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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影皺起眉頭,喃喃自語:“路總和葉語竟然也認識。”


    站在前排扒門縫的老方聽到辛影的話,迴頭來友好提醒:“何止是認識,葉語就是路總的未婚妻!”


    “什……什麽?!”


    那一瞬間,辛影如遭雷擊,眼珠子都瞪得溜圓。


    她沒有聽錯吧?她的確知道路遠晨一直有個未婚妻,不過從沒在公司露麵過,但是從沒有聽葉詢說起過葉語有婚約啊。


    這事情,鬧大了。


    “路總怕是要被氣死,頭頂上戴了這麽大一頂綠帽子先不說了,最關鍵的也最丟臉的是,自己未婚妻的醜聞是由自己公司的記者爆出來的,這究竟該哭還是該笑啊?”


    老方實名製表示心疼路遠晨。


    沈笑笑月底衝業績,拿老板未婚妻的醜聞衝了起來,老板到時候還得美滋滋地給她發工資,這得多強悍的心理素質才能做到啊。


    強,實在是強!


    辛影聽老方分析了這麽一波,更加有些不知所措了,昨晚還振振有詞說絕不後悔的她,又差點淚流滿麵起來。


    路總啊,我說笑笑不是故意的,你會相信嗎?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路遠晨臉色沉竣,盯著坐在對麵的葉語,眼底沒有一點看未婚妻時應該有的濃濃愛意。


    他是淩晨看到網絡上的新聞的,聯係葉語卻被她掛了電話,沒想到轉眼她人就直接來了公司,明顯是來質問他手下員工的。


    這是路遠晨第一次在公司動怒,把葉語帶到餐廳,還將餐廳裏的廚師都逐了出去。


    身為她的未婚夫,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她背叛,於情於理,他都需要一個解釋。


    葉語恣意地靠到了椅背上,輕挑著眉問他:“新聞白紙黑字,視頻也刊登出來了,所見即真實,你還要我怎麽解釋?”


    她的態度,不像個出軌犯錯的人,反而骨子裏那股子傲氣勁兒都透了出來,擺出一副她行得正做得直的架勢。


    路遠晨狠狠一掌拍到麵前桌上,桌子都跟著抖了三抖。


    “葉語,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在做了這種事之後,還能在我麵前如此理直氣壯的?”路遠晨眸色發深,如果麵前這位不是家裏給他定下的結婚對象,他現在就可以走人。


    瞧她這態度,多看一眼都能惡心到他。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有何不可?”葉語輕佻地笑,並建議道,“如果你覺得不公平,你也可以找其他女人玩玩,隻要你高興,我隨意。”


    “葉語!”


    路遠晨怒不可遏,向來溫潤如玉的男人,也能被葉語輕易點燃到如此境地,他站起身來,文人罵不來街,他甚至找不出任何粗俗的辭藻來形容麵前這個女人。


    之前隻聽說這個葉語比較愛玩,性格也有些


    驕縱強勢,他服從家裏安排和葉語見過幾次麵,卻還是被她這副好看的皮相給欺騙了。


    路遠晨算是打開了眼界,他的結婚對象如果是麵前這副樣子,他倒寧肯單身一輩子。


    葉語抓起麵前桌上那罐啤酒喝了兩口,沁涼的液體滾入喉嚨中,她滿足地笑了笑才說:“就這麽說定了?各玩各的,等是時候該結婚還是結婚,像你這麽孝順的人,自然得服從他們的安排,和我一樣。”


    葉語把拉罐遠遠拋進垃圾桶裏,拍拍手打算走。


    “我路家廟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這婚還是不結為好。”路遠晨一改往日溫潤模樣,一句話說得沉重,擲地有聲。


    葉語才剛轉身就聽見路遠晨要拒婚,她臉上的笑意一僵,當她看到圍在餐廳外那些裝作路過的他公司的員工們時,眼底劃過一抹厲色。


    再次轉過頭迴來麵對路遠晨時,她扯開一抹笑容來,有些禮貌地問:“等等,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


    “再說一遍。”


    她沒聽錯的話,這個事事服從家裏安排的媽寶男竟然跟她提出解除婚約了?這可真是稀奇。


    路遠晨背過身去,壓根兒不願意再看她一眼:“我會跟長輩提出解除婚約的請求,既然葉語小姐愛玩那便好好玩,從此往後我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他現在能夠壓著脾氣跟她好聲好氣地說話,已經是最低的底線。


    他從來沒弄明白過自己到底喜歡怎樣的女孩,家裏怎麽安排,隻要她們高興,無所謂,他照做便是。


    可這並不代表他就完全沒有自己的思想,起碼此時此刻他知道,像葉語這樣的女人他絕對不會要。


    這次葉語聽得真真切切的。


    她盯著路遠晨高大寬闊的背影,沉默片刻後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尤為燦爛。


    路遠晨聽著她的笑聲,眼底的厭惡更多一層。


    “我說路遠晨,你有點意思啊。”


    葉語邊說邊走到他的身邊,一雙長長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看著他:“你知道嗎?想和我談情的男人多得可以排出國,我和你結婚,可以說是很給你麵子了。”


    “可你現在竟然拒絕了我?你確定?”


