是想想都感覺到一陣惡寒,要不咱在琢磨琢磨,也許是依附精血分身的方式不夠熟練才導致的這些分身不能動呢?


    要不咱在試試?


    ……


    於是原鳴蘭就進入了漫長的實驗之中,一次次的迴收,一次次的嚐試依附,終於在原鳴蘭噴了足足九九八十一口精血之後,原鳴蘭終於通過不懈的努力與依附手法不斷的調整,她的板磚分身終於能動了!


    嘛!雖然隻是板磚眼珠子能轉,就連眼睛都眨巴不了,但這也是一個極大的進步,難道不是嘛?


    此刻的原鳴蘭的小臉有點發白,一陣陣的眩暈隨之感傳來,她噴精血竟然硬生生把自己給噴的貧血了。


    原鳴蘭顫抖的小手在腰間的儲物袋裏一陣摸索,從裏麵掏出一個白玉瓶子,打開瓶塞,倒出了幾粒紅色的丹藥,連忙張口服下,盤膝做下開始調息恢複體內流失的精血。


    那幾枚血色的丹藥叫做氣血丹,別看名字挺俗氣,但這丹藥可是三品丹藥。


    主原料為血精草,輔以多味靈草煉製而成,有著快速恢複修士體內流失精血的作用。


    這血精草雖然不是什麽珍稀靈草,但這也不是修士在荒郊野嶺可以隨處采摘到的靈草,由於血精草的生長環境較為苛刻,雖然這玩意不是太稀有,但也價值不菲。


    總之這個玩意原鳴蘭不能量產!


    …………


    原鳴蘭恢複了體內流失的精血,將自己的狀態盡量調整到巔峰狀態,然後身形一閃重新出現在了還沉浸在夢鄉的洛翠絲懷裏。


    洛翠絲抱著和原鳴蘭一樣大的板磚,足足睡了一夜!


    這時候板磚一下子與原鳴蘭的位置調換了過來,洛翠絲緊皺了一夜的眉頭也隨之開始舒展開來。


    那塊巨大的板磚出現在了玉佩空間之中的草地之上。


    外麵的天色剛剛蒙蒙亮,包圍著村莊的森林之中,霧氣迷茫,白蒙蒙一片,隱隱約約能透過森林間的霧氣看到五十裏處圍繞著村莊的巨大城牆朦朧的白色影子。


    屋子裏,原鳴蘭縮在洛翠絲懷中打了個哈欠,雙眼皮開始不自主的打起架來,精神力匱乏的原鳴蘭就這樣在洛翠絲柔軟舒適的懷抱之中漸漸陷入了甜蜜的夢鄉之中。


    就在這時,洛翠絲身子突然猛的一顫,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夢醒之後,她滿頭都是大汗。


    原因無他,因為洛翠絲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洛翠絲夢見她抱著一個大叔在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上一直奔跑著,那個大叔笑容很猥瑣,洛翠絲抱著大叔的時候,那個大叔還在用手扣著腳丫子,臉上還露出了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無獨有偶,洛翠絲抱著的這個摳腳大漢的樣貌正是原子彈!


    洛翠絲不知為何感覺這個夢特別真實,那個大叔的模樣在夢裏特別清晰,也特別猥瑣!


    洛翠絲也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抱著摳腳大漢在綠油油的大草原上奔跑,在夢裏一直跑了一晚上……


    洛翠絲想抽出一隻手擦擦自己額頭上因為昨晚做噩夢而流下的冷汗,結果卻發現自己的手被陷入甜蜜夢鄉的原鳴蘭給抱的死死的,她根本就掙不開……


    洛翠絲如果強行使用蠻力的話,她又不太忍心把懷中的小可愛給弄醒!


    看著原鳴蘭那可愛的睡顏,洛翠絲突然有些不忍心將之弄醒。


    啊,蘭姐姐睡著的模樣真的好可愛啊!


    身上的味道也好好聞!


    我好想跟蘭姐姐結婚啊!


    洛翠絲看著在懷中睡著的原鳴蘭,唿吸變的急促了起來,臉上也出現了異樣的紅暈。


    正處於甜美夢鄉之中的原鳴蘭不知怎的,眉頭突然開始緊鎖了起來,她好像從現在開始也做起噩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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