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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淩元恆的車,於靜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旁邊開車的男人,嘴角的弧度自己都控製不住。


    “於小姐,請問你喜歡哪家餐廳。”等待紅燈的間隙,淩元恆轉頭看她。


    於靜微微一笑:“不用這麽客套,我也是江城大學畢業的,是低你一屆的學妹,所以你喊我於靜就好。”她有些羞澀地看著淩元恆,他是要帶她去吃晚餐對吧?


    最後她聲音很小地說:“我哪裏都可以,你隨意。”


    “那好!”淩元恆不再多說,直接把她帶去了淩江酒店,沒有馬上去餐廳,他將她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於靜一路愣愣地跟著他,迴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並不是被他帶到什麽餐廳裏,而是一個辦公室。


    “淩……元恆。”於靜有些緊張地開口,“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這裏是我的辦公室,我想問你一些事,問完再帶你去吃飯。”淩元恆率先在沙發坐下,並對於靜客氣地說,“請坐。”


    於靜有些泄氣地在他對麵坐下,原來不是她以為的約會,她勉強扯了個笑:“你想問什麽?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關於上次你給我發的信息,你為什麽會認為拂曉……也就是車禍受害者,她是被萊西醫院藏起來了?”


    於靜不答反問:“你有去萊西醫院調查嗎?”


    “查了,目前還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人信息,隻找到了這個。”淩元恆將手機裏拂曉的入院證明給她看。


    於靜小心地接過他的手機,看了一眼還給了他,她說:“有入院證明,說明她確實是被送進了萊西醫院,隻是為什麽你沒有找到出院證明呢?”


    “我的人還在繼續找。”


    “你的人?”


    淩元恆解釋:“拂曉隻是我的學妹,我沒有立場去醫院要她的出院證明,隻能派人去醫院找。”


    於靜了然地點點頭。


    外麵秘書送進來兩杯飲料,淩元恆將果汁推給了她,自己端起了咖啡。


    “謝謝!”於靜端著果子輕啜了一口,想了想說道,“我們當初去醫院想找受害者的時候,有個醫生態度特別強硬,一定不讓我們進去病房,所以你要查或許可以從他入手。”


    淩元恆麵色一變,問道:“是誰?”


    於靜道:“我隻聽到了醫生叫他王主任,想來在那個醫院他權利不小。”


    “好。”淩元恆欣喜地點點頭,一個醫院再大“王主任”又能又幾個呢?


    看到淩元恆露出的笑意,於靜仿佛受到了鼓勵一般,她繼續說:“還有一個人,你也可以去查,時竟玨。”


    “時竟玨?”淩元恆聽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於靜道:“他是萊西醫院董事長的兒子,也是和……拂曉當天一起被送進醫院的。”


    “他們怎麽會一起被送進醫院?難道,不對……”淩元恆皺起眉頭,車禍視頻裏麵隻有拂曉一人被撞到。


    於靜解釋道:“他當時心髒病發作暈倒在車禍現場不遠處,因為身邊有司機,所以萊西醫院的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拂曉也就和他一起被送進了萊西醫院。”


    難怪,他之前居然沒想過為什麽拂曉出車禍來的救護車是萊西醫院的,那樣的私人醫院,除非當時這家醫院離得最近。


    但淩元恆還是不解,他問:“就算他們是一起被送進醫院?那他和拂曉應該也不會有什麽關係。”


    “時竟玨不僅是萊西醫院的少東家,而且還是睿德科技的創始人,年輕且優秀,但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陷……”於靜放下手中的果汁,麵色有些沉重地看著淩元恆,不知道她接下去說的他能不能接受,雖然一切隻是她的懷疑。


    “是什麽?”淩元恆問。


    深吸一口氣,於靜說:“他有先天性心髒病,需要換心才能存活下去。”


    淩元恆卻越聽越不解了:“這些和拂曉的失蹤有關係嗎?”


    “有,我懷疑……拂曉的心髒被移植到他身上了。”


    淩元恆臉色一白,震驚地看著她:“你,你說什麽?”


