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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詢再給辛影迴電話,結果卻沒有人接聽。


    當葉詢趕到之前李少廷定位的辛影所在的酒店時才發現,酒店的老板已經不在了,辛影也不在,門口圍滿了人,大家議論紛紛,葉詢一時間都感到了混亂,他隨手揪住旁邊的一個男孩問:“發生什麽事情了?”


    “好像是有個住酒店的女的差點被老板的弟弟給那個了,結果她打傷人跑出來了,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就在剛才被警方送去了醫院。”那男孩看到葉詢的眼神感到有些驚慌失措,吞吞吐吐地解釋著。


    葉詢聽到這裏,心跳本能地一滯,他又問:“知道那個女孩長什麽樣子嗎?”


    “長什麽樣子來著?”男孩迴頭去問旁邊的人,他是旁邊水果鋪子裏麵老板的孩子,也是剛剛聽說酒店出了事情才圍過來的,至於那女的究竟章什麽樣子,他也不知道,因此隻能求助身旁的人。


    旁邊的人想了想,這才說:“穿著一件白色的外套,短發,好像模樣挺漂亮的吧。”


    葉詢的心跳更加紊亂,他翻出手機,把手機屏幕上辛影的照片展露在這人麵前,嗓音幾乎在顫抖:“是不是她?”


    “對對對,就是她!”那人激動得用手指著葉詢的手機,而緊跟著又意識到什麽,怔怔地盯著葉詢,“你是她的……”


    葉詢無心迴答他的問題,隻追問:“送去哪間醫院了?”


    事實證明,群眾隻知道辛影被警方送去了醫院急診,但是至於是哪一間醫院,所有人都說不上來,葉詢著急得又給李少廷打了個電話,讓他隨時待命,隻要辛影的手機開機了就趕緊定位她的位置,而他則是開車沿著道路,挨家挨戶地找醫院,確定辛影到底在不在。


    深夜的小鎮,很冷,葉詢開著車窗,冷風唿嘯著往車廂裏灌,也不知道是被風給吹的還是心寒,他覺得很冷,車子才經過兩家大醫院,他就打了好幾個噴嚏了。


    車子裏,他不停地迴撥辛影的手機號碼,可那端卻一直都是無法接通。


    迫不得已,最終他開車去了當地的派出所。


    “辛影?”民警見葉詢一臉嚴肅地站在自己的麵前,念了遍辛影的名字後才問他,“你是她的什麽人?家屬還是……”


    “我是她的丈夫,”葉詢直言不諱,“我趕去她今晚留宿的酒店,發現她人已經不在那兒了,聽說酒店出了事,根據群眾的反映我懷疑是她遇到了危險,所以,麻煩你幫我問一下。”


    民警問葉詢要了有效證件,葉詢順手掏出了軍*官證,民警立刻站起身,肅然起敬:“原來是葉少將,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葉詢沒心情跟他寒暄這寒暄那,隻


    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示意他趕緊落實這個問題。


    雖然葉詢也不希望出事的人是她,可事實就擺在他的麵前,他不得不信,所以眼下他隻想要趕緊得到她的消息,確定她的人身安全比什麽都要重要。


    民警立馬說:“葉少將,是這樣的,一個小時前我們的同事進行巡邏,正巧碰見尊夫人從酒店樓梯上跌落下來,我們把酒店老板以及他的弟弟押迴了所裏,尊夫人送去了市二院,目前人應該還在急診治療當中。”


    聽到這裏,葉詢的臉色驟然陰沉了幾分:“跌落?為何跌落?”


    他手撐在民警麵前的辦公桌上,手背青筋暴起,即便是無聲地站在那兒,可那威嚴卻毋庸置疑地朝民警逼過來,讓他後背竄起來一股莫名的寒意,他忙解釋說:“我們的同事還在審問當中,這一切得等酒店監控調出來,以及聽聽看酒店老板的供詞。”


    “我們初步懷疑,尊夫人是被酒店老板推下樓的,但這還隻是猜測……”


    民警話還沒有說完,葉詢已經揪住了他的衣領,一時間竟枉顧他的身份,隻質問他:“酒店老板現在人在哪裏?帶我去!”


    民警不傻,聽葉詢的意思就是他要親自審問了,這樣不太合規矩,於是他想了想才說:“葉少將,您不是擔心尊夫人的安危嗎?現在要不我派人開車送你去市二院先?”


    “她既然還在急診中,我去了也是於事無補,”葉詢眸光陰戾,“帶我去!”