    葉語再三詢問,眼底滿是嘲意。


    從小到大,她想要的任何東西都逃不出她的掌心,從來沒有人拒絕過她的要求,但今天,路遠晨做到了。


    他是第一個。


    “那你現在就從我公司離開,去享受那些男人。”


    路遠晨撂下這句話,轉身就出了餐廳,背影冷漠果決,壓根兒沒有給葉語再多說一個字的機會。


    原本堵在門口圍觀的諸位職員們在他往外走時各自散開,假裝忙起各自的事情來,辛影雖然心情有些奇怪,但也不願在這個節骨眼上生事,也


    隻能隨著大家離開了。


    葉語一腳踹翻了麵前的椅子,直到路遠晨從她的視線裏消失,她才死死攥緊了拳頭:“路遠晨,還輪不到你來拋棄我,你越是想甩掉我,我就越讓你難以擺脫。”


    “我葉語說到做到。”


    辛影迴到辦公桌前,不遠處的同事們還在就剛才餐廳一事議論紛紛,倒是角落裏的魏鬆安靜得出奇。


    辛影看向他的時候,他也剛好抬起了頭來,對視上的那一瞬間,辛影怔了怔。


    “你臉怎麽了,跟誰打架了嗎?”


    辛影遠遠地看見魏鬆眉毛靠近太陽穴的地方有一道傷痕,像是被匕首劃過淺淺一刀留下的印記,她便走近問他。


    “沒有……”魏鬆從她走來時就垂下了頭去,跟她對話,卻不看她。


    “但是你這傷明顯很新,”辛影脫口而出,盯著魏鬆忽然想到了什麽,又問他,“是不是我在公司底樓碰到你的那天,前一天受的傷?”


    那天早上他就很奇怪,不敢抬頭看她,說話生分。


    現在想來,隻有他臉上有傷這一個可能性了。


    她問完的時候,魏鬆好像有些局促不安,手肘碰到桌邊的水杯,打潑了裏頭的水後又忙抓著杯子,匆匆忙忙跑去了茶水間。


    “魏……”


    他逃得飛快,就跟辛影很可怕似的,到最後隻留下辛影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下午的時候,公司前台送上樓一個快遞,收件人那欄寫著辛影的名字,但卻沒有寄件人姓名。


    老方邊嘬著咖啡邊調侃辛影:“老公送的?辛影,你家的那位還挺浪漫啊,我之前聽說軍人蠻死板的,你可真是好福氣。”


    辛影聽到這裏,隻能給老方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怎麽可能是葉詢送的禮物?


    就算他有心送,也絕對不可能送到公司來,他不是這麽招搖浮誇的人,這一點辛影還是很了解的。


    快遞盒子不大,辛影很快就拆開了。


    老方和老林明明是三十多歲步入中年的男人了,卻八卦得不行,非得湊到跟前來圍觀辛影拆這份“愛”的禮物。


    辛影倍感無奈,撕掉膠帶,打開蓋子。


    “啊!”


    不到兩秒鍾的時間,辛影把麵前的快遞盒子丟遠,與此同時她沒控製住地尖叫了一聲。


    旁邊的老方和老林也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那盒子被扔到地上,連帶著裏頭渾身是血的個頭不大的死貓也從盒子裏滾了出來,就那麽血淋淋地躺在地毯上,直叫人看得毛骨悚然。


    周圍有好幾個女同事都跟著尖叫起來。


    “這誰弄來的死貓啊,好惡心好臭!”


    “太殘忍了,看它身上的傷口很明顯是被人拿刀子一刀一刀活活砍死的啊,就一隻貓而已,誰這麽喪心病狂啊?


    ”


    “太倒胃口了,我今晚肯定吃不下飯了,怕是還得做噩夢……”


    周圍同事們的議論聲傳入辛影的耳朵裏,慢慢的,心跳加速狂跳的她迴過神來,哆嗦著手上前去把那隻遍體鱗傷沒有唿吸的死貓重新放到了快遞盒子裏。


    “辛影,你最近得罪了誰嗎……”有同事膽戰心驚地問。


    如果不是得罪了誰,大白天的誰望公司給她寄一隻死貓啊,這態度很明顯就是在威脅辛影了。


    其他人不知道,可辛影卻記得清清楚楚。


    之前她跟蕭然的新聞的時候曾經有一次看到蕭然上節目時抱過這隻貓,花色顯然是一樣的。


    當時蕭然對著鏡頭說這種差不多的貓她在家裏養了將近十隻,至於她到底是真喜歡貓還是為了營銷愛寵人設,這一點還有待商榷。


    可如其他同事說的,在這個節骨眼上誰會給她寄這樣一隻死狀慘烈的貓?


    辛影想,答案應該隻有一個了。


    “臥槽!”


    辛影把這件事情告訴沈笑笑沒多久,沈笑笑就發來了一張圖片。


    是早前蕭然接受采訪的視頻截圖,這隻貓有出境幾秒鍾。


    (本章完)(軍爺,小的不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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