    於靜知道他一定會露出這樣震驚的表情,繼續說道:“之前我說拂曉被萊西醫院藏起來是想試探你,看你會不會去醫院調查。”


    “我去調查了,所以你知道我和你一樣是認真尋找拂曉的人,所以你將你的懷疑告訴了我?”淩元恆說出她的想法。


    於靜點點頭,補充道:“並且,以你的能力,調查起來會比我輕鬆很多。”她隻是一個警察,而且還是交警,很多事,根本沒有權利調查。


    淩元恆還是沒能從她剛才那話迴過神來,拂曉學妹怎麽可能……


    於靜知道淩元恆不是很相信她的話,所以她繼續說道:“我的懷疑並不是無憑無據的,從去年九月拂曉出車禍開始到現在她就再也沒在江市出現過,如果是車禍太嚴重她不治身亡的話也可以說得過去,可是醫院沒必要隱瞞她的死亡,若是她病愈出院的話至少我們能查到她出院之後的行蹤,可是沒有,什麽消息都沒有,她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要知道她車禍前剛剛拿到一個大公司的offer,既然出院了她為什麽沒有去入職,而是無聲無息地離開了?她是個孤兒對於這樣的機會她應該不會放棄的,而且我問過她的一個同學,她同學說過那是她夢寐以求的工作機會。”一口氣說了這麽多,於靜喝了口果汁,又道,“所以,還剩一個可能。”


    聽完她的話,淩元恆的眼睛已經紅了,不安地問:“什麽可能?”


    於靜了然地看著他:“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畢竟,他是那麽聰明的一個人。


    她不是失蹤,而是已經死了,死因很有可能就是心髒被移植給了時竟玨。


    好半會兒,淩元恆才找迴自己的聲音,反駁道:“你也說,隻是可能。”


    “是可能,但這是最大的可能,她是孤兒,從小在江市長大,上學也在這裏,大學畢業怎麽可能會離開這裏去別處呢?”


    “或許是因為車禍,她去別的地方療養了。”淩元恆還是不死心。


    任何一個可能他都能接受,唯獨那個可能他不能接受。


    “可是我沒有查到她離開江市的行蹤,不管她是怎麽離開的總需要交通工具吧?飛機,高鐵,火車……我全都查過了,都沒有記錄。”


    淩元恆目光冰冷地射向她:“你為什麽要查這些?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懷疑?”


    於靜冷靜極了,這一刻她不是淩元恆的迷妹,而是一名警察,麵對他冷漠的眼神,仍然繼續說道:“因為我是警察,當初這場車禍受害人的後續是我負責的,我沒有找到受害人,我當然要繼續追查下去,我要對我過手的每一個案子負責。”


    淩元恆閉了閉眼,像是自欺欺人一般,輕聲說道:“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找,或許她在她小時候生活的孤兒院裏。”


    “我陪你去找,如果找不到,那麽請你相信我的話,接下去和我一起調查。”


    “……好!”


    那天的晚餐,淩元恆終究沒帶於靜一起去吃。


    ……


    “這是我喜歡的女孩!”


    拂曉在窗戶外聽到這句話愣住了,雖然她昨天就已經知道了。


    可是,聽他這樣說出來,感覺還是很奇怪。


    時竟玨的父母拿著那幅畫問他畫上的人是誰,他視若珍寶地接過畫,迴答他們的就是那句話。


    聞言,曲非煙臉色煞白,手不自覺抓緊了旁邊丈夫的衣袖,好半天才問:“你……你喜歡她?”


    他怎麽會喜歡那個女孩呢?


    “是啊。”時竟玨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讓他蒼白的病容瞬間生動了許多。


    拉著妻子的手,安撫地拍了拍,時遠澤看向自己兒子,試探問道:“竟玨,你認識畫上的人嗎?”他還算鎮定,但也不免有些緊張地等待兒子的迴答。


    時竟玨據實以告:“不認識,我隻見過她一麵。”一麵就再也忘不了。


    他應該算是對她一見鍾情,或者說是見色起意,想到那個詞,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一瞬間,如春風吹化了冰雪,如陽光驅散了烏雲。


    他不知道,他那句話讓他的父母雙雙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他的笑讓窗外的鬼差點看癡了魂。


    這是拂曉跟著時竟玨這麽多天,看他露出來的第一個笑容。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笑起來更好看。


    她看得竟失了神。


    拂曉迴過神來,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臉。


    像是想到了什麽,時竟玨將本已收好的畫卷鋪開給他們看:“爸,媽,你們認識的朋友多,能幫我找找她嗎?”


    “你說什麽?”


    “好!”


    他父母的聲音同時響起來。


    “謝謝媽。”


    曲非煙已經從最初的震驚裏恢複了鎮定,她慈愛地說:“和媽客氣什麽?你好好養病,我把芳姨留下照顧你,我和你爸明天再來看你。”


    “好,你們路上小心。”


    曲非煙將還在失神的丈夫拉出房間,輕聲道:“迴去再說。”


    拂曉看著那兩人坐上車子離開,才進去那個房間。


    此時時竟玨手裏拿著那幅畫,看著畫上的她正在出神。


    真的多麽可笑的一出鬧劇啊,曲非煙居然答應幫時竟玨找她,她很想知道到時候她要怎麽再找出一個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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