    他又重申了一遍,話音擲地有聲。


    民警沒辦法再推辭了,隻能無奈地搖搖頭:“行,我帶您去,不過現在事情尚未水落石出,還望葉少將您能夠心態平和一些,冷靜點,也免得落人口實。”


    “我自有分寸,”葉詢凜聲道,


    審訊的小黑屋,兩邊各有一人,民警推開麵前那扇門後,入葉詢眼底的是一個肥頭大耳模樣油膩的中年男人,細長的丹鳳眼看起來就透出幾分猥瑣,男人麵對民警也是滿頭大汗,就在門推開時,他幾乎惶恐地看了過來。


    這狀態,要說沒事也是不可能的了。


    葉詢眸色更沉兩分,民警招唿著審問的另一位民警出去了,小黑屋裏瞬間隻剩下葉詢和酒店老板兩人。


    民警離開後,酒店老板稍微鬆了一口氣,好歹葉詢也是穿一身便裝的人,對於酒店老板來說,威脅性要比剛才那些製服的要小上許多,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當男人坐到他麵前的那一刻,他感覺就像是咽喉被人掐住,一時間空氣稀薄,唿吸都好像要困難上了許多。


    怎麽迴事?


    他問:“你是誰?”


    “你推的那個女孩?”葉詢開門見


    山,幹脆不跟他廢話。


    酒店老板聽到葉詢這麽問,眼底閃過一抹疑惑,然後才幹笑道:“我隻是失手而已,那麽晚她一個女孩往外跑多危險,我隻是攔住她而已,誰知道她就失足掉下去了。”


    “什麽時候一個酒店老板竟然有了妨礙住客出行的權利?”


    “我……我隻是好心,我們酒店周圍很多混子,我看她一個外地的漂亮姑娘出去,關心下她而已,這無可厚非吧?”酒店老板的聲音吞吞吐吐起來,短短兩句話而已,說出口他咽了兩口口水。


    “她隻是輕傷,”葉詢盯著酒店老板,滿目隱忍,口吻冷冽中又夾雜著幾分冷靜。


    酒店老板忽然愣了下:“什麽?”


    “我的意思是,她很快便會醒來了,到時候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警方一問就全都水落石出了,你現在所有的強詞奪理,到時候都會成為呈堂證供,但凡事實證明你傷了她一根毫毛,我便可以讓你坐穿牢底。”


    “對了,酒店外停的車子裏,黑匣子也記錄下了一些畫麵,現在警方已經派人過去取了。”


    “什……什麽。”


    聽到葉詢的話,酒店老板的臉色漲如豬肝,慌張寫了滿臉。


    葉詢看著他,凜聲再問:“坦白從寬的道理你應該懂的,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是為什麽會摔下樓的?”


    酒店老板汗如雨下,猶豫再三,最後才坦白說:“她是被我用煙灰缸砸了後腦勺摔下去的。”


    “你再說一遍!”葉詢聞聲,人瞬間從座位上彈起來,繞過審訊桌走到酒店老板的麵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酒店老板氣若遊絲:“是她不配合,我一時情急所以才……”


    “她不配合你什麽?”葉詢質問。


    “我弟弟幼年出了車禍,左腿落下殘疾,一直沒有娶到媳婦兒,我開了這間酒店,但凡是每次來了年輕姑娘,尤其是那種外地來的孤身一人的,我就告訴他,讓他裝作是外來的男的趁著半夜女的不注意去開她們的門,然後跟她們做那事兒。”


    “有一部分女的拿錢就了事了,還有一部分女的顧及麵子不敢去報警,這件事情我和我弟弟聯合起來,就一直做得順風順水的,直到今天晚上之前都沒有出過事兒,我怎麽知道這個叫辛影的記者性子這麽烈,竟然把我弟打了跑了下來,我當然不能讓她把這件事情給抖出去,所以情急之下才……”


    咚。


    葉詢雙眼猩紅,一拳頭直接照著酒店老板的臉就打了下來,老板的頭都跟著歪了過去,瞬間嘴角破皮出血,可葉詢卻跟著了魔似的不停手,再一拳砸了下來。


    “該死!”葉詢咒罵著,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酒店老板怕自己就這麽被葉詢給打死了,騰出功夫來扯著嗓子對外頭嚷嚷,很快外麵待命的民警聽到動靜不對勁,推開門進來,一個護著老板,另外兩個把葉詢拉開。


    葉詢揮拳把其中一位民警砸倒在了地上,然後又要過來揍老板,老板惶恐地躲在民警身後,罵罵咧咧的:“不他媽說了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我老實交代了你怎麽還動手,你想坐牢啊?”


    “就是個警察而已,搞得好像那女的是你媳婦兒一樣!這麽拚命做什麽?”老板感到不理解,躲著嗶嗶。


    葉詢厲斥:“不管她是誰,都沒你動她的份。”


    “真不得了啊,破警察還打人了,我改天出去了不告死你!”酒店老板抬著下巴威脅葉詢。


    葉詢聽到這裏,忽然停止了掙紮,就在抱著他的兩位民警稍微鬆懈了一點時,葉詢轉身就要往外走,兩位民警立馬意識到他是要去找旁邊老板的弟弟算賬,又急忙一個抱住葉詢的腰,一個抱住他的腿。


    (本章完)(軍爺,小的不